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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欢颜一家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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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睿看雨霏如此淡定的神情,也觉得事有蹊跷,虽说羽儿对这个儿媳宝贝的很,但如果说欢颜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情,这个儿子可谓是他所有的儿子中最冷,性格最淡定的一个,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雨霏的上官煊羽,心中的怒火稍微消散了一点,对着跪着的二人说道:“你们起来说话吧,我到要听听你们会说出什么前因后果。”

    听出上官睿的语气稍微有些缓和,陶珊那种不安越来越明显,她大婚那天自己声称感染风寒没有去参加,今日初次相见,看着萧雨霏的双眸中透过的冷冽,气场丝毫不低于上官煊羽,从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同时也在思量是不是欢颜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我也没想到初次见煊王妃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煊王妃,我也很想知道我儿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兴师动众,不惜毁了欢颜的名声,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而我还听说煊王妃还对我郡王府的家教有所怀疑。”陶珊想起欢颜所受的委屈这个是事实,即使玩心理战术自己所说的也是事实,还怕了他们不成,不觉得挺直了肩膀。

    雨霏站起身来后,先是拜谢皇上,而后缓缓的走到了陶珊公主的面前,不急着争辩先是给陶珊行李。

    “姑母,有礼,既然姑母都这般说了,那我就把前因后果讲予姑母听,至于怀疑上官欢颜的家教问题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雨霏自始至终都是很平和的态度与陶珊的咄咄逼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煊王府的家教我倒想领略一下,用不着假惺惺的请安,我不吃这一套,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子丑寅某来。”陶珊对于雨霏那般客气的态度,不但没有神情缓和,言语更加的激动,着实有些失态,上座上的上官睿的神情中稍有些不悦。

    “既然姑母都这般说了,那是不是意思就是我不用对您这般的客气,那好,我们就好好算一下你的女儿上官欢颜所犯的错,本王妃之所以说她没有教养,原因有二:1、我和上官欢颜的辈分相比是不是我是她表嫂相当于长辈,一个晚辈直呼长辈的闺名是否为不懂礼仪教养之一。2、见到长辈不请安,而且还说一些难听的话羞辱我,试问这是一个晚辈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别的不说就但从她的言语中您觉得如果当事人换成是姑母您,那你的第一感觉是否觉得这个人有教养,我说她没教养是想通过长辈对晚辈的身份来指正她,不巧的是,您的女儿竟然破口大骂,辱骂的言语简直不能入耳,这点是否能证明我没有冤枉她呢,你们郡王府的家教是否值得人怀疑呢,侄女不才想请您自己回答。”雨霏冷笑这看着陶珊,想抓自己的漏洞小题大做,未免也太小看她了,能在云都混这么久,她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陶珊被雨霏的言语当众一棒,而且她说的又调理清晰,按照欢颜的性格也确实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自己抓着这句话不放那最后倒霉的也只是他们郡王府,欢颜就会被流言蜚语传的更加的难堪,不觉的秀眉紧皱,袖中的手指尖紧紧的扎入肉中告诉自己要冷静去处理,断不能让她扭转乾坤,自己一定要被上官煊羽和她一个血的教训。

    “这点确实是欢颜做的不对,她还是个孩子,煊王妃也知道她曾经很是痴恋煊羽,言语上难免有些过激,但如果是因为这样你就把她置于死地,是不是也确实有些过分,还是说你怕煊羽会对欢颜有心思,想借题发挥斩草除根。”陶珊强压着怒火,颠倒黑白暗讽雨霏是妒妇。

    雨霏听到说自己怕她家冰蛋儿对上官欢颜有心思,借题发挥,不由的嗤笑,这是她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斜眼看了看自己旁边的上官煊羽,如自己所料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很暗。

    “你笑什么。”见周围的空气有些冷却,陶珊疑惑的看着突然发笑的萧雨霏。

    “笑你呗,不是我打击你,你觉得你的女儿如果能让我夫君动心思的话,这十年为何我夫君对她仍是形同陌路般的冷漠,再说了我萧雨霏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来和我抢夫君,如果能成功的上位第三者那我就更有兴趣了,偶尔斗斗小三也不失为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调味剂,好像上官欢颜和我一样大,她能称之为孩子吗,还有我没有将她置于死地,她还活着,您不要血口喷人,您不好奇你的女儿说了什么让我对她的厌恶升级吗?”雨霏嘲讽自恋成狂的陶珊,今年奇葩也不少,这个陶珊比起王姨娘更奇葩。

