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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当晚辈,人家有把你当长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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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媳妇真是越说越来劲,他这么温声细语的和她解释了,她还有什么可闹的?

    “媳妇,你到底闹什么?在陆曼的事上,你有什么可吃醋的,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嘛?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

    像是对宁夏现在气愤颤抖的模样很不能理解,叶翌寒浓黑剑眉紧皱,眸光沉沉,漆黑的鹰眸中泛着阴沉寒光。

    对于陆曼,他的感情一直摆的很正,仅仅只是晚辈罢了,而小媳妇之前还表现的大方得体,这人一走,就扬着脖子和他这样倔强起来了。

    有时候,他不禁有些无奈的想,小媳妇现在这样,是不是都被他宠出来的?

    就连陆曼今个都懂事了不少,而他家的媳妇什么时候也能性子成熟点?别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和他闹?

    他的媳妇,他太了解了,脾气一上来,根本就不管不顾了,什么话都能从口中蹦出来,瞧瞧刚刚那一连串的话,幸好旁边没人听见,不然他叶翌寒这张老脸要往哪搁?

    “晚辈?”面对叶翌寒的寒声解释,宁夏却是讥笑一声,她狭长的凤眸微微挑起,眼波流转间划过一丝淡淡嘲讽,毫不留情控诉道:“你把她当晚辈,人家有把你当长辈嘛?瞧瞧那股子热乎劲,真是让我在旁边看着都脸红,有她这么当妹妹的嘛?”

    这个男人是眼睛瞎了还是故意视而不见的?

    陆曼对他的特殊感情,连她这个外人第一眼瞧见都能明白,他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察觉的?

    也真亏他好意思在她面前一直说这辈子只会对她一个女人好,那陆曼算怎么回事?

    “宁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叶翌寒从来就不是有耐心的男人,他紧皱眉宇,一双冷酷鹰眸寒霜盯着宁夏,薄唇微扯,低沉的嗓音中透着明显的不悦:“陆曼怎样,今天你也见着了,对你尊重有佳,你是娇养着长大的,人家不也是的?我们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她只是我妹妹这么简单。”

    也许潜意识,他不想承认陆曼对他的特殊感情,戴清曾经也为了这事和他深切交谈过。

    可那时,他就已经板着脸给否决了,陆曼对于他,更像是年少轻狂时的一种回忆。

    当初,他和温婉是大院里公认的一对,而陆曼足足比他小了十二岁,他和温婉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

    他没有妹妹,和家里人关系又浅薄,陆曼这个粉雕玉琢,精致漂亮的妹妹,自然就上了他心。

    其实,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猛然间被小媳妇这么说出来,他心中难免不舒服。

    他的称呼已经从媳妇变成了冰冷冷的宁夏。

    宁夏怎么能不明白他现在言语间的不悦?

    强忍着心中闷火,她抬眸,静静注视着眼前这张俊逸绝伦的俊颜,他眉目英挺,身姿挺拔,军装笔直,任谁看了都会心砰砰直跳。

    就是这个男人,曾经不止一次的和她说,这辈子只会对她一个女人好,也是因为这句话,她才被感动的。

    可如今呢?突然间出现的妹妹,让她手足无措,甚至于心慌意乱。

    “叶翌寒,你不懂。”闭了闭满是苍凉的清眸,宁夏忍下心底的郁结怒火,再次出声的声线染上一丝冷静:“你不懂女人的心理。”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了,不然也不会在见到陆曼之后,心中闷的难受。

    可真正让她心寒的不是陆曼暗里的挑衅,而是他的态度,他口口声声都说只把陆曼当成晚辈。

    可他和陆曼之间的言行举止又哪里像晚辈了?

    她亲热的挽着他的臂弯,姿态娴雅中难掩那一份甜蜜娇羞,让她这个当妻子的在旁边怎么想?

    只一眼,她就能明白,那是陆曼故意的,故意在她面前表现的这么熟络亲热,故意说那样的话来恶心她。

    而她也真不真气,确实被她恶心到了。

    “媳妇,你真的误会了,咱们之前还好好的,怎么陆曼一出现你就这样了?”

    小媳妇苍白的面容上那一丝受伤看在叶翌寒眼中,心顿时纠起来,眉间紧锁,他忍不住上前搂住媳妇,磁性的嗓音中难掩那一丝心疼:“她家和我家一直都是世交,又是住在一个大院里,我照顾她点也是应该的。”

    习惯真的很可怕,陆曼于他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他宠那个姑娘,就像宠爱自己亲妹妹一样的疼爱。

    宁夏刚刚才平息下来的怒火又因为叶翌寒这句话而燃烧,她闭着的双眼陡然睁开,清眸中乍现出一丝冷光,微勾红唇,连连冷笑:“照顾她是应该的?你姓叶,她姓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家小江还和你是亲兄弟呢,你怎么不正眼瞧瞧他的?”

