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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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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原本十分干瘪的淡黄种子霎时变得饱满起来,正似被灵气浸透,格外莹润,若是细看,甚至可见宝光流转,足见不凡。

    徐子青见到,略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是救活了。

    只是这种子灵性虽说已是恢复,生机却还是不够,就得要让他好生蕴养一番,才能做出下一步来。

    不多迟疑,徐子青只咬破指尖,对准那种子一点。就见那淡黄色种子立时将那滴鲜血吸入,而自个则摇身一闪,从指尖破损处钻了进去。

    徐子青便觉有异物进了他的经脉,随即手少阳三焦经中传出一种鼓涨感,就是这种子附着在这其中了。

    日后他就以这一条经脉里的木气温养于它,待生机恢复,想必同他本身也越发默契,到时候再想种入丹田、将它收服,就很是容易了。

    见此举成功,徐子青反复为之,把除却金血草种子外的另外三十余粒旁的种子,都分别以此法进行温养。

    经历了数个时辰之后,他的十二正经以及其十二经别,又算上奇经八脉,各个都有一粒种子藏了进去。

    唯独这金血草种子,被徐子青包裹在左肩的一块血肉里,更加细心照料。

    此后只待这些种子生机尽复,他就可以利用《万木种心*》,来从这些种子记忆传承中得到它们的用处,再来分配如何育种。

    忙碌完后,徐子青放下心里一件大事,这时才发觉眼前微微发黑,竟已是极为疲惫了。他再低头一看,手里用上的中品灵石已是消耗殆尽,正是之前他一直不停抽取灵气、运转功法之故,加之每一粒种子都要与他滴血相连,就算比不得精血,也颇为耗费,就难怪会这般辛苦了。

    做完这些,徐子青以手撑地,就想要站起身来。

    不料他脑中又一发昏,居然觉得双腿发麻——这种感觉,自打他修行以来,除非遇上什么危难,乃是极少如此的。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精力消耗与真元消耗大为不同,如今他才动了一下,就乏到极致,再想动一动手指头都不成了。

    徐子青心中苦笑,却是抬起头看,看向云冽,面上也有些无奈:“师兄,恐怕要劳你扶我一把。”

    云冽不多言语,疏忽间人便到了他的面前,一手将他手臂拉起。

    徐子青叹了口气:“若是师兄不介意,还请将我送到房中。”

    云冽自不介意,他略顿了顿,就将这师弟拦腰举起,放在肩头,随后,就这般将他扛了进去。

    再说徐子青被云冽扛在肩上,正是面皮发烧。

    他偌大个青年人,居然一时不察,自个累到这地步,反而要让师兄将他这般抱起,真是窘迫尴尬不已。

    好在院里没得外人,云冽步子也快,几个呼吸工夫,徐子青已是被送到屋中,安安稳稳地放到了榻上。

    就听云冽说道:“你心神消耗,将此物服下。”

    徐子青抬眼,便见他那师兄递来一个小瓶,他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顿时神清气爽,方才耗费太剧而生出的干涸之感,一瞬也消散不少。

    他想了一想,就认了出来,若是不曾料错,此物应是“养神丹”,正是用在神识精气消耗过甚时帮补神魂之用。

    当下也不犹豫,徐子青抬手就将此丹服下,刹那间,一股极其清新之感沁入四肢百骸,将那疲惫感扫去大半,于此同时,他脑中却更昏沉几分。

    这时云冽又道:“既已服药,就且睡下。”

    徐子青迷迷糊糊,隐隐也很明白。

    他们这些修行之人,平日里只打坐运功便可,全不必同凡人一般入睡。只是若是如他这般心神疲惫的,就也逃不了天道至理,需得阖目安睡了。而那丹药服下之后,自然会在他熟睡之后,为他将好生调养神魂。

    如此睡眠,并无梦境。

    徐子青也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浑身舒畅,所有发力之感尽皆消散,而头脑之间,也松快许多,再不同之前那般好似有大石压住、动弹不得。

    睁眼后,他眼前却是一片昏暗,已是到了黄昏之时。

    徐子青连忙起身,却发觉师兄并不在周遭,略想想,就下了床榻,直接走到屋外去了。

    果不其然,院中就有一位剑修身着白衣,仍是端坐于僻静之处,他面前正有一种极强烈的力量,无形无影,似乎在不断打磨,气势也一点点越发攀升。

    而后,他便停了步。

    只是他这做师弟的不欲上前打扰师兄磨练剑意,云冽却在此时醒转过来:“身体可有大碍?”

