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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跟王庆做连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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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贯听了这话,盯着他半晌无语...

    王定六躬身不抬头也知他此时脸上不大高兴,也只硬着头皮装傻。

    好在童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顺势说起要看王定六带来的江宁帐和江宁背包。

    大宋的军需之事很多都要他一言可决,需要不需要得他点头。相对来讲,高俅的殿帅府都指挥使官职,名义上称为殿帅太尉,也只是名义上掌管禁军的升迁而已,不能随意调动,但也须知会他一声。

    军需高俅同样无权过问,但因为掌管着使用军需的人员,他也要知情,可大权还是在枢密院。

    因此童贯不仅是军需主官,同时也是懂行的。

    看了江宁帐和江宁背包后大为赞叹,与半年前自己见过的样品又自不同,急忙询问何时可量产?

    王定六回答:“启禀官人,小人家中却有一两座炉子可炼铁,每日也可炼铁百十斤,勉强能做三件支架。有心扩大作坊,一是怕僭越,二是无奈技艺好的铁匠只那二三人,这半年来日夜不停教授徒弟,无奈此事非鞭打呵斥可成,小人庄子上这数月来也不知打坏了几人,却无人能快速学会这炼铁技艺,因此一年之期,只做得一二千件这种江宁帐而已。”

    童贯脸色一沉:“那济得甚事?如要万件,几日可成?”

    王定六咬着牙:“万件江宁帐,最快也还需五年。”

    五年?…老夫如何等得?…

    童贯沉吟不语,他不懂炼铁,因此对王定六的话也没多少怀疑,只因半年来,汴梁城内的工匠也试图仿制过这江宁帐的支架,都无法做到像今天这件这般柔韧,帐子支起来时间一久,要么是变形无法恢复原样,要么是根本无法弯曲太久,反复多次后都是容易折损。

    看来正像王定六所说的,是工匠炼铁技术问题,急也没用。

    可在心里仍然暗骂高二那厮废物,仿制这么久,材质不达标就算了,成本居然还高达二百多贯,朝廷做的话要多少钱?

    自己今年起码需要两万件,连禁军都不够用,这还是现阶段,整个大宋军队都换装的话,起码需要十万件,这价格也太高了。

    “本官问你,如降低要求,像寻常铁匠炼制的铁料那般,让你江宁府的铁匠半年内赶制两万件,一件造价需几何?”

    “官人,若是强行降低韧性要求,恐怕不堪用啊吧?”

    “这不用你操心,大不了用木料替代,你只说多少造价?”

    童贯的双眼严厉的盯着他,身上的官威发散,令王定六腰弯的更深了。

    王定六斟酌半晌:“禀官人,以小人看…只需一…一百五十贯即可。”

    童贯冷笑一声:“荒唐!不过是一件帐子,如何需要这许多银钱?本官看五十贯足以!”

    王定六苦笑摇头道:“枢密官人容禀,小人实言,这价钱是有四十贯虚头的,如掉到百贯造价,商家已无利益可图,五十贯只会干赔,无人愿做。之所以有这虚头,却是作为门敬,要上下打点,此乃常情惯例,非轻易可破除…”

    随后王定六明确指出,四十贯其中的十五贯,是送给江宁府官吏的,还有十贯是要给高太尉的,剩余十五贯正是要给童枢密的。

    还一本正经道:“此非小人乱了法度,各府官人也非不食人间烟火,常年为国操劳,需总要吃饭穿衣也。”

    童贯一愣,随后喝道:“住口!本官岂是那等贪腐之辈?!”

    王定六赶忙谢罪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还望官人怜悯小人年幼无知,吐露真情,宽恕小人的无心之罪…”

    童贯作势恼怒的哼了一声,却道:“再要妄言,定治你之罪!…江宁府哪用得到这许多,那个门敬,高太尉那里也不需要这么多,你且仔细再说一说,造价几何?”

    王定六做出一副便秘似的表情,抬头看了一眼面沉似水的童枢密道:“一百…一百三十贯,不可再低了!否则小人情愿献出江宁帐图本,请官人自行在东京制作。”

    王定六当然明白童贯的意思,他的每件十五贯门敬,是无论如何不能去掉的,只能从江宁府官员和高俅身上找补。

    一百三十贯的单价,对童贯来说勉强也可以接受,起码比高二那厮报出的价格合适多了。童贯并非不通世务之辈,对江宁帐五十贯的估价,其实也接近放手民间制作的大概成本,虽然还是远不如王定六自家制作来的更低。但你真放手让民间去做,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各级官吏一伸手,价格起码翻三倍信不信?而且他也等不起了。

    最后谈定的这个价格,和两万件江宁帐,五十万件江宁背包的需求量,也让王定六不得不去联络江宁府所有的铁匠铺和裁缝铺,一同赶制完成。虽然成本略高,但还是能控制在四十贯以下。

    利润仅江宁帐一项,每年就将高达一百二十万贯!

    童贯甚至都没对江宁背包的价格多说什么,五百文造价,六百文给朝廷的卖价,相对比江宁帐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

    王定六走后,童贯转入后堂,对一位面容清朗,与他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道:“吾弟观那小儿如何?”

    男子摸着胡子轻叹道:“蔡太师给选的这小郎君,相貌倒是不俗,又通经济之道,家世又低微清白,本来堪为玉秀良配,…只是,听他话中意思,恐要三五年后才可成亲,玉秀年已十六岁,虽说儿时得了热病,脑子不好,又不会言语,毕竟年岁渐长,拖延下去总是不妥。”

    童贯冷哼一声:“若不是如此,即便玉秀为吾弟庶女,又岂是那小儿一介平民可高攀?二弟勿忧,且继续慢慢为玉秀寻找良配,若实在无有中意之人,待过的几年,再与那王小郎君提起,看他还敢怎生推脱?”

    “其实,那小郎人物着实中看,若非娇秀年幼,我看也可匹配。”

    童贯不悦道:“兄弟是何言也?娇秀何等身份?我与蔡太师已说定,几年后要许给太师当孙媳的,岂是那江宁一介布衣小儿能奢望?”

    “是是,小弟失言,一切还是请兄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