    真的是在盛怒中,所以她才会这么口不择言,连叶江都说出来了。

    那陆曼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单纯的认识,可他却对人家姑娘好的没话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没有考虑过她这个做妻子的感受?

    见叶翌寒阴霾着张脸不说话,宁夏气的脸色发青,深邃如谭清眸中荡漾着幽幽寒光:“怎么不说话了?我说错了?对于子谦学长和左智你都能下那么狠的手,你说,像陆曼这样的,我要怎么办才好?”

    左智的伤势,她占时先不管,毕竟那个男人实在活该,可子谦学长呢?

    他因为子谦学长的事情,没少给她脸色看。

    她莫宁夏成什么了?凭什么要遭受他这样冷脸?

    现在出现的陆曼,他却理所当然的说那只是他的晚辈,那薛子谦还是她学长呢!

    她刻薄的讥讽彻底激怒了叶翌寒,他额头上青筋根根突起,寒着俊颜,森冷眸光死死盯着她,一扯薄唇,冷沉的嗓音像从黑暗中传来一般:“差不多得了,别越说越过分,那些事情都过去,你还提出来有什么意思?”

    小媳妇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薛子谦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还拿出来说有什么意思?

    还有叶江,叶江是肖雨涵生出来的种,光是这一点,他就应该痛恨他。

    现在,他的性子真的收敛了不少,要是搁在以前,别说解释了,就连和女人多说句话,他都是不屑的。

    宁夏明显感受到这次叶翌寒紧绷的身躯上散发出的浓浓怒火,她眸光闪了闪,浑身一颤,微抿着素唇,不禁淡淡失望笑了起来:“为了她,你都能这样凶我了,叶翌寒,你太混蛋了,你去找她吧,我想她一定很乐意和你在一起。”

    话落,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脚步向后退去,淡凉如水清眸中浮现出浓浓失望流光,深深看着他,强忍着鼻中酸意,之后转身就跑走。

    她从来就不是坚强的人,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想要丈夫的呵护,想要家庭的美满,面对这样的场景心中会酸,可她一直敬重仰望的丈夫在这个时候并没有给她吃颗安定丸,反而更加让她心慌。

    叶翌寒站在原地,神情隐晦难辨,紧抿的唇锋上透出丝丝寒彻,这次并没有去追,他眸光高深莫测盯着宁夏的寂寥的背影消逝在眼前,心像被剑刺般的疼痛,拳头紧了紧,最后还是忍了下去,有些愤恨的踢了一下脚下石子,深刻俊颜上燃烧着炽热怒火。

    不管他怎么和她解释,她就是不听,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别说他了。

    他可以放任的宠她。可并代表她可以恣意妄为。

    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则的,叶江就是他的底线,她生起气来,连叶江都能拿出来说,怎么能不让他心寒?

    宁夏步伐生风,快步而去,恬静面容上挂着委屈失望光芒,咬着唇瓣,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快速转眸向后看去,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只有榕树茂密的身影。

    死死咬着红唇,她眼中不禁落下晶莹泪水,要不是怕影响不好,指不定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叶翌寒这个混蛋,她让他去找陆曼,他难道还真的去找了?

    男人果然都是不可信的,瞧瞧,这才结婚多久,他就开始厌恶她了?连这种时候都没有追上来?

    这样想着,宁夏乌黑瞳孔中泪水怎么都掩饰不了,微红的眼眶,紧咬的红唇,这无一不透露出她此刻伤心的心情。

    当初,她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才会答应和他结婚的?

    也许是他当时坐在悠然时光中,漫不经心却又意味深长说着可以帮她报复徐岩,又也许是他深情款款注视着他的目光。

    要是当时能知道,他还有这么个明艳可人的妹妹,她是否会不顾一切的嫁给他?

    不……

    她的感情中容不下这些复杂的因素。

    “小嫂子?”一辆军用吉普在马路边上停了下来,戴清一身整洁的军装从车上下来,眸底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快步向着宁夏走去,脸上划过一丝幽深,疑惑问道:“小嫂子你怎么在这?翌寒人呢?”

    说着,他还像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见叶翌寒的身影,眉梢紧皱,担忧的目光又落在梨花带雨的宁夏身上。

    心微微提了起来,叶翌寒那个混蛋真是够可以的,自己媳妇委屈的哭成这样,他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

    难道那个什么狗屁陆曼真的比自己媳妇都重要?

