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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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一个人蹲在小区里哭的眼睛都肿了,也不见那个男人有心软的回来,渐渐地,她的心寒凉了,她真的,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才会这么愤怒的将他丢下,理都不理她。

    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家的,手中拿着钥匙,摸了好几次才对准孔打开,客厅中传来的明亮光芒让她不适应的眯起清眸,双手捂在眼前,哽咽的吸了吸鼻子。

    “宁夏回来了!”听见开门声,李承志眼中一喜,连忙朝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殷老将军禀告。

    这一整天翌寒和宁夏都不在家,老爷子又因为殷桐的事而郁郁寡欢,等妮妮走了之后,他才觉得自己刚刚态度有多冷淡,但又拉不下来面子,这才想着等晚上这小两口回来好好弥补弥补,谁知道,这俩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都九点了,连个人影都没。

    “外公……”宁夏这一路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压根就没想到老爷子还在家,等她开了门,看着客厅里璀璨的灯光,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人在,她满脸尴尬,眼眶微红,脸上泪痕明显。

    殷老将军注意力根本不在电视上,他手中握着拐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宁夏那走去,花白的眉梢紧皱,毫不留情指责道:“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才回来?翌寒呢?怎么就你一个?”

    在殷老将军沉声询问下,宁夏脸色苍白,微微咬唇,唇瓣干涩,她有些黯然的垂下清眸,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和外公本来就不熟,之前有叶翌寒在,外公都不给她好脸色,现在他和她生气不在家,外公还不是要更不待见她?

    扶着殷老将军的李承志眸光闪了闪,尤其在瞧见宁夏眼圈中噙着的泪水更是暗叫不好,心中暗想,这对小夫妻怕是闹了矛盾吧?

    殷老将军最不待见宁夏这副柔软的模样,当下脸色越发难看,声音更是高了一个分贝:“问你话呢,你这半天也不吱出一声的是什么意思?”

    说到底他喜欢还是喜欢温婉,想当年,那姑娘多英姿飒爽,和小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而且对翌寒也是一心一意,再加上又是打小在一起长大的在,知根知底,这么好的姑娘,翌寒不娶,现在反过来娶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爷子年轻的可是杀过人,就算现在老了,可一言一行中也透着十足的煞气,宁夏浑身一颤,清眸中泪水更是抑制不住的涌现出来,她咬着红唇,望着站在她面前脸色难看的殷来将军道:“翌寒说今晚不回来,外公,您早些休息吧!”

    “他不回来,上哪去了?”瞧着宁夏楚楚可怜的模样,殷老将军眸光一闪,这才察觉出来她的不正常,紧皱眉梢,没好气道:“都这么大人了,哭什么哭,我老头子又没怎么着你!”

    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不管是谁在他面前一哭,他就方寸大乱。

    宁夏心里本来就不好受,再加上被殷老将军黑着脸盯着,她更是心烦意乱,低着头,她委屈吸了吸鼻子:“外公,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不来见我,您既然来了,还说这种话,不是闹的大家都不开心嘛!”

    也许是今天受了委屈,当着老爷子的面,宁夏不在是那么的唯唯诺诺了,谁不是娘生父母养的,在家里,她爸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了,可嫁给叶翌寒倒好,要被她外公如此嫌弃?她莫宁夏到底图什么啊?

    不曾想昨天还是温顺的小绵羊,今天就开始发火愤怒,殷老将军怔了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狠狠瞪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宁夏,扬唇怒声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着也是翌寒的外公,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李承志更是惊愕的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看上去柔柔顺顺的宁夏竟然敢这样反驳老爷子,心里更是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老爷子不待见谁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再加上家里那些晚辈一向就让着他,这才让他养成了个傲娇的性子,谁知道今个宁夏竟然敢当着他面这样和他说话,连殷傅那个臭小子都不敢。

    在殷老将军恶狠狠的目光下,宁夏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脸上挂着淡淡泪痕,她抿了抿素唇,小声嘀咕:“反正我又没说错,您本来就不待见我嘛!现在好了,叶翌寒不在家了,您也不不必在给我脸色看了。”

    她声音虽小,可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还是显得很嘹亮,殷老将军更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双目瞪的更大,惊诧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夏,心中暗想,这丫头怎么今个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昨个还是任劳任怨的好媳妇模样,怎么今个就变得敢和他顶嘴了?

