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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这吴家简直是不知所谓

作者:幼稚园大师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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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6章 这吴家简直是不知所谓

    就在大明宫唇枪舌剑时。

    神京宁国府。

    自打尤大娘带着尤二姐和尤三姐住进宁国府之后。

    尤氏打从老爷去后,不曾见到的笑容也就多了起来。

    因顾虑贾玖那边会计较。

    尤氏只是将老娘仨安置在自己的小院。

    命下人将东西两个厢房收拾出来,独留老娘在东厢居住,其两位妹妹则是安置在西厢房。

    宁国府的孝期已过,灵堂亦早已经撤去,除了府上已经换了主子爷,其他的一切照旧。

    这日,尤老娘一早用完早膳便出了府门,往宁荣街柳条胡同窜门去了。

    尤氏便喊上秦可卿,带着二妹和三妹玩起骨牌打发时间来。

    银蝶、瑞珠等诸位丫鬟在旁边伺候奶奶茶水点心。

    打了一张牌子出去,尤三姐便朝对面的尤氏道:

    “大姐,如今府上能作主的不是你这位太太吗,怎么那赖管家事事向西府那边禀告。

    这根本就是把大姐当作摆设,这样的奴才,你不直接打发了事,还留着过年呀?”

    “三妹慎言。”提点了一句,尤氏等二妹摸了牌打出去,她伸出白嫩纤手抓了牌,见是没用的牌,打了出去才说道:

    “那赖二身份并不单单只是管家,他的母亲是老太太的跟前人,是打小服侍老太太的老人。

    东西两府的主子,都要给两位赖管家的面子,你以后在府里撞见他,少给大组我添乱,切记醒得。”

    见三妹冷着脸点头应下,尤氏这才望了一眼儿媳妇。

    秦可卿杏眸轻眨,对于赖管家的手段,这月余来她算是长见识了。

    她附和着点了点螓首,打了一张牌出去,朱唇轻启,说道:

    “伱大姐说的对,如今能作主的不在府上,我们妇人之家,就是想管,也就只能管管府里面下人的事情,外面的事情他从不与我和太太说的。”

    这一个多月下来,尤氏和秦可卿两人,在称呼对方的时候,都是下意识避开婆媳之称。

    “二姐,你总是那么优柔寡断,不要的牌就打出去,哪来那么多想法。”见自己二姐又开始犹豫出牌,脾气火爆的尤三姐马上催促起来。

    “你让我想一想,马上就打。”尤二姐轻声细语说着,手上的牌却是犹豫不决,要不要打出去。

    恰在这时,一位嬷嬷急匆匆来报:“禀太太、蓉大奶奶,西府老太太带着二太太还有琏二奶奶、珠大奶奶,薛家姨妈她们已经进了门,朝天香楼那面去了。”

    听完那位嬷嬷传报,秦可卿抬起螓首望向对面的婆婆尤氏。

    尤氏先是一愣,继而才换上强颜欢笑的神情,她朝那位嬷嬷吩咐着道:“你速去吩咐厨房准备吃的,我这就和蓉大奶奶过去伺候老太太。”

    等那位嬷嬷应声离开,尤三姐一把推倒面前的骨牌,冷声道:“这些人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大姐,招呼都不提前打一声,竟如入无人之境。

    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那位才是东府的主子,知道的,那些奴才下人们,不定怎么嚼大姐你的舌根子呢。”

    “三妹,噤声。”尤氏一面吩咐银蝶替她整理妆容,一面打断三妹的抱怨。

    朝三妹投去警告的眼神,尤氏语气严厉了一些,道:“老太太也是你能嚼舌根子的?如是这般,你便是在害你大姐我。”

    幸好这里都是一些知根知底的人,不然传将出去,尤氏往后的日子指不定会更加难过。

    “你这个性子,如果想安心在这府上住下来,便少与西府那边的主子来往,如是你不肯听大姐我的话,你便自己搬出去住。”

    训斥完三妹,尤氏这才对秦可卿说道:“咱们过去罢。”

    天香楼。

    贾母等人,轻车熟路地来到二层的开阔阁楼。

    鸳鸯挽着贾母落座主位,而后退至贾母的身后,拿美人槌替老太太轻轻捶起背来。

    众人在贾母的请坐下依次落了座。

    此时贾母的兴致并不是太高,她神色怏怏地问了一嘴:“去请珍哥儿媳妇和蓉哥儿媳妇了吗?”

