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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你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讨厌吃桃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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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番外:你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小挖个坑吧?我个人初中的时候对于古风的东西非常喜欢,然后也写了不少的小文章……

    别骂了别骂了,我也知道现在写的还不如以前,但是没办法

    以前可以一天时间磨两三千字,现在我两个小时就可以干完四千!(骄傲叉腰)

    数量上的变化也是一种变化,我快我骄傲,打字越快我越吊!

    虽然还远称不上量大管饱,但是和以前相比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下面的两个是以前写的一个小系列,个人还是非常喜欢古代的那种玄幻氛围,中式恐怖就在于恐怖氛围的塑造上,可能本身并没有那么掉san,但是属于是那种源远流长的恐怖,让你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自觉地害怕,而且我本人胆子是比较小的,既喜欢恐怖的,又害怕这些恐怖的东西,越菜越爱玩了属于是,发出来看看大家的反应吧,反应不错考虑继续写~

    从长安往西八九里就到了蓝田的地界,南下的草原人,北上的江南豪贾,东来的胡商车水马龙在这里聚集,不远处蒙蒙青纱笼罩下的便是世界最雄伟最繁华的长安。八水绕长安,只有走近他才能领略那一望无际的帆给人带来的震撼,正如一条条砰动的脉给这盛唐的心脏提供动力,这里是不易居的长安,贩夫走卒和这座城注定无缘,豪商巨富只能是这座城的过客,文人骚客只能留下歌颂的篇章。真正属于这座城的只有权力和血脉的羁绊,人们向往他畏惧他仰视他不敢触碰它。

    “传闻中长安有三害,青皮青衣青衫郎。所谓青皮正是游侠社鼠,依附在达官贵人之下做见不得的勾当,在长安大抵是三不管的存在,常人见了要畏惧三分;青衣就是楼里的名角儿,大多数青衣后都有位恩客青衫郎,青衫郎便是那些二代衙内,整日里游手好闲在长安城里惹得人嫌鬼憎,传闻这些变化和前些年的那件事有关系。”说到这儿说书人停了下来,抄起右手的茶抿了一口,台下便有几个小二捧着瓷盆在台下瞎逛。

    “师傅,我们要不要也给一点啊,从山里出来还没听过这么好玩的事呢。”

    “一串糖葫芦。”

    “啊!那…..我原本一天一串,现在一天不吃也没什么要紧的。那师傅我就给他们了?”

    “嗯。”

    叮当清脆的方孔兄和瓷盆亲吻的声音,没有任何的音律可言,但是小姑娘的眉眼却弯成了一条缝,自打从山上下来第一次经历这烟火气,在她的心里却是顶好的事。

    没羞没臊的听了一会儿方孔兄的吻声,说书人这才眉开眼笑的让小二们退下开始继续未完的故事。“(贞观十七年八月,凉州昌松县鸿池谷有石五,青质白文成字曰:“高皇悔出多子李元王八十年太平天子李世民年千年太子李治书燕山人士乐大国主尚汪譂奖文仁迈千古大王五王六王七王十风毛才子七佛八菩萨及上界佛田天子文武贞观昌大圣延四方上不治示孝仙戈八为善。“太宗遣使祭之曰:“天有成命,表瑞贞石,文字昭然,历数惟永,既旌高庙之业,又锡眇身之祚。)在贞观十七年的正月里谏议大夫魏征病逝,太宗言“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并下嫁衡山公主于魏公之子,可谓是哀荣之至。然而这时候怪事才刚刚开始,长安诸少苦魏征久矣,魏公在世时直言进谏,言诸少恶事,皇上常从善处罚,所以长安城还算不上是乌烟瘴气,直到魏公病逝,这几位可算是在长安玩出了花,他们的父辈为了不让家丑外扬也多为遮掩,皇帝失去了魏公这面通天镜也就离这人世间越发的疏远了,层层瞒报之下纵使是百骑司也无法掌握真实情况。

