第87章 认真起来连自己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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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杜洛月深感焦躁不安，或许是中午和江斜漫步雪地的缘故。她使用各种方法让着镇定下来，但均无效，最后她只能放弃抵抗，听着自己喜欢的歌曲。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正当杜洛月放弃抵抗燥热情绪的时候，她收到有史以来，张潮生在工作时间给她发的消息，她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物以稀为贵吧。
“我今晚可能要加班了，你不用等我吃饭了。”杜洛月本以为是什么惊喜，没想到是他晚归的消息，她还是有些失落了。
“可是今天下雪了。”
“我看到了。”
“那你今晚不打算早点回来陪我玩雪吗？”杜洛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撒娇，尽管是隔着屏幕，她还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热热的。
“下次吧，这边的工作刚刚开展比较忙。”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
“好。”
两人的对话向来都是这么简短，没有多余的话，杜洛月早就习惯了。
刚刚同居还是有点新婚燕尔的感觉的，张潮生说他今天晚点回来，她也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索性约上瑶晴、石碣出去玩。
晚上，三人结伴而行到后海酒吧街去玩，坐在靠窗的位置，聆听着年轻的歌曲，观望着早已结冰的什刹海，心情倒是好了大半。
瑶晴看着一脸忧愁的洛越忍不住发问，“话说你家男友不是过来了吗？你怎么还有时间约我们出来啊？”
“因为我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啊。”
“啧啧啧~”石碣一脸质疑的看着她。
“别把我们说得这么伟大好吗？小小心脏受不鸟。”瑶晴拍拍胸脯。
“他今晚加班，刚好找你们有点事情。”杜洛月一本正经的说。
“哦，我知道了，害怕一个人独守空房，所以想点酒来麻痹自己的寂寞对吧。”瑶晴一脸邪恶的指着她说。
“你看看你一副女流氓相，能不能淑女一点啦。”洛月毫不留情的指着她。
“戳中你心窝，恼羞成怒了吧。”
“谁恼羞成怒了，快别说我了，你不是也一样，今晚怎么舍得出来陪我们。”
“今天他去陪他爸妈吃饭了。”
两人女人在讨论自己的男朋友，作为单身狗的石碣并没有插嘴的地方，只有在认真听着台上驻唱的歌手。
“对了，昨天他们怎么打起来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说不准现在都还在热搜里呢，而且粉丝会把上次他强*吻你那个视频连起来，想想这个故事就很精彩。”
瑶晴的话引起了石碣的注意力，“谁和谁打起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啦。”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咋回事了嘛。”石碣两眼放光，像是错过了什么劲爆的娱乐消息一样。
“好吧，那就让姐来满足一下你的八卦欲望，昨天江斜和张潮生在故宫的雪地里打架了，那个画面超级酷的，两人一开始还是站着打，打着打着就直接滚在地上打了，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打的那种.......”
“够了啊，有你描述得那么不堪吗？”杜洛月立即打断了瑶晴的描述。
瑶晴悻悻地看了石碣一眼，“待会儿回去的路上我讲给你听。”
石碣不敢出声，只是比划了一个很可爱的OK手势。
“好啦，你俩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展露出这幅狼狈为奸的样子好吗？”杜洛月一脸嫌弃的看着两人。
“哦，对了，今天找你们俩出来还真有点事情要谈，昨天他不是在故宫打架了吗？后来我们被抓到询问室问话时，意外的发现那个保安队队长，已经在故宫已经工作30年了，对故宫的一景一物都很熟悉的。如果你们做一个让他来讲述故宫游玩攻略的话，说不定能小火。你看看现在那些什么故宫小哥哥小姐姐的各种花样说故宫的话都能火，你觉得这个大叔会比她们差吗？”
“你这个听起来是很不错，刚刚我们杂志社刚好开一个短视频板块，关于故宫这块内容也不是不可以。”瑶晴托腮沉思了一会儿。
“是啊，还是我有眼光吧，这都能被我发现商机。”杜洛月开始迫不及待的邀功了。
“哟，这么快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确定不是昨天你们被抓了，你拿这个跟人家做交易的吧。”瑶晴像是一眼识破红尘一般。
“管他是怎么来的呢，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你想啊，现在观众想看的是什么？是实实在在的内容啊，那些故宫小哥哥小姐姐一个比一个好看，但他们讲的东西都是网上能找到的。既然网上能找到的东西都有这么多人去关注，那如果我们做一个账号，讲的是网上找不到的东西的话，至少在内容上就更胜一筹了。我不知道那个保安长什么样，但光凭他在故宫工作了30年，可见他对故宫的那种热爱，是质朴的，纯粹的，这样的一个形象和气质，是很容易获取观众的信任的。”
听石碣说完，俩人点点头。
“我觉得是可行的，不管洛月是怎么因为什么达成这个协议的，这个确实是个好项目。”瑶晴抿嘴冲着洛月微笑。
“死女人，收起你那恶心的微笑，这个保安大叔还是个老北京人，他对北京的很多文化、生活习惯都很熟悉，到时候还可以做个延展。同时呢？我们自己都不用准备太多的选题，他应该会自己给我们很多建议。重点是这个保安大叔相比那些网红来说，出场费肯定要便宜很多，说不定前期都还不要钱呢。”杜洛月特意补充了后面这一点，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两个家伙吸引过来。
