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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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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叶翌寒回家了,宁夏下午都没出去,俩人中午吃过饭之后就窝在新房里呆了一个下午。

    以前宁夏最是闲不住的了,但现在和他抱着电脑看一些无趣的电影竟然觉得时间过的飞快,到了晚上俩人就找了家坏境优美的西餐厅享受一番烛光晚餐。

    叶翌寒并不喜欢吃西餐,以往相亲的时候没少来过这种浪漫的地方,可现在心境和以前大不相同,连带着自己以前不待见的一些东西现在看着也是满是顺眼。

    古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以前还觉得肉麻,但现在却觉得说的真对,尤其是现在,瞧着对面精心打扮过的小媳妇,他越发移不开视线了。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宁夏抿唇红唇娇艳一笑,眼底流光羞涩,任谁都能看出那份无双艳丽。

    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宁夏以前倒是没少和瞄瞄来吃过西餐,只是俩个女人不管怎么吃都只是友情,而不像现在这般,身边有个明朗俊逸的男人陪着。

    刚刚进来的时候,餐厅里众人打量的羡艳目光,她不是没有看清楚,正因为这样才让她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周围灯光璀璨,餐厅的角落有一架钢琴,气质出众的美人儿坐在那静静弹着钢琴,优美的音符传遍餐厅每个角落。

    叶翌寒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扬了扬薄唇,沉声道:“还没有我们家妮妮弹的好听。”

    他声音不大,只能堪堪让她听见,宁夏脸色一变,蹙着黛眉,好好气瞪了他一眼:“你少胡说,人家这才是专业水品。”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少在妮妮面前夸奖她,不然她的尾巴会翘上天的!”

    那个丫头就是知道她爸爸回来了,还指不定怎么欢呼雀跃呢!

    她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在家里,现在这个男人才是最有地位的,爸爸和妮妮都喜欢他,尤其是爸,竟然为了他没少教育她。

    叶翌寒悠闲自在的扬头抿了一口高脚杯中醇厚的红酒,望着灯光下,容颜清丽绝艳的小媳妇,眸光幽深暗沉,忽而扬唇一笑:“我们家妮妮本来就是冰雪聪明,做的对了,我还不能夸夸了?”

    宁夏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想也没想就淡声道:“你少给我贫,酒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开车回家呢!”

    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父母俩个总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既然这个红脸叶翌寒演了,那她只能演白脸。

    他事事宠溺妮妮,无条件的包容她一切,她就必须得板着脸教育她,给她制定一系列规律的生活作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处的坏境不一样,周围人行为举止都极为优雅,连带着宁夏和叶翌寒之间的说话也是刻意压低了声线。

    凝视着对面倔强的小媳妇,叶翌寒无奈收回目光,懒得在这事上和她较真,免得等下这丫头又要和他闹腾了。

    有时候他就在想,他娶的这根本就不是媳妇,而是养了个闺女。

    俩人吃完之后从餐厅里出来,宁夏扶着叶翌寒,见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眉抱怨:“刚刚不是让你少喝点了嘛?怎么还喝这么多?等会怎么开车?”

    叶翌寒长臂霸道揽着她的纤细楚腰,脑袋微微靠在她身上,满是不在乎的笑道:“我又没喝多少,直接开车回去就行了。”

    宁夏闻言,气的顿时瞪大了双眼,她伸手在他腰上一拧,皱眉冷声道:“你不想回家了是吧?喝了这么多久,你还打算开车回家?你就不怕路上出什么车祸?”