    向来极其注意老太太情绪的王熙凤,这时她正低垂着螓首,似乎在想着心事,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贾母。

    “老太太,我见着东府的嬷嬷往她的院子去了。”坐在贾母下首的薛姨妈抬眼望了望凤哥儿,见她如此神色,便替她答了一嘴。

    琥珀半路接过东府下人奉上的香茗,端来给老太太。

    贾母摆了摆手,示意现在没有心情品茶。

    另一边,被平儿捅了捅柳腰的王熙凤醒悟过来,见老太太如此情形,连忙娇声笑道:“哎呦,老祖宗是不是没有歇息好,也怪孙媳妇今儿早上没有去给您老请安,没有侍奉好老祖宗。

    刚好孙媳妇听我婶婶说,最近神京打南边来了一班有名的角儿,我一会命人去将班主请来,正好替老祖宗解解闷子,当作我向老祖宗赔罪道恼了。”

    “你最近一直在忙着园子里的事情,这晨昏定醒是我免了的,怨不得你。”贾母摆了摆手,最近凤辣子忙得团团转,她是知道的。

    自打上元节一过,荣国府便就没有热闹顽乐过一日。

    如今,贾母听了凤姐去请戏班子的言语心有意动。

    但一想到公中的银子这一个月来,就像流水一样花掉了一大半,贾母又迟疑了下来。

    “到了我们东府,哪能让凤姐儿使银子的,可巧我也听我那老娘提过一嘴,最近的神京城,这南边来的戏班子,那几个有名的角儿可是热闹话题。

    老太太,孙媳妇已经命人去请了,还请老太太吃茶稍坐一会,等班主过来了,老太太再好好找班主点一出好戏。

    今儿个,便在咱们东府好好顽乐一翻。”领着秦可卿赶来的尤氏,刚好听见凤姐儿那话,便笑着接过话头。

    贾母听了,恹恹的神色见着一丝兴致。

    她向来就阔绰惯了,原也不是小气之人。

    只不过是西府最近因为大姑娘修建省亲别院一事,处处要钱,前面才会犹豫了一下。

    前儿贾琏传了信回来,林姑父的病情见着好转,贾家打着挪用林姑父家财一事便就落了空。

    贾母这两日简直是又喜又愁,喜的是她的玉儿不会没了父亲。

    愁的是,园子这才动工月余,可见府上的银钱已经捉襟见肘。

    虽说府上缺钱这件事情,凤姐和贾政从不与她说,但又怎么能瞒得过她这位老祖宗呢。

    贾母今日起床照镜子时,还发现自己的头发又白上了许多。

    “还是你这人贴心儿,快来,你与蓉哥儿媳妇快来我身边落座,好好与我闲话一会。”心里虽然烦恼,但贾母有求于人,脸上还是露出一丝高兴之色,朝尤氏和秦氏打起招呼来。

    今日过来,西府是有求于东府的。

    尤氏和秦可卿与西府诸人打了招呼,这才落了座。

    瞧见一向吃斋念佛的王夫人愁容满面。

    尤氏不动声色环视一圈,这才发现屋里除了薛家姨妈一如既往地像一尊弥勒佛。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藏了心事。

    众人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直到从南边来神京的戏班子过府后,贾母随手点了一出浣纱记,屋里压抑的气氛随之减轻了不少。

