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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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宁安伯夫人,她的手中还握着扔了一半的茶托,“宁安伯府就这么有诚意?若香好歹也是个侯府嫡女,比你伯府嫡女要高上一等,你凭什么要求我们若香当姨娘?”

    舒若香脸色惨白,死死地咬住下唇。原本对嫁入宁安伯府还有些期许,赵德安那张俊逸的脸、健硕的身子,依旧让她念念不忘,尤其是刚刚宁安伯夫人对待她的态度,更是让她坚定了要嫁入伯府的决心,然而,才多一会儿,宁安伯夫人竟然说了如此伤人的话,当个姨娘?难道她真的不堪到做个正妻都会让他们宁安伯府丢脸的地步吗?

    舒若香咬着牙,恨恨地摇头。

    舒浔易的脸色沉了沉,以舒若香现在的情况,别说是姨娘之礼,就算不行礼,按照通房开脸直接收入房中,她们也说不上什么,尤其是宁安伯府娶了一个如此臭名昭著的媳妇,本身就要被耻笑,如果真的是以正妻身份,那朝中……

    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心比心、换位思考的话,舒浔易反而有些同情宁安伯。

    宁安伯夫人一脸的无奈和愧疚,咬着唇看着二夫人,眼中多了份祈求,“老爷在朝中——也算是有地位的人,而且德安将来也是要继承世子之位的,如果他以正妻之礼娶了舒三小姐,那么将来德安在同僚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听到这句话,舒若香本就苍白的脸色,突然如死灰一般,在宁安伯夫妇眼中,她真的已经不堪到当个正妻都要影响丈夫仕途的地步,那么她嫁过去,除了日日被刁难、夜夜被埋怨,还能有什么好果子?

    二夫人一听宁安伯夫人如是说,更加恼火了,手中抓着的瓷茶托也扔了出去,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我们家若香怎么了?配了赵德安就给他丢脸了?他现在都是个废人了,皇上会让个太监继承世子之位吗?他还能娶到正妻吗?哪个勋贵之家会把女儿嫁给他?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舒若香一听“废人”、“太监”吓得水眸撑大,不可思议地瞪着二夫人。

    宁安伯夫人一听二夫人的话,“腾”地一下站起来,本带着一丝愧疚之心,现在转为浓浓的怒气,登时就火了,声嘶力竭,“你说谁是‘废人’?谁是‘太监’?如果宁安伯府不娶,本夫人倒想看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能嫁给谁!”

    “你——”二夫人咬牙切齿,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

    “冰琴,住口!”

    “慧婉,住口!”

    舒浔易和赵奕然异口同声,彼此对望了一眼,一个侯爷一个伯爷,脸上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尴尬之色。

    老太太冷冷地看着唇枪舌战的二夫人和宁安伯夫人,堂堂的侯府之府的正妻,还不如市井小民的礼仪,让她的老脸往哪儿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舒浔易狠狠地剜了二夫人一眼,警告意味十足,二夫人咬着唇,低下了头。

    舒浔易转过头,刚毅的脸上强扯出一个笑容,“老三的婚事,也是为难你们宁安伯府了,而且贵夫人说的话也在理——”

    “惭愧惭愧,内子见识浅薄,让舒侯见笑了!”还没等舒浔易说完,赵奕然便打断了他的话,赶忙表示歉意。

    舒浔易叹了口气,拍了拍赵奕然的肩,“这样吧,就先以姨娘之礼,把舒若香和赵德安的婚事办了,反正现在舒若香已经有了身孕,如果到时一举得男,再给她升个位份,如何?”

    二夫人一听舒浔易如此说,火气又上来了,一抬头刚要发作,舒浔易凌厉如杀人般的目光扫射过来,二夫人憋了憋嘴,强忍着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赵奕然见舒浔易给彼此台阶下,于是也赶忙点头同意,并且承诺,只要舒若香能一举得男,定然给舒若香升位份。

    宁安伯夫人虽然对给舒若香升位份这个承诺十分不满,但是一想想,如果舒若香真的能给她生个男孩儿,他们赵家就有后了,想到这里,火气也就消了不少。

    老太太也对此建议无异议,点了点头。

    舒若香看着能为自己做主的人都答应让她当个姨娘,完全呆愣在那儿,身体僵硬得一口气没上来,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时间转眼到了翌日一早,二夫人虽然因让舒若香当姨娘一事对宁安伯府有极大的意见,但是自己的女儿还要在宁安伯府生活大半辈子,气归气,二夫人还是正经八百地开始准备嫁妆。原本礼部尚书来求亲之时,二夫人已经准备了一百五十抬,但是一想到舒若香以一个姨娘身份嫁过去,就觉得亏,二夫人左思右想,就在琢磨着怎么把这些嫁妆动动手脚。

