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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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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连环凶杀案的第四名受害者出现了,警方的破案能力再次受到公众质疑,局里受到压力,决定让专案小组同重案组合作,联合破案。

    从善将自己得到的线索公布出来,于是调查重点锁定在了城中富豪之子秦柯的身上。

    在快速高效的调查行动下,警方得到了秦柯的详细资料,其中果然有很多值得怀疑的地方。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四名受害者生前都和秦柯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一名专案组的同事说道。

    “我们也查过案发时秦柯的行程,初步判断没有不在场证据,但还要请他回来协助调查之后才能下结论。”一名重案组的男警接口道。

    “还有,我们法证部在第四名受害者身上找到了一些衣物的纤维组织,经化验,是属于一个德国名牌服饰的,他们的产品不在中国销售,所以能穿得起这个牌子的人,一定是去过德国的有钱人。”法证部也提供了一些关键资料。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证实了受害人身上发现的衣物纤维是属于秦柯的,那就可以申请搜查令了。”从善做总结道。

    “那就分头行动。”重案组组长与从善相视一眼,下令散会。

    虽然思路是清晰了,也有了调查的方向,但要取得秦柯的衣物碎片却并不容易,因为他的身边随时都围着几个打手,警察刚过去就会被粗鲁地推开。

    从善决定亲自动手,她找到秦柯所在的酒吧,自己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一个大汉凶狠地拦住她,不许她靠近。

    “我找秦少爷。”从善隔着帘子,大声说道。

    “我们少主是你说见就见的吗?”守门人轻蔑地在从善身上扫了一眼,见她穿着朴素,又没有打扮,当然不认为她是秦柯叫来的。

    “那麻烦转告他,我是勾子铭的……”从善的话尾还没落下,就只听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让她进来”。

    从善进去了,看到勾子铭正搂着几个美女喝得不亦说乎,见到从善,秦柯挑起一双邪肆的桃花眼,放肆地打量着从善。

    他冷哼一声:“你不就是那晚见过的女人,怎么,现在有兴趣离开勾子铭,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了?”

    从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顺势说下去:“是啊。”

    秦柯放开搂着的美女,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从善。

    从善手心攥紧,正准备等他靠近就制服他,顺便撕下他的一块衣物,却不料这时,门口爆发出一阵吵闹,几声拳头入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人冲了进来。

    “秦柯。”来人轻蔑地叫了一声。

    “勾子铭?”秦柯从最初的错愕瞬间转醒,看到仍旧一副风流倜傥模样的勾子铭,薄唇勾出一丝邪笑,调侃道,“看来你还真舍不得这个女人,不过可惜,她已经答应跟我了。”

    说着,他就欲一把将从善揽入怀里。

    从善危险地眯起双眼,趁他伸手的瞬间,抓住他的袖口,指甲勾住,使劲一拉,然后敏捷地躲开,退到了勾子铭的旁边。

    “你什么意思?”秦柯冷睨着从善,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进来跟你打声招呼。”从善风轻云淡地说道,她的右手握成拳头,保留住了从他衣物上获得的组织纤维。

    “你敢耍我?”秦柯脸上有戾气浮现,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摆了两道。

    “她为什么不敢?”勾子铭缓缓上前一步,手插在裤兜里,嘲讽道。

    “你以为你给她做靠山,我就不敢动她了?”秦柯冷笑着看着勾子铭。

    “劝你一句,你动我可以,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保证你得不偿失。”勾子铭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眼睛却熠熠发光,神情很认真地警告道。

    “你以为我会怕?”秦柯哈哈大笑,却显得浑身阴戾之气更重。

    “我们走吧。”从善还赶着回警局,当然不想多呆。

    “恩。”勾子铭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从善也跟着走了出去,她在门口看到勾子铭的人和秦柯的人互相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脸上都是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表情。

    出了酒吧,勾子铭问道:“你怎么招惹上了这条疯狗?”

