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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嫁衣挂牌血楼惊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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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白色丝绸挡在了舞台前方,舞台后方隐隐有几个纤细身影来回走动,如此神秘,让舞台下方已经入座的宾客更显急躁,只是时间未到,他们也只能沉浸在眼前的温柔乡中,四大花魁若真是天下无双,想必也没有眼前美色容易得到。

    焱逆长腿一迈,跨进伊人坊,本是不想引人注意,才未带随从,连十夜和楼隐都被他丢在了别院,他却不知他的容貌就足以引起不小的轰动,剑眉微蹙,径自走向舞台正前方。

    “爷,这地方,可不是谁都可以坐的。”不远处的唐韵儿忙中抽闲看到焱逆走向贵宾席,赶紧丢下还在招呼的客人,一个回身,人已到了焱逆旁边。

    背对着唐韵儿的焱逆身子僵了下,并未回头。

    而唐韵儿看着这黑衣男子,觉得好生怪异,这背影熟悉的很,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正想开口询问,焱逆已经转身。

    “韵儿,连我也坐不得这里么?”男子温婉如玉,原本的冷冽被硬生生的克制下去,轻上翘的眼角,卸下先前的阴霾,男子竟与衣若尘长的异常相似。

    “衣公子?”唐韵儿微愣,实在难以接受消失多年之人赫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瞪大美眸,左顾右看,还是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

    “我回来你不高兴么?”就着最近的座椅坐下,焱逆眼神飘过四周,心不在焉的询问,要做个温暖的人,真是麻烦。

    唐韵儿微张红唇,没有回答,走到桌边,一袭粉色衣衫滤过焱逆,端起紫砂水壶,给他倒了杯水,递到焱逆唇边,“喏,小女子以水代酒,庆祝你归来。”

    焱逆就着杯沿,将水一饮而空,狭长的凤目不离唐韵儿风情万种的身姿,一抹邪笑不经意流露。

    “哈哈哈……”唐韵儿毫不畏惧的迎上他挑衅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杯子,玉手轻放在焱逆宽厚的肩膀上,低下身子,“公子当然有资格坐在这里,玩的愉快。”耳边炽热持续了一小会,便渐渐散去,望着唐韵儿远去的身影,焱逆于普通人的相似的褐色双眸竟突然转由赤红,似一团火焰,顿时又恢复成褐色。

    他心知肚明,自己一时间的恶作剧,根本就被唐韵儿识破。

    伊人坊奢侈的铜铸铁门,在太阳即将下山的那刻关起,将里面的暖香暧昧与外界隔绝。

    “天哪,这么多人?”经过舞台后方,冥落呆呆的看了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随即又跟上前面三人的步子,她可是听说伊人坊的出场费是天价,贵宾席更是出钱都不一定坐的到,怎么还有这么多人,看来她是穿到个好地方了,地杰人灵。“做焱朝的女子真不幸。”本弯如彩虹的双眉,突然又垂下,活像个怨妇。

    “阿落,你是不是在你们那个地方学过变脸?”孜雪揪了揪冥落一同垂下的耳朵,忍俊不禁。

    “怎么不幸了,有钱人多不好么?”和冥落呆久了的姬然,最适应冥落怪异的思维方式,她知道冥落喜欢看俊美男子,还喜好银子。

    “男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很花心,瞧瞧,你们能说这底下都是没有成亲的么?”甩手走回舒适的座椅上,冥落庆幸自己在这个时空一直都是呆在秋苑,若是不小心看到那个帅哥爱上了,自己又要撕心裂肺了。

    “伊人坊本来就是青楼。”已换上血红舞衣的末夏从里屋出来,赤着脚,走向她们。

    “我总觉得穿血红色衣衫的女子,像妖精。”冥落支着头,色迷迷的看着真如妖精似的女子。虽然她从10岁的时候,就看着这个妖精长到17岁。“我真幸福,每天可以看到天下无双的美人。”

    四人相伴而坐,特地为她们而准备的厢房,安静的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动静。

    一阵推门声打扰了各怀心思的女子,唐韵儿翩跹的走到屋子中央,看着这四个女孩,心里一阵的不舍,但是她应了他的承诺,5年之后,定不能再将这四名女子藏着,而是将她们暴露在全国人面前。

    “等下,只要末末出场就可以了。”唐韵儿眼角睨了眼角落里的末夏,想到先前在大厅里看到的黑衣男子,她轻轻的勾起嘴角,她这下算是猜到一点他的心思了,也许这么隆重的推出四大花魁,只是为了吸引某个人过来而已。

    “啊!韵儿姐,我们被淘汰啦?”冥落不解的跳到唐韵儿边上,脚下的大理石块,干净的可以映出她娇美的身影。

    “总之,你们三个先不要出去。”交代完了之后,唐韵儿转身离开,眼里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真好,落得清静。”姬然倚在软榻上,手中不离书卷。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出去呢,我可什么都不会。”孜雪无聊的玩弄自己的秀发,悠悠的开口。

    “末末。”冥落一把捉住在发呆的末夏,“我有个想法,你一定要答应我,好不好?”她狡黠一笑,露出可爱的酒窝。

    “嗯。”末夏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双柳眉不经意的蹙在一起,她好不安,好像,总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时间一点一滴,黄昏流逝,真正的黑夜悄然而至。一抹血红自天而降,扬起的风吹开了本挡着舞台的白色帘布,女子掀起的袖口轻轻一挥,白色帘布嗖的落下,本是穿着血红舞衣的末夏,却换成了同样是血红色的嫁衣,一针一线皆由红色细线秀成,参杂其中的金色丝线蜿蜒成耀眼的鸳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台下哗然一片,还未缓过神来,台上人儿却已开始起舞,女子足尖轻点,已离地面数步距离,血红丝带像是撕裂般向四面飞去,如瀑布墨发随之张开,背对而舞,无音而舞。

    焱逆嘴角轻扯,玩味的看着台上的末夏,恍惚间,左心房蓦地抽痛了一下,右手大掌按向胸口,嘴角紧抿了下,再看向舞台上的末夏,果然她已停止舞步,呆呆的站着,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