“我觉得可以有。”
“我也觉得。”石碣跟着点点头，“要不这样吧，你把这个项目外包给我和我的学生吧。我有几个学生也在研究短视频，拍了一些还不错的，挺有想法的，就是方向选得不太好。”
瑶晴沉思了片刻，“我觉得可以，学生想法多。”
“那太好了瑶姐，改天请你吃饭，只不过关于食品IP孵化阶段，关于合作这块，你们要怎么一个结算法。”
“这个你放心，我们公司都是有明确规定的，所有外包项目都是统一价格的，不会亏待你的学生的。”瑶晴和爽快的答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项目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自然是会火的，到时候你们直接买断，未免是件好事啊。你们买断了之后，离开了原班人马，短期内质量未必能得到提升啊，现在的粉丝都是很挑的，其中几期做得不怎么样了，流量自然会下降的。其实我们可以这样，我的学生负责做内容，你们负责商务对接部分，然后按点击分成的合作形式，你觉得怎样？”
瑶晴思考了一下，“这问题我到时候会跟领导反应的，只不过以我们公司的习惯，到时候可能会把你们整个团队都挖过来。”
石碣似乎没有让步的意思，“能进你们蜂蜜网的话，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荣幸，但我一直鼓励我的学生创业，所以我希望到时候是一个签约工作室的合作形式。”
杜洛月在旁边看着两人在唇枪舌战，感觉氛围有些凝重，原本只是想让两人帮自己帮那个大叔实现自己的承诺而已，没想到引申这么大的讨论。
“石教授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啊，以前是找机会把你的人安插在我们身边，现在是直接成立一个团队把我们牵制起来了啊。”
“嘿，月姐过奖了啊。”
“是啊，长本事了都。”
石碣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行，那你先去跟你们领导反馈，关于具体细节问题，到时候我去你们公司谈。”
“行。”
“你们两人终于达成协议啦？”杜洛月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啦，我们都知道你才是最大的功臣，但就当是报答昨天为你挡谣言的恩吧。”瑶晴献殷勤的说着。
“好吧。”杜洛月也觉得自己没吃亏。
“只不过你今天把我们叫出来，只为了这一件事吗？”瑶晴似乎看到了什么破绽一般。
“那当然啦，为小伙伴谋福利一直是我热衷做的一件事啊。”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有心事。”
下午上班杜洛月深感焦躁不安，或许是中午和江斜漫步雪地的缘故。她使用各种方法让着镇定下来，但均无效，最后她只能放弃抵抗，听着自己喜欢的歌曲。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正当杜洛月放弃抵抗燥热情绪的时候，她收到有史以来，张潮生在工作时间给她发的消息，她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物以稀为贵吧。
“我今晚可能要加班了，你不用等我吃饭了。”杜洛月本以为是什么惊喜，没想到是他晚归的消息，她还是有些失落了。
“可是今天下雪了。”
“我看到了。”
“那你今晚不打算早点回来陪我玩雪吗？”杜洛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撒娇，尽管是隔着屏幕，她还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热热的。
“下次吧，这边的工作刚刚开展比较忙。”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
“好。”
两人的对话向来都是这么简短，没有多余的话，杜洛月早就习惯了。
刚刚同居还是有点新婚燕尔的感觉的，张潮生说他今天晚点回来，她也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索性约上瑶晴、石碣出去玩。
晚上，三人结伴而行到后海酒吧街去玩，坐在靠窗的位置，聆听着年轻的歌曲，观望着早已结冰的什刹海，心情倒是好了大半。
瑶晴看着一脸忧愁的洛越忍不住发问，“话说你家男友不是过来了吗？你怎么还有时间约我们出来啊？”
“因为我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啊。”
“啧啧啧~”石碣一脸质疑的看着她。
“别把我们说得这么伟大好吗？小小心脏受不鸟。”瑶晴拍拍胸脯。
“他今晚加班，刚好找你们有点事情。”杜洛月一本正经的说。
“哦，我知道了，害怕一个人独守空房，所以想点酒来麻痹自己的寂寞对吧。”瑶晴一脸邪恶的指着她说。
“你看看你一副女流氓相，能不能淑女一点啦。”洛月毫不留情的指着她。
“戳中你心窝，恼羞成怒了吧。”
“谁恼羞成怒了，快别说我了，你不是也一样，今晚怎么舍得出来陪我们。”
“今天他去陪他爸妈吃饭了。”
两人女人在讨论自己的男朋友，作为单身狗的石碣并没有插嘴的地方，只有在认真听着台上驻唱的歌手。
“对了，昨天他们怎么打起来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说不准现在都还在热搜里呢，而且粉丝会把上次他强*吻你那个视频连起来，想想这个故事就很精彩。”
瑶晴的话引起了石碣的注意力，“谁和谁打起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啦。”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咋回事了嘛。”石碣两眼放光，像是错过了什么劲爆的娱乐消息一样。
“好吧，那就让姐来满足一下你的八卦欲望，昨天江斜和张潮生在故宫的雪地里打架了，那个画面超级酷的，两人一开始还是站着打，打着打着就直接滚在地上打了，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打的那种.......”