    “我有点公事要找他帮忙。”从善保留地说道,现在还没有实质证据,她也不方便透露什么。

    “秦柯这人一向行径大胆,你得罪了他,最好自己注意点,要是他再找你,就告诉熠昊。”勾子铭叮嘱道。

    “好。”从善笑着点头道,酒吧本就不是她喜欢来的地方,等证实了秦柯就是凶手,将他绳之以法后,她也就不会半夜出现在这些地方,所以也不用害怕。

    “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勾子铭还是有点不放心。

    在他的坚持下,从善答应让他送她回警局。

    坐在车上,勾子铭好奇地问道:“最近是不是在查什么大案子?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警局。”

    “恩,是在查那个妓女凶杀案,局里下了死命令,要我们一周之内破案,现在压力很大。”从善叹了口气说道。

    “熠昊那边没意见吗?”勾子铭挑挑眉,问道。

    “他最近也很忙,估计近期都不会回来吧。”一想起韩熠昊,从善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等这个案子告一段落,如果他还不联系她,她就去军区找他。

    “听说他快升副师级了,所以忙也很正常。”勾子铭敏感地注意到从善眼神有些黯淡,以为她是因为两人聚少离多的事情而烦恼,所以宽慰道。

    “恩。”从善不想多言,敷衍地点了点头。

    到了警局,从善让法证部的同事取出她指甲里残存的纤维组织,送去化验,然后就回了家。

    到了家里,沈从如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从善没有管她,就自己回了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上班,从善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手机,仍旧没有韩熠昊发来的只言片语。

    心情变得有些烦躁,从善收拾完毕就去做早饭,做好了之后去叫沈从如起床吃饭,自己喝了杯牛奶就去上班了。

    早上十点钟时,法证部送来了报告,证实了昨天从秦柯身上取得的衣物纤维和受害者身上获取到的来自同一件衣服,也就是说秦柯有重大嫌疑。

    “申请拘捕令。”从善看了一眼文件,立即下令道。

    “是!”专案小组的人立即出发,在秦家将仍躺在床上的秦柯带回了警局。

    在审讯室门口,一身阴鸷气息的秦柯见到了从善,他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从善一字一顿说道:“是你!很好,本少爷记住了。”

    “再多说一句,就加告你恐吓!”一名警员警告道。

    “把他带进去。”从善淡淡说道。

    秦柯威胁地注视着从善,停了半晌,还是主动走了进去。

    很快,秦柯的律师来了,尽管在律师的陪同下,秦柯回答得很谨慎,但却因为他提供的不在场证据得不到相关人员的证实,再加上警方掌控到的有力证据,所以他仍然被收押了。

    这件事顿时轰动了整个A市,谁也没想到秦氏财团的继承人会是妓女凶杀案的嫌疑犯,一时间,这件新闻充斥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就连从善也被提到了无数次。

    本以为这件事已经接近尾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找到从善,想跟她谈谈,而这个人竟然是勾子铭。

    “你一定是想问这个案子吧,你放心,所有证据都对秦柯很不利,定罪的可能性很大。”从善知道勾子铭和秦柯不和,以为他是来打听秦柯定罪的几率,因此透露了几句。

    没想到,勾子铭却摇摇头,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因为我不相信凶手会是秦柯。”

    “什么?”从善愣了一下,看勾子铭的神情很认真,觉得应该给他一次说明的机会,“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我和秦柯认识很多年了,坦白地说,我家和秦家都有黑道背景,漂白的过程也有些类似,所以两家以前关系很密切,我和秦柯也是好朋友。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两家反目成仇,秦柯一直认为是我向警方泄露了消息,害得他二叔被捕,因此开始事事都和我作对。但抛去个人恩怨不谈,以我对秦柯这么多年的了解,说他是个丧心病狂的妓女杀手,我怎么都不会相信。”勾子铭严肃地说道。

    “这只是你的感性认知,警方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是不会起诉他的。”从善也是第一次见勾子铭会有这种表情,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不是朋友的人,但尽管她不是不相信勾子铭,但也要客观地看待问题。

    “我明白。”勾子铭点点头,接着说道,“但你们不是还没有找到他的动机吗?如果没有动机,你们以什么理由给他定罪?人格分裂?精神错乱?还是嗜杀成性?”

