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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02 你很在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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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点点红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从脖子一路蔓延而下,浑身都洋溢着欢、爱的味道……

    宫凌的目光一沉,感觉一根心弦“乒”地断裂,喉头干哑了一下,却硬是愣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男人,他一看便能知晓:要多狂野的一场爱,才能留下这么多爱痕……

    空气在一秒钟内凝住,安欣沫拼命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感觉周身冰冷到了极致。

    “凌哥哥,我……”她在这冰冷的气氛中颤声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什么。

    眼泪从双颊滑落,让她显得更加难堪,安欣沫颤抖着将残破的衣服拉好,低着头站开一点,心中已经被铺天盖地的绝望笼罩——她终究还是将自己肮脏的姿态,展露在了凌哥哥面前……

    宫凌的心脏像是被陨石击中,分崩离析般地疼痛。他的目光泛着淡淡的猩红,终于在她后退三步的时候,倏地大步迈到她面前,硬是一把将她残破的衣服扯下:“你昨晚和谁在一起,恩?”

    “凌哥哥,不要……”安欣沫下意识地抗拒,伸手死命护住身上的衣服,却被他大力地一扯,险些站不稳。

    身上陡然一凉,安欣沫挣扎不开,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宫凌完全扯掉,只剩下一条微薄的底裤,衬托出她的无助和狼狈……

    一种彻骨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再度被踩到了残破不堪。安欣沫抽噎着,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为了她的脏,也为了……凌哥哥居然这么对她。

    宫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嗜血,俯看着这个精致迷人到极致的身体。心中闪过一抹苦涩,他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看她的身体。

    吻痕……吻痕……

    除了吻痕,还是吻痕……

    瓷白的身体上留下点点红痕,像是初雪中盛开的红梅,生生地灼痛了宫凌的双眼。

    安欣沫无地自容,双手只能紧紧环抱着胸口,在他凌厉的目光中痛哭出来,无力地蹲下——身上好冷,心里……更冷。

    “你昨天晚上到底和谁在一起!”宫凌忍无可忍地大吼,猩红的眸中闪过一丝水光,在暴怒的情况下,看到她背后鲜血淋漓的伤口,竟然也无动于衷。

    他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他爱的女人,他找的女人,他要和她过一辈子的女人,居然身上都是爱痕,别的男人留下的爱痕!

    一年,仅仅是一年,她就堕落到这副模样了吗?

    “乒”地一声,门在此时突然被人大力地从外面踢开,木质的门板晃动了几下,可怜兮兮地歪在一旁,乖乖地报废。

    一股冷然的气息瞬间从门口灌注进来,即使安欣沫蹲着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一股致命的压力。

    下一秒,一件西装倏地扔在她的身上,安欣沫一愣,来不及反应,便直接被人一把拽了起来,拥入一个冷冽的怀抱。

    祁司扬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女人,暗沉的目光扫向宫凌,微微一顿,淡淡地开口:“宫总,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对外人,祁司扬越是生气,就越是会表现得淡然——就像现在,他心急火燎地赶过来,竟然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几乎想要杀了宫凌,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祁司扬……”宫凌冷冷地呢喃一声,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什么,再度看向他怀中的女人,“沫沫,是不是他?你昨晚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我……”被这样大声的质问,安欣沫的身体不禁一颤,潜意识里,竟然向着祁司扬的怀里躲了躲——这样的凌哥哥,真的好可怕。

    宫凌却错将这个细微的动作误解为依赖……原来,她心里,已经依赖祁司扬了吗?那他们这么多年算什么?

    难道要算哥哥和妹妹吗!

    “宫总,你吓坏她了。”祁司扬淡淡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手臂紧了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我和我的女人在一起,很正常。宫总,有何赐教?”

    一句话,宣布了对安欣沫的所有权,也一下子将宫凌归结为外人,剥夺了他所有的发言权。

    祁司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怀中的人,要不是她颤抖得厉害,祁司扬绝对会上前教训宫凌一顿——他的女人,容不得别人来碰半点!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带她离开。

    宫凌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看着安欣沫乖巧地躲在他的怀里,胸口又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想要上前将她抢回来,但是想到她身上的吻痕,不禁又犹豫了……

    “凌哥哥,你很在乎,对不对?”在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安欣沫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僵局。

    她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心都不禁收紧,泛起淡淡的疼……

    清澈的瞳孔着泛着淡淡的水光,安欣沫努力睁眼,捕捉宫凌一丝一毫的表情,在看到到宫凌错愕默然的神情时,心疼痛了一下,却又不疼了。

    的确,心死了,就不疼了。

    她不怪宫凌,是她自己先脏的,她本来就不配拥有爱,也不再拥有爱的权利……

    “祁司扬,你带我走,好不好?”难得主动地搂上他的脖子,她纤细粉白的双臂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羸弱无力。

    身上的西装从她身上掉下,她也浑然不知,更不想去理会——一具已经脏了的身体,她连要都不想要了,还需要什么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