    徐子青顿时展颜,笑道:“我没事了,身体各处都无大碍。”

    云冽得了回答,面前剑意不散,就在继续打磨。

    徐子青则说道:“我已睡了数个时辰,不好在此处打扰师兄,就先回去了。”

    的确他们师兄弟情谊深厚,不过既然在天成王府里各有院落居住,就没有分明身子康复仍旧于天黑后躲在师兄这里的道理。

    云冽神色不动,只道:“回去后还需打坐调息,巩固根基。”

    徐子青自然恭声应“是”,才带着两分怅然,抬步离去。

    两人的院落相隔不远,不过在中间有一条小道,而道路边则有一片竹林,也是极好的品种,灵气充沛,散发的木气也很怡人。

    徐子青就沿这小道行去,正是缓步而走,一路嗅到竹香,心情也颇为爽快。

    竹林尽头就是一处小院,景致很是清幽,因主人不喜,甚至连伺候的仆从也无,但只要主人不在,内中便空无一人。

    徐子青走到门口,将门推开,心里忽然一动。

    这院子里头,似乎有些不对。

    也不是见到了什么人,更没有嗅到什么气味,却只是一种极飘渺恍惚的感觉,又一次涌现在他的心头。

    不多迟疑,徐子青走进去,先将院门关好,随后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居然布下了如今他所能布置的最妙禁制。

    跟着,他就往四处看去。

    神识处处移动,细细翻找,每一块砖石、瓦片都不曾遗漏,每一分心里挂碍的地方,也要多多停留。

    终于,徐子青的神识,落在了旁边一丛矮小碧株之后。

    然而但凭他看了多少时候,那处也是毫无反应。

    良久,徐子青方叹了口气,说道:“阁下还不肯出来么?若当真如此,我便只好知会王爷去了。”

    又过片刻,那人还不肯出,徐子青就要转身出去。

    正此时,才听到有一道极奇怪的嗓音传来:“你不知我修为几何,就敢将我行踪叫破,真是好大的胆子。”

    徐子青一听,心里一惊。

    这不是在拍卖大会中与鬼灵门叫板、还得了千鬼旗之人么?为何会躲在他的院落之中……他一转念,又想着,说不得是在躲避鬼灵门中之人罢,可既然能潜入天成王府,为何不干脆远遁,岂非更加便宜!

    那人不知徐子青一瞬想了那许多,但见他并不呼叫,又轻声笑了起来:“你倒是精乖,不胡乱喊叫。”

    话语并未说完,但其中灭口威胁之意倒是十分清晰。

    徐子青也当真没想过要去叫得谁人,只因他照旧生不出敌意,果然从心底觉得十分奇怪。

    这等魔修与他无干,他原本应该更为谨慎才是……

    不过已然连续数次在此人身上觉出熟悉之感,徐子青再遇上这一回,就不愿再错过去了。他正是苦思冥想,一定要想出个原委来不可。

    在心底将往事过了数度后,徐子青终是开口问道:“你究竟乃是何人?”

    那人嗤笑:“问得多,死得快,你还是莫要发问得好。”

    然而却正是这一声嗤笑,却是让对面人脑中灵光一闪。

    徐子青讶然道:“你是南峥兄?”

    只听那人“咦”了一声,虚空里一阵扭曲,那丛矮小碧株之后,就慢慢现出了一个人影来。

    此人黑袍罩顶,通身未有半分皮肉暴露在外,而此时旁边地面上,却流淌着一层好似流水一般的透明之物,这想必就是匿息影衣了。

    而这人身形一现,徐子青即便看不到他的形貌,却也是舒了口气:“果然是南峥兄,只是你的修为……”

    从前的那位南峥雅,虽说一身气度不俗,让他颇有亲近之感,可通身的气息,却远不如此时这黑袍人强大。这个黑袍人,哪怕将气机极其收敛下来,但隐隐溢出的威压之感,却是绝不容人忽视的。

    这便是一种境界相差下,强者对弱者天然的压迫。

    黑袍人微微转头,将徐子青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料到你竟能认出我来。”

    徐子青明知他修为强大,却始终生不出惧怕之心:“多日不见,南峥兄进境迅速,真让在下自惭形秽。”

    正如徐子青似乎没什么防备一般,这黑袍人似乎也没有灭口之意,反而有些闲聊意味:“若要叙旧,此时还不成,你且将此处木气弄得浓郁些,也帮我隐藏一二。”

    徐子青笑了笑,并无不允,他这时精力颇好,就劈手打出数枚种子,正是他早先融入丹田的从木所结,一旦分散出来,就立刻扎土生根,焕发出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木,一瞬把整个院落都包围起来。不过他好歹记得师兄要他巩固根基,并未大肆动用自身真元,而是才洒出种子,又抛出数枚灵石、布下了聚灵阵,提供这些林木生长之用,也促发出更多的木气来。

    而后,他就往前走了几步,坐在黑袍人对面,笑道:“南峥兄,如今已无碍了,你我总能叙旧了罢?”那黑袍人说道:“那便叙旧罢。”

    徐子青闻言,却是一怔。

    他方才只是下意识那般做了,可当真来说话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要问南峥兄如何逃脱?要问他来王府有何意图?又要问他如今修为几何,是怎地竟然连气息都变得如此不同?