    “没错,他的精神鉴定显示他是正常的,但不排除他还隐藏着更深层的人格,就连精神专家都无法看透。”从善解释道,“就算他不肯认罪,只要我们找到足够的证据,同样能将他定罪。”

    “还有一点,秦柯一直都喜欢流连夜店,可最近几个月才出现凶杀案,就算他是凶手,也要有个合理的理由促使他的转变才行。”勾子铭继续剖析道。

    “这个问题我们也还在调查。”从善坦白承认道,“其实对于这起案子,我也还有几个疑点没有想通,收押他是想看还会不会发生新的凶杀案,如果发生了,那么他的嫌疑就解除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么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了帮他脱罪,秦家的人也许会制造新的凶杀案来混淆视听。”勾子铭想了想,公正地提醒道。

    从善一笑,“凶手的作案手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果有人模仿,就一定会留下破绽。当然,如果秦家人真这么做了,只能证明他们心虚,而且会给秦柯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笨的。”

    “论破案,我确实考虑没你周全。”勾子铭唇角一勾,不过听从善这么说,知道她是个心思很慎密的人,细节都能考虑得很清楚,应该不会胡乱下结论,但他仍不忘提醒道,“秦家是黑道出身,仇人不少,也有可能是有人陷害秦柯。”

    “如果我们一直都无法证实他杀人动机的话,会往这方面查的,你放心。”从善承诺道。

    “我倒不是担心他,那兔崽子受点教训也好。”勾子铭口不对心地澄清道,“我反而比较担心你,秦家说不定会找人对付你,你自己小心点。”

    “再怎么说我也是警察,不会被这些恶势力吓到的。”从善不在意地笑笑,她现在的生活很规律,警局家里两头跑,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小心驶得万年船。”勾子铭最后提醒了句。

    “谢谢,我会注意的。”从善回道。

    接下来几天,果然有些不对劲,从善走在路上感觉被人监视,沈从如在学校也被人骚扰,沈家的大门上还被人泼上了红油漆。

    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做的,从善在拘留室找到了秦柯,警告他再玩这些花样就别怪她不客气。

    对方却轻蔑一笑,嘲笑她有什么证据。

    “你不要以为能吓到我,你这么做不过是逼我尽快找到新的证据好定你的罪!”从善警告道。

    “你是在恐吓我么,警官?”秦柯站起身来,气势比从善更压迫,“我没做过的事你怎么诬陷我都没用。”

    话不投机半句多,从善怒视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为了沈家人的安全,从善干脆让他们住进了韩熠昊的房子。

    这天晚上,沈家人都睡下了,从善还在电脑上查点资料,却突然听到大门门锁“咔嚓”的轻响。

    她顿时一惊,拿起房门背后准备着的木棍就悄悄朝大门走去。

    门被打开了,楼梯间的灯光射进从善的眼里,她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出是个高大男子的身影。

    “从善。”那人看到穿着睡衣拿着棍子站着的从善,也有些吃惊,喊出声来。

    从善一愣,这熟悉无比的声音不正是韩熠昊吗!

    韩熠昊开了灯,见她表情有些错愕,走过来询问道:“怎么这付表情?你手里怎么拿着棍子?”