    时间来到贞观十七年二月份,魏公病逝旬月后,长孙家三少爷睡觉前在镜子里看到了魏公的影子,吓得他愣是三天没合眼,他爹专门去雷音寺求了住持出手才让长孙少爷入梦。长孙老三安稳一点之后便没再看到过魏公,只以为自己是精神恍惚。一日在甑屿楼和他的狐朋狗友们说起这事情,却是没人相信。都嗤笑他是生前被魏公吓破了胆。可是没过多久,在甑屿楼聚会过的少爷们也都在镜子里看到了魏公的身影,镜子里的魏公还是三旬的年纪,手里握着一卷竹简,另一只手轻叩着镜子,眉眼空洞,嘴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仿佛下一刻就要从镜子里面出来。这事后来听说是李淳罡出手才让这几个少爷家里正常,但是这几位怕是都不能正常喽,整日躺在床上嘟囔着什么听不懂的怪话。

    这不,前些时候皇上下令画各功臣像于凌烟阁。凌烟阁在长安城内,坐落于太极宫内东北,阁内共设三隔,分别绘画功高宰辅侯王及其他功臣像。来镇压这长安城的邪气。这件事算是能有个结尾了吧,有这几位镇着,魏公也要给这些老朋友面子。”

    说书先生说完扬了扬复尺就隐入画屏,只留下满座寂然的听众。她拉了拉师傅的衣角,嘴角撇向门外示意自己不想在里面呆了,旁边的男子心领神会抱着她悄悄走了出去。走在大街上,一千多年前的阳光依旧那么的温软,身上仿佛铺了一条毯子。

    “是他们又来了吗?师傅?”

    “唔,应该是他们吧。”

    “那师傅你是在想怎么去做吗?”

    “对啊,我在想去吃曹婆婆家的肉饼还是去吃西华的糕点,诶呀纠结死了!”

    “???师傅这么重要的事你认真一点好吗!!”

    “你不吃吗?”

    “…….”

    “你不吃我可自己去了啊,这种事自会有人去操心的,年龄不大,屁事管得多。”

    “那我去我去!我还要吃那个蹄捆!”

    长安就在那里,暖阳下,秦岭旁,眉眼前,唇齿间。

    城中枯骨镜中人,色浅复深牡丹浓

    金光门外,一大一小两只影子朝那高大的城门移动,路过他们旁边的人还能听到他们的争论。

    “要说顶好吃的还是萧成那小子做的馄饨,清凌凌的鲜汤上敞着三两朵花瓣,据说还有个外地来的乡巴佬用那汤水瀹茗,被萧成暗地里笑了好久。”

    “??!那你上次给我带馄饨还骗我那可以泡茶?还祸祸了我新摘得芽尖尖!”

    “唔,那不是我听完不是很相信,就想找个人试一试嘛,思来想去也就你和我最亲近,不会连这一点事也不愿意帮忙吧?”

    “还好意思说了你,上次要实验什么百花酿说是美容养颜的,还说就一点点让我喝了,亏我当时还那么感到,后来发现你做了几大缸,就是拿我试药性的!”

    “唔,对了,说回来曹婆婆也有很久没卖饼了,他家的饼说是要刚满月的小羊羔来做的??????”

    “喂!这样就想岔开话题吗?你是不知道我这么些年是怎么在你的淫威下顽强成长的吧!你做得也太过分了!你不说还好,越说我越来气,不管什么事儿没等我感动多久,就会发现事情的本真面目。总是打着照顾我的旗号来谋自己的私利,怎么会有你这么可恶的师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日记里怎么写我的,什么人性自走活性耐用炼丹炉,什么抗药性实体培养皿,啊啊啊啊你也太过分了!”