    “宁夏,你这说的什么话,将军哪里不喜欢你了?他要真不待见你,还能从北京大老远的过来看你嘛?”见这边气氛僵硬,一个不让一个的傲娇,李承志很无奈,他眉梢微皱着,忍不住上前两步劝架:“将军虽然有时候说话有些硬,可对你们这些晚辈可是好的!”

    他跟了老爷子一辈子,对他的性子实在太了解了,他就是因为喜欢翌寒,所以才更加关心他的婚事,总想着找世上最好的女子才配他。

    可这姻缘的事却是说不准的,不一定他看的那个就是最好的,这还得靠两个人在一起相处。

    要说老爷子不喜欢宁夏,他李承志第一个反对,老爷子性子刁钻,虽然一直在为难宁夏,可那是在考验她,要真不喜欢,早就她叫他外公的时候就出声阻止了。

    “承志,你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殷老将军板着脸,满脸阴沉冷厉,冷瞪着宁夏,话却是对李承志说的:“这一个个都是白眼狼,他们瞧着我人老了就好欺负,好,既然一个个的都这么不待见我,我明个就收拾东西回北京。”

    他这话说的甚为孩子气,其中赌气意味浓重。

    宁夏听在耳中,心里什么怒气郁气都消逝的差不多了,揉了揉苦恼眉心,她微微抬眸,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殷老将军,心中突然生气一种淡淡温暖,她微抿的唇瓣轻启,淡声吐口:“对不起外公,刚刚是我说话没个分寸,你别和我生气,今晚翌寒不回来,我就先回房间睡觉,您随意!”

    说着,也不看他是什么脸色,她拿着包就连忙向房间内跑去。

    殷老将军怔怔看着宁夏头也不回的就跑掉的背影,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手中握着的拐杖在地板上砸出剧烈声响:“这丫头还给我脸色看了?承志,你给我评评理,这到底是谁对谁错?我这次的态度够好了吧?可这丫头竟然蹬鼻子上眼!”

    相当于昨天,他今个的态度实在好太多了,可现在倒好,换这丫头摆脸色给他看了。

    站在一旁的李承志轻咳两声,看着恼羞成怒的殷老将军颇为无奈,人家姑娘今个心情明白着不好,你还要上赶着的去找人家不痛快,人家能给您好脸色嘛?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可他还是极为忠诚道:“将军,我看宁夏应该是和翌寒吵架了,你没瞧见嘛,她刚刚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水。”

    翌寒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倔强的很,再加上是个男人,在很多事情上都不细心,人家这么如胶似玉的姑娘嫁给他,他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殷老将军气的浑身直颤,在殷家,都是他不待见别人,还从来没发现哪个敢不待见他。

    现在好了,这新进门的小媳妇,规矩还没立,就开始在他面前摆谱了,还有没有长辈礼法?

    李承志在旁边陪着笑脸道:“将军,你没瞧见今个这小两口有点问题嘛,而且翌寒今晚都没回来,肯定是闹了矛盾,您就少说两句吧!”

    “他们俩个吵架,关我这个老头子什么事?”殷老将军扬着脖子,满脸傲娇神色,狠狠瞪着那紧闭的房门,气怒的胸膛不断起伏。

    还没有哪个敢在他面前这么横,瞧瞧这说话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当外公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等明个翌寒回来了,咱们好好让他瞧瞧,他这新娶的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手中握着拐杖,殷老将军重重哼了一声,什么兴趣都没了,直接向着房间走去。

    李承志眼疾手快的连忙赶上去扶着,担忧的眸光扫了一眼主卧室,心底苦笑一声,这老爷子来了,也真是难为宁夏和翌寒了。

    直到关上门,宁夏才将整个人蒙进被子里,委屈的哭了起来,那个男人怎么能那么混蛋,竟然一点都不听她解释。

    她根本就不知道徐岩会在昨天发短信给他,而且还暧昧不清?他一向恨她入骨,只希望她早点死了才好,怎么可能祝她生日快乐?

    对……他一定是故意的……

    想到这,宁夏快速从床上坐起身子来,她脸上挂着委屈泪痕,眼眶红肿,看上去极为憔悴,但面容上浮现出浓浓怨恨,暗暗咬牙,徐岩啊徐岩,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难道真想看着她走投无路,他才高兴嘛?