    被雨霏这般羞辱,陶珊只觉得胸口沉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如果说自己让她说下去,只会将欢颜的形象越描越黑,而抬头看着一身龙袍严肃坐在哪里的上官睿自始自终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眸中的怒火明显淡化了很多。

    “朕很想知道,雨霏说来听听,陶珊,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正当陶珊犹豫要不要回答的时候上官睿则抢先一步示意雨霏说下去。

    “父皇,上官欢颜说儿媳是狐狸精,还说儿媳是淫娃,还说儿臣迷惑了煊羽,等等一系列的很难入耳的话。”雨霏说道这里很是委屈的看着上官睿和刚才的犀利巧舌善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雨霏最大的特点就是在适当的场合隐藏自己不适合的情绪。

    听到淫娃这两个字,上官煊羽的戾气更重,没有人能这般的侮辱自己的王妃,这个时候上官煊羽想到的是对上官欢颜的惩罚太轻了,女债母还,既然陶珊愿意做出头鸟,那自己今日自己就送她一份特殊的礼物。

    “陶珊,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赐婚的是朕,欢颜的意思是间接说朕也被迷惑了,朕昏庸不分是非了。”上官睿听了来龙去脉也觉得上官欢颜确实欠教养,只是单凭几句侮辱的话就这般的下狠手,也着实有些不妥。

    “皇上,是陶珊教女无方,回去我一定好好的教育她,只是毕竟欢颜是您亲封的郡主,煊羽这般把她扔到风月场所,被下了迷药还当众拍卖,是否有些太不把皇家称号放在眼里。”陶珊见上官睿动怒,连忙下跪求情,而后又依葫芦画瓢的去指责上官煊羽的做法有失身份。

    上官睿将目光放到了上官煊羽的身上:“羽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对于你昨天的所作所为你可有所悔悟。”

    “有,儿臣悔的是做法还不够很绝。”上官煊羽冷眼看着陶珊,既然你找死,我要是不成全岂不是对不起你。

    “你,皇上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陶珊起的怒指着上官煊羽。

    “放肆,朕的儿子难道怎么教需要陶珊你说吗?上官煊羽你是不是想打了板子后才知道什么叫悔悟。”上官睿觉得自己的儿子哪里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即使是要收指责那也应该是自己来,他恼怒陶珊的越规。

    “是陶珊放肆了。”陶珊将其头低了下来,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有些激动了。

    “儿臣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更不后悔我所做的任何决定,这一切都是上官欢颜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本王没有杀了她就是已经给陶珊姑母面子了,任何侮辱本王王妃的人都该受到回敬,更何况儿臣曾公开说过雨霏是儿臣的逆鳞,对于上官欢颜的挑衅,儿臣也曾修书警告过,有一有二,但却不可能再有第三次机会,如果儿臣不严惩是不是就证明儿臣所说的话就和空气没有两样,既然说本王妃是淫娃,儿臣就让翠红楼头牌替儿臣好好的调教一下,告诉她什么叫淫娃。”上官煊羽面色清冷,对于他所做过的任何一件事情何来的悔意。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错了,那好朕就成全你,来人把六王爷压下去,性子确实要改了下了,去边关看守两年吧好好的练一下沉稳的性格。”上官睿见上官煊羽根本不准备让步,也罢,既然到现在还嘴硬,那就去吃一些苦头吧。

    雨霏站在一旁着急,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偏离了她所计划的轨道,看着陶珊脸庞那得意的笑容,雨霏恨不得上前给她两个大嘴巴。

    “父皇,儿臣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这般着急,上官欢颜所做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她就是指示萧云慧绑架雨霏,使雨霏差点丧生的幕后主使。当天儿臣回到王府收到的暗卫逐风的加急信件,这里是上官欢颜的所有罪行,去年儿臣曾去查过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但这件事情儿臣从没有放弃过,一直派人去追查,这就是所有的证据。”说罢上官煊羽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逐风给他额信件。

