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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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什么??”司霆堃眼睛一瞪,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遥远。她刚刚说有屁快放?司霆堃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他三两步绕过桌子,双手抓着遥远的肩膀,狠狠地瞪着她,“好啊路遥远,你现在越来越有教养了,我真该代替路大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司霆堃说完,抬手飞快的,啪的一下拍在遥远的屁屁上。

    “你!混蛋!”

    遥远喊了一声,屈膝去踢他,却被他躲过了,遥远抓着手中的小包就朝司霆堃脸上甩过去,下手没有任何的犹豫,而且是用足了力气。司霆堃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遥远包里面不知道有什么硬物砸在他的眉骨上,他闷哼一声,揪着遥远的手直接将她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遥远侧过脸去,冷冷的开口,“你还有一分钟!有话就说,要不我哥哥就进来了,外面还守着那么多记者,我看你怎么交代!”

    遥远咬着牙毫无畏惧他此时的举动,现在的她,牙尖嘴利,棱角分明,再也不是昔日那个任由他搓圆揉扁的路遥远了,她越是不躲着他,就越难以掌控。

    司霆堃微眯着眸子,慢慢松开遥远的手,只那眼底,闪烁着他惯有的阴沉狡诈。一分钟是吗?他也不会浪费!

    司霆堃在遥远即将起身的时候,大手迅速探入她的裙子里面,虽然是最简单的黑色职业套装,但这制服下的诱惑遥远感觉不出来,司霆堃却是全身着了火,早在遥远出现在他面前的一刻,他就开始着迷于她黑色一步裙下的风采。他男的看遥远这种打扮干练的打扮,无端勾起了身体的火热。

    从贺爵年回来后,他几乎不碰别的女人,时时刻刻紧盯着遥远,以前为了发泄欲火去找别的女人,但他心底真正眷恋的只有她的身体,哪怕每次床底之间她都是冷漠以对的,但是他就是着迷。总觉得有一天,遥远会跟他一起共浴巅峰,不再逃避和冷漠的对待他的热情。

    司霆堃的手在触碰到遥远的底裤时,大手猛然触摸下那紧闭的幽谷,然后坏坏的搜刮了一下,惹得遥远尖叫一声,高跟鞋毫不犹豫的踹在他的膝盖上。

    司霆堃优雅的弯腰,从容的弹弹自己裤子上的鞋印子,随意的整理下自己的袖口,微昂着头,像个主宰一切的王者,挂着儒雅沉稳的笑容,无所谓的看着遥远。

    “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碰你一下,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我又不会吃了你!”

    “衣冠禽兽!”遥远骂了一句,从桌子上跳下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你就是为了侮辱我的,根本不是有路氏的事情跟我说!如果不是担心哥哥,我才不会给你这个禽兽五分钟的时间!”

    遥远说完,提着包就要走。司霆堃皱眉,抢先一步拦在了遥远身前,直接将她拥在怀中,他无声的叹口气,觉得自己最近的情绪实在是太过于反复无常了,刚刚,一想到遥远跟贺爵年用情侣手机,然后贺爵年跟遥远眉来眼去的,他脑子一热,就想表现出他对遥远的占有欲,以及提醒遥远他现在的身份地位。

    “我真的有正事跟你说,一会记者招待会的话,我可以帮你,那帮记者的问题肯定很难回答,我在现场的话,对你有利。”他低声在遥远耳边说着,语气淡淡的,还有些疲惫。

    遥远愣了片刻,大力的挣开他,澄澈的双瞳浮现出丝丝嘲讽的雾气,她眼底带着冷蔑,带着疏离,陇了一层薄薄雾气的眼神让司霆堃蓦然一怔,这种被她逃避被她疏离的感觉,让他从心底开始寒彻全身。

    “司霆堃,你昨晚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所做的一切我也知道了,你拍了照片发给贺爵年,想造成我跟他之间的误会,你还有没有更无耻的事情做出来??你也听好了,一会的记者招待会,不用你所谓的帮忙,我只想跟你离婚,划清界限,不是跟你纠缠不清!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跟你,永远不可能了!”

    “不可能?!你说不可能就能结束的吗?我从八岁开始……”

    “那我也是从三岁开始认识的贺爵年!”

