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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本王的女人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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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煊羽,都是你害的,你丫的,你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费了多少的心思掩藏,现在还是被人一下子看出来了,我的清白啊,我揍死你。”雨霏说罢就朝着上官煊羽挥拳揍过去。

    上官煊羽一手抓住了雨霏出击的粉拳,干笑着看着微怒的雨霏道:“小懒猫,你要收敛点,这可是在你的地盘,这么多来来往往的顾客,形象很重要,淡定,再说啦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不过是留下了一些我专属的记号,好啦乖。”

    雨霏才不听上官煊羽的巧言善辩,甩开上官煊羽握着自己的拳头,松了松筋骨,轻哼一声离开,去二楼的实验室接着研究那一系列祛斑的抗衰老产品,过了这么久依然会停顿在这里,不知道到底缺少了什么为何会一直不成功呢,抓狂般的揉揉头发,简直就是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嘛。

    萧府。

    “老爷,梦兰昨晚一夜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我就这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什么事可要妾身怎么活啊。”阮姨娘说着就用手帕轻轻的擦着眼角余留的泪水。

    在欧青青和雨霏离开后,萧武丰就一直沉浸在醉酒中,几乎日日都喝的醉醺醺的,在她们离开后,萧武丰就告了病假已有半个多月未上早朝了,终日浑浑噩噩的过着,曾经他以为结束了就能真正放下,可当心彻底空了以后,萧武丰早已千疮百孔,不愿再理会,哪怕近日府里都在传阮姨娘已经凌驾到了老夫人头上意图执掌整个萧府,他也不在乎,人心早已乱了,萧府乱与不乱意义不大了。

    听了阮姨娘的话后,萧武丰仍是毫无任何反应继续喝酒。

    “老爷,我说话您听到了吗?她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您为何在知道她失踪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别再喝酒了,欧青青已经和您和离了,她已经离开了,她现在生活不知道多么滋润,你这样折磨自己她永远都看不到,老爷您醒醒吧。”阮姨娘眼眸中有过嫉妒更多的是怨恨,她恨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到最后二人和离,在萧武丰的潜意识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女人,这是她斗了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

    阮姨娘说过话后,萧武丰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神情专注在喝酒上,阮姨娘急了,上前就去抢萧武丰的酒壶,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把酒还给我,你滚,别打扰我,找不到人就去找,我这里没有人,劳资要喝酒,欧青青的名字不是你能提的,你不配。”萧武丰朝着阮姨娘狠狠的予以警告,警告她不要逾越了规矩。

    阮姨娘知道自己刚才唐突的举动惹怒了萧武丰,咬了咬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拂袖离开,而萧武丰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接着喝酒。

    而阮姨娘离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清荷苑,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老夫人,梦兰失踪了,老爷也对此不管不问,怎么说也是她的女儿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阮姨娘刚进去就朝着萧老夫人哭诉,毕竟这段时间萧武丰的做法着实让她揪心,为何同是女儿,萧雨霏失踪的时候兴师动众,到了她的女儿失踪却是微不足道。她恨。

    “好了,别哭哭啼啼了,你要多体谅丰儿,毕竟你最近的气焰也不小,适当收敛点好,会不会是雪瑶和梦兰一起出去了,你先去问问侍卫,今早雪瑶也没有来请安,兴许她二人在一起。”自从雨霏离开后,萧老夫人也是感觉空虚了不少,跟着身体也不像平常那么好了,看着萧武丰的颓废只能叹气,却什么也做不了,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自己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像她这种风烛残年早已经不起风雨折腾了。

    “妾身早已经问过了,哪里都找不到,侍卫说从昨晚梦兰回府后就再没见其出去过,一定是被人绑架了,老夫人我害怕,我昨晚一夜都是噩梦,梦兰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阮姨娘昨晚心口莫名的堵塞厉害,再加上梦兰的离奇失踪,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边。

    就在萧老夫人正皱眉思索之时王管家慌慌张张来报说是伺候雪瑶的丫鬟说萧雪瑶失踪了,萧老夫人听罢不免手有些颤抖。

    “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您还好吧,我去给您端碗参茶暖暖身子把,这手甚是冰凉。”赵嬷嬷甚是忧虑的看着萧老夫人那突变的神情。

    “无碍,身子早已经这样了,萧府的天要塌下来了,我这老太婆也顶不住了。”萧老夫人摆了摆手拒绝了赵嬷嬷的提议,手扶在额头上,此时头晕乎的毛病又犯了,而且比先前更严重了。

