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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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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允清一身戾气的回了东宫,对着屋中的东西又是一阵的摔砸,吓得外屋的下人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哆嗦着身子,彼此对望一眼后便深深的埋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最近太子殿下越来越喜欢发脾气,那一身的戾气让人远远的就能感受到,就犹如乌云压顶,他们这些下人可是个个都胆战心惊的活着,生怕自己的气息稍微大了一些惹怒了太子,然后被不知名不知情的处死。

    直到将屋里能摔的东西都砸碎了,玄允清才愤愤的坐在梨木椅上,眼里还闪着嗜血的光芒,他胸口急剧的起伏着,眼中的嗜血之光,恨不能将他所有嫉恨的东西毁掉。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

    那天,玄叶开传人来叫他去御书房议事,他去的时候玄叶开恰好因为什么事情而去了别处,那时候,他仗着是父王最宠爱的太子,所以他就擅自走进了御书房。

    因为玄叶开离开时没有说不让他进,而那些开门的都是慧眼之人,所以他轻易的进了御书房。

    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喝着贡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是,那时候,他的确是真心的温和的一个人,若不是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他会一辈子温和下去。

    但是一个人命运的转着,往往就只是一瞬间而已。

    外面的风吹进来,书桌上面的东西正好被吹了下来,他好心的去捡了起来,结果却无意的看见了上面的内容。

    立五皇子玄允安为帝。

    洁白如雪的布帛上写着这几个字,龙飞凤舞的苍劲字体,那是玄叶开的亲笔,墨香味还在,这字,写了没有多久。

    他当时就震惊了,那时候,他已经是太子了,他不明白,要是接位,也是他这个太子啊,怎么会轮到玄允安?或许是,父王写错了字?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只能自我安慰,不过他自己清楚,这有些差强人意,就算是名字写错,但是,那明明就写着五皇子,而非他这个太子。

    正在震惊和百般不堪中,玄叶开进来了,见到他在御书房里顿时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尚在怔愣间的玄允清并没有注意到。

    “清儿,你手里拿的什么?”玄叶开鹰眼一黑,厉声问道,犹如暴风雨来前的征兆。

    玄允清立马回过神,一如以往温和的道:“回父王,刚才一阵风将桌上的东西吹了下来,儿臣正好捡起来,父王就来了。”

    说着便轻轻的将那张布帛放好,轻便的退到两米之外。

    玄叶开坐回他的龙椅上,看了他一眼:“上面的内容可有看见?”

    “儿臣不敢,也还没有来得及看上一眼……”玄允清低着头低声回道。

    玄叶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点头,将那布帛收好,缓和了些脸色:“今日找你来,是商量一下关于安儿的府邸问题的,你有什么看法?”

    玄允清抬起头,眼中早就已经波澜不惊,那刚才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深深的压在心底,道:“一切但凭父王做主便好,五弟上次在治水利上面功劳匪浅,父王理应嘉奖。”

    玄叶开点头,脸上没有任何亲和:“不过,你想必也知道,安儿他有些癖好,这件事,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父王不必多心,想必五弟也是逢场作戏,毕竟是皇家的人,早晚都要有子嗣的,五弟年纪尚小,长大了便会懂事了。”

    玄叶开再次点头,“最近他好像看上了一个戏子,还将他带回府中日夜消遣,这件事的影响很不好,你是兄长,理应多关心一下这件事。”

    玄允清重重的点头:“父王放心,儿臣会极力劝阻五弟迷途知返,关于五弟府邸的修葺,儿臣也愿意亲自监督。”

    “好,此事交给你朕也放心,就这样办吧,朕会立即下旨,你就着手去办这件事,也好亲近一下兄弟间的情分,平时你们兄弟之间就很少往来。”

    玄允清拱手,“是。”

    退出御书房,玄允清的脸立即乌云密布,他是太子,但是父王传位的却不是他!

    虽然不知道那圣旨是怎么回事,但是总不是写错的,玄允清闷闷地回到了东宫,从此也多了个心眼。

    回过神,玄允清大力的握着拳头,眼中不断闪过得意。

    父王,从此五弟死去,您将如何呢?

    得意过后,又是一阵悲哀,七弟啊七弟,原来你我都是父王手上的棋子罢了,却还在这里争得死去活来,头破血流的时候,人家却是渔翁得利。

    不过现在好了,玄允安已死,他是太子,只要那个老头子下台,他就是理所当然的王!

    眼中闪过恨意,趁现在,去承乾殿!

    说动就动,玄允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气宇轩昂的走出东宫,朝着承乾殿而去。

    而承乾殿,玄叶开身边的太监刚刚战战兢兢的向玄叶开回报说是五皇子撞死在天牢的消息,此刻正埋头努力做着隐形人。

    玄叶开拿着御笔的手一抖,御笔上的墨水就掉在了奏折上面去了。

    瞪大眼睛,一把站起来,不怒而威:“你说什么?”