    随着两出戏唱完,贾母转过头来,朝王熙凤那边望去。

    王熙凤一直留心注意着老太太,见状,她便假装有事请了尤氏和秦可卿离席出去。

    尤秦二氏对视一眼,和贾母等人告罪一声,便和王熙凤来到荟芳园一处偏厢里面。

    王熙凤将一众婆子丫鬟打发下去,就只留下尤秦二氏还有平儿。

    “也不怕两位笑话,其实今日过来,我们西府是有一事要求到东府这边,最近西府那边花钱如流水,我这是找两位拆借银子来了。”

    闻言,尤氏和秦可卿这才明白刚才众人脸有异色。

    原来如此,尤氏心头感觉到一丝好笑。

    早前东西两府,都有朝对方拆借过银子的经历,小的几千,大的数万两。

    “原就是一家子,这有什么笑话可说,凤姐儿请说个准数,我这就命人取来号票。”尤氏将心里的那块石头落了下来,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我们西府从姨妈那处借了二十万两,又从我叔叔家拆借了一些,如今,那边的账上还欠着六十万两的缺口。”

    王熙凤从姑父那边听来,落建完整处园子,尚需要备下五十万两,她担心以后再差上数额,便多借了十万两。

    其实,这只是单纯地落建完,还没计算屋子里面的装饰物品的费用。

    不过,一年后建成,荣国府那些庄田铺子的收入,也会周转过来。

    找东府拆借银子,只是为了园子的基建铺路。

    毕竟,这是要按照皇家庄园来建造。

    处处讲求排场,所花到的银钱,不能用花钱如流水来算,而是往巨大的湖坑里面扔银子。

    当然,里面的那些花草假山石头,是在贾赦的东路院子里移植了一些过去。

    这倒也让她们荣国府省下了不少银钱。

    其实,最为省钱的是人工费用,荣国府上千的奴仆帮着干活,这些都是不需要额外花钱的劳工。

    另外多出来的十万两,主要是精明的王熙凤担心万一建着建着再出现其他的问题。

    有这十万两银子在手,她的腰杆子也就能够挺直不少。

    最近,王熙凤都发现自己的柳腰垂弯了不少。

    尤氏闻言,玉容一变,说道:

    “凤哥儿…如此大的笔数,别说我们眼下拿不出来,就算府里能够拿出来,如今东府是个什么情况,凤哥儿你是知道的,能作主的人,如今在南边。”

    王熙凤那双丹凤眼闪了闪,娇声笑道:“这个珍嫂子不必担心,你们东府公中有现银三十万两。

    加上那些古董字画,还有春节时那些老亲送上的年岁礼,林林总总,赖二找人合计过了,东府眼下,有能够动用的活银八十万两。”

    说着,王熙凤近前拉起尤氏白嫩双手,而后又说道:“至于玖哥儿那边,事急从权,等到他办完皇帝老子的差事回来,还不知道等到何时。

    眼下咱们两府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大姑娘的省亲别院一事,珍嫂子,这是皇家的事情。

    咱们都是一家子,如若耽误大姑娘明岁省亲,皇帝老子怪罪下来,咱们两府都脱不开。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何况,这只是我们暂时从东府拆借过来挪用一下,未来,我们定是要还回给你们东府的。”

    尤氏为难起来,她确实是作不了玖兄弟的主,踌躇着道:“就算果真如你所说,我们东府拿得出这笔银钱,但我却是不好与玖兄弟交待的。”

    尤氏脸有难色,迎着王熙凤那双忽闪的丹凤眼说着。而后反手捉住王熙凤那双光滑白嫩的玉手,道:“除非,你一力承担,等玖兄弟回来,你自己去与他说明。”

    王熙凤听了,伏着尤氏的肩膀娇笑起来,笑毕,这才说道:

    “这有何难,我不会让珍嫂子难做,那玖哥儿也是我的兄弟,等他从南边回来,我亲自与他说项,保管不会让他为难到嫂子的头上,如何。”