    上官睿接过后,一张张的看着,脸色越来越暗淡,上边详细的记载着上官欢颜所派的杀手是如何将萧云慧从欧阳府救出来,而上官欢颜又是如何利用萧云慧对雨霏的恨来设计这个借刀杀人的计划,看罢,上官睿将这个信扔到了地上示意陶珊看。

    陶珊的神情从得意到暗沉,颤抖的接过上官睿仍在地上的信,心跳加速,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对于陶珊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怎么会?欢颜一定是被冤枉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这个本事的,一定是被冤枉的,皇上您明察啊。”陶珊颤抖着双手,气自己不该这般的冲动,这样闹,简直就是把欢颜朝着死胡同去逼,这次真的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呵呵冤枉,那我那时候全身被打的血淋淋的时候我去找谁喊冤枉,这件事情你的女儿亲口承认过,只是当时我没有证据她料定我拿她没有办法,可现在有了证据更有那些杀手做证人,你觉得上官欢颜能逃脱的了吗?究竟是谁更狠呢?”雨霏对上官欢颜简直就是恨得牙痒痒,而陶珊她也不准备放过了,有胆量去嘲笑,就要有胆量去承受重击。

    “来人,去郡王府把上官欢颜给朕押来。”上官睿吩咐御林军去郡王府把上官欢颜押来。

    “父皇,那儿臣还用去边疆吗?对了过两天塔拉国就要来了,儿臣要不要先把手头的工作都交给太子,这样好为去边疆做准备。”上官煊羽准备杠上官睿一局。卡了看刚为自己担心的雨霏,他有一些生气,为何她早知道上官欢颜就是幕后主使却从未跟自己说过,但这个帐回去后他会在床上跟她算。

    “虽说上官欢颜有过错,但是你这次做的确实过火,你不应该用私法,朕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就是处理好塔拉国来云都的一切事情,处理不好就照样去守着边疆,而且雨霏也不能跟随以后就留在宫中陪德妃,直到你的性子都改过来。”上官睿见自己的儿子没事心里的怒火也没那么的强烈,对于陶珊一家他本就不喜。

    上官煊羽嘴角猛抽,守边疆远离朝堂他愿意,可是要和雨霏分开这个惩罚才是真正的虐心,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陶珊,上官煊羽又从袖口掏出一个奏折。

    “父皇儿臣这里有奏郡王上官傲的奏折,上官傲利用自己的职权贪污河道治水,以及近年的税收总金额为一千九百六十五万两白银,其别院多达五处,这是儿臣近日收到的工部,吏部以及河道总督衙门联合上报的上官傲的贪污罪证,请父皇翻看,由于上官傲对于江南地区的河道治水指示上偷工减料造成江南地区洪水泛滥,很多灾民民不聊生,哀怨四起。”说罢上官煊羽将其奏折递给了上官睿。

    “看来陶珊你今天还真是来对了确实是该申冤了,不过不是给你们郡王府申冤,而是为被上官傲所害的的灾民,来人先将陶珊给软禁起来,将上官傲捉拿归案,你们一家三口可真是能折腾,掀起这么大的浪,还敢欺瞒朕。”

    此时的陶珊,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看来是天要亡了郡王府,昏厥了过去,上官睿见其昏倒就命人将她拖走。

    萧雨霏冷冷的看着陶珊被拖走,眼眸中没有得意更没有讽刺,这一刻她只信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但是上官欢颜她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的。那一道道打入心中的伤疤会记在心里一辈子。

    郡王府。

    上官欢颜由于昨晚一夜的噩梦,浑浑噩噩的起床,穿上昨晚丫鬟放到自己床旁的衣服,看着铜镜中苍白的自己,想起雨霏命令其丫鬟撕烂自己衣服的情景,这个耻辱她一定要跟萧雨霏算,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外边。

    她只在院子中徘徊不敢去外边,怕听到那些关于昨天的流言,她怕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坐在花园中发呆。

    看到娘亲的贴身丫鬟画影从府外走了回来,上前给上官欢颜请安。

    “郡主,你怎么出来了,公主早上出去的时候,吩咐奴婢们让您在房间中样身体,昨日御医说您血液淤堵,需要调养,您赶快回房间吧。”画影是陶珊的贴身丫鬟,对于上官欢颜也格外的好。