    “韩熠昊!”从善想也不想就扑进他的怀里,棍子“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从善,谁进来了?”这时,沈从义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声音里明显带着紧张。

    当他看到相拥的两人时,立即尴尬得红了老脸,呵呵傻笑道:“原来是小韩啊。”

    “沈叔叔,你怎么在这里?”韩熠昊不解地问道。

    “从善没有告诉你吗?”沈从义也有些惊讶。

    “舅舅,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跟他解释。”从善让沈从义回去睡觉,自己拉着韩熠昊回了房。

    一关上门,从善褪去了刚才的激动,生气地瞪着韩熠昊,问道:“你还知道回来吗?这么多天了,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韩熠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熠昊赶紧搂着她坐在床边,柔声解释道:“我去执行特殊任务了,不能和外界联系,所以才没打电话给你。你看,任务一结束我就立马回来看你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难怪她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不过从善才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关,她审问道:“那你去执行任务之前总有时间给我交待一声吧,或者叫其他人告诉我一声也好。你不声不响就消失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生气!”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那天跟你打完电话我就接到通知了,我以为你不想再接我电话,所以就没告诉你,本打算尽快完成任务回来给你惊喜的,结果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韩熠昊聪明地选择没有告诉她实话,因为沈从如的事,两人闹了不愉快,他故意消失一段时间,好让从善着着急,让她更重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饱受相思之苦,这才连夜赶了回来。

    “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害我以为是别人进屋了。”从善气不过地摧打了他一下,但打在皮糙肉粗的韩熠昊身上,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会以为有别人进屋?还拿着根棍子?就连你舅舅也住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韩熠昊询问道。

    从善就把秦柯这件案子大致说了一遍,因为沈家住的是旧区,保安几乎没有,出于安全考虑,她才做主让他们住了进来。

    “秦柯?勾子铭那个死对头?”韩熠昊想了想说道,“我认识他,明天我去跟秦家人谈谈,如果他们再敢搞什么花样,我就出手了。”

    “韩熠昊,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没用,什么事都要靠你摆平?”从善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有些闷闷地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替你摆平难道你还想让别的男人摆平?”韩熠昊理所当然地说道,说着说着,忍不住在她沐浴过后显得特别滑嫩的脸蛋下亲了一口。

    “哎呀,你的胡子!”从善被他的胡渣扎得脸火辣辣的,赶紧推开他,催促他去刮胡子。

    “不去,大半夜的刮什么胡子。”韩熠昊一口拒绝道,他这几天累得够呛,没变成只熊回来就不错了。

    “那就不许亲我。”看着他下巴上滋生的青茬,从善也有些心疼,不过一想起他这几天的不理不睬,还是不想太便宜他了。

    “不让亲就只好用强的!”韩熠昊低喝一声,瞬间就将她扑到在床上,火热的唇吻上她的粉嫩,热情如火。

    “呜呜”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渐渐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水。

    他有些急切地褪去她的睡衣,一双粗糙的大掌爱抚上她手感极佳的肌肤,从善忍住滑至嘴边的轻喘,推了推他,提醒道:“别,舅舅他们还在隔壁。”

    韩熠昊一听,顿时颓然地倒在床上,口里坚决地说道:“明天就把他们送走。”

    “哪有你这么待客的。”从善忍不住轻叱道,一回来就赶别人走,真不是个好主人。

    “我忍不住了。”韩熠昊含住她的耳珠,往她的耳窝里喷气,“我这次回来有三天假期,从善,你不能再拒绝我了。”

    明白他指的是那种事,从善瞬间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我要睡觉了。”从善翻身爬到床的一边,拉着被子盖住,做起了缩头乌龟。

    韩熠昊连人带被搂住她,轻声询问道:“就这么不愿意吗?”

