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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上东京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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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定六点点头,其实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只是还不敢要价这么狠。

    王寅在旁说道:“杜先生所言极是,不过为兄不通经济之道,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师兄有甚话不能说?愿闻其详!”

    “某见这江宁帐似是最好冬日用,夏日雨天却是苦也,最好外皮能包一层蓑皮,也不值甚钱,不知师弟以为如何?”

    杜岩微笑赞许的点点头,王定六大笑道:“多谢哥哥提醒!却是小弟明日上京,只想着冬日流民苦寒,未来得及虑此夏日雨天,既如此当告知孙掌柜,再定订做时加缝一层蓑皮,正好分了里外。”

    “另外民用江宁帐当分大小,就按照六人和十二人住两种,分别卖二十贯和四十贯,夏日江宁帐只用帆麻布,卖十五贯和三十贯。那种江宁背包长三尺五,宽三尺,厚二尺,卖价五百文。”

    之所以江宁背包卖这么便宜,王定六主要考虑的是有人仿冒,为此他除了强调质量外,还特意嘱咐在背包侧面绣上金海货贸行五字以作标记,再加上所有的兜、袢、绳等环节,这背包做起来颇为费时,赚不了多少钱,他这样做是尽可能的提高假冒的成本,尽人事听天命,真还有那不要脸盗版赚取蝇头小利的,也没办法。

    这背包其实非常实用,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人连个正经的兜都没有,所有东西全在袖子里,或揣在怀中,很不方便。

    江宁包不但里面空间大,能装很多东西,比如银钱、书籍、雨具等,外面大大小小还有十来个厚兜或挂带,能悬挂短剑、哨棒、笔筒、酒壶、小锄铲之类的生活工具,当然装行军干粮补给也可以,往身后一背还解放了双手,也算是为北宋这个年代的人民,提供了一点方便。

    ……

    腊月初五,王定六带着王安、郑天寿二人,携带若干江宁王家庄出产的货品来到东京。

    至织物街宅院落脚,留守此处的庄客迎着。见宅子的门面已整修一新,里面的假山石移走,地面平整完毕,前后院都打扫干净换了家具,有了新家的模样。后面那座二层小楼也新刷了漆,只是一开窗,依然可见后街斜对面那棺材铺。

    不过王定六也不在乎,反正此处又不作为婚房。

    “你二人今后要每半年轮换一次,留一人在此处落脚,平日里在酒楼茶肆闲逛,打探东京城内的各种消息,事无大小,每月都需及时传递回家中,我会留一什乡兵在此,听候你等吩咐。那侯健和项忠两个,要在乡兵营集训三个月,日后他俩在内,兴许还会有新人来此顶替你等,这一阵且辛苦。”

    “小官人说哪里话,这东京汴梁繁华所在,谈何辛苦?”

    郑天寿在旁暗暗激动,家中谁不知道王安是大官人心腹?如此一来,自己岂不也有望得到重用?

    “大官人信任,郑某敢不效死力?!”

    忽然想起一事,又有些欲言又止…

    王定六的确是有意打算培养他,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确认郑天寿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比较踏实,又有点文化,可塑性比较强。

    其实目前王定六身边的众位教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聚拢在一处,大多数都可以说是他的心腹之人。皇莆琦和何修虽然似乎稍远一些,但也忠于职守,又是民事头领。

    这些人都可信任,却也不能擅离职守。

    可王定六最近意识到,随着自己的产业规模越来越大,情报部门也不可不提早建立,起码一些简单工作要着手。

    本来家余庆也能做此事,可王家庄那边实在离不开他,东京这边的情报打探,只能交给王安和郑天寿其中之一。

    希望数月前在梁山时,朱贵听懂了自己的暗示,早点让他弟弟笑面虎朱富来投奔自己,他兄弟俩才是最适合这行的。

    “大官人,小人有一事禀报…月前大官人在西北未归时,小人接到了一封书信,是我那兄弟矮脚虎王英,邀我前往青州相聚,或前来江宁府探望小人,却被小人婉拒了…”

    王定六一愣…这个王矮虎,这么惦记这白面郎君么?还是水浒世界惯性使然,清风山三人组非得要凑到一起?

    沉吟了片刻,说道:“那王英,可是要邀请哥哥落草?”

    郑天寿一震,暗道大官人好厉害,连这也能猜到!

    “大官人明见,小人如何肯答应他?书信里也名言,如今在江宁王家庄做了教头,终日繁忙,时常外出数月不在家中,改日再去山东相见。”

    王定六点点头,郑天寿的答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现在的王家可不比马麟未走之前,以王定六如今的所作所为,以及王家庄的格局,若是还有手下的教头离他而去,落草为寇的话,那真是实在彼此八字不合,也不必挽留了。

    “哥哥也不必太过绝情绝义,家中产业不断扩大,也少不得与江湖上的好汉们打交道,就如某家交好那梁山泊一样,既要敬而远之,也不可失了义气,银钱上也不妨接济一二,你回头命这里的乡兵,替我送百贯银两与王矮虎,只不可泄露了东京这里的跟脚,此地暂时不要与人提起。”…

    隔天王定六亲自登门,先来到徐朗家。

    先说起房玄度因老父自尽,如今在江宁府安顿,徐朗又悲又喜,也替房家兄弟欣慰,不免提起朝廷昏聩无道,王进出逃的事。

    “不期高俅那厮果然恶毒,逼得王教头竟然获罪弃官而去,被朝廷通缉,至今下落不明,可惜可叹!早知去年时,不如听王贤弟所言,先自辞了官却好…”

    王定六当然不会告诉他,王进已改名王新,落户王家庄的事,但还是相邀他有空去王家庄一聚。徐朗此人也算义气,又跟房玄度是发小,还是值得结交的。

    “世道变换不定,常有不测风云,谁人可料?今次小弟来东京,却还要与那高二打交道,也是不得已为之。”

    徐朗点头道:“为兄自然知贤弟勉为其难,某家不也不得不在其麾下低头?只是你提起这江宁军帐之事,正归高俅、童贯等人所管,童贯那人还好,正欲在西北用兵,此事朝野皆知,又刚做了枢密,在军需上不大会徇私,恐高二那厮不知轻重,免不了索要贿赂,兄弟还需心里有备。”

    这也是王定六事先想到的,看来此行不给这厮们一点甜头,是绝对不行的了…

    忽听徐朗又道:“还有,去岁我等在王教头家中习武之事,高俅这厮已尽知,还找为兄去责问,你明日见他,必会提起此事!还需想好应对。”

    王定六谢道:“多谢哥哥相告,小弟已有对策,好在此次进京有军需之事掩护,还有朱应奉和蔡太师的关系在,量那厮也不敢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