    说话间,宁夏已经停下脚步,从包中抽出两张湿纸巾帮他擦拭着面颊,希望能让他清醒点。

    其实叶翌寒酒量一向不错,刚刚也没喝多少,只是这酒后劲大,容易上脸,才会被小媳妇误以为醉酒了。

    他倒是解释了两句,可他媳妇倔强着呢,丝毫也不听,他索性就算了,理所当然当然的享受着她贴心的照顾。

    今天脚上穿了双坡跟单鞋,跟不高,和他站在一起矮了一截,一直抬着头伸手的动作很不舒服,不禁蹙眉提醒道:“你太高了,低下来一点,不然我不好擦。”

    站在面前的小媳妇面容娇俏白嫩,因为今晚要来这吃西餐,她在家里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浅蓝色雪纺连衣裙,一头乌黑青丝盘成了淑女鬓,看上去十分甜美,一点也不像二十七岁的女人,如果要说她今年才二十,恐怕都有人信。

    她包里的东西一向多,什么面纸,湿纸巾,创可贴都有,就连巧克力,瓜子这些零食都不缺。

    他曾经看见时没少笑过,可现在看着她拿着湿纸巾替他细细擦拭着面庞,不知为何,他心中陡然一颤,坚硬的城堡瞬间倒塌。

    长臂一伸,叶翌寒紧紧抱住宁夏,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嗅了嗅她身上独特的幽香,轻声道:“媳妇,你真好。”

    这个女人是他的小媳妇,他怎么能不爱她?也许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发觉,不管她媳妇穿什么样的衣服他都觉得好看。

    淡淡的一句话,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却让宁夏唇角微扬,甜蜜笑了起来:“你才知道?这世上就你媳妇对你最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现在紧紧抱着宁夏,深刻俊颜上挂着依赖光芒,沉声道:“媳妇!”

    “嗯?”宁夏心情大好的应了一声,但却没有等到他的声音了,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就听他淡凉的嗓音响了起来:“咱们回家吧!”

    说着,就拉着宁夏要去停车场。

    但宁夏却眼疾手快的拦下他,急忙劝道:“你都喝酒了,晚上不能开车回家了,咱们打车吧,明天再来拿车。”

    从这打车回家要上百快不说,就是第二天来拿车也挺麻烦的,而且明天还有重要事要办,叶翌寒下意识拒绝:“不用那么麻烦,我没喝高,开车回家还是可以的。”

    低沉嗓音一顿,见她紧蹙眉梢,他不禁停下脚步反问:“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的车技?”

    他都开了这么多年车,宁夏哪里能不相信他,只是酒驾上车真的不好,现在新闻上没少说酒驾出车祸的,她打不起这个赌。

    微微摇头,轻声叹息:“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害怕,现在出车祸的人太多了,你今晚又喝酒了,要是在路上车了什么事怎么办?而且就是遇上交警也不好啊!”

    她善解人意的模样看在叶翌寒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声低沉磁性,很是好听。

    宁夏不禁有些痴迷,眼底氤氲,一时间竟然失去了思考。

    撑着她走神的功夫,叶翌寒伸手拉着手快步去了停车场,一边走,一边说:“你这个年纪不大,怎么比我奶奶话还多?放心好了,我没喝醉!”

    他一向霸道,做了决定的事根本就不容她反抗,被他牵着手,她挣扎了片刻也没挣扎开来,不禁努了努红唇,气闷道:“那你等着等会遇到交警被罚款吧!”

    率先走在前面的叶翌寒笑声不变,他薄唇高高扬起,笑容不变,磁性的嗓音像是从吼间溢出一般:“媳妇,我的银行卡可都交给你了,就算被罚款也得你去帮我交不是?”

    宁夏一听,顿时急了,她上前挽着他的臂膀和他走在一起,冷睥着他,冷声问道:“谁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钱啊?你就给了我三张卡,指不定自己还私藏了不少。”

    叶翌寒真是哭笑不得,打开车门,他坐上去之后,神色温软将她安全带系上,然后勾唇笑了起来:“媳妇这你放心好了,我大部分进账都是方子公司的分红,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去找方子,让他把公司财务拿给你看。”

    他满脸大方,丝毫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反倒是宁夏一怔,这本来就是玩笑话,谁知道他竟然还当真了?