    “老夫人,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看您脸色不是很好。”阮姨娘轻声询问着,毕竟在萧家一日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的,虽然她背地里总是尊称萧老夫人为死老太婆。

    “雪瑶也不见了,能在萧府众多侍卫巡逻把守下将其二人劫走,看来我们萧家得罪的人地位非凡啊。”萧老夫人坐直了身子,无奈的开口回应了阮姨娘的询问。

    听到萧老夫人的回答,阮姨娘的脸色更查了,萧家得罪的人?地位非凡?依着这两条线索,阮姨娘开始用排除法想从中寻找出曾得罪过的这样的人物,可是如果是梦兰和萧雪瑶都得罪过的人,应该没有吧,过滤了一遍后,阮姨娘甚是失望,坐那里端起茶水的时候,眼眸中闪着一抹亮光。

    她记得前天的时候萧梦兰曾经说过她要彻底整垮萧雨霏那个贱人,为她们母女报仇,还说她联合水墨阁的梁老板准备在萧雨霏她们用的水里做手脚,而恰好这件事情是梦兰和萧雪瑶一同参与的,而事情过去仅仅一天,梦兰和萧雪瑶就失踪了,这一切一定和萧雨霏有关系,即使萧雨霏没拿能力,六王爷一定有,照这样推断,如果是昨晚失踪的那此时都过去这么久了,想到这里阮姨娘不敢再往下想,她宁愿还有一丝的希望,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阮姨娘放下茶水,连一句招呼都不给萧老夫人打,直接拂袖匆忙离开。

    “老夫人,您看这阮姨娘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她以为清荷苑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难不成把这里当成太市场了,太不像话了。”赵嬷嬷不免替萧老夫人打抱不平,毕竟她是跟了老夫人多年的老人,不忍看自己的主子被人这般无礼。

    萧老夫人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萧府已经没落了,以后受气的日子还长,如果自己想不开那自己早晚会死于忧郁,随她去吧。

    阮姨娘召集了一部分的家丁侍卫,浩浩荡荡的出府了,阮姨娘先去了水墨阁,到了门口,看到水墨阁三个字的招牌已经被拆掉,而且里边的东西水粉瓷器也在一夜之间被全砸了。

    这个地方此时只能用凌乱来形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辉煌,看到水墨阁的下场,阮姨娘的心退缩了,但一想到萧梦兰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哪怕是求自己也要找回萧梦兰,打定注意后,阮姨娘带着那群侍卫朝着雨霏的凤倾阁奔去。

    此时的凤倾阁热闹非凡,达官贵人齐聚一堂,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号,算着自己前面的人数,看何时能轮到自己。

    梦涵正乐呵的在给排队的人一个个的发着牌号,暗叹今天找自家小姐私人诊断治疗的人可真多,每发一个就意味着会多最少一千两的银子,想到这里梦涵就更卖力的发着牌号。

    当发到最后的时候梦涵的神情不对劲,看重这双有些熟悉的手,抬起头来,一看是阮姨娘,就跟看到了丧门星般,气焰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呦,这不是萧将军的姨娘嘛,您也想来让我家小姐给您配单独的药膏吗?不过好可惜我家小姐有两个不准,第一个呢就是不给姨娘小三看诊,第二个就是不给人格低贱坏事做尽的人看诊,非常不好意思,您两条都占了,所以请您闪开,别耽误了我们后边做生意。”离开萧府后梦涵也慢慢的从当初的单纯迷糊慢慢的朝着成熟演变,对自家小姐造成过伤害的人,赶她走都是便宜她了。

    阮姨娘被梦涵说的话搞的脸色暗沉,周围的贵妇都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阮姨娘。这些贵妇平日里最咬牙切齿的就是那些姨娘,自然看到她就会联想起自己曾被姨娘欺负的不平事情,纷纷咒骂着她,让她滚开,下贱的东西,长成那样还敢来这里等等,一系列的暗讽的言语指责着阮姨娘。

    阮姨娘将这一切都归根于梦涵一巴掌朝着梦涵的脸扇过去嘴里叫嚷着:“你这个小贱丫头,你不过是我们萧家的一条狗,我的事情用的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让萧雨霏给我出来,绑架了我女儿还这么大的气势,这云都还有没有王法了。”阮姨娘见众人都纷纷暗讽自己,就觉得一口怒气上了心头,势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即使自己斗不过她,也要把她的名声弄臭。