    这时一个大丫鬟过来报备,说老太太和舒浔易在“福康园”等她,一肚子气的二夫人愤愤地放下手中的配子,一脸不善。

    三房的舒浔易要娶宁安伯府的嫡出小姐,先不说这辈分搞乱了,就单单要配得上宁安伯府的一百抬嫁妆,舒正易的聘礼就不能少拿了。现在的舒府今昔不如往日,舒正易本身俸禄虽不少,但这些年的姨娘不少娶,却没存下什么底子,老太太虽然有些私房钱,但也不会毫无保留的拿出来,这样他们的主意定然就要打到她的身上。

    把她的女儿嫁出去当姨娘,还想打她的主意?门都没有!二夫人冷笑着,让小厮把她推到了“福康园”。

    正在跟舒浔易交谈的老太太,一看到二夫人来了,老脸上立即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赶忙对二夫人招手,“媳妇啊,你可算来了,快过来暖和暖和。”

    二夫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是阵阵冷笑,她微微一低头,“给母亲问安了!”|自从二夫人的腿不能用之后,府内的礼仪基本上都免了,只是用嘴问候问候便可,今日老太太一看二夫人这么毕恭毕敬,还低着头,俨然是要跟她划清界限、拉开距离呢,想到这里,老太太脸色一沉。

    舒浔易也看出了些端倪,责备地给她使了使眼色。

    二夫人努努嘴,但还是让小厮把她推到了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二夫人假意陪着笑脸,跟老太太话家常,两人一来二去也说了半个时辰,舒浔易看看了时间,就让下人传膳。

    膳食上来,二夫人一看,满桌子都是她平时最爱吃的,虎骨、金丝卷等,二夫人扬扬眉,心里的防范意识更加严重了。

    膳食虽然丰盛,但是一顿饭下来,食之无味,老太太、二夫人和舒浔易各怀心思,但是从开始二夫人的态度,老太太还是没能拉下老脸来说事儿,二夫人讪讪笑了笑,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聪明。

    夜晚,舒浔易十分难得的留宿“琴瑟园”,二夫人激动万分,自从她行动不便之后,舒浔易压根就没碰过她,一听说舒浔易要留宿,她赶忙沐浴薰香,又用抽丝净面,折腾两个时辰,才上了床。

    舒浔易将她抱起,温柔地亲吻她,二夫人异常兴奋,几个月都没有享受过的感觉,如今,又回来,她仿佛又回到了她得宠的那段时间……

    舒浔易虽然被弄得很不舒服,但是看着二夫人一脸的享受,再想想他接下来要说的事儿……。不自觉地,他强忍着,又迎合了二夫人一阵子。

    事后,二夫人和舒浔易安静地躺在床上,二夫人仰着头,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侯爷,你还记得咱们以前,每次结束后都要一起沐浴不?”

    一听她的话,舒浔易轻轻蹙眉,刚刚为了迎合她,他不但没享受到,反而身心疲累,他也该是时候把那几个通房丫头,挑挑拣拣,找两个合适的升了姨娘了。

    见舒浔易不说话,二夫人动了动,将头枕着舒浔易的腋窝,纤细是玉臂环上了他的腰,嗲声嗲气,“侯爷,妾身跟您说话呢——”

    舒浔易一听二夫人这口气,登时起了一身鸡皮,但转念想到老太太交给他的事儿,舒浔易还是压住胃中的翻腾,大掌握住二夫人在她腰间捣乱的小手。

    炽热的大掌带着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了二夫人的全身,二夫人舒府地娇嗔了一下,“侯爷,你好坏——”

    “冰琴,你嫁给我的时候,可曾嫌弃过我是庶子?”舒浔易侧过身子,另一只大掌也附上了她的细腰轻轻摩挲,饱含深情的声音,缓缓从二夫人头顶袭来。

    二夫人赶忙摇摇头,她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继承了侯位,管他是嫡子庶子,能以长子身份继承侯位,那也是他的本事。

    见二夫人有了反应,舒浔易继续道,“我是虽然是庶子,但也是长子,从小兼顾着照顾弟弟妹妹,为家族争光的责任,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拼命的读书,拼命的习武,拼命的讨父亲母亲的欢心。我父亲是个心粗的人,家里大小事情全部都交给了母亲,应该说,整个舒府,母亲就相当于大家长。”说到这里,舒浔易顿了顿,居高临下地瞄了一眼二夫人,见二夫人在仔细地听,脸上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于是舒浔易继续道,“老三是母亲唯一的儿子,也是舒府的正牌嫡子,当时所有的人都认为,老三会继承这个侯位。”

    二夫人扬起头,心疼地看着舒浔易,“妾身知道,一个庶出的身份,能够走到今日,定然吃了不少苦头!”