    可一说到方子,她倒是想起来,这些日子都没见到他了,听说他的公司是开在南京的,不同于齐高他们在北京,天高地远的不能经常见面。

    想到这,她不经意的疑惑问了句:“好久都没见方子他了,我好像记得他公司开在南京吧?怎么最近都没他消息?”

    叶翌寒听言,无奈笑了笑,微微摇头,他脸上又是感叹又是心疼,精彩极了:“他现在天天跟在伍媚身后伺候着,哪里有空管什么公司的事?还是老二从国外挖了个人才回来现在帮他处理公司里的事!”

    宁夏暗暗心惊,难道那个伍媚姑娘真的病的很重?

    她还想再问什么,叶翌寒已经打响引擎,开着车子急速奔驰而出了。

    一路安全的开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问题,竟然真的没有遇到交警。

    宁夏刚一下车就笑眯眯的凑到他身边感叹道:“你这运气可真好,酒驾交警都没抓到。”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说交警不称职。

    “我就当媳妇你这是夸奖我车技好了。”叶翌寒勾唇笑了笑,并不放在心上,笑意盎然的揽着小媳妇纤细腰身便回家了。

    宁夏最是看不管他这副臭屁的模样了,心中暗暗冷哼一声,不过还是任由着他搂着进了电梯。

    这儿的小区不如南京市区里的寸土寸金,但胜在安静,坏境也不错,宁夏在这住了这么久,好歹也和周围的邻居混了个熟脸,可说来也真是奇怪,她总觉得她这一栋楼住的人特别少,她很少能乘坐电梯的时候遇到什么邻居,反倒是别的楼里面经常是十分热闹。

    这次电梯中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宁夏不禁咬唇问出声来:“翌寒,你说为什么咱们这栋人这么冷清?我好像都见不到什么人,每次乘电梯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

    叶翌寒一手揽着小媳妇温香躯体,一手把玩着她的白玉手指,对于这话,想也没想就道:“这有什么的,没人不是更好?以后这电梯就成了你专属的了。”

    “去你的。”宁夏闻言,气的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红着小脸,她垂眸低声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别人家都和左邻右舍关系极好,就我家冷冷清清的,我刚搬过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东西去看邻居,可我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面那户还没人住?”

    瞧着这般懊恼的小媳妇,叶翌寒真是哭笑不得,他先前买的这处房产就是为了图个清静,不想让他媳妇面对那些左邻右舍的烦扰,可现在倒好,她媳妇不是嫌烦,而是嫌太冷清了。

    他能告诉她,其实他已经把这栋楼里大部分房子都买下来了嘛?

    嗯,为了不让媳妇太过吃惊,他还是决定把这个事先不告诉她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叶翌寒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笑着对宁夏道:“这不还是小事一桩,等明个咱们买点水果拎着去看邻居,我记得我们家楼下住了对夫妻,咱们明天就去他们家闹闹。”

    见他没个正行的在这开玩笑,宁夏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捶了他一下,娇声笑着:“你要真这样去了,人家还以为你神经病呢!”

    她这粉拳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但叶翌寒还是装模作样的一把拉住她的洁白皓腕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邪恶一笑:“媳妇,你把我打的好疼啊!”

    屋内灯没开,他暧昧的举动加上炙热的目光顿时让宁夏慌了起来,她俏脸微红,咬唇娇羞道:“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说话间,她伸手在墙上摸索,很快就把客厅的灯给打开,明亮的灯光一亮起来,先前暧昧的氛围顿时消了不少。

    叶翌寒懊恼拍了拍额头,满脸不赞同望着宁夏,闷声抱怨:“媳妇,你可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黑灯瞎火的才有味道,你现在把等打开了,还有什么兴趣?”

    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口气看在宁夏眼中有些想笑,她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艳丽面容上泛着红晕,娇嗔瞪着他:“就知道瞎闹腾,在家也没个正行。”

    “这是夫妻情趣。”叶翌寒却是满不在意的反驳,说话间,他得寸进尺的上前两步,像狗一眼满眼兴奋在宁夏身上嗅了嗅,捞起她耳边一缕长发放在鼻翼间轻嗅,眯着眼享受那份清幽暗香,不禁扬唇笑了起来。

    “媳妇,你身上好香,连头发都这么香!”

