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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逆天命,卿宴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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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司颜吃的每一口饭,都是对自己的懦弱和善良的一次鞭笞。

    满殿落针可闻,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低垂着头,抹着眼泪。

    小太监顶着满头的血趴在越司颜脚边,一声一声的喊着“皇上万岁。”

    越司颜却只觉得疲累。

    午膳过后,越司颜被安排午睡。

    她睁着眼睛闻着香到刺鼻的安神香,思绪慢慢的混沌起来。

    脑海里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宴君倾那双充满诗情画意,文质彬彬的狭长眼瞳。

    最终那双如墨染般的眸子还是抵挡不过睡衣,慢慢淡化消失。

    越司颜只有一个感悟。

    那个白毛小子,果然不好搞。

    *

    宴君倾目送小皇帝离开后,径直去往了[无晴寺],方丈已经备好了茶。

    “施主可找到答案了?”

    方丈笑眯眯的问。

    “未曾。”

    宴君倾闻着茶香,没什么情绪的回道。

    “那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方丈端起茶,凑在鼻尖,轻轻抿了一口。

    “我只是好奇……天命为何有所偏移罢了。”

    宴君倾神色不变,露出的一截皓腕如松柏般坚韧。

    “今日可还经常失控?”

    方丈微微蹙眉,从怀里拿出一串雷击木的珠串。

    “这是我们为你开过光的,虽然道佛并非一体,但你我有缘,你又身负天命……”

    “这圣物,便交由你吧,可暂时压制你体内五弊三缺所带来的伤痛。”

    宴君倾颔首,接过佛珠,一圈一圈缠在手腕上。

    像毒蛇被锁了链子。

    “多谢方丈。”

    宴君倾遂起身离开,白色衣摆摇曳开大片风光。

    他的背影也依旧挺拔沉稳,像是被紧紧桎梏住的神兽,只能被拽着表演,沉重而悲哀。

    方丈叹了口气,“幸而天命有所转机,无晴的命星在向紫微星靠近。”

    “他……也算有了一线生机。”

    “但似乎,无晴他,并不期待转变,反而……对未知的前路有几分抗拒。”

    “……”

    “佛曰:看透不说透,日后好相见,贫僧静待佳音吧。”

    方丈慢吞吞的喝着茶,惬意的露出一个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一切都是上天注定。

    一切都是命运使然。

    一切……都是求之不得。

    *

    宴君倾简单吃了几口斋饭,便又回到了皇宫。

    下午要教小皇帝骑马射箭。

    小皇帝今日下午看起来气色很好,唇红齿白。

    只是眉宇间有些许戾气不散,像是憋着什么委屈,隐忍不发又暗自神伤。

    黑亮的长发简单的束起,看起来英姿勃发。

    只是那张小脸。

    粉白软嫩,浓稠昳丽,清艳绝色。

    若不是被他逼着做了皇帝,倒是个世间罕见的美人儿。

    小皇帝还没长开,一身稚嫩,意气风发又浮于表面,靠近时,身上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好闻香味。

    眉眼鲜活又肆意,明媚有张扬,让人不由得心生愉悦。

    马监和驯马师已经挑选好了温顺乖巧的良驹。

    宴君倾的[无欢]也被放出开透气。

    正当宴君倾要讲解细节与要点时,越司颜一脸的高傲,恶狠狠的训斥马夫,“在你这奴才眼里,朕是不是就如同你挑选的破马一样,懦弱无能,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苟延残喘?”

    周围跪了一圈人。

    越司颜手里紧紧攥着缰绳,鼓起勇气,“给朕挑一匹最烈的马!”

    “省得你们背地里说朕给列祖列宗丢人!”

    小皇帝看起来骄纵又任性,像是根本分不清自己如今的处境,依旧跋扈霸道。

    可即使她气势很足,马监与驯马师还是不为所动,低眉顺眼只听宴君倾一人的命令。

    越司颜虽然早知是这个结果,却还是怒从心起,高高扬起马鞭便挥了下去,将一旁的草坪削了大半个尖。

    宴君倾静静的注视着她,像在看一只没有利爪尖牙却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他眸中无悲无喜,不怒也不凶。

    越司颜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碰了个软钉子,既无法继续使小性子,又无法这么不尴不尬的……僵持,更不能服软认错。

    否则……她将永无威严可言。

    见她眼里闪过难堪与委屈。

    宴君倾这才握住她的臂膀,轻轻一挥,鞭痕便出现在了马夫的脸上,贯穿在了胸口上,将衣服都打破了,血痕立马浸透了出来,那马夫却还一声不吭,笔直的跪着,惶恐不安的低垂着头颅。

    “本王这便再教你一课,陛下,”宴君倾语气温和,“无用的善心于陛下是累赘,陛下首先要学会爱自己,才能爱子民。”

    “任何对陛下身心造成困扰的人与事,都是需要清除的垃圾,若陛下为垃圾所累,臣或许真的会失望的。”

    越司颜瞳孔微缩,想要后退却又被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摄政王与越司颜靠的极近,几乎是只隔着两层衣服。

    他温温凉凉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到了她的身上,身上如初雪般的冷香,掺着淡淡的檀香暖呼呼的萦绕在她的鼻尖。

    可她却只能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冷意。

    凉的她心神不宁,凉的她狼狈又惊惧。

    越司颜到底不是真的马夫,她只是怔愣一瞬,便反应过来,挣脱宴君倾并不用力的桎梏,眼里含着凶戾,恶狠狠道,“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狗奴才,还不把那匹马牵过来,否则,朕一鞭子,削掉你的脑袋!”

    那马夫顺着越司颜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起来,跪伏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沾了一脸的土。

    他怕的不是掉脑袋,不是被鞭笞,而是……

    越司颜要求要骑的那匹马,正是摄政王的良驹[无欢]。

    无欢性格恶劣,只认得摄政王一人。

    其他人,谁碰谁受伤。

    小皇帝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无欢,既是动了摄政王的爱宠,又不可避免的会受伤。

    想到这两方面,马夫才觉得今日这个坎儿难过了。

    兴许,连他的小命儿都要交代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