    “都这个时辰了额娘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上官欢颜隐隐约约有一些的不安,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心里说不出的古怪。

    “公主不会有事的,而且这件事我们本身就是受害者,相信皇上会难为的只会是自己的儿子。”画影平复这上官欢颜的心情,御医说上官欢颜不能受刺激了。

    “嗯,我爹呢?在不在府上,我想去找他。”欢颜询问着画影上官傲的去处。

    “老爷在书房,看其神情好像心情很不好。”说到上官傲,画影想起她看到其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

    “哦,我去看看。”欢颜对于这个父亲感情不深们几乎十天才会见到他一次,很少回来,回来也是和额娘争吵,但他对上官欢颜还是很好的,毕竟是自己唯一的独女,这些年来,他一直想有个儿子留后,但无奈御医说自己已经绝育,而罪魁祸首就是陶珊,所以打心眼里他恨这个女人。

    书房中的上官傲全身颤抖,今天收到的密件还在桌子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贪污河道案件被查获,他还有活路吗,打开暗格准备收拾一下去跑路,想到这里把心一横,搬开书房口的那个陶瓷花瓶,向右边来回转动了三次后门打开了,走了进去将一些贵重的物品用包袱裹好,而后又将一些金子用另一个包袱裹好,简单的打理好后,就听到外边很多人闯进来的嘈杂声音,伴随着上官欢颜的尖叫声,上官傲将心一沉暗叫不好。

    而此时也没有地方可逃,自己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也许这就是命,上官傲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哪两个准备跑路的包袱也扔到了一边,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以林豹为首的御林军将其团团围住。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些人要抓我们,你们凭什么抓我们。”上官欢颜像一个困斗的野兽咆哮者抓着自己的人。

    “识相的话就老实点,别再反抗,上官欢颜你涉嫌参与萧云慧谋杀煊王府一案,皇上亲自命令我们将你压回去。”林豹试图制止上官欢颜的鬼叫这样的上官欢颜一点都没有郡主的姿态,像极了一个发疯的泼妇。

    再次听到萧云慧的名字,上官欢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恐慌,自己当初将自己洗的一干二净,还曾在萧云慧面前炫耀过就是笃定了她没有证据为何今日又明目张胆抓她,难道那次派去劫持萧云慧的人被抓住了,可是这些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见过那几个人,想要找到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一系列的疑问,压的上官欢颜喘不过气来。

    “我做错事情罪不及我父亲,你放了我父亲他没有犯错。”上官欢颜咬了咬嘴唇,天真的希望自己承认可以换的上官傲无罪。

    “这就由不得郡主了,上官傲涉嫌贪污河道案件,皇上有旨亲自提审,将你们二人一起押走。”

    “把这里都封锁了,将二人带走。所有的财产全部封冻,呆案件完结后再行处置。”林豹将一系后续工作安排好后,众人押解着上官傲和上官欢颜一起到皇宫方向走去。

    路上经过的街道上众人纷纷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上官欢颜,众人都在讨论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个个描绘的绘声绘色的,还有的男人还学上官欢颜昨晚的叫声,逗得围观的一群人渣一个个乐个不停。

    上官欢颜受不了众人的目光,曾经自己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高贵的公主哪里有人敢这样看自己,更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用她来当笑料,而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她的自尊被人彻底的践踏了。

    “你们这群贱民,谁允许你们在背后议论郡主,你们都想死是吗,我成全你们。”说罢就伸手朝着最前方挑衅他的一个眯眼男掐去,被押解她的官兵制止,用绳子将其两个手反倒背后捆绑好。

    “哟,欢颜郡主你还是省些力气吧,昨日听你那销魂的声音至今难忘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门是贱人那你昨晚岂不就是阴人,好销魂啊,要是你有命活着,哪天空虚了我你不介意帮你的。”险些被上官欢颜掐住的眯眼男,奚落着落败的上官欢颜。

    “啊啊啊啊啊啊。”上官欢颜胸口的闷气发泄不出来,只能像野兽般的吼叫,来发泄她的绝望。

    上官傲自始至终什么话都没说,命数尽了就如没了灵魂的空壳,一步步朝着死亡之路靠近。到了皇宫接受皇上的审判就意味着这些年来自己所建立的种种都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