    “没事。”

    戴清的突然下车让宁夏素雅脸颊上划过一丝惊慌,她手忙脚乱抹了抹眼帘下的泪珠,面容上挂着尴尬,急忙解释道:“我就是随便逛逛的。”

    真是丢人,连这样的场景都被人发现了,而且还是他的政委,现在,她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像是没有发觉宁夏神情中的烧红和尴尬,戴清粗狂的眉梢微扬,深邃眼底暗芒一闪而过,漫不经心笑了起来:“小嫂子,你可别和翌寒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个性子。”

    一接到电话说陆曼来了,他在办公室里就坐不住了,没人比他清楚陆曼那姑娘的狠劲了,啧,要是这俩人碰一块了,不是火山撞地球嘛?

    先不说叶翌寒对陆曼那股子熟络感,就是小嫂子瞧见这样的场景,估计心里也有疙瘩,再加上陆曼对翌寒的娇媚柔软更加让小嫂子心中难受。

    这三人要是真在一起,不用想,他也能知道是怎样的惨烈。

    宁夏听言,快速抬眸,微红的眼眶微微一怔,有些惊诧望着面前神色含笑的戴清,在他洞察一切的目光下,她白皙面容上浮现出淡淡尴尬。

    不过才两句话,她就能明白,这个男人怕是也了解这其中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想想也对,那陆曼显而易见不是第一次来这找叶翌寒了,既然是打小就认识的妹妹,那对这肯定比她这个才来过一次的妻子熟悉的多。

    相到这,她心中微窒,素雅面容上也浮现出淡淡忧伤,宁夏不知道要说什么,在外人面前,她唇角上尽力绽放出一朵柔软笑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昨个下午过来的时候就是旷班的,今早要是再不回去上班,怕是在医院里影响也不好。”

    她这话破绽百出,就算是要去上班,怎么就她一个人在这?而且还哭红了眼睛?

    戴清心中了然,明白宁夏的尴尬,只能点头笑道:“小嫂子就算你要去上班,自己一个人怕是在这也会迷路,而且你就这样单独走出去,怕是门口的士兵也不会放行的。”

    听他这么一说,宁夏如水清眸中快速隐过一丝幽光,微抿着素唇,心中早就将叶翌寒那个混蛋给骂了遍。

    到了他的地盘,他就开始嚣张了,连这种事都没和她说,怪不得在她刚刚转身跑出来的时候,他在后面没有追上来,怕是算准了她肯定出不去,最后还得乖乖回去找他。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坐我车,我让警卫员送你出去?”

    将宁夏神色中的局促看在眼中,戴清薄唇微扬,也不等她作答,他朝着身后扬声叫道:“小李,这是咱们队长的媳妇,我们的小嫂子,小嫂子要回去上班,你把她安全送到军总。”

    说着,戴清转身,眸光幽深盯着身后的警卫员,悄然递给他一个只有他们俩人才明白的眼神。

    他就是个操劳命,连叶翌寒这种事都要担心。

    妈的,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感情上,他才懒得管他这些破事,连自己媳妇都管不好,真他妈够跌份的。

    站在吉普车旁的小李听着戴清的叫唤,立马跑了上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他身子站的笔直,向着宁夏腼腆笑着:“保证完成任务。”

    宁夏也是不好意思扯着唇角,面对戴清的热情,她思考片刻,便也点头欣然应下:“好,那就劳烦你们了。”

    他说的没错,她自己一个人确实出不去,叶翌寒肯定就是确定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的瞧着她走了。

    一想到这,她拳头就紧握,心中郁结发闷。

    她从来也不知道,原来男人狠起心来是这样的冷酷,不管她在他面前是怎样的委屈失望,他也还是一样的无动于衷。

    陆曼,陆曼。

    一想到刚刚那张精致绝美中透着淡淡娇媚可人光芒的脸蛋,她心中就堵的难受,真是够可以的,当着她这个做妻子的面就能亲热挽着手臂了,要是她不在,指不定还要怎么亲热呢。

    “不麻烦,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戴清刚毅面容上挂着亲和笑意,眼角微挑,扫向一旁的警卫员:“小李,还不快送小嫂子上车。”

    宁夏牵强扯了扯红唇,谦和和戴清打完招呼就上车了。

    受了戴清命令的警卫员自然十分热情的送宁夏去军总,而坐在车里的宁夏疲惫靠在椅背上,黛眉紧皱,白皙面孔上划过一丝淡淡落寞。

    不得不说,她很讨厌现在的自己,矫情的厉害,其实她也不想闹的这么僵,只是他的态度太让她心寒了,她不仅是女人,还是他的妻子,遇上这样的场景,自然会想多。

    习惯性的伸手从包里拿出手机看时间,可摸了半天,也摸不到,宁夏神色猛地一正,然后低头看去,这才想起来自己包还丢在他宿舍里,手机钱包都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