    梦涵捂着被阮姨娘打红的半边脸,怒瞪着阮姨娘,那眼眸中迸发出来的怒火像是要把阮姨娘生吃了般。

    阮姨娘见梦涵这般神情,脚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正当梦涵准备还手教训阮姨娘的时候,雨霏的声音从大厅传来。“哪家的狗在我凤倾阁外乱叫,我倒要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这气焰不弱嘛。”雨霏说罢懒懒散散的朝着店铺外走来,看了一眼排队的人群,将目光放在了阮姨娘和那群萧府的侍卫身上。

    而后又将目光放到了阮姨娘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是只母的,难怪这么大的脾气。”

    阮姨娘听到雨霏这般的讽刺自己,本想反驳毕竟自己从未被别人用牲口来侮辱过,可当抬头看到雨霏那高于自己近一倍的气场,顿时就没了多少的脾气,这里毕竟是萧雨霏的地盘,如果自己硬碰硬的话,拿自己早晚是吃亏的命,想到这里阮姨娘立刻换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道:“霏儿,刚是姨娘莽撞了,求求你放了梦兰吧,我知道梦兰是被你请到凤倾阁来了。”

    雨霏听到梦兰的名字时,眼睛闪烁了一下而后又巧妙的掩饰了过去,冷笑道:“萧府的阮姨娘你找女儿找错地方了,我可没那闲工夫请萧梦兰来做客,我这里这么多人等着我诊治,我找你女儿来岂不是自找晦气,女儿找不到就想赖到我的头上吗?你的如意算盘也算的过于轻巧了吧,还有阮姨娘你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错,你就出手打人,你要是说不出子丑寅某来,那具体会怎么样我们就拭目以待。”

    阮姨娘被雨霏那威逼利诱的口吻搞的大脑一片的空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话语去反驳,自己没有证据她可以告自己诬陷,而且她还有六王爷护着,只怕自己要是平白无故的闹下去只会自吃苦果,可自己要是不这般闹腾,那就更没机会找回自己的女儿啦,阮姨娘脑袋本就不灵光,只要一遇到事情就紧张,脑袋就空白,减重避轻的回答了雨霏的询问,她以为萧雨霏不过是让自己低头:“不过是个丫鬟,我只是见她出口不逊,就帮霏儿教训一下,还望霏儿不要介意。”

    雨霏眼光放到了梦涵脸上说道:“梦涵,你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萧府的阮姨娘,说与本小姐听,还有阮姨娘,麻烦你称呼我为萧小姐或者萧阁主都行,我和你不熟,没有亲密到可以直呼本小姐的闺名。”

    梦涵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将自己看到阮姨娘的时候将雨霏诊治的两个不准相告后阮姨娘骂自己是一条狗的经过告诉了雨霏。

    雨霏越听目光越是阴冷,看得阮姨娘全身直发怵,雨霏走到阮姨娘身边的时候一伸手阮姨娘就准备闪躲,雨霏则将落在阮姨娘身上的那片羽毛拿了下来:“阮姨娘你这么紧张作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梦涵说了是我的吩咐,那你这不是变相打我的脸吗?你这样欺负我的丫鬟我该怎么奖赏你呢,不如打一还一百下吧。”

    “萧雨霏你别口出狂言,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她给我绑起来。”阮姨娘被雨霏搞的火冒三丈,她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她了,这般嚣张,自己不过是打了一个贱婢,居然要打自己一百巴掌,当她阮姨娘在萧府是吃干饭活了十几年吗。

    站在旁边的萧府侍卫以及家丁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候无疑是在惹火焚身,而阮姨娘见其没有动静,就又怒吼了一遍道:“你们几天要是有一个不上就把你们卖去当苦力。”

    这时一个怕死的侍卫做了出头鸟,拿着佩刀走到了雨霏的面前,准备伸手去抓雨霏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对不起了三小姐,我这也是被逼的。”

    雨霏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嘲笑着在众多贵妇面前发疯的阮姨娘,相信过不了多久阮姨娘就做实了悍妇,泼妇的称号。

    “谁敢动本王的王妃,难不成跟天借的胆子。”一阵清冷中夹杂着霸气的浑厚声音传来,当上官煊羽以最快的速度到雨霏面前的时候,将准备绑雨霏的侍卫一脚踢到了十丈远的地方,而后又当众就揽着了雨霏的腰间,丝毫不避讳周围人看他们二人的目光。