    他从来没发现一个女人能有他媳妇这么美,满脸的冰肌玉骨,让他看了又想看,现在光是靠得近就让他血液沸腾。

    在他暧昧的动作下,宁夏向后退了退,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微微咬唇轻碎了一口:“家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个牌子的,咱们俩用的都是一样的,你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谁知,叶翌寒却较起真来了,他板着脸,沉声道:“不是的,我身上压根就没味道,还是媳妇身上香。”

    宁夏微微一噎,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又打什么主意,可一到了晚上,她就下意识的紧绷身躯,家里有头恶狼,她不拿出点精神来对付,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吃干抹尽还累的半死。

    被他步步紧逼着,她没办法,不禁故装凶狠,瞪着双眸,恶狠狠朝他吼道:“不信,你自己去浴室里去看!”

    像是被他故意表现出来的凶狠吓到了,叶翌寒稍稍一愣,眸光微闪,眼底狡诈一闪而过,快的根本让人无法捉摸。

    等宁夏刚想拍拍屁股回房间洗澡休息的时候,他已经长臂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宁夏没有反应过来,惊呼一声,随即已经被他抱在怀中了,她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惊于未定,微微喘息问道:“叶翌寒,你做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我头晕。”

    这丫头一到正事上来就头晕,叶翌寒暗暗咬牙,不过他没有任何相信,仍旧径直朝着卧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理直气壮道:“咱们一起去卧室瞧瞧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不是一个牌子。”

    宁夏听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房子才装修好没几个月,她搬来的时候,家里一切生活用品都已经齐全了,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又经常住在爸那,所以浴室里的东西很少用,根本都没换过,他现在倒是这样说,当把别人当傻子是吧?

    可偏偏他满脸正经,像是真的因为好奇而想要去印证这个事实。

    已经进了卧室,眼见就要进浴室了,宁夏紧紧拉着他的衣服,可怜兮兮求饶:“那你一个进去看吧,先把我放下来,我真的不舒服。”

    她用红通通的小眼睛瞅着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叶翌寒心肝一颤,差点就被她这个鬼心思给怔住了。

    正了正神色,心中暗想,这丫头可是一点都不体谅他这个做丈夫的,不过没关系,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既然已经到了晚上,那他想怎么吃都是有道理的。

    想到这,叶翌寒突然为自己的“食肉”找到了理由,他脚步微顿,就在怀中小媳妇面露喜色的时候,他皱眉深思片刻,然后炫目笑了笑:“媳妇,你不进去我没比较的,咱们两个得好好试试对吧?”

    见他是真的打算一回来就直接往浴室里去,宁夏心中泪流满面,暗暗想着,这男人就是精虫上脑,竟然一吃饱饭也不休息下的就想那事,真是无耻的禽兽。

    “叶翌寒,你这个混蛋!要试你自己试去,我没空陪着你一起无耻。”

    望着怀中小媳妇像只爆炸的小喵咪一般挣扎起来,叶翌寒唇角上笑意越发扩大,进了浴室,他就把她放进雪白的浴缸里,调好水温,笑意盎然道:“媳妇,你不是说不舒服嘛!那我帮你洗澡吧!”