    “咳咳,喏,蹄捆在哪儿,快要收摊了。”

    “回来再说这事。”说完这句话就只留下一个飘摇的背影奔向生德池旁的一品鲜。

    西市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东西方的文化美食在这里交融升温,汉家子会在这里要上几个胡饼抱着啃,沿途落下的胡麻便是鸟雀争抢的珍馐。蓝眼高鼻梁的胡儿也会坐在路边摊熟练的用筷子享受中原美味。萧家云吞虽然名气大,但却是这西市最冷清的地方了,萧成这个人有个毛病,每天限量五百碗,多了谁也不卖。长安城没人能逼着这位做出第五百零一碗,萧瑀老爷子罩着呢,毕竟萧皇后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嘛。

    “萧叔叔来一碗鲜虾馄饨!少放点茶花。”少女拎着一副蹄捆跑到了小摊旁,自觉地坐在萧成旁边的板凳上仰着头看着他。

    萧成扫了一眼小姑娘继续处理手上的那条鱼,问到:“你师傅呢?怎么一个人先来这里了,他也是个不长心的,最近这么乱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先来这里。”

    “我师傅说他先去看看城西的裴叔叔,一会儿就过来找我。”

    萧成片鱼脍的手顿了一顿,扫了一眼生德池“你尽量不要盯着水面和镜子。”

    “萧叔叔,那个真的是魏征爷爷吗,我听好多人说魏爷爷死后变成了镜中人,还说他想要通过镜子再回到我们这个世界。”

    “魏征不可能变成镜中人,光照在镜子上只会折射出世间的黑暗,如果镜子的另一面也有光那么就不会有镜子了。”

    丫头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这句话,她旁边的桌子上细长的刀身游过鱼的肌理,一片片雪花就这样分离了下来,青苍的盘子衬着鱼片更加的细腻洁白,牡丹花瓣被放置在鱼脍旁,冰霜祈鲤花争脍,雪肤花貌方寸横。

    “快吃吧,虾蟹近些时日出了些差池,也就这宫里养的鲤鱼可堪一试,喂,醒醒,别想那么多,有你师傅和我在,不会有问题的。”他拍了拍小姑娘的头,“你最喜的牡丹鱼脍,我还加了一些别的东西,尝尝看。”

    少年人的烦恼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去的无理取闹,不管什么事等吃完再说。看见眼前的鱼脍便什么都忘记了。

    “唔,还在吃着呢,老成给我来一份鲜虾馄饨,饿死我了。”

    “没了,最后一份鱼脍在你徒弟那里,你不去抢就啥吃的都没有了。”

    “给我留一点!!”

    “五行,没门!”小丫头含糊不清的嘟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提这边饿虎抢食。且说身在城西的裴明礼,此人的发家颇有传奇色彩,据包打听那里的消息,此人本是蜀中难民,随着萧家车马来到了长安,拒绝了萧家的邀请,花钱在城西买了一片没有人要的荒地,那里石土堆积,单单是清理就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裴明礼想了一个办法,在荒地的一头放了一排箩筐,声称谁能将石头投入萝筐里就能得一文铜钱,但是千人中只有一二子能投中,只花了极少的钱便得到了一大片空地。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大批牲畜,放牧一些时日就得到了良田若干,牲畜更是不知去向,引为当时一大怪谈。次年移植牡丹,因为他家的牡丹花形硕大花姿雍容而销量奇佳,赚得一大笔钱,挣到钱后,又在这块土地上建造房屋,在院子的周围安置蜂箱养蜂贮蜜,并在地里全栽上蜀葵,蜜蜂采花酿蜜又传授花粉,因此蜀葵与蜂蜜都获得丰收,由此发家致富。

    “郎君,那人今日来找你干什么啊,看他走后你仿佛有什么心事,连晚饭都顾不得吃,就在书房发闷。”

    “以后你少出去便是了,那道士像是发现了什么在庄子的花坛边逛了好久,天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那奴家饿了怎么办,奴家没有力气晚上就不能好好伺候郎君了。”妇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裴明礼。

    “行了行了,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啥东西,后院的两只鹿给你了,撑过这段时间怎么都好说。”说着转过身瞪着妇人“无论如何,这段时间必须给我忍住,那道士的恐怖是你想不到的,别因为你坏了我们的计划!”

    “郎君好大的火气,奴家知道了,就安安生生的躲在这后院一亩三分地等着郎君的好消息。”

    裴明礼挥了挥手,妇人便知趣地退了出去,她知道镜的关键就在这屋里,知道的多了必然是一件坏事,动物的天性让她本能的畏惧这间屋子,畏惧住在这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