    相当于宁夏这边的委屈哭泣,叶翌寒实在是好的太多了。

    红灯绿酒的酒吧内,妖娆性感美女贴着钢管跳舞,热辣的舞姿,喧嚣劲爆的音乐,这无异于是让人堕落的天堂。

    方老二和叶翌寒坐在一个相当于安静隐秘的卡座里,相比较别的男人猴急急促的动作,这俩个男人实在算的上优雅。

    叶翌寒一个坐在那喝闷酒,而方老二也不过叫了一个陪酒小姐,那个姑娘穿着性感包臀短裙,坐在那,裙子刚刚遮住香臀,白花花的大腿性感交叠着,看上去极为香烟性感。

    在这种场合,方老二显得很随性,他身上西装已经脱了下来,只着一件花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正好露出手腕上那价值不菲的名表,西服,西裤,皮鞋,完全是一副帅气成功男人装扮。

    迷离的灯光,暧昧喧嚣的场景,方老二手中握着酒吧,轻轻晃动杯中琥珀色液体,他眼角微微勾起,看着对面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翌寒,你瞧瞧你这样,哪里还有点男人样?喝什么闷酒?这儿的姑娘这么漂亮,随便叫一个,保管让你晚上销魂的还想要。”

    他不是重欲的男人,但男人嘛!哪个在外面玩不逢场作戏?尤其是他在北京的时候,和齐高他们兄弟在一起玩的时候,更是少不了漂亮姑娘,可这叶翌寒倒好,来了这种地方,一个姑娘都不叫,就一个人坐在这喝闷酒,一看就是个被感情所伤的没出息男人。

    叶翌寒酒量一向好,他就这么一个人独自喝着,没了再斟,外人看上去喝的极为凶猛,但他却一点都没醉,面对方老二的话,他更是懒得去理他。

    和宁夏闹成这样,并不是他所希望的,他也向往温馨和睦的家庭生活,但总有些异样因素来打扰他和宁夏的夫妻关系。

    还有徐岩那个男人,他更是不准备放过,要是真让他查出来他和宁夏有什么,他第一个就得把他大卸八块。

    见对面男人陡然间暴涨的狠戾气息,方老二眸光闪了闪,英俊眉梢微微扬起,他颇为惊讶问道:“翌寒,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谁招惹你了?说出来,兄弟我好给你出谋划策!”

    那娇俏的美人不甘心被忽略,白玉圆润指尖上捏着西瓜往方老二口送,丰盈的身子更是像一条发腻的美人蛇一般往他身上蹭:“方少,吃嘛!”

    对于投怀送抱的美人,方老二自然不会不要,他嘿嘿一笑,满脸的兴趣,将美人喂过来的西瓜吃了,顺带着还舔了舔人家美人儿的圆润指尖,笑容越发暧昧幽深:“真甜……”

    他意味不明的话听在美人儿耳中,心都软了一半,眼中含着抚媚风情,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中,在他耳边悄声低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方老二眼冒精光,就差没在这把人家美人儿扑倒在地了。

    一时间氛围变得更加火热……

    叶翌寒稍稍抬眸,看见的就是方老二和人家姑娘调情的场面,他视线微微移开,微抿着薄唇,对此并没有多大感觉。

    他们这一群打小玩到大的发小有哪个是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对于这样的逢场作戏实在太习惯了。

    当年他年少轻狂的时候,对于男女感情看的并没有那么重,再加上身边有温婉的原因,他就算和兄弟们一起出来玩,也不可能找什么女人。

    倒不是温婉看的严,而是他觉得他和温婉以后是要结婚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这些事如果真做了,那就是对不起温婉,所以他一直都克制自己。

    等到后来和温婉分手之后,他工作也忙了,整天连休息的时候都没,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更是没心情去想。

    方老二这边该摸的摸了,该亲的也亲的差不多了,心里头的火一消了大半,这才想起来旁边还坐了个兄弟。

    旁边美人儿气喘吁吁,娇艳明眸中荡漾着浓浓妩媚风情,但见身旁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她也极为懂事的没有再强求,而是乖巧坐在他旁边为他斟酒。

    方老二喝了一杯冰啤,这才压下心底头的火,见对面男人还是这副雷打不动的表情,不禁皱眉苦恼起来:“翌寒,你说说你,我这都快玩上了,你这还是一个人喝闷酒,也不嫌无聊?这儿这么多漂亮姑娘,不比你家宁夏性感?你随便找一个总是不亏的。”

    对于叶翌寒和伍媚的事他一直都很清楚,那个时候大家都在笑话翌寒的痴情,他也是满脸的不屑笑笑,心中暗想,男人不还都是那样,这一次两次的能抵制住诱惑,但要是时间长了呢?还能意志坚定?

    实在是这种事在他们圈子里实在太司空见惯了,谁想到,现在没了温婉,翌寒还闷的无聊?