    这家伙,怎么问这种问题,难道她还要说愿意?但看见他眼里的哀求,她又不忍心了:“我没有不愿意……”

    韩熠昊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在她脸上大大啵了一口,就去浴室洗漱去了。

    第二天早上,估计韩熠昊是太累了,所以从善悄悄起身他也没有察觉。

    沈从义已经做好了早餐,从善随便吃了点,就去上班了。

    案情又有了新的发现,不过却是增添了一具尸体,那是一个女人的残肢,根据技术部做出的面部复原图,竟然查出她是秦柯的女伴之一,也是秦柯提供的不在场证人。

    难怪不能证明秦柯的不在场说法,原来唯一的证人已经死了。

    “他胆子还真大,选个死人当证人,会不会这个女人也是他杀的?”有人提出见解。

    “应该不会,他说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就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查她,如果是他杀了她,这不就等同于认罪?”从善越发觉得案子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新死者的背影调查过了,不是高级妓女,只是一名普通律师,和秦柯偶尔会幽会几次。

    从善顿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整个案子像被一只隐形的手缓缓推动着,暴露出的证据越多却越发显得扑朔迷离。

    做完了事,提早下了班,从善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沈从如正被韩熠昊一把甩在地上。

    他脸色铁青,对着跌坐在地上的沈从如大声吼道:“滚!”

    “怎么了?”从善赶紧进来,她拉住韩熠昊,害怕他动手。

    “你应该问她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会让你得到比上次更惨的下场!”韩熠昊撂下狠话。

    沈从如苍白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急忙跑出了门。

    “她说什么了?怎么让你发这么大的火?”从善看着沈从如跑出去,急忙问韩熠昊。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余怒未褪,“早跟你说过,你根本就不该管她。她趁你不在,竟然想勾引我,还威胁我说,要告诉你舅舅,我曾经在九宫占了她便宜。”

    从善愣住了,沈从如勾引韩熠昊?

    她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韩熠昊生气地把门甩上,瞪着从善道:“沈从如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要不是她是你妹妹,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她。”

    这个世上能威胁他还完好无损的人,除了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其他人都不可能。

    从善不发一语走在沙发上坐下,胸口因为气愤而微微起伏。

    韩熠昊知道她生气了,立即走过来,劝道:“她不值得你生气,以后我们不去沈家了,你要是想你舅舅,就把他接过来住一段时间,你看好不好?”

    “我是不懂,为什么我掏心掏肺地对她们好,她们不存感激之心也就罢了,还想法设法伤害我?”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从善有些激动地说道,“欠沈家的不是我,是安道宁!可她们却把所有责任堆到我头上,无论我做什么,做多少,她们总觉我是应该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告诉自己,妈妈生前一直觉得亏欠舅舅一家,所以我要帮她还债,可就算要还,也该还清了吧?她堕胎,我比她妈还紧张,奔前忙后还替她想办法瞒住家里,以为就算她再不懂事,经历了这么多,也该长大了。结果,她还是这么对我。韩熠昊,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犯贱!”

    韩熠昊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你是因为你舅舅而觉得亏欠他们,可你从来不问你舅舅的想法,我曾试探着问过他,他说从来没想过你和你妈妈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他爱你妈妈,也很爱你,而且这么多年来,你又懂事又坚强,比他的亲生女儿对他还好。他反而觉得亏欠了你。所以,不要再给自己背负那么沉重的包袱,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由你承担后果,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开开心心地生活,你过得幸福了,你妈妈的在天之灵和你舅舅才会感到安心。”

    “韩熠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为了沈从如还和你吵架,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从善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你确实很傻。”他轻笑道,“不过我就是爱你的傻,爱你的单纯善良。如果有一天你考虑自己多过别人了,我会很高兴,但那就不是沈从善了。不管你为了谁和我吵架,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韩熠昊。”从善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感动地说道,“谢谢你总是那么包容我。”

    “小傻瓜。”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怜爱地说道,“。”

    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平复心情,从善抬起头来询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超市买菜好不好?”