    但不论是哪一个问题,似乎都涉及到隐秘之处,他若一旦问出来,恐怕在旁人眼中就不是叙旧,而是质问了。

    故而一时之间,就让他反而迟疑起来。

    过了一会,徐子青方才一声苦笑:“南峥兄是敏锐之人,应知我心中疑惑所在,只是我不好开口,不如南峥兄捡着能说的说给我听一听,就权作叙旧了罢。”

    这话才出口,对面黑袍人就轻声笑了起来:“早先我同你几度相遇,原以为不过是机缘凑巧,只是因你是云真人的师弟,才有这么几分相干。如今我再见你,却发觉原来竟是那般。”

    他此番言语出来,便让徐子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南峥兄……这是何意?”

    那黑袍人反而不说了,他话锋一转,又道:“我来天成王府,是为借助府中龙气,助我隐藏魔气。”

    徐子青心里仍有疑惑,不过因其终于谈到他之前所想得知之事,就顺着他的话说:“哦,原来如此。”随即想了一想,措辞道,“以南峥兄如今的境况,实不该滞留圣衍城才是。”

    黑袍人说道:“我自是有要事,才不得不如此的。”

    徐子青点点头,以示明白。

    黑袍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这般老实,倒叫人不忍欺负了。”

    徐子青微微一笑:“南峥兄自有为难之处。”

    黑袍人一叹,周身气势骤然暴涨,但只一瞬即收敛,有禁制与木气阻挡,却是没让旁人注意到。

    不过徐子青则感受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气势,他只在元婴老祖身上见过……

    霎时间,徐子青瞳孔骤然一缩:“南峥兄修为竟然已至于如此!”

    三年前在莽兽平原相遇,他已知道南峥雅修为不仅化元期而已,可他万万没想到,南峥雅竟然是元婴老祖!

    他旋即心里一紧,是了,此人在拍卖大会中,坐的也是三楼的房间,修为自然原本就该是元婴期以上的。

    但既然是堂堂元婴老祖,在莽兽平原历练已是毫无意义,而能成为元婴老祖,所有积蓄也定然不少,也不必去贪图莽兽内丹。

    那么,南峥雅到莽兽平原,究竟所为何故?

    想到此处,徐子青哪怕心里对南峥雅好感不减,却也不由得生出一丝疑虑来。

    而那黑袍人见到徐子青的神色,似乎反而更为满意了些:“总算你还有些警惕之心。”

    徐子青一时茫然,不由苦笑叹气:“南峥前辈若是有什么话,不如直说罢。”

    黑袍人说道:“你不必惊慌,我观你谨慎,才不至于带累我那位恩人。”

    徐子青怔住:“恩人?”

    黑袍人此时语气和缓不少:“你师兄曾救我一次,却让我欠了他两份恩情,不过因我之故让你来了,算是还了一份,只是倒也还差上一份。你若不莽撞,就算看在云真人的面上,我也不会对你如何。”

    徐子青讶然,这又怎么扯上了师兄?而且南峥雅话语里这样模糊,当真让他十分不解。再说恩人之事,以师兄的目力,如若见过,绝然不会忘记,可师兄却不认得他,理应是没见过才是。

    如此一想,心潮翻滚,心思也很是复杂起来。

    却听黑袍人又道:“有什么奇怪?你原非此世之人,却投生此世,之后才能与云真人相遇,难道不曾想过缘由么。”

    徐子青心中大震,他有前世记忆之事,就连师兄也不知晓,可眼前之人,为何竟像是如此清楚?

    黑袍人见他惶恐,便是一笑:“当年有人遭逢磨难,被奸人所制,途中有一剑修替他杀死仇人,又应他请求,替他了结一条残命,就让他欠了人情。之后时光回溯,赴死之人竟回归少年时代,可以苦修筹谋,复仇重生。而正在那一次时光回溯中,时空洪流翻滚,竟卷入一抹孤魂,投胎转世,成为一户人家早夭之子,亦成为后世不存之人。”

    徐子青听得脑中“嗡嗡”直响,口中喃喃道:“那剑修便是师兄,重生之人是你,孤魂……是我。”

    黑袍人点了点头:“不错,因我重生方有你之转世,有你之转世才能有云真人结丹,故而算我还上一半人情了。”

    徐子青仍有几分怔愣:“也因此我每逢见你,就有一些亲近之感,便是有你之因方有我之果的缘故。”

    黑袍人又点头:“正是。”

