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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冲被擒,心底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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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落音,忽然觉得身上猛然多了一道冷冰冰的光。黑羽立刻打了个机灵,头再次垂了下去,闷闷道:“皇上,属下忽然想起来,还有一种刑具没有给冷冲用,属下这就去试试!”

    说着,黑羽不等夏安成说话,连忙脚底抹油,快步跑了出去。

    门正好合上的时候,夏安成手里的杯子到了门缝上。

    “啪……”地一声,黑羽站在离房门五米开外的地方,心口还在怦怦直跳,口中喃喃自语:“还好跑得快!”

    说完看着门缝中飞出来的细碎瓷片,黑羽身体一怔,连忙运功向不远处的树顶跃去。

    夏安成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透过窗户看到黑羽跃上了树梢,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脑中闪过苏小小那俏皮的模样,不由地加深了唇角的弧度。

    黑羽以前的时候不会这般跟他说话,这样的表现是从苏小小出现后才开始的。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不眠不休,却还是抵不过时间和山高水长。

    眼底划过落寞的神色,想着那日他坐在屋顶看着摄政王府里,站在湖边轻快地给鱼儿喂食的苏小小,心底有种感情在咆哮。

    还有南宫傲的出现,他将她揽进怀里,她笑的羞涩幸福,他眉宇带着宠溺和温柔。而他一个人坐在远处的屋顶上,只觉得眼睛被刺得一阵阵的痛。

    那阵痛,顺着眼角的神经,一点点刺进他的心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着怒火。想要冲下去狠狠和南宫傲打上一架,然后将苏小小带走,却被黑羽猛然点住了穴道。

    “皇上,您是西夏国的皇上!”

    只是这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落了下来,将他心底的不忿和怒火,在一瞬间熄灭……

    这盆水,又将他浇得如此狼狈。

    他是西夏国的帝王,万不可这样轻易地被南宫傲得手。这样一来,几乎是将整个西夏国送入南宫傲的手里。

    立在窗前,想着苏小小和南宫傲在一起时候的娇羞和温柔,夏安成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只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抬脚踹了一脚桌子,夏安成推开门,看着外面云淡风轻的天气,长长舒了口气。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皇宫那么闷,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还有那一堆女人不厌其烦的争宠,想着就郁闷。

    忽然间,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夏安成猛然望着头顶碧蓝的天空。

    按照苏小小那倔强的性子,不是真心喜欢的人,是绝对不会对他那般娇羞温柔的。而在那之前,她心底的人,不是东方夕吗?

    柳家庄前苏小小淡然冷笑的神情猛然从脑中划过,东方夕扶着有孕在身的茹兰郡主离开。

    心底一亮,原来竟是这样!

    只是,为何苏小小会爱上南宫傲,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的印象中,苏小小对南宫傲,似乎没有那种感情。

    难道说,她这么做,只是为了纯粹的报复东方夕?

    不对不对,苏小小不是那么任性到把感情婚姻当儿戏的女子。

    一边想着,夏安成一边向不远处的小木屋走去。进了里面,看到被绳索捆在木桩上的冷冲。眼角扫过他浑身是血,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衣服的身体。

    口中啧啧两声,看了看一旁的黑羽道:“当真是快硬骨头!这安月下手,确实不赖!”

    黑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轻轻咳嗽了声:“皇上,属下让人将他的妻儿接了过来,就在隔壁的房间。”

    夏安成点点头,看到对面有一张木椅,便走了过去,悠闲地坐了下来,淡淡道:“带过来吧,很久没看夫妻情深的戏码了。”

    黑羽脸色又是一僵,点头应了声,向外面的侍卫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侍卫带着一个小脸微微有点儿婴儿肥的女子和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进来。

    冬梅抬眼,先是错愕地看了一眼夏安成。只是她从来木椅见过,也不知道是谁。而当目光落在面前被绑在木桩上,因为失血过多,嘴唇苍白干枯的冷冲身上时,身体一颤,忙跑了过去。

    “相公!”冬梅看着眼前的血人,泪水瞬间流了出来。

    怀中的孩子因为冬梅的惊呼,先是睁大了眸子,然后张开小嘴,嚎啕大哭起来。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你醒醒!”冬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去推已经昏迷过去的冷冲。

    泪水顺着冬梅的脸颊流下来,她身体都在哆嗦着。看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已经带上了血丝的冷冲,除了大声喊着“相公!”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相公随着皇上到了南国,她知道很凶险,但是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模样。心底猛然已经,冬梅回头愤怒地瞪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浅笑的夏安成,怒道:“不管你是谁,快点儿放了我相公!”

    夏安成看着一脸泪痕的冬梅,毫不在乎地轻笑着道:“不放,你又能如何?”

    冬梅一心都在冷冲身上,看着冷冲浑身是血的模样,鼓起勇气吼道:“我不能如何,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能力与你抗衡。但是,你别忘了,我家相公是谁的人。”

    “你家相公是谁的人?”夏安成脸上露出疑惑地神情盯着愤怒的冬梅:“难道这么久以来,你家相公从来没有和你同床共枕,你怀里的孩子,是别人的种?”

    说完,不理会冬梅错愕呆愣的神情,夏安成坐在椅子上轻轻摇头,淡淡道:“这人心不古啊,一个妇道人家,居然这样不知羞耻。”

    “你在胡说什么,你才不知羞耻!”回过神来的冬梅想着面前男子的话,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撒上了菜油的稻草,燃烧出冲天的火焰。

    “朕有胡说吗?”夏安成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细长的眉眼微微上挑,露出一种邪气的神情:“你口口声声问朕你家相公是谁的人,朕这样说,有错吗?”

    冬梅先前被怒火冲晕了头脑,哪里听到他是在自称“朕”。现在忽然看到他变了脸色,眼底露出那种冷漠的神情,不知为何,一种凉意猛然从脚心快速窜上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