    那太监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弱弱的重复刚才的话:“五皇子,他,他撞死在天牢了……”

    感到上面那人发出来的怒气后,那太监更是抖得厉害,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从来都是对的。

    玄叶开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愣了几秒后才看着那太监:“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好端端的会自杀?”

    话外意思就是,你们照看不周,或者是逼得他自杀,不,也有可能是谋杀!

    那太监一听,自然是明白玄叶开的话外之音,身子更加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般。

    玄叶开看出他的害怕,便知道不简单,眉宇一深:“说,赦你无罪。”

    听到这个免死金牌,那太监才有些定了神颤颤的道:“回,回陛下,好像是太子殿下去了天牢,后来就出事了……”

    “是他!”玄叶开眼睛一眯,里面藏着一些危险的杀意,他就知道,他早就变了,早就不一样了!

    “太子殿下到!”外边太监的尖嗓门传来,玄叶开看了眼地上的太监:“你先下去,此事不得声张,否则当心你的狗命!”

    “是……”那太监瑟瑟的退了去,心里却大大的松了口气,幸而没有被连累,否则他此刻怕是人头落地了。

    玄允清一身黄色蟒袍,头戴金冠,一脸悲痛的进来,一进来就跪倒在地上。

    “父王恕罪,儿臣犯了天大的错,求父王开恩。”玄允清悲痛的声音响起,心里却是乐开了怀。

    玄叶开袖子一甩,一脸阴暗:“你何错之有?细细说来。”

    “是。”玄允清抬起头,欲语泪先下,“儿臣刚才去了天牢,本想劝五弟,但是没想到五弟性子竟然这般刚烈,自行了断撞了墙!孩儿自知犯了错,不该去天牢的,孩儿因此来领罚,求父王开恩!”

    玄叶开眼睛闪了闪,好聪明,竟然前来领罪,这样的话,他就没有立场将他处死,顶多也只是责罚。

    “清儿先起来,安儿勾结外臣,本就犯了死罪,如今也是死,只是早死了几日,你本出自好意,父王又岂会责怪于你?快起来吧,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从此不要再提。”

    玄允清擦了擦泪,磕了个头,“多谢父皇!”

    看吧,这一招,走得好,走得妙。

    玄叶开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玄允清拱手,一副乖顺的模样:“父王想必也知道五弟身边有一个妙人叫韶华?”

    玄叶开脸色一沉,“继续说。”

    玄允清点头,“是,儿臣想,五弟生前将他视为宝,儿臣前去看望却让五弟自行了断因而心里永生愧疚,所以儿臣想,没有什么能替五弟做的,因此想将他留在身边,也好让五弟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这也是儿臣唯一能替五弟做的了,求父王成全。”

    玄叶开点头,这个理由,没道理不准,金口一开:“准。”

    玄允清低着的脸上闪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谢父王恩准。”

    “没事就先下去吧。”玄叶开淡淡的道。

    “是,儿臣告退。”玄允清乖顺的退出御书房,心情大好。

    玄叶开却是立即黑了脸,玄允安居然死了!

    “来人呐!”低吼一声,立即上来两个太监。

    “陛下。”

    “去,将天牢里当差的狱卒全都处死!”阴戾的声音传出,吓得两个太监抖了抖,最后忙奔了出去执行命令去了,毕竟别人死总比自己死好多了。

    “一群饭桶,该死,都该死!”玄叶开拧着眉头,眼里尽是狠虐。

    乌镇,云裳等人坐在客栈里,四人围着一张方桌大吃特吃。哦,说大吃特吃有点过了,其实是云裳自己一个人在大快朵颐罢了……

    三个男子都惊愣的看着云裳的吃相,本来很饿的感觉,却在见到她的吃相后就觉得已经饱了。

    苏亦谨是早就见怪不怪了,风无痕和弄月却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女子的吃相可以吃成这样,有些无力感油然而生。

    云裳一路吃野味吃的已经想吐,难得遇到城镇,所以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

    抬起头看着那三个猛吞口水的男人,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们不饿?”

    三个男人立马同时摇头:“不……”

    但是其实他们的后背已经贴着前胸了的。

    云裳看了看他们,最后骂道:“浪费粮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这些都是农民伯伯辛苦种来的,怎么能这么浪费,以后你们每人就吃一小碗就好,不要用大碗了知道吗,真是糟蹋粮食,必定要遭天谴的啊……”

    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便将弄月面前还原封未动的白米饭端过来,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三个大男人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想吃的,结果却见她吃完了弄月的饭,又将风无痕面前的米饭也拿了过去。

    “你们不吃我帮你们吃,以后绝对不会让你们糟蹋粮食了!”某女边吃边抱怨道,好像替他们吃饭是多么委屈的事情一般。

    正在三人惊愕的时候,她已经打了个饱嗝,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苏亦谨面前的米饭,她实在是,吃不下了……

    苏亦谨一阵恶寒,给她倒了杯茶:“你别吃了,要撑了。”

    云裳白了他一眼:“谁叫你们浪费粮食,我只能代劳了……”

    打着饱嗝,云裳为难的伸手去端苏亦谨面前的米饭,好像那一碗米饭是烫手山芋一般难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