    “方老二!”将他那话听在耳中,叶翌寒很不舒服,他紧皱剑眉,冷锐鹰眸中含着煞气:“这种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老婆就是老婆,能和这里的女人比?”

    他说的义正言辞,不止方老二反应不过来,就连方老二旁边的美人儿都多看了他两眼,那目光就像是看傻瓜一样。

    也难怪,来这玩的男人,哪个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但实际上一到晚上不还是急色鬼一个?

    良久之后,方老二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扬唇大笑了起来,他清朗的笑声在这热闹繁华的酒吧里根本就影不起任何人的注意,朝着叶翌寒竖起大拇指,忍不住讥讽笑道:“翌寒,你可真本事,在这种地方说这话,真是让人大牙都笑掉了。”

    说着,方老二紧搂身边的美人儿,在她精致绝艳的面颊上亲了亲,然后暧昧勾着她的下巴,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美人儿,你可瞧见了?我这兄弟可是居家形的好男人,来了这,还在惦记着他家里的老婆!”

    微扬着精致下颚,美人儿靠在方老二怀中,被他吻的气息不稳,侧眸打量了叶翌寒好几眼,更是抑制不住的咯咯直笑:“我还是第一次在这听见这种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的姑娘长的不够漂亮呢!”

    “漂亮,怎么能不漂亮呢?你可是把爷的心都给吸去了。”方老二搂在美人儿,若无旁人的吻了起来,对于旁边的叶翌寒更是懒得理会,他既然想他媳妇就回家找媳妇去,免得坐在这打扰了他的兴致。

    他是找他出来寻欢作乐的,可不想听他的长篇大论。

    叶翌寒喝完杯中的酒,瞧着眼前这限制级画面,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很快他就起身,那些污言秽语,他也没有兴致去听。

    可还没有走两步,身旁就挡住一人,光影斑斓间有暗香浮动。

    叶翌寒微微一怔,快速抬眸看去,只见眼前有个拿着酒杯的女人挡在他面前,相当于酒吧内那些风尘气息十足的女人,眼前这个女人有张精致绝美的脸蛋,气质更是高雅如尘,只是眼波流转间,眼中的精光逃不了叶翌寒的双目。

    “我看先生独自一人喝闷酒好久了,难道是没找到合心意的女伴?不如我陪先生喝一杯?”人美,声音更美,她涂满丹寇的指尖微微翘起,妩媚的卷发搭在肩头,身上裹着热辣短裙,看上去充满了诱惑力。

    叶翌寒的确是和宁夏吵架了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来外面乱来,冷着脸,他丝毫情面也不给:“不用!”

    那女人显然没想到他居然会拒绝她,怔了怔,眸光闪了闪,脸上笑容越发可亲柔软:“我叫温弯,还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呢?”

    说话间,她不动神色来到叶翌寒面前,将性感娇媚的身躯展现在他面前。

    对于长相和身材,她一向很有自信,还从来没遇到过哪个男人会拒绝她,眼前这个男人可真是有意思,来这的男人,哪个不都是出来玩的?

    可他倒好,一个人喝闷酒不说,甚至连个女人都没找,现在看见她了,更是个笑脸都没。

    有趣,真是有趣……

    这样的男人要真的勾搭上,那才够味呢!

    对于这样投怀送抱的女人,叶翌寒一向反感,板着脸,没有一丝好脸色:但在听见对面女人自报姓名的时候,他还是浑身一僵,英挺剑眉紧锁:“你说你叫温弯?”

    温弯还以为他终于对自己有了兴趣,脸上笑意越发浓重温软,娇柔柔媚身躯微微靠了上去,在他耳边暧昧低语:“嗯,我叫温弯,温和的温,弯月的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迷离的嗓音顿了顿,她舔着丁香小舌,眯着媚眼,娇娇软软笑道:“我对你很有兴趣,今晚,上我家坐坐怎么样?”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大方的要求男人上她家去,以往都是别的男人猴急猴急的想要上她的床,但今个她就是对这个男人有兴趣。

    她可是观察了好久,他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不但不看别的女人,就连对他旁边的朋友都是满脸冷淡,再加上他容貌俊美,体魄健壮,这样神秘的男人实在太勾她的心了。

    不过稍一恍惚,这个女人就直接趴到他胸膛上了,叶翌寒脸色瞬间沉下面容,丝毫也不留情的将美女从怀中推开,薄唇微启,嗓音更是有些狠毒:“名字很难听,和你不相配。”

    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他刚刚也不过就是稍一恍惚,将温弯听成了温婉。

    这样的女人哪里能和温婉比?哼,简直就没可比性。

    温弯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任由他靠近的男人会突然间变脸,尤其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动作,更是让她向后退了两步,刚一站稳,她就怒不可遏的扬声怒骂:“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一落,就见对面男人脸色阴沉的骇人,她娇媚身躯一颤,微咬着红唇,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再一想到,这男人的冷若冰霜和他朋友的穿着不凡,她心中有了新的思量。

    微微挺直脊梁,收敛起俏脸上的恼怒,她捂着红唇娇柔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不解风情,你瞧你朋友那都玩上你,你怎么还这副冷脸,不知道人还以为你不行呢!”