    舒浔易嘴角轻拉,摇了摇头,“冰琴,你错了!当年的父亲,非常属意老三,坚持让老三继承侯位,而且老三也是唯一的嫡子,名正言顺,但是只有一个人反对老三,而支持我继承侯位,才改变了父亲的想法,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二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本能地摇摇头。

    “母亲!”

    二夫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瞪着舒浔易。老太太当年疯了吗?反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去坚持让一个庶子继承侯位?

    舒浔易努了努嘴,鼻子有些酸涩,即使现在让他回想起当年的场景,他仍然记忆犹新,母亲为了他,和所有家族的长辈们唇枪舌战,最后在一片谩骂反对声中,排除众议将他扶上侯位,并为了巩固他的侯位牢固,花掉了她大半的嫁妆和积蓄。老三也因此,而怨恨了母亲,远走江西。

    床地之间,舒浔易不自觉地用起了“我”字相称,让二夫人一时间心猿意马起来。二夫人静静地听着舒浔易的话,顺其自然地接口,“是啊,从一点来说,母亲确实无私,侯爷也该好好照顾老三。”

    听着二夫人如是说,舒浔易忽然激动起来,握着二夫人的手紧了又紧,“冰琴,我就知道你最好,我就知道你最理解我,现在咱们报答母亲的时候到了,老三的聘礼,咱们长房就给办了,如何?”

    见舒浔易如此激动,出于本能地,二夫人点了点头,舒浔易激动地吻住了她的红唇,两人又是一阵云雨……

    翌日,舒浔易早早起床要去早朝,二夫人要起床伺候,被他制止,舒浔易在她脑门落下一个轻吻,“昨晚累坏你了,再多睡会儿!”舒浔易轻笑着说道,躺着的二夫人身体一颤,双颊嫣红,害羞地点点头,舒浔易的大掌“爱怜”地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今日老三聘礼的事儿还要麻烦你多操心,别累坏了身子,注意休息!”舒浔易说完,轻笑着大步离开了“琴瑟园”。

    而身后的二夫人,脑袋“轰”地一下炸开,她昨晚答应侯爷准备老三的聘礼了吗?为何她全然无印象?整个一上午,二夫人过得无比憋屈,她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来好像在他们亲吻的时候,侯爷说过这么一句话,然后她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懊恼地咬着下唇,二夫人的整张脸比炭还黑。

    这时,丫鬟过来通报,“二夫人,礼部尚书府把聘礼送过来了,老太太请您过去清点一下——”

    二夫人的水眸忽然一亮,“你再说一遍!”

    丫鬟看着二夫人的反应,吓了一跳,吞吞吐吐的又说了一遍,“礼部尚书府的聘礼——”晚上的侯府就变得喜气洋洋,舒浔易和老太太看着二夫人仅用一天时间就给三房准备出来的聘礼——整整堆满了小半个房间。

    老太太一下子合不拢嘴,一扫之前的阴霾,舒浔易也大跌眼镜,对二夫人的态度更是热络了,直接说晚上要继续留在“琴瑟园”。

    二夫人虽然脸上满是精光,心里却也十分忐忑,毕竟这些聘礼是……如果被发现,不但她的名声毁了还会连累到舒府,加上这阵子连续发生的事儿,她的地位也就不保了。

    轻轻地拧起秀眉,这礼部尚书府的聘礼,和舒冬烟的嫁妆,再加上三房的聘礼——还有侯爷替舒安夏及笄礼留着的那几件宝贝——加起来,可不就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了。二夫人的嘴角又扯开了弧度,脸上满是精光。

    且说舒安夏这边,最近几日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今日一早顾瑞辰过来,也是心事重重,她总觉得顾瑞辰有什么事瞒着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

    但是她知道顾瑞辰是个有分寸的人,既然他不想说或者还没想好的事情,她也就不多逼问,只不过那个紫瞳男人赵志安,让她心里总是觉得有个疙瘩。就算在科技发达的现代,能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都不多,何况是古代?会不会,那个紫瞳男人,跟她的离奇穿越有关?