“够了啊，有你描述得那么不堪吗？”杜洛月立即打断了瑶晴的描述。
瑶晴悻悻地看了石碣一眼，“待会儿回去的路上我讲给你听。”
石碣不敢出声，只是比划了一个很可爱的OK手势。
“好啦，你俩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展露出这幅狼狈为奸的样子好吗？”杜洛月一脸嫌弃的看着两人。
“哦，对了，今天找你们俩出来还真有点事情要谈，昨天他不是在故宫打架了吗？后来我们被抓到询问室问话时，意外的发现那个保安队队长，已经在故宫已经工作30年了，对故宫的一景一物都很熟悉的。如果你们做一个让他来讲述故宫游玩攻略的话，说不定能小火。你看看现在那些什么故宫小哥哥小姐姐的各种花样说故宫的话都能火，你觉得这个大叔会比她们差吗？”
“你这个听起来是很不错，刚刚我们杂志社刚好开一个短视频板块，关于故宫这块内容也不是不可以。”瑶晴托腮沉思了一会儿。
“是啊，还是我有眼光吧，这都能被我发现商机。”杜洛月开始迫不及待的邀功了。
“哟，这么快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确定不是昨天你们被抓了，你拿这个跟人家做交易的吧。”瑶晴像是一眼识破红尘一般。
“管他是怎么来的呢，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你想啊，现在观众想看的是什么？是实实在在的内容啊，那些故宫小哥哥小姐姐一个比一个好看，但他们讲的东西都是网上能找到的。既然网上能找到的东西都有这么多人去关注，那如果我们做一个账号，讲的是网上找不到的东西的话，至少在内容上就更胜一筹了。我不知道那个保安长什么样，但光凭他在故宫工作了30年，可见他对故宫的那种热爱，是质朴的，纯粹的，这样的一个形象和气质，是很容易获取观众的信任的。”
听石碣说完，俩人点点头。
“我觉得是可行的，不管洛月是怎么因为什么达成这个协议的，这个确实是个好项目。”瑶晴抿嘴冲着洛月微笑。
“死女人，收起你那恶心的微笑，这个保安大叔还是个老北京人，他对北京的很多文化、生活习惯都很熟悉，到时候还可以做个延展。同时呢？我们自己都不用准备太多的选题，他应该会自己给我们很多建议。重点是这个保安大叔相比那些网红来说，出场费肯定要便宜很多，说不定前期都还不要钱呢。”杜洛月特意补充了后面这一点，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两个家伙吸引过来。
“我觉得可以有。”
“我也觉得。”石碣跟着点点头，“要不这样吧，你把这个项目外包给我和我的学生吧。我有几个学生也在研究短视频，拍了一些还不错的，挺有想法的，就是方向选得不太好。”
瑶晴沉思了片刻，“我觉得可以，学生想法多。”
“那太好了瑶姐，改天请你吃饭，只不过关于食品IP孵化阶段，关于合作这块，你们要怎么一个结算法。”
“这个你放心，我们公司都是有明确规定的，所有外包项目都是统一价格的，不会亏待你的学生的。”瑶晴和爽快的答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项目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自然是会火的，到时候你们直接买断，未免是件好事啊。你们买断了之后，离开了原班人马，短期内质量未必能得到提升啊，现在的粉丝都是很挑的，其中几期做得不怎么样了，流量自然会下降的。其实我们可以这样，我的学生负责做内容，你们负责商务对接部分，然后按点击分成的合作形式，你觉得怎样？”
瑶晴思考了一下，“这问题我到时候会跟领导反应的，只不过以我们公司的习惯，到时候可能会把你们整个团队都挖过来。”
石碣似乎没有让步的意思，“能进你们蜂蜜网的话，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荣幸，但我一直鼓励我的学生创业，所以我希望到时候是一个签约工作室的合作形式。”
杜洛月在旁边看着两人在唇枪舌战，感觉氛围有些凝重，原本只是想让两人帮自己帮那个大叔实现自己的承诺而已，没想到引申这么大的讨论。
“石教授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啊，以前是找机会把你的人安插在我们身边，现在是直接成立一个团队把我们牵制起来了啊。”
“嘿，月姐过奖了啊。”
“是啊，长本事了都。”
石碣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行，那你先去跟你们领导反馈，关于具体细节问题，到时候我去你们公司谈。”
“行。”
“你们两人终于达成协议啦？”杜洛月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啦，我们都知道你才是最大的功臣，但就当是报答昨天为你挡谣言的恩吧。”瑶晴献殷勤的说着。
“好吧。”杜洛月也觉得自己没吃亏。
“只不过你今天把我们叫出来，只为了这一件事吗？”瑶晴似乎看到了什么破绽一般。
“那当然啦，为小伙伴谋福利一直是我热衷做的一件事啊。”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