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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刚好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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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瑶剧里的“蒙蒙细雨”太做作,那些电视剧中浪漫的邂逅情节矫情又扯淡,很适合忽悠矫情的脑残……

    我回过神来,很绅士地对她说:“姑娘,谢谢你!”

    姑娘笑了,笑容很灿烂,长相甜美的她看起来太迷人了,反正是迷倒我了。

    她礼貌地说:“不客气,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雨中?”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被面试官放鸽子了,被生活打击得不行了,我破罐子破摔了……所以,我心灰意冷就淋雨了……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太丢人了。

    你向别人诉说你不幸的遭遇,别人非但不会同情你,反而可能还会嘲笑你,这就是人性。

    在这个身材苗条、皮肤白皙、气质绝佳、大眼睛、小嘴吧、瓜子脸的美女面前,我得给自己留点儿面子。男人啊,在女人面前喜欢死要面子。

    我大脑快速旋转,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合理的借口,我吞吞吐吐地说:“我发热了,听说雨水能……能降温,所以就……就淋了会儿雨,所以……谢谢你为我撑伞,善良的姑娘……”

    姑娘再次笑了,先是捂着嘴巴笑,又抿了抿嘴,我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雨水从我身上自上而下流到地上……

    雨点越来越小,我们在雨中站了大约一首歌的时间,彼此似乎无话可说了,我不感到尴尬,她看起来是一个温柔善良又体贴的姑娘,我想,她应该不会笑话我吧?

    她用甜美的嗓音说道:“你身上湿透了,不如去我家收拾下吧,我家在附近。”

    我大概被雨水冲坏了脑子,她的话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连连点头说:“好好好……”

    大概十分钟后,我跟随着她到了她的住处。她租的是一间独立公寓房,室内装修干净而简单,屋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我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跟我那个猪窝般的地下室相比简直是好太多了。

    我浑身是水不便与她交谈太久,她很聪明,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方便,我俩站着随便聊了几句,彼此陌生,没太多话要说。她说先让我洗个澡,一会儿她去买吃的。我跑到洗澡间脱去身上的湿衣服,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

    我一边洗澡一边想,今天这事儿太意外了,面试没去成,却在半路遇到个姑娘。我一边淋浴,一边不停地想着这事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在洗澡间待了长达一小时。

    洗完澡准备走出洗澡间时,我犯难了,衣服被淋湿了,我穿什么啊?人家一个女孩儿不会有我能穿的衣服,我怎么回去呢?

    我推开洗澡间的门,微微向外伸出头,发现放在衣架上的衣服不见了,衣服去哪儿了?这下可好了,衣服丢了?

    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她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这个黑袋子,从袋子里掏出我的衣服,说:“我趁你洗澡的时候,把你的衣服拿出去干洗了。”

    我很感动,久久呆站在洗澡间,向她连声道谢,脚却无法挪动一步。

    待我理性回归,我想着,此刻我若从洗澡间走向她,那将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女孩儿面前彻彻底底地“坦白”自己,我一丝不挂,她会像电视剧中的女演员一样大声叫出来吗?

    想到这儿,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次邂逅越想越像一场电视剧,我到一个陌生女孩儿的家里居然没害怕的感觉,我是个谨慎而胆小的人,我很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说:“你在里面站着干什么,快出来啊,我买了很多零食,你一定饿了吧?”

    她的语气很随和,话语中没半点儿尴尬和害羞。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出去,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

    她缓缓退后,关上房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了又眨,樱桃小嘴微微抖动……

    她脱了衣服,说让我放松心情,我平躺在洁白的床单之上,我心潮澎湃……

    我脑袋一片空白,彻底懵了,浑身麻木了……

    我就这样在一个叫不出名字的角落里失了身,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我把守护了20多年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叫颜佳的姑娘。

    在学生时代,我见惯了学生情侣合租或去宾馆,说到男女之事,我就想到“责任”二字,在开放到男女认识不足三天就能睡在一起的时代,又有多少女的值得男人为她的“贞洁”负责?一个不懂自尊自爱的女人值得让男人为她负责任吗?

    男女之间还存在责任二字吗?大家各自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再各奔东西,哪儿有什么责任可言?像那些在大学谈恋爱的大学生,他们毕业时再穿上裤子微笑着向对方分手。

    第二天,我离开的时候,颜佳没说让我为她负责,直觉告诉我,她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她比我还小,她很可能是个被无数男人拥有过的妇女,她成熟的让我觉得自己很不成熟。

    颜佳是我的第一个姑娘,我很喜欢她。

    在大学时,我很羡慕一个同班同学,他酷爱舞蹈,忽悠一帮学妹跟他学跳舞。他表面装的跟个君子似的,实则内心极骚,大学四年跟他有过不正当关系的学妹不下四十多个。

    我们私下很嫉妒他,说他脑袋大如冬瓜,长相酷似癞蛤蟆,一个长成这样的玩意儿居然天天晚上享受新鲜的美女,怎能让我们这些比他帅的男生心理平衡呢?真不明白那些姑娘是怎么想的?她们也不是什么好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好女人会爱坏男人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一晚之后,我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姑娘,我们曾经不认识,稀里糊涂地睡了一次,我不知怎么说我们的关系,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只能用一个“性”字来概括了。

    很多时候,男人因为性而爱上一个人,如果夫妻之间没了性,很多女人会选择离开她的男人吗?

    性比爱更容易得到,性本无罪,你情我愿的性是无罪的。

    认识了颜佳之后,我享受了一种期待已久的成人世界的美妙的成人生活。颜佳给我孤独的内心世界融入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我真正享受了人生,我从未如此的快乐,这是我期待了很多年却未曾得到过的快乐。当我的人性不再压抑时,我便得到了最大的快乐和解脱。在生理上来讲,颜佳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颜佳鼓励我不要消极,要积极乐观,她说刚毕业求职的学生遇到挫折很正常,这里是一座竞争激烈的城市,人很容易在这儿迷失自己,不管你过的顺不顺,生活都会无情地摧残你,所以,你要学会勇敢地面对生活,努力赚钱,饭是要吃的,房租也是得交的。

    我把颜佳的话记在心里,在那一段失业的时光里,我重振旗鼓,重新面试,放下了以往的冲动和浮躁,用心地面对每一场面试。我相信总有一家公司会收留一个没任何工作经验的应届毕业生……

    我从颓废中了走出来,有了一个好的心态,这是颜佳的功劳,她的资金支持让我在没钱吃饭的时候有了一口饭吃。

    在没有面试的周六日,我不再跟着鲁大头他俩做兼职,我去找颜佳,晚上睡在她那儿。她是我在bJ认识的第一个姑娘,她教会了男女之事和面对生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