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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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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那碍眼的祭祀饰品,傅栾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了开来,温柔的揉了揉萧意眠的脑袋,亲昵道:“阿意,我们回家。”

    萧意眠垂着依旧未语,披散的墨发遮掩下,她的思绪,任由着傅栾拉着她将她带离此地,随着两人的离去,重兵也随之离开,楚鹤月等人赶到时,只看见了一地凌乱的祭月台,早已不见的傅栾一行人人的身影。

    看着眼前众大臣一副如蒙大赦的神情,楚鹤月简直头疼的不行,他终究还是算漏了,没想到傅栾为了那女子竟敢在月神祭上乱来。

    而且此事一闹,他们许多埋下的线都因此暴露了出来,届时万一国君追究了起来,他们怕是要吃不兜着走。

    心中也因此对傅栾的不冷静生出了些许烦忧,不过恼虽然恼,该收拾烂摊子还是得收拾。

    而早已坐上马车的傅栾,却早就已将自己弄出来烂摊子抛之脑后了。

    瞧着面色淡淡的萧意眠,傅栾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贴近了些许,语气隐隐透着几分紧张道:“阿意,可是还在恼我。”

    萧意眠好似不经意间,与之拉开一截距离,语气恭敬没有半点情绪道:“小女人微言轻,不敢恼殿下。”

    看着两人之间再度被拉开的距离,傅栾目光中闪过些许晦暗,他知道他的谎言加上前几日的行为已经让两人之间彻底拉开了一道无法越矩的鸿沟。

    他以为只要强行将人留在身边,等着一切过去就会好起来,他没有想到阿意会这般决绝险些废了一只手也要离开,留在那神殿之中连见他一面也不肯。

    “阿意,过去的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不好,你身子本就不好,长时间这般下去,你会受不住的。”傅栾放轻着嗓音劝道。

    萧意眠抬起目光缓缓落在他身上,脸上神色总算有了些许波动,唇上的淡色的口脂不知在那蹭掉了些许裸露出下方苍白的唇色,启唇话语依旧平静没有波澜道:

    “殿下,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如何让过去之事过去.....”

    幽沉的目光落在傅栾身上,顿时让他有些哑口无言,与此同时他也明白如今阿意是不可能会放下近日之事的,卷翘的睫羽遮掩住,眼底的落寞,

    “我只是希望阿意,能够活的开心一些......”

    萧意眠未语,只是静静的望着他,良久才收回眸子,缓缓道:“我开心与否,殿下当真在意吗?”

    “我自然是在意的,阿意,我自是在意的。”神色激动的伸手想要握住萧意眠的手,可刚触碰的瞬间,只见萧意眠眉头一皱,动作染着几分躲闪将手臂别到一侧。

    但傅栾还是注意到了她那细微的动作,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激动收敛了下来,薄唇紧抿着,将目光缓缓落在萧意眠那衣袖遮掩住的手腕上,伸手试探着掀起那衣袖。

    萧意眠想要阻止,但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颔首目光落在车板上,喃喃道:“在意吗....”

    掀起那衣袖,傅栾瞧着那斑驳的伤痕,眼眸中满是心疼,连忙从马车暗格中翻找出伤药,一边小心上着药,一边轻声安抚着,“阿意,你忍忍可能会有一些疼。”

    感受着手上微凉的疼意,目光再度落在眼前那满脸心疼的男人身上,木楞的目光中映着不解,她不明白眼前人为何能这般奇怪。

    明明诸事都隐瞒着她让她仿佛自己从未真正被他在意过,可每次遇到事情,眼前人的在意又能让她清晰的感知到。

    这种矛盾的情况,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逃离眼前人,只可惜她的计划落空了。

    嘴角扯出些许苦涩笑意,泪色溢出眼眶,低语呢喃着,“殿下总是这般奇怪,明明表现出来格外在意,却从未这真的在意过我的想法。”

    闻言,正替她上药的傅栾手上动作一顿,眼眸中的紧张褪去,染上了几分无措,他也不想如此,只是那被掩埋的事实,他注定没有办法说出口。

    上完药,直到马车抵达王府,两人之间都没有再过多说一句话。

    傅栾将她送回到她原来的院中,本想留下在陪陪她,却被她已累了想休息为由给拒绝了。

    独身一人走进屋内,坐在素日里最喜欢瞧风景的窗边,望着窗外春茵如画,心头涌上一阵阵疲倦与无力。

    这几日弄的她身心俱疲,却终究还是没有逃离开这个望不见来日的囚笼。

    抬起手臂看着手腕上那缠绕着的绷带,顿顿的伸手将其扯开,脸上神色满是麻木,就连绷带勒在伤痕上,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看着彻底裸露出来的伤口,萧意眠这才停下手,整个人缓缓俯身趴在窗框上,柔柔的清风吹在她的脸上,唯有此刻是自由的........

    可疲倦的神思却没有放松下来,门口传来一阵动响,便将她重新拉了回来,坐起身目光无神的抬眸望去只见清一拎着药箱,急匆匆的走进来。

    还没来得及坐下便捏着她的手打算开始诊脉,刚撩起衣袖便瞧着了那被凌乱的绷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斑驳的青紫血痕,眼眸中倏然满是心疼,“姑娘这伤怎么这般重。”

    萧意眠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好似丢了魂一般。

    而清一也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一情况,只是连忙从药箱里掏出伤药那些,重新给她的伤口做了处理和包扎。

    眼看着手上的伤痕重新被覆盖上,萧意眠这才有了些许反应,趁着清一扭头将东西放回去的空隙,她再度伸手,将那原本绑好的伤处,扯开......

    收拾好东西的清一,扭头便瞧见她的这番举动,慌张的连忙制止着,“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可萧意眠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手中死死扯着一截绷带,任由清一怎么劝说都没有用,眼看着那绷带已经深陷进了肉中,斑驳的血色在上方缓缓晕染开来。

    生怕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势的清一只好松手,任由着她将手上缠绕的绷带彻彻底底的扯开。

    见伤势再度暴露出来,萧意眠这才满意的停下手,将手中的绷带随意一扔,随后继续趴在窗框处呆呆的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