    “谁还想死,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去陪那个人。”上官煊羽冷眼扫视了一周。

    一见到全身散发着寒冷的上官煊羽,又亲眼目睹了被上官煊羽踢飞的那名侍卫踢破心脉而死,不免都吓得后退,一个个都离阮姨娘很远,试图和她划清界限。

    阮姨娘感觉自己被孤立了,此时势单力薄,而在萧雨霏和上官煊羽二人很亲昵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阮姨娘扫视到了雨霏脖颈见的吻痕,顿时大笑起来:“想不到萧雨霏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才多大就学会偷人了,真是欧青青生的种,一样的不知廉耻,你就这么饥不可耐啊。”

    雨霏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用来掩饰吻痕的刺绣给揭开露出了吻痕道:“我做什么事情你管的着吗?你所想的事情,本小姐还没有做,你舌头那么长不怕闪着了,你不是喜欢看吗,拿本阁主就让你看个够,怎么样满意不,你是羡慕嫉妒恨呢?还是缺少滋润了,就看不得别人幸福。”雨霏正大光明的解开,更显得她的问心无愧,如果雨霏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就容易被人给传了闲话。

    “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教育,我和霏儿本就已经订婚,她会成为上官煊羽今生唯一的妻子,如果谁敢乱说话诋毁本王王妃的名誉,那本王不介意第二天就让你说不出话来。”上官煊羽很欣赏他的女人遇事沉着冷静的那副神情,而他说这话一则是给雨霏正名,宣誓他的誓言,二则就是堵了众人之口让雨霏的名誉无后顾之忧。

    而那些没见过血腥场面的贵妇早已吓得不清,再加上刚他的警告,纷纷往后退,毕竟上官煊羽的铁手腕她们也是有所耳闻的,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有性命之忧。

    “各位不用害怕,我萧雨霏和六王爷都是讲理之人,本阁主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人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会牵涉任何无辜,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今日众位受到了惊吓,本阁主先请各位拿了牌号的去凤倾阁内每人送一副补水的面贴,免费赠送,今日没有排上的明日早上本阁主在此恭候各位,今日有要是处理,怠慢各位了。”雨霏铿锵有力的说完这些话后,下边原本被惊吓而脸色难看的人,脸上也缓和了很多,众人道谢后就一个个进大厅拿了面贴离开。

    众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雨霏一步步走到了阮姨娘的面前仍是一副笑脸道:“阮姨娘,我刚说过了打一赏赐你一百,既然你这般不是好歹觉得少,那就两百吧,而且我只打你的半边脸,给你留一半回家见人。”

    阮姨娘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两百下,一边脸,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脸会不会面目全非,阮姨娘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脸。

    “梦涵你还等什么,上前先帮本小姐打一百下。”雨霏给梦涵使着眼色示意她上前出气。

    阮姨娘不停的往后退,雨霏摆了摆手又叫来凤倾阁看门的家丁,上前将阮姨娘禁锢,不让她动,方便梦涵下手。

    梦涵一边数着,一边用力的掌掴着阮姨娘,一个个血红的手印慢慢的在阮姨娘脸上根深蒂固,打到五十下的时候阮姨娘的右半边的脸已是铁青,嘴里也溢出了血,骂骂咧咧的哭嚷道:“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女儿,你这般欺负人,你早晚要有报应的,你做的坏事早晚会被天下人知道的,你不配做王妃,你就是个下贱的东西。”

    雨霏揉了揉耳朵道:“梦涵力度太小的继续。”

    “好的,我觉得也是呀不然她怎么还能得瑟。”梦涵甩了甩比较红的手掌,接着卖力工作,打完一百下后,阮姨娘的另一半边脸早已肿的像猪头,而阮姨娘也没了苦嚷的力气,牙龈处也开始出血。

    “小姐,还有一百下,您还要不要打,我估计打着会没感觉的。”梦涵在这种氛围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腹黑程度在雨霏的熏陶下逐渐上升了。

    “得了,也没什么质感了,我就甩一巴掌吧,当作为她积德。”说完雨霏暗自将一排小小的银针放在指缝中,甩巴掌的时候将其打入阮姨娘肿胀的右半边脸内。

    而后阮姨娘被其针扎般的疼痛,扭曲着脸庞,痛苦不堪,额头紧紧的皱着,雨霏走上前去在阮姨娘的耳边轻声说道:“阮姨娘,这叫吃一垫长一智,本小姐告诫你打狗记得看主人,别跟我耍花样,最后奉劝你一句至理名言:都是千年狐狸,你跟本阁主玩什么聊斋,你要是再跟我来阴的,下一次我就直接送你去阴曹地府。”

    说罢示意两个家丁松手去忙各自的,而雨霏冷眼看了一下失去重心后躺在地上用手帕遮着脸的阮姨娘后,上官煊羽霸道的握着雨霏的手,二人转身朝着凤倾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