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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爷,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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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跤圣节回来,御哥和宝妹就发现,四爷云柳喜变了。

    本来就不太多话的他,变得更加的沉默,御哥总是拉来宝妹在一旁观看,可宝妹也摸不到头脑啊,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筹莫展。

    问他,他又不说。更奇怪的是,一向常来走动的迦罗,最近也不过来了。

    御哥坐在院中,嘴里咬着一根草,独自想着事情。这两日,他们也不来烦他,他倒清净了。

    宝妹端了一盘花生过来坐在一边,碰了碰他,“小爹爹,想什么呢?”

    “想你四爹爹的事。”

    “想出什么来没?”

    御哥摇摇头,“你不觉得他和迦罗之间有点怪吗?”

    宝妹想想这几日,两人之间连话都不讲,的确有些怪。“是不是咱们走了之后,他们之间有矛盾啊?”

    “我上哪儿知道啊,我又没有亲眼看见。”

    “既然四爹爹问不出来,咱俩要不要去问问公主?”宝妹提议。

    御哥说:“也好。”

    两个人准备去找迦罗问问,却不料云柳喜站在身后,冷冷说道:“不许去!”

    他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严厉的声音跟他们说话,一时间,御哥和宝妹都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宝妹还算好,见他不太开心也就闭上嘴。可御哥是个憋不住的,不问出点事情,他肯定得憋死。

    “老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跟那女王也闹别扭了?”

    “没有,你们别多问。”云柳喜淡淡回道,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御哥不明白了,“你们到底怎么了,前儿还处的挺好的,突然之间连话都不说了。”早晨碰见迦罗出门,还随口问她有没有看见云柳喜,往常她都很开心的回话,今天却只勉强笑了笑就带着南襄出门办事去了。

    云柳喜不想多说,转身回屋了。

    宝妹凑上前,悄悄问,“小爹爹,咱们还问吗?”

    御哥没好气道:“问什么问,你看你四爹爹那脾气,怎么最没脾气的人,突然变得跟牛一样。”

    宝妹很是认同的狂点头,她小声说:“要不,咱们悄悄问好了。”

    御哥没说话,但冲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宝妹和御哥一直想找到合适的机会,想去问问迦罗。可还没等到他们找到合适的机会,迦罗却因为临时接到圣旨,急忙带兵回到千里之外的封地,离开京城附近。

    临行前,特意留下一支队伍想要护送云柳喜一行人回到中原。御哥原本想回绝,本来嘛,他自己拉着部队出来的,各个武功高强,还怕什么。

    南襄却提点他说,从迦兰国回大宋,必然要经过吴越的国境,虽然三国之间都有交往,然而最近因为三国之间暗潮汹涌,为防意外保平安,最好还是由懂得熟悉他们邻国语言习俗的当地官兵护送。

    因此,他们也就没有反对。

    御哥和宝妹到最后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找迦罗问个明白,就这样,两队人马分成两路,相反而走。

    此时,两队人匆匆分开。可双方都没有想到,时隔一个多月以后,竟然有几路宝家人马分别前来。

    首当其冲,是寻妇千里的欧阳文殊。一路为了抓宝妹回家,从蓉城宝家山庄一路追到汴梁,再辗转来到迦兰国。到了迦兰国又被人误传迦罗王强抢回来的那位公子以及家人,都被迦罗王带回了东南方的封地。

    于是,马不停蹄的,欧阳文殊又直奔迦罗的封地,灵都。

    第二路人马是从广西顺利赏花赏风景游归而回的二爷花乾和梅娘一行人。乘船再赶马车、再乘船、再赶马车。当得知线报,那位英姿勃然的女王爷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率部回到了封地灵都。

    花乾,伸出右手,掐指一算,嘟囔道:“一网下来,漏了一条大鱼,疏忽啊。”

    梅娘端坐船头,三千青丝随海风飞舞,在碧波的海面上的与海鸥一同飞行。

    “二爷,你与其担心那条漏掉的大鱼,你怎么不想想此刻正从家里游出来的一条鲨鱼?”

    “你是意有所指啊!”花乾笑呵呵道。想起那张充满了各种哄骗以及各种讨好甚至各种搞笑的脸,顿时觉得内心一股暖流涌起。

    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他家的“散财娘子”了。

    这第三路人马,就是花乾口中的“散财娘子”慕容暖和欧阳飞一路了。两人自打出了蓉城,一路兴高采烈的奔着迦兰国来了。

    不单单是来见相公,更因为,好长时间都没有在山庄里相聚的一家人,这次似乎能看见不少呢。就当出门野营好了。

    三路人马分别朝着灵都开进,尽管大家启程的时间并不相同,但最终到达灵都的日子,却前后都相差不出三日。

    灵都的中心坐北朝南,建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府宅。大门中正上方高挂“迦罗王府”四字匾额。

    不但占地宽广,而且建筑设计极度考究。深为喜欢各种建筑建造的财神爷花乾,曾在入驻王府的当日次日,就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尽管如此,他也只参观了前院住宅。

    而王府后花园外另建有一栋造型比较不一般的园子,里面二层的亭台楼榭不在少许,而且栽植的树木又生长的几位茂盛,如此世界,绿油油的十分好看,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

    这处别致的院子,因为院门口有两名身材魁梧面容凶煞的守兵把位着,更显出一种与整座王府不太协调之感。

    真是处极怪的地方!花乾心想,改日偷偷去瞧瞧。

    园子,是一处偏局,在后花园后,本就被生机盎然遮掩。再加上院内也颇多青葱,迦罗躺在院中的枕席上,旁边是端坐着的尤马。

    “外面可有异动?”