    说着,他那双邪恶的大掌就要往她胸前袭去,宁夏连忙摇头伸手捂住胸口,涨红了面容,可被水浸泡的身子却如性感美人鱼般。

    叶翌寒看的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眼底泛着幽幽绿光,要不是顾着小媳妇的心情,他现在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在浴缸里就大战几百回合了。

    “不要!”泡在水里,头顶上璀璨明亮的灯光照着,将俩人彼此间的神色都照的一清二楚,宁夏可以清晰看见他那泛着幽光的鹰眸。

    顿时后怕的缩了缩脖子,紧紧抱着胸前不让面前这男人得逞,可他的目光实在放肆邪恶,她恼羞成怒的大声道:“叶翌寒,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帮我洗澡,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媳妇很好,可现在这般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她玲珑身段还是第一次,雪纺本来就透,如今被水一泡,就全贴在身上了,那双裸露在外的玉腿真是让人销魂蚀骨。

    叶翌寒看着看着,越发觉得身上血液往一个地方冲,要再不找一个入口进去,他非得被憋死不可。

    意识到这,他突然站起了身子,自顾自的解起了衣服,一边脱着,他嘴上还不放过她,眼角微扬,漆黑的鹰眸含笑暧昧:“做?媳妇,没关系,我做喜欢帮你做了,你需要什么,我都服务的周到。”

    他故意咬重那个“做”字,其中意思再清晰不过。

    宁夏娇羞的小脸通红,尤其被热水一泡,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着潋滟粉嫩,看上去就像一只成熟多汁的蜜桃一般想让人咬一口。

    还不等她动作,那个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大大咧咧的迈进了浴缸。

    本来还宽大的浴缸随着他的进入,温水出来大半,宁夏顿时被挤的没了位置,她挣扎的要往外跑,但却被叶翌寒眼疾手快的给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让她给跑了,难道让他家兄弟憋出内伤来?

    “叶翌寒,你这个混蛋!”宁夏呛了一口水,顿时咳了起来,那双如水清眸如今越发似水洗过一般娇媚。

    “嗯,我混蛋!”叶翌寒十分无耻的应了下来,然后抱着怀中满身娇柔的小媳妇啃咬起来。

    宁夏怕水,每次在水里就像一只旱鸭子似的,现在身上全湿,又被他抱着吻的快没了呼吸,猛烈挣扎的动作渐渐地缓了下来,呼吸越来越稀薄,周边温度上升,她又怕水,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

    叶翌寒就是知道这点,所以才选择在了这里。

    在水里,他是如鱼得水,做什么都方便。

    在这场游戏中,俩人悬殊太大,宁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三下两就被他扒光了衣服,在水中,她又行动不方面,满脸惊慌娇艳,眼角含着晶莹水珠。

    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叶翌寒在心中轻叹一口气,然后吻了吻她微红的眼睛,轻声道:“将眼睛闭起来,趴在我身上。”

    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窗外夜色正浓,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形成一副最美丽的交响乐在雾霭朦脓的浴室内久久不散。

    相对于叶翌寒和宁夏的快活恩爱,徐言这些日子过的可是焦头烂额,交通局前些日子的一个大项目被中纪委查出来有问题而停工,紧接着局长又被查出来贪污受贿,现在已经停职接受调查,他这个刚上任没几个月的副局长不但要把局里的工作给安排妥当,还要收拾局长留下来的烂摊子。

    李宗锐接受调查,其实基本上是肯定出不来了,就算出来这个位置也没他的份了。

    在北京城当局长这可是个肥差,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了,官场上不少人都在暗暗猜测这个位置会不会由他接手?可他心中却明白,他根基还未稳,肯定是要在这个位置上再磨练几年,那么现在空下来的这个位置肯定是由别人来做,而他现在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个位置会由谁来做?

    李宗锐他也是罪有应得,他的恶名,他以前没少听过,可却因为俩人在一起公事,他又是他的领导,他在很多方面可是给足了他的面子,可这个男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不管祖辈庇荫在雄厚,也经不起他这么挥霍。

    自打上次在夜总会里看见他对蒋怡毛手毛脚的,他就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的局面,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快的他一点准备都没。

    这样感觉很不好,他一向就是主动掌控一切的,可现在这一切已经脱离了他的双手让他十分不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吴靖和徐言一同坐在车里,在旁边接电话,开车的是跟了徐岩不少年的高师傅,所以吴靖说起话来一点都没隐瞒:“副局,刚刚沈省长打电话过来,约您明天下午在天然居喝下午茶!”