    “但是他十年前丢下你一个人去了美国!为了他所谓的事业,他放弃了你!几个月前他打长途电话给你,你当时怎么跟他说的,你告诉他,他如今回来给你的感觉,就像是百年酒窖里面,开封了两坛子封存十年的美酒,当打开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其中一坛子当时装错了水,上乘美酒只有一坛。那坛子水,明知道自己是水,却还自欺欺人的以为在地下埋藏了十年后,他就真的变成醇香美酒了。殊不知,那水,早就臭了。这是你跟贺爵年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司霆堃紧紧抓着遥远的手腕,一字一顿复述她昔日拒绝贺爵年的话语。

    遥远怔在那里,思绪迅速闪回到几个月前,贺爵年快要回来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当时的内容,司霆堃怎么会听到?

    “你窃听我的电话?”遥远猛的反应过来,如果不是她前几日在司霆堃的办公室里面放了窃听器,那么她也不会往这方面上想。

    司霆堃白了遥远一眼,心中却在讶异她为何反应这么快,首先就往那方面去想。

    “我没有窃听,只是光明正大的听!顺便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司霆堃故意绕开窃听这个话题,把遥远往对待贺爵年的态度上引。

    遥远怎会忘了,她当时是多么坚决的拒绝贺爵年,但是在贺爵年传来死讯的那一刻,她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想跟他重新开始。可能是曾经年少,没有得到的便是最好的,她的心也会如此,当初他走了,恨过,怨过,想念过,无论任何情愫,都敌不过他死去那一刻的崩溃跟抉择。

    人生就是如此,太多的十字路口,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一往无前的大道,太多选择,太多意外,以及枝节横生的岔路。

    遥远眼神暗了一下,无论司霆堃怎么说,她都已经选择贺爵年了。

    “十年前的事情我已经既往不咎了,我现在想重新开始过我的生活,你放过我吧。”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可以忽视,可司霆堃却觉得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心头,说不出的蚀骨痛意焚烧全身。

    放过她??他以前给她的伤害真的有这么沉重和不堪回首吗?他从八岁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家庭太多的阴暗和变故,他承认,他的心理有挣扎和堕落的一面,所以在遥远当初冷淡的对待他的热情的事情,他做了很多过激的举动,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也许这骄傲跟坚持伤害过遥远,但他当时除了赌气,便是自己放纵。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遥远越是躲着他,越是不肯交付出真心,他的放纵便越加的没有底线。

    他渐渐也能看明白,童年的阴影在他的生活中扭曲了他获取爱情的正确方式,但是他的方式既然已经开了一个头,不是他不想过收回的,但是发现,有些事情,在很久远之前,已经是越陷越深了。

    “我是你的丈夫,你跟我说放过你??我只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离婚!如果我这么说,你会不会答应我?还会不会说出,让我放过你这种话?”

    司霆堃松开遥远,俯视着她,无论他何时看她,都觉得根本看不透她,不管是眼神还是心,她都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般,透着层层的白茫茫的雾气,他根本找不准她心的方向。

    遥远别过脸,她不敢再相信司霆堃了,三年来的折磨,以及他层出不穷的出轨,她心底早已烙上了远离他的烙印,时时刻刻都记着,一旦有机会或者下定了决心离开他,就绝对不要回头。

    “我的心不在你这里了,你看不到吗?你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难道你能面对一个心根本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吗?”

    她的话很轻,却瞬间击穿他心房。

    “你的心现在不在我这里了,那么以前呢?在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半年的时光,你买衣服给我,送礼物给我,那时候……”

    司霆堃顿了一下,从刚才遥远的话里面,他似乎听出了什么。

    “那半年,是贺爵年离开我之后,我度过的最轻松地日子,我放下一切,跟你见面。我没想过,在那么多家族联姻的照片中,你会选上我。论家世,那一叠照片里面,哪一个不是跨国公司的千金,而且有的还是家族的独苗,我家不过是民营企业,也没有多么强大的后台,还有众多兄弟姐妹,以后家产也不会是独一份,你当时选了我,我很意外,却什么都没问。

    我们见面,约会,吃饭,你完美的像个绅士,却又遥不可及。我总觉得你心事重重,想要走进你心中,看懂你在想什么,后来,我发现我送你礼物的时候,你眼底的惊喜跟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