    这可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温弯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就好就是对面的男人突然间发火,把她带去酒店压在床上才好。

    但显然叶翌寒不是这个的男人,他微微侧眸,扫了一眼角落里整个脑袋埋在人家姑娘胸上的方老二,有些嫌恶的移开目光,薄唇微勾,冷锐鹰眸中划过一丝不屑。

    老二可真是够急迫的,在这就和人家姑娘闹起来了,也不嫌这的姑娘不干净。

    自然了,这种话,叶翌寒也就在心里想想,自然不可能说出来,只是看着挡在他面前一个劲卖弄风骚的女人,他扬着薄唇,凉薄笑了笑:“我再说一遍,让开,我是结过婚的男人!”

    他可不是色欲熏心的男人,虽说她一直在挑逗,甚至还说挑衅的话,但他并不傻,自然不会上当,而且他也的确讨厌这些骚首弄姿的女人。

    要不是中间正好一个舞池挡着,在这酒池肉林里,他不好动作太大,怕被人注意上麻烦,他早就让这女人滚了。

    温弯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捂着娇艳红唇,她好笑的目光落在叶翌寒身上来回打量,心中暗想,难道她这次看上的男人竟然是个良家妇男,这样的想法让她心中玩味不已,更是笑意盎然。

    叶翌寒见她笑的暧昧,黑溜溜的眼神更是落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黑沉着俊颜,板起脸来,直接选择从她身边离开。

    对于这种酒吧陪酒卖笑的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也不知道老二怎么能下的去口?就算要找,也得找个干净的不是?

    这才温弯倒是没有拦着他了,只是顺着他的背影偷偷的跟了上去,她就不信,这个男人真是,对她一点想法也没?

    指不定这个男人是内骚,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女色不近,但到了背地里,不还是抱着女人可劲的折腾。

    而且她刚刚目测了下,那个男人身高体状,那方面需求肯定不小,她就不信,她这么贴上去,他还能把持的住?

    一向敏锐的叶翌寒早就察觉那个女人还在跟着他,心中冷笑一声,他并没有去开车,而是一个人走到了阴暗的巷子里。

    跟在叶翌寒身后的温弯更是紧紧捏着包,心中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这个男人果然上钩了,瞧瞧,居然来了这种没人地方,渐渐的她也不在隐瞒,小跑的追了上去,在他身后捂着红唇,抚媚一笑:“原来你号这口,真是重口味,不过,我怕疼,你等下可得动作轻点。”

    不少男人在那方面都有自己的癖好,所以她现在不但不怕,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兴奋这样体格健硕的男人能给她带来怎样的激情。

    叶翌寒脚步停了下来,微微转身,眸光阴沉盯着站在他身后面露风骚的女人,微微勾了勾唇,他眼中满是不屑光芒。

    他的确和宁夏闹的不可开交,可这不代表他就要饥不择食的来外面觅食,而且还是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就算宁夏再怎么过分,但那都是他媳妇,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岂是这种女人能相比的?

    就在温弯抿唇荡漾笑着的时候,叶翌寒快步走了上去,他薄唇上扬唇一抹完美弧度,冷沉的嗓音淡嘲笑道:“不自量力。”

    “什么?”温弯稍稍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叶翌寒眼疾手快打晕。

    动作粗鲁将她仍在灯光昏暗的小巷子里,听见旁边渐渐有人来了,他扬唇满意一笑,然后快步消逝。

    这是酒吧的后巷,经常有不少男人拉着喝醉酒的女人在这办事,这女人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男人嘛?

    好啊,他成全她,直接把她扔在这,让她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漆黑鹰眸中闪烁着幽幽寒光,叶翌寒一步一步向着巷子外面走去,刚毅面容上挂着冷冽笑意,对于里面渐渐传来的尖叫声,他丝毫感觉也没,对于想打他主意的女人,他一向就是毫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