    “回主子,吴越和大宋的右相,近来过从甚密。我国边境这些日子以来,时常发生骚乱抢掠事项。我们需不需要派人去敲打敲打?”尤马问。

    迦罗想了想,说,“暂且不用,他们不会立刻大动干戈。小打小闹也无非是来试探咱们的底子。”

    “那眼下就纵容他们?”

    “加紧筹备粮草,这一次应该不会太容易。”迦罗道。

    半天没说话的南襄却说了句南襄颇为认真的问题,“主子,你这肚子里的孩子?”

    迦罗笑,“怎么,怀孕就不能披挂上阵?”

    “能是能,可若这孩子一不小心因为你疲惫或者受伤,你想想,我们怎么才能成功的阻断敌人。”只怕会先因为阵前大帅突然怀孕肚子疼,而慌了手脚。

    “我们前几年派到敌国的细作现在还都在位么?”迦罗突然抬头问道。

    南襄仔细想了想,“还有三名在吴越。”

    “彼此之间可曾知道?”

    “互相不知。”

    迦罗就着府里嬷嬷扶手而起,后背顶住一团绵软的垫子,“既然互相不知,就同时启动,分别告知不同的任务。主要目的在与在吴越军中、朝廷、民间,制造大量的不利谣言。

    一时间,吴越国内纷纷攘攘。尽管细作们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但至少拖延了一两个月的战争。

    因为护送人轻车熟路的保护,御哥和宝妹偕同云柳喜,悄悄的穿越了吴越的汴京顺利回到了大宋。宝妹出来的日子可不短了,再贪玩,只怕回了宝家山庄,一定会被相公欧阳文殊死死的禁足,哪儿都去不了。

    因此,宝妹游说云柳喜回蓉城,可是卯足了劲的。

    御哥反倒可行可不行,他就喜欢跟宝妹唱反调。但晚上夜深之后,将宝妹赶回房间之后,御哥利落的关门落锁。

    回转身,来到云柳喜身边。

    云柳喜有心事,他看的出来。可他御哥心里也有点疑问,像个小面疙瘩,怎么解都解不开。

    怎么跟他说呢?御哥抱着臂膀在屋子里走来走。

    云柳喜抚着额头,不语道:“御哥,你有事赶紧说,别走来走去。”

    御哥逮到机会,伏低了身子,悄悄的问:“四哥,你跟我说实话,前些日子,我跟宝妹去跤圣节玩,你在家没跟那女王爷发生什么事吧?”

    云柳喜诧异的抬起头,“御哥,你怎么突然问这话,什么意思?”

    御哥生怕他误会,忙解释,“四哥,你别误会,我就是有点八卦。就跟那宝妹似的,”

    云柳喜瞬间警觉,“不对!你虽然顽劣,但你从不问废话。你这么问肯定有原因。”

    御哥知道云柳喜,真要知道一些事情,真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能耐。也晓得瞒是瞒不住他,就索性拉个凳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双臂压着桌面,御哥歪头看向云柳喜,说道:“四哥,事情是这么回事,我和宝妹回家那天。她去厨房找点夜宵,我呢,顺便就找了一处廊下坐了下来。没意思啊,我就捡小石头子往院子里那块大石碑上打,摸着摸着,就摸到一些粉面状的东西。”

    “后来呢?”

    “我御哥是多么有直觉的人,当时我就觉得,这地方怎么还有些面,于是我就捏了一小点放在掌心上,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赶紧说!”

    御哥琢磨了一下,用什么词语合适,最后终于眉开眼笑,道:“我与老三在外行走的时候,有一次他为了给配一副养血补气的房子。中间就加了点这种东西,无色略有味苦味,又有别于中药。我问过老三,那是什么东西。因为,只要把那种粉面放在掌心处,不出几下便渐渐消失掉。”

    “跟我有关系吗?”

    御哥咯咯一笑,“应该是有关系!”顿了顿,“因为那是一种从外而传入中国的蛊惑之药。”

    “蛊惑?!”云柳喜的后脑像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似乎脑海中有些画面总是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并不连贯。细腻而丝滑的肌肤触感,温热而浓烈的红唇,交缠在一起的鸳鸯连理,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让他的血液一下子从脚底涌上头顶。

    “御哥?”

    御哥连连摆手,“你别问我!你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