    良久,徐子青一声长叹。

    难怪他明知此人危险,也生不出警惕防备,原来本是双方有此因果相连。而那人对他多方容忍,不曾摆出元婴老祖高高在上的尊贵,约莫也是与此有关。

    看来,对方也是恩怨分明之人,只消于性命上没有威胁,是不会对他与师兄有什么妨碍了。

    到这时候,徐子青才算终于有了两分安心,再对南峥雅有什么情不自禁的信任之感时,也是将心落到实处,而不至于猜测自身是受到了什么迷惑。

    黑袍人见他回神颇快,有些赞许,继续说道:“你心中疑惑初解,余下之事,我也不妨同你说说。”

    言毕,将前情道来。

    徐子青便闻得,原来这南峥雅本是受了天谨王轩蠡的招揽,一同进入莽兽平原,才会在平原上同他相遇。

    待兽潮涌起,南峥雅得了想要的便宜,自然趁机脱离,避世苦修一段时日后,才于拍卖大会时来到圣衍城,是为得到一些所需之物。

    后事就如徐子青所知,南峥雅在大会上拍得千鬼旗,初时即便披了匿息影衣,鬼灵门对千鬼旗仍是有一丝感应,使他不得不极力逃遁,直到影衣彻底焕发神通,才让他得以摆脱仇敌。

    不过他因还有要事要在城中,不能离得太远,后来干脆回来圣衍城,就近寻了个郡王府邸,利用龙气躲避起来。乃是希望能借此恢复一番,再做些准备,以便应对日后突发之事。

    黑袍人轻轻一笑:“今晚我便在你处休整,待到明日,我就要去办事了。不知你肯不肯招待我?”

    徐子青听到此处,也是笑了笑:“南峥前辈只管在此处住着,我自会好生遮掩,不让人瞧见。只是我一人恐怕力有不逮,不若去将师兄请来,更为可靠。”

    黑袍人微微转头:“怎么,你要将前生之事也说与你那师兄听么?”

    徐子青却摇了摇头:“前生事已是前生了,不必让师兄烦心。南峥前辈对我二人既无恶意,师兄也不会反对……再者,师兄早提及你我之间或有因果,只是当时我以为不过是来日恐怕有些牵扯,没料想竟是与我投胎的来历有关。”

    说到此,他忽然想道,不知师兄可知是此种因果?一转念,他又摇头。

    必然不会,否则以师兄的性情早已将来龙去脉为他讲清,而不会让他今日才得知前后。

    黑袍人道:“既然如此,也不必去烦劳云真人。我原本就欠他情分未还,如此下去,对我可不甚妙。你是他的师弟,能投胎也算受了我的恩惠,守我这一夜过去,就算你还清了。”他说完,又一顿,“你也不必唤我前辈,不然我平白比云真人涨了一辈,岂非是占了他的便宜?至于那一份恩情我总是记得,来日再寻机会还了就是。”

    徐子青听他这般说,也只好答应。

    他心里是不愿将此事瞒着师兄的,可毕竟中间牵扯前世今生,说来费口舌不说,也违背了这南峥雅的意思。

    此人对他还算和气,可看着也并非良善之辈,而且他自己虽不自知,也确是欠下他那无意之恩,若是能借此还了,日后再相见时,心里没来由的亲近感也应该可以消除不少,到时候再看此人,目光也能更公正才是。

    这般反复想过,徐子青自觉没什么遗漏,就安下心来。

    如今院中皆是草木,他站起身,就走到黑袍人身前,伸出一手,说道:“我能使一门术法,只要能同你相触,可把气息隐匿在草木之中。”

    他说的,自然就是《遁木敛息诀》了。

    那黑袍人略一沉吟,站起身,方道:“我这黑袍早已化入身躯,与肉身无异,我不爱同人肌肤相亲,你抓我袍袖便可。”

    徐子青自无不允,就拉住他袍袖一角,顿时手掌之下一片阴冷,给人感觉竟非活人,就让他越发领会,这位从前结识之人,的确乃是一位修炼魔功的修士。

    不过他也不曾细想,当下转动法诀,两人周身就有青光笼罩,随即院中诸多草木气息越发旺盛,而他二人周身的气味,就无声无息地逐渐减小,终于收敛下来,与草木融为一体。

    之后,哪怕是再有元婴老怪在外头查探,也不能轻易将他们找出。

    黑袍人自也发觉,忽而笑道:“看来,我寻你助我倒是对了。”

    徐子青闻言,也是温和一笑:“那许多孤魂里唯有我得了这个机缘,想来我同你之间,也的确是有些缘分的。”

    到此时,两人再不多言。

    因不需遁走,故而徐子青察觉气息稳定,便放开他的袍袖,二人相距不远,就相对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