    尤氏等的就是这句话。

    王熙凤这边虽说是与她和秦可卿相商,如今老爷与蓉哥儿去了,整个东府上下的奴仆下人,无不是看西府的眼色行事。

    尤氏这一个月来发现,她有时候说的话语,竟比不上西府那些太太的陪房们。

    今日老太太亲自过来走一着,明着是在给自己和秦氏的面子,殊不知,这就是在无形的施压。

    王熙凤办完心头这件大事,便和尤氏分开。

    尤氏去公中准备银票,王熙凤则是带着秦可卿回到了天香楼中。

    贾母一面心不在焉地听着对面戏台上的戏子,一面不时地打眼瞥向阁楼那处楼梯口。

    当她瞧见王熙凤的身段儿出现,见她那艳丽的脸颊现出久违的笑容。

    贾母的心头大石,登时落了下来,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

    紫宸殿小朝议散朝后,杨瑞和径直回到外朝皇城的内阁院子。

    大周朝迁都长安后,沿用前明的内阁制度。

    但内阁的建制之初,太祖朝的场地却是非常狭小。

    经乾武朝时期的元辅上书,后经屡次扩建,渐渐形成如今的数处独栋院落。

    内阁殿院一共七栋独院小楼。

    每六栋共分两层,一层是大学士下面的帮办书吏衙差们的班房,二楼则是大学士的班房。

    中间那个独栋只有一层,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平时供内阁大学士产生分岐时,于此地进行讨论商榷之地。

    也就是内阁重臣们,参与口水战激烈议论政事的日常地方。

    元辅小院值房。

    上到二楼自己的公房落座后,杨瑞和感觉到一股无心之力。

    如若不是贾牧之突然查抄的2000万两白银,他这位堂堂内阁元辅,绝对有信心将盐革一事,拿到大朝会上去讨论。

    再经科道言官们鼓噪一翻,这盐务总署势必腰斩。

    可惜了,陛下有了那两千万两白银,而信心大增。

    再加上另外三位大学士的支持,杨瑞和也只能退避三舍。

    一名内阁书史,正小心翼翼地送来王大学士亲自票拟好的文书。

    杨瑞和盖上印章,书史再次躬身行礼,这才拿了元辅签字的文书出了公房。

    盐务总署就这样不经大朝会,直接从他们内阁的票拟下成立。

    哪怕他杨瑞和有心让科道言官跳将出来,也无济于事。

    出了公房的书史却突然打起了招呼来。“小人见过廖府丞。”

    听见门外的打招呼声响,杨瑞和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廖诚这时候跑来作甚么?

    京兆府府丞廖城,抬脚进了元辅公房,当即揖礼朝案台后面的杨瑞和恭声道:“学生见过老师。”

    “子言,说过多少次了,在内阁不要喊我老师,当称官职。”杨瑞和今日因贾玖一事,心头火正起,听见廖城这一声老师,登时出口训斥道。

    “是,是,下官见过元辅大人。”廖城当即长揖了一礼。

    “你不在京兆府坐衙,跑来内阁作甚么?”杨瑞和摆手示意廖城落座。

    等衙役端上茶来,廖城这才坐了半边屁股,道:“禀元辅,下官早前得元辅提点留意,今日有人前往京兆府,打听宁荣二国公府的事情,下官特来禀明。”

    杨瑞和端茶的动作一顿,诧异问道:“可知背后是何人?”

    廖城用手沾了沾茶水,在案桌上面写了一个吴字,而后才又写了一个后字。

    吴妃娘家人?

    杨瑞和敛目望着廖城。

    廖城见状,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前来打听之人虽拿了绣衣卫的腰牌,但下官让青皮跟了他一路。最终青皮回报,那人进了茶楼,最后与那家的管事见面。

    那人是过来打听,数年来,宁荣二府有没有什么违犯国法之事,下官拿话搪塞过去了。”

    杨瑞和随即低头沉思起来。

    半响才笑道:“有意思。”