    “沈通?”徐岩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听着吴靖小心翼翼的禀告,不禁皱眉沉思:“沈通他打电话约我喝下午茶?”

    这沈通据说和李宗锐娘家沾点关系,呵,现在可还真是有意思,他打电话来约他喝下午茶?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吴靖垂眸正在等着徐岩的答案,现在忙些也好,至少让副局心中那些心思都消散了不少,不然真的和叶翌寒起了冲突,那就真的危险了。

    徐岩微微掀开眼皮,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从窗外掠过的风景,微启薄唇,沉声道:“告诉他,明天下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好!”吴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不管那沈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副局毕竟官衔比他低了,不管怎样都不能拿乔不去赴这个约。

    下了车之后,徐岩让他们先回家,自己一个人进了别墅。

    屋内的肖雪已经等待多时了,一听开门声响起,她满脸高兴的从沙发上站起:“你回来啦!”

    她言语间透着浓浓欢喜,徐岩满脸的疲惫的打开大门之后就发现肖雪在这,她娉娉婷婷站在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分手前,她就已经有他家钥匙了,所以此刻见她在这,他并没有多少惊讶,淡淡走了进去,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不是让最近让你别来了嘛?怎么又出现了?”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欢愉的肖雪不禁微微咬唇,这些日子这样的话语她没少听过,可她又能怎么办?她何尝不懊悔?可她没办法,只能依附着他努力在他心中留下一丝地位。

    “你都好些日子没打电话给我了。”咬着红唇,肖雪绝色面容上划过一丝委屈,自打那天晚上过后,虽然他碰了她,可第二天醒来之后的态度还是那般冷沉,她不确定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又见他好几天没来找她,她自然会不安。

    “我怕你一个人晚上回来会不好好吃饭,就过来给你做饭了。”

    她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要是连他都舍弃她了,那她就真的跌入谷底再也爬不上来了。

    听她这么说,徐岩心中不屑冷声一声,但面容却不显,他侧眸扫了一眼厨房,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深深靠在那,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叹声道:“最近工作上的事有点忙是,所以没顾得上你。”

    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忙不迭的上前像她解释了,可现在却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还不知道真假。

    肖雪又何尝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敷衍还是真的?

    可她现在没有退步,而且退一步来说,既然这个男人现在还能敷衍她两句,那就代表她还有吸引他的地方。

    男人最是薄情的动物,如果他真对一个女人没心思了,怕是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不愿意。

    心知这一点,肖雪顿时笑靥如花起来,见他在那疲惫揉着眉心,她不禁蹙眉心疼问道:“是不是头又痛了?”

    说着,她已经去拿拖鞋给他换上,又帮他把公文包放在妥当位置,最后还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这一切的举动她做的都极为顺应,像极了贤妻良母。

    徐岩眼皮微颤,抬眸扫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面前玻璃茶几上的水喝了两口,最后不冷不淡道:“以后别来这做饭了,我晚上在饭局上已经吃过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很少在家里开火,就算晚上饿了也只是熬熬,等到明天再说。

    可现在这个女人在他家里做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恶心,打从心眼里的恶心。

    肖雪听他这么说,清眸中心疼光芒越发浓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在饭局上哪能吃饱?你们都在那谈事喝酒,就算吃也没吃上两口。”

    话落,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绝艳面容上有着委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年糕炒排骨,你真的不要尝尝?我是心疼你的胃,你每次应酬的时候就只知道喝酒,哪里能吃上口热的米饭,你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再继续这么下去,身体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其实她一直是个温婉贤惠的女人,在外是个端庄优雅的公主,可在家中却极为温软,对他的身体很照顾。

    以前他能看上她有极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个,她不旦能在万人的戏剧院中跳着优雅的芭蕾舞,也能在家里的厨房中做一手开口的饭菜。

    这样的女人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无异于是天仙,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女神。

    可这个女神却有着颗爱慕虚荣的心,如果不是因为齐高那件事,他还真是看不清楚,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想到这,徐岩连敷衍的心情都没了,他沉着面容霍然起身,冷锐目光从她身上一闪而过:“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只要记得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别再来了。”

    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能装,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上这来做饭给他吃?