    “好。”韩熠昊对她总是百依百顺,以前从未逛过菜市场的男人,却也能提个菜篮子自在地跟在她后面,陪她挑选。

    驱车到了大型的生活市场,两人手牵着手走到食品区,自从沈从义“教育”过从善之后,她就决定只要有时间,就都亲自下厨做饭,抓住了他的胃和心,他就不能离开她了。

    挑选好了晚餐,从善想起一些生活用品没了,让韩熠昊去拿,自己先去排队结账。

    经过日用品区域时,从善看到那个小货架上挂着的东西时,不自觉停了下来。

    她瞧了瞧周围没人,就取了个小雨伞来看,上面标注着大小型号,从善不知道他该用什么尺寸,想了想,刚想拿最下面挂着的,一阵脚步声忽然自她身后响起。

    她马上装作若无其事想走开,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你打算买这个吗?”

    从善转身一看,韩熠昊正眼里带笑地看着她,薄唇扬起压抑不住的弧度。

    “没有,我随便看看。”从善瞪了他一眼,他明明就知道,还非要问出来,要不是认定了这个人,他憋死了她都不会理他。

    韩熠昊走过来搂住她的肩,带她离开,忍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早就准备好了,下次你要买的话,记得我的尺寸是……”

    他凑近她耳边很轻很轻地说了几个字,她顿时尴尬得想甩开他。

    这男人,有时正经得像个君子,有时又表现得像个流氓!

    回到家,从善前脚踏入厨房,韩熠昊后脚就跟进来了。

    由于今天韩熠昊找秦家人说清楚了他与从善的关系,所以秦家人表示不会再骚扰沈家人,沈从义一家人也就搬回去了,如今过着二人世界,韩熠昊自然安分不起来。

    “你的手别乱动!我还要洗盘子!”从善一边躲避着他的“禄山之爪”,一边出声阻止道。

    “我帮你。”高大的他从身后环抱住她,两只长手一伸,就包住她的柔荑,“帮”她刷碗。

    从善见他要捣乱,伸手抹了一团泡沫,擦到了他的脸上。

    “哈哈!”看见他的俊脸被泡沫遮住了一半,洗洁水还顺着完美的轮廓滴落下来,从善笑得好不开心。

    板着一张脸,韩熠昊忽然也在她的脸上抹上泡沫,看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顿时爆发出爽朗大笑。

    “韩熠昊!”两人在厨房里追逐嬉闹,好不容易在没点燃厨房的情况下做好了一顿晚餐。

    “多吃点。”韩熠昊非要从善坐在她腿上,像喂小猪一样不停地喂她。

    “我自己会吃。”从善含糊不清地说道,让他自己吃自己的。

    “我怕你等会会饿着。”他很是暧昧地说道。

    从善一时没理解到他话里的意思,不解地问道:“怎么会?”

    “那种事可是很耗费体力的。”他“邪恶”地说明道。

    差点因为他的话噎住,从善喝了好大一口水,才转头瞪着他:“韩熠昊!”

    “在!”他大声地回答道,“一本正经”地询问道,“首长,有何吩咐?”

    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从善忿忿地拉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还真狠心呐。”看着那清晰的牙印,韩熠昊“受伤”地说道。

    趁机从他腿上跳下来,从善坐到了对面,免得他又做些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好好吃饭!”从善一声令下,韩熠昊赶紧端起碗快速吃了起来。

    “干什么吃这么快?”那简直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的吃饭速度,让从善吓了一跳。

    “抓紧时间!”毫不含糊地吐出这句话,韩熠昊继续“扫”饭。

    这时,从善的手机响了,她走进房间里接听,原来是小柯打来的,想约她去看电影,从善刚想拒绝,一只大手忽然伸了过来,夺过手机,当着她的面关掉了。

    “我话还没说完啊。”从善想抢回手机,韩熠昊却高高举过头顶,让她够不着。

    “今晚我们都关机,不让别人打扰。”说着,他将手机放到了抽屉里。

    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从善还想拖延时间,她朝外走去:“我去洗碗。”

    男人却不依,一把抱起她,声音暗哑地说道:“一起去洗澡。”

    “那个。”从善有些紧张地说道,“你先洗吧。”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韩熠昊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抱着她大步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