    ……

    与此同时。

    魏王府,偏殿书室。

    此时书室里茶香混合着酒香。

    洞明道长抿了一小口贡茶,而后从慧可大师手中接过一封密信。

    “有意思,吴家怎么掺和进来了?”扫了一眼,洞明道长失笑说完。而后脸上浮起深深的不屑之意。

    “就凭他吴家,也敢和四王八公十二侯争锋?随便从中单拿一家出来,也够他们吴家吃一壶的。”

    “看来,开国元勋近年来不温不火的,有些人呀,显然是忘记他们那些开国元勋们的峥嵘年岁了。”

    慧可大师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笑道:“虽说这十二家,除了北静郡王门风依故,但他们这些人的人脉势力,俱是如同蛛网般安插在军中各部,就连承安勋贵都怕他们一头。”

    “你说这吴家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就因为他家姑娘是后妃?”洞明大师咂了咂嘴,突而想到早前民间曾经盛传。

    吴家女打小生得羞花闭月娇艳欲滴,恍若天上的仙子降临凡间。

    就这?以貌逞凶?

    慧可大师拿起案桌上面的酒壶,呷了一口醉仙酿,半微着眼睛说道:“洞明兄你这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哦?怎么说。”洞明道长不解,皱眉问着。

    “你院里那么多女人,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过,她们争风押醋的事情?”慧可大师不可置信地问了出来。

    “你是说,贾元春?”洞明恍然,脱口而出,很快,他又疑惑道:“不能罢,吴妃封妃多年,这贾元春如今只是一名凤藻宫的女尚书,两者地位完全不在同一水平,这就开始宫斗了?”

    “什么宫斗?”

    从外面举步而入的魏王,闻言笑着问了出来。

    “见过王爷。”洞明和慧可连忙从坐位上起身请安。

    摆了摆手,魏王将手中的一道密信递向慧可大师,冷声道:“那贾玖命人拿下了莫典宝,另外,我舅家派人下贴,他也没有赴宴,看来,本王是有点一厢情愿了。”

    两人匆匆阅完从金陵飞书过来的密信。

    “王爷,咱们损失,有点惨重啊。”洞明似笑非笑,显然是对金陵的损失并没有放在心里。

    魏王摆了摆手,笑道:“这还是多亏两位大师的妙计,我们这边,什么时候抛出马丛是废太子旧部一事。”

    “王爷,不急,这事尚需等西宁伯回京再说,马丛本是金陵绣衣卫指挥同知,如若这时候抛出他就是废太子旧部一事,过于显眼了。

    咱们需要好好谋划一下,让西宁伯在无意间发现,马丛父亲竟然是前东宫侍卫长,这才有趣。”慧可大师落座后,笑着接上王爷的话头。

    “这贾玖已经拒绝本王一次,还要本王热脸去贴他?”魏王蹙眉,但是却没有震怒迹象,而是以探究的目光,望着眼前两位幕僚。

    洞明见状,便岔开话题。

    “王爷,有人比咱们还想要宁国公府出事。”

    说完,洞明便将吴妃娘家人,去京兆府打探宁荣二国公府的事情说了出来。

    魏王听完,直接脱口而出:“简直是不知所谓,就连本王都要以拉拢为主,这吴家,哈哈哈!”

    说着,魏王突而失笑出来,笑到一半,等他瞧见两位大师脸色平静,旋即戛然而止。

    半响,魏王的虎目中掠过一丝精茫。“本王懂了,两位大师是准备替贾玖压下吴妃背后谋划贾元春一事,由此来向贾玖示好。

    如若他还是拒不接受本王的好意呢?”

    “那就让荣国府,失去当后戚的如意打算!”

    洞明道长直接冷声说着,他抿了一口贡茶,复而笑道:“吴家虽说是近年来崛起最快的家族,哪怕他是得宠的后妃之家,亦是干不过人家四王八公。”

    “但是,看在他吴家虎头虎脑的份上,只要咱们王爷在背后施于援手,贾元春封妃,绝无可能。”

    ……

    与此同时。

    司礼监随堂太监雉虎,正神色凝重,脚步匆匆来到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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