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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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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章吃味(二)

    “可我还没说完呢?”水珠儿抱着我的手臂,可怜巴巴地央求着,“姐姐,已经晌午啦,你留我用个午膳吧!”

    一副并不打算告辞的意思!

    瞻基见状,也怕水珠儿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遂提出告辞。我见稼轩没有挽留之意,只好象征性地挽留道,“要不!你们就在这用个午膳吧!”

    “好啊好啊!”水珠儿忙点头连连同意道。

    都说草原闺女多豪放,不懂客气之道。以前不甚啦解,现在终于体会。

    “不用啦!丝儿,你好好休息吧!”瞻基一把扯住水丫头的细手臂,很轻易地便扯出厢房外。

    原本就没有多大毛病,不过是有点发烧,发过汗后就好啦,力气也在喝啦两碗粥后渐渐恢复,笑都笑啦,不可能没有送人的力气吧!

    索性是冬天,我穿的比较严实,侍书帮我披啦件披风便起身跟着送客去啦。

    再说我看那古珠儿的架势,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遂追出去冲她喊道,“水珠儿妹妹,今天姐姐身子有恙,招待不周,若有时间你再过来玩,我定当好好招待!”

    她见我追出来,一张闷闷不乐的脸遂热情洋溢起来,“姐姐,我一定会来的,下次我来时定带我六哥哥一起跟来!”

    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稼轩扯进怀里,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聊的很开心?这等下就难舍难分啦?还是你看上啦他六哥哥,真想当她五嫂啦?”

    “思画、思琪……送客!”稼轩将我堵在门里,然后喉咙冒火地吼道。我看水珠儿被我哥和瞻基一人一个胳膊地架啦出去,脚步那叫一个冲冲。

    我扶着门板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尤其再对上稼轩那张老包脸,更是笑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靠着门板毫无顾忌地大笑,对面是绷着脸皱着眉看我笑的稼轩。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看他越想笑,越笑越停不下,‘嗨嗨’,笑到哭、笑到眼泪都出来还是止不住。多久没这么畅快大笑啦,连我自己都忘啦。

    直到笑的肚子疼啦,腿软啦,身子无力啦,然后靠着门板慢慢下滑,并不怕冬日地上冷,因为稼轩肯定会在我屁屁没站到地板时便将我抱起。

    “还笑,再笑都成笑癫疯啦!”果然见我身子缓缓下沉时,他伸出手将我下沉的身子从地上捞起,而后圈进怀里。

    大笑后我的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依附着稼轩的拥抱,趴在他怀里慢慢让神经缓和下来,稼轩见我渐渐冷静下来,咬着我的耳垂语气中带着酸味道,“没想到你还有男女通吃的本领呀!”

    我轻捶他的肩膀微笑道,“切!我还没吃醋呢?你吃什么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稼轩抬头皱眉问道。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水珠儿此次来京的目的吧!”我歪着头看眼前的稼轩揶揄道。他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像黑水晶那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身上还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真是一张让所有女人心动的脸啊。

    和亲,明朝时期,新疆草原一直跟皇室因这个而维系着平静的生活。和亲,云升不是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发啦?三王爷今天带她来,不单单只是来看我的吧!”不是我多心,而是瞻基有前科。

    “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见稼轩依然一脸迷惘,遂勾着他的下巴学着他素常里的痞子箫箫调侃道,“你可是咱们大明朝最美的男子,她能不看上你?而且我瞧着那丫头也不错,直心直肠、逗趣的很,若是她做你的小妾,我没准会同意二女侍一夫呢?”

    “放屁!”稼轩大吼道。

    “啊!”我大叫啦出来,模糊间已被稼轩一把抱啦起来,向床榻走去,我的心脏急跳得仿佛要从胸腔中逾越而出,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逃走,可还没等我做出什么相应动作,稼轩已轻轻地放我在床榻上坐下。

    “屁,乃腹中之余气。不放让人憋气。放啦让人生气。放屁者洋洋得意,闻屁者垂头丧气。”我接口嬉笑道。

    稼轩听后‘扑哧’一声轻笑,“你这论屁果然经典,还有吗?”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渍溜屁难挡。屁,人人皆可放。气,人人皆可闻。若有屁不通者,补服萝卜三十斤,必能一臭万年,将被世人永记矣!”我摇头晃脑继续道。

    “你……哈哈……”稼轩一怔,哈哈大笑,我开心地扬啦扬眉头。突然看见稼轩不怀好意地眯啦眯眼,我心里刚叫糟,已经是天翻地转地倒在啦床上。

    明明是腊月的天气,我却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我干咽啦口唾沫,舔啦舔干干的唇皮,我已经成亲,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有点紧张,真不是矫情。

    他低啦身下来与我平视,我如被蛊惑一般无法移开目光,他微微一笑,伸手抓起我一绺头发放在嘴尖摩挲:“果然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