    想到这里,舒安夏心里更加无法平静,心中努定一个想法——夜探伯府。

    夜更深了,宁安伯府,一个灵巧的身影,像狸猫一样窜了进去,凭着那日的记忆,舒安夏很快就找到了赵志安的园子。

    还是跟平日一样糟粕,园子的外面隐隐传来阵阵腐烂味儿。

    轻轻的压住翻腾的胃部,舒安夏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忽地,舒安夏的耳朵一动,身后有几下轻微的响动,舒安夏身子一紧,刚要转身,一阵强劲的风从耳后袭来。

    舒安夏身子赶忙向前一翻,跃开了数米,一把凌厉的软剑又跟着招呼上来。舒安夏瞳孔一缩,从腰间抽出匕首,挡了一下,软剑顺势弹了几圈,袭击她的人踉跄地后退数步。

    两人退开了些许距离,舒安夏这才看清了袭击她的人,竟然是个一身大红衣衫的女子。女子五官精致,但脸上却满是戾气。

    舒安夏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打量着看她,那日她看到这个园子的主人,印象中,是有腿疾的,而且从整个园子四周的状况,园子的主人是极不得宠的,按表面情况来看,园子内伺候的下人都是少之又少,又怎么会养得起这种武功不赖的美女暗卫?

    舒安夏轻哼了一声,如此看来,这个园子的主人绝对有问题。

    就在舒安夏打量红衣女子的同时,红衣女子也是回看她,看了几眼,红衣女子的水眸忽然一亮,下一秒,一股浓浓的杀气浮上她的眉梢。

    待舒安夏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杀气,红衣女子已经窜了上来,软剑凌厉的划出几道剑光,四面八方地朝着舒安夏袭来。

    舒安夏蹙眉,剑影在她眼中已经幻化成数把寒剑,虽然舒安夏的动作快,身子伶俐,但是对于有真气有内功的正经八百的练武之人,她那就是小儿科。

    随着剑光,舒安夏的身子向后连续翻转几周,数个空翻划过,舒安夏已经开始气喘。

    红衣女子没想到舒安夏会些功夫,当她看到她连躲开她数剑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舒安夏,眼前这个红衣女子要对她出杀招了。

    “我没有恶意,只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舒安夏瞳孔一缩,她今日是来找紫瞳的,没必要跟这个陌生的无关女子生死相搏。

    “敢像花蝴蝶一般在主子身边转,你就必须去死!”红衣女子咬牙切齿,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恨不得将舒安夏拆吞果腹。

    舒安夏一怔,这女子的语气怎么就像被抢了丈夫的怨妇一般,她微微蹙眉,还未等再次开口,凌厉的剑势,又如暴雨般扫来,不同于之前的两次,这次的剑势更加急,更带杀意。

    舒安夏快速退了数步,手臂轻轻一甩,一个精致的瓷瓶滑入手中,舒安夏用手指翘掉瓶塞,就在她第二次翻转的时候,对准红衣女子洒了出去。

    红衣女子反应极快,轻盈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便躲开了舒安夏洒出的粉末,下一秒,她从袖中抽出一条红色丝巾缠住鼻子,朱唇轻启,“贱人,今天就解决了,免得整天担心主子的药引!”

    舒安夏听着红衣女子幽幽出口的怪异话语,脑中闪过一抹疑问,但是她已来不及多想,指尖又捏出几枚金针,跟着迎了上去。

    红衣女子的嘴角弯起一抹算计的弧度,身子前倾的那一刻,袖中甩出了一个汝窑茶碗。

    一股浓烈的气味儿扑鼻而来,舒安夏瞳孔一缩,是绿矾稀释的味道。舒安夏一咬牙,她不能再纠缠下去,这个女人又难缠又狠。

    下一秒,红衣女子嘴边阴狠的笑意扩大,她的手臂一扬,整个汝窑茶碗,便顺着她软剑走的方向,快速地向她飞来。与此同时,一阵刺耳的箫声划破长空,在园子内响起,舒安夏额角一抽搐,头部撕裂般的疼痛向她袭来。

    舒安夏咬着牙,水眸撑大,眼看着那个离她越来越近的汝窑茶碗,她的双腿向被绑住铁锁一般,牢牢地固定在这块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