    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她刚刚那番满是柔情的话,恐怕还要以为她对他真的有多痴情。

    冷厉漠然的嗓音似利剑一般刺进肖雪的心中,她脸上笑意一僵,微微白了俏脸,眸含清泪望着徐岩,压低声线,轻声问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改正!”

    同样是委屈的落泪,不知为何,徐岩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张灵秀娟美的面孔,那天的她脸色苍白若雪,就那么决裂的拿着匕首,说着要和他撇清关系的话,然后真的就一刀子刺进了自己心窝子上,鲜血流了一地。

    他不是没有看过鲜血,可却从未觉得有谁的鲜血有她的红艳,那天晚上从南京赶回北京之后他就一直忙碌着,已经快要忘记这事了,现在陡然想起来,他不禁疑惑的想,她伤的重不重?现在好了没?

    还有就是叶翌寒和她的关系现在怎样?

    这一系列问题盘旋在脑海中,使他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将他脸色中的不正常看在眼中,肖雪浑身一颤,顿时咬牙切齿颤抖起来,这个时候他眼中并没有她,到底是在想谁?

    她很想大声询问,可却怎么也不敢得罪他。

    “你别不理我,也别赶我走!”就在徐岩失神想着宁夏那边的事时,肖雪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她紧紧抱着他,将下颚搭在他肩膀上,无声哭了起来:“我早就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就这么没了?”

    她不相信,都这么多年下来了,这个男人心中会没有她一丝地位。

    在他面前,她一向表现的都极好,她知道怎样的女人才让男人欲罢不能,她一向都很好着把握着这个度。

    甚至于,她并不娇气,除了齐高的事情她对不起他以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哪点做的不好?

    为什么才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就让他变了这么多?以前他的眼中只有她,可现在却在他面前失神的想别人。

    一向自负的肖雪哪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她心中有太多的自以为是了。

    徐岩一个不妨,她就已经扑上来紧紧抱着他,他站在里挺直了脊梁,冷着脸训斥:“松手!”

    “我不!”肖雪此刻正处在情绪激动中,她哭红了双眼,紧紧抱着徐岩,在他耳边委屈哭诉:“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烦了,明明上次我们还是好好的!”

    她说的上次,是他在这要了她的那次。

    徐岩听言,不禁皱眉冷笑起来,他强硬将肖雪推开,动手弹了弹西服上微不可见的灰尘,然后才抬首,目光阴霾盯着她,出口的嗓音是那般冷峻寒霜:“肖雪,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很聪明的女人,可你现在的举动实在是愚笨的招人烦,如果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就必须得听我的吩咐。”

    他冷漠的一点也不似之前那个在她面前温柔小意的徐岩,肖雪从所未有的感受到心寒,她清瘦身躯微微颤动,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可徐岩却丝毫也没放在眼中,他双手抱臂,紧接着又凉薄一笑:“对于别人穿过的破鞋,我并不感兴趣。上次的事不过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要再这么拎不清,那我们就再见好了!”

    他记得,她们上床的时候,她是第一次,那时他也是第一次,紧张到不行,可看着她在他身下疼的蹙眉,他还是忍耐住悉心放慢动作。

    当年他还年少,望着雪白床单上那一抹鲜红,他曾在心中暗暗发誓要给这个女人幸福。

    只是现在想来,他却有些不信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去医院补个处女膜又不是不可能,在他之前,她又不是没有男人,而且照她这种贪慕虚荣的性格,指不定早在他之前就已经有过经验,而这些年来,他就像是个傻子似的对她一心一意。

    如果一个女人的品行道德坏了,那么男人只会把她想象的越发肮脏不堪,现在的徐岩对肖雪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