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培养小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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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大门正在这时开启，里里外外顿时叽叽喳喳热闹一片。
温小雅看到了悠悠，也看到了妞妞。不禁回头去看张亚安夫妇。
张亚安也看到了悠悠，拔腿就要走过来，却突然被他妻子猛地一巴掌扇在脸上，再用力一推，勉强撑住身后的汽车前盖才站稳。而那女人已经踩着高跟鞋蹬蹬地跑来，拽着妞妞就走向另一辆车。
妞妞看到了张亚安想要跑过去，可是刚喊出一声“爸爸”，就被塞到了车里，随后扬长而去。
悠悠跑到温小雅跟前，拉住她的手：“小妈咪，你在看什么？”
温小雅牵着他笑了一下。看来刚那一幕发生的比较快，小孩子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走吧，悠悠。”温小雅领着悠悠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走向了停车场。
银灰色的车子旁，张亚安靠在车门一侧，弯下背脊，短发凌乱的头几乎埋在胸口。似乎是看到了她停驻在跟前的鞋尖，他才猛地抬头。
温小雅那印象中意气风发的脸上，眼窝发青，须髭微露，彰显着疲惫和颓丧，颊上更有一道鲜红血印，定是被那女人的指甲划伤的。
张亚安认出了她，一脸的落魄躲无可躲，尴尬地笑笑。
温小雅也有些尴尬，忙从小包里掏出干净的纸巾递给他，示意他的脸颊。
张亚安随意擦拭一下，站直身子：“不好意思，温小姐，让你看笑话了。”
温小雅摇摇头。
“我听蓓蓓说，她上次打伤了你，实在对不起。”
温小雅知道那个“她”指的是他妻子。
“你……好像不顺利啊。”温小雅说的含含糊糊，却算是包含了两重意思。徐蓓蓓说他项目做得不顺利，现在看来，想要离婚，也不顺利。但温小雅起码知道了，这想要离婚离不了，和条件不允许没办法离婚，两者是有区别的。
“你是真心想要离婚然后和蓓蓓在一起的吗？”
“其实，我想要离婚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我提出来也不止一两次。就算没有遇到蓓蓓，我也会离婚的。”
“可你一直都在顾虑着你的事业，难道你必须要柯氏这个后盾吗？”
张亚安拢了拢短发，深呼吸一口：“如果没有碰到蓓蓓，也许我反倒不会顾虑那么多，我哪怕一无所有，白手起家，也不怕自己活不下去。可是……蓓蓓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责任，我不能让她跟我过苦日子，就算我不能让她生活得万人在上，也起码要衣食无忧。我想要给她最好的，所以我会想要自己起码有这个基础和能力，我不想让她失望。”
一番话，让温小雅的脑子像是洗过了一遍清泉水，刹那透亮。看来，自己真的对他有过偏见，而就连徐蓓蓓也未必完全理解他的苦心。这个男人，该也算个有担当的人吧。
“张先生，我听蓓蓓说，你的项目进展不太顺利。”
张亚安笑得颇为勉强：“不管竞标时，我如何给曲正阳使绊，现在他又如何对我阻挠，这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没有关系。”
看来男人考虑问题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同样的一件事情，他们只认为是正常的竞争，而她们就夹杂了更多的感情色彩。
“温小姐，那个……今天的事，别告诉蓓蓓。我……不想让她心烦。”
温小雅点头。看着他充满感激地笑笑，然后回身进入车里离开，温小雅说不上是喜是忧。张亚安对徐蓓蓓的真心，让她觉得很是安慰，可转念想到他们的路途还有这么多荆棘密布，她又担忧起来。
可如果张亚安的努力化为乌有，争取来了自由，却变成一无所有，蓓蓓会接受这个结果吗？这隐隐的一个念头，只闪过一秒，她就不敢再想了。
********
悠悠刚走进家门，就兴奋地往厨房跑：“大阳！小妈咪说有牛排吃！”
温小雅跟上来，见曲正阳真的在，悠悠已经被他高高抱起在怀里，转了个圈：“小馋猫，就知道吃。老爸怎么发现你看到牛排比看到我还高兴啊？”
“不是的，悠悠看到老爸最高兴。”嘴巴里面甜甜地说着，眼睛已经瞟向一边盛好的香气腾腾的盘子了。
曲正阳拍拍他的小屁~股，放他下来，递给他一份小盘子：“自己拿去餐桌，小心。”
“好！好香！”
温小雅的口水也快要流出来了，瞧着悠悠小心翼翼地端着盘子出去，她紧跟着上来就拿自己那份，却被那宽宽的胸膛挡个严实。
温小雅的目光才不得不从牛排调转到曲正阳脸上，却见他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怎么跟悠悠一样没良心，只惦记着好吃的。”
“呃？”他做好吃的，还不让人惦记一下啦？这是对他成果的肯定啊。
谁知曲正阳却上前逼近一步，微微低下头：“丫头，你还欠我……”
“什么？”
“亲一下。”
温小雅差点被口水呛到，这才发现这男人分明用一副她盯着牛排的眼神在盯着自己，让她的脸莫名其妙地就滚烫起来。
“不……我、我饿了……”
“我也饿了。”他的声音几乎发自喉间，低头便压上来。
“大阳！小妈咪！快吃饭！”餐厅传来悠悠急不可耐的叫嚷声。曲正阳一个停顿间，温小雅已经钻过他身侧，端着自己的牛排，灵巧地闪身就跑。
********
餐桌上，悠悠美滋滋地朵颐着自己那份特制的滑嫩薄巧的牛排，温小雅时不时用余光扫过对面的曲正阳，就见他一边切割着面前的食物，一边含笑看着悠悠，再直直地看着自己。
那个目光，就好像她也成了他刀叉下的美味，真让她心惊不已。
好在悠悠吃了一半，就开始耐不住地笑闹起来，这才打破了桌面上诡异的气氛。
“大阳，今天小妈咪又勾~搭别的男人咯。”
温小雅一口蔬菜沙拉差点喷出来。
曲正阳笑的极诡秘，眼光抬起再扫过对面，一副等着悠悠继续说的架势。
温小雅抬手敲敲悠悠的小脑壳：“原来是个小间谍啊。说，是不是被大阳收买了？”
悠悠急忙过来拉住温小雅的胳膊，一脸谄媚地小声说：“小妈咪，其实悠悠是埋伏在大阳身边的反卧底哦，大阳干什么坏事了，悠悠都会向你报告！”
“这还差不多。”
曲正阳屈指敲敲桌面：“你们两个的小阴谋，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悠悠和温小雅相对一笑，继续埋头自己的牛排。
曲正阳还想听后话，悠悠说了一半就好像忘了这回事，抱着蔬菜沙拉吃得正欢。曲正阳有些沉不住了：“悠悠，你报告完了？”
温小雅撇撇嘴：“哈，你还真要培养小间谍啊。”
曲正阳不说话了，心里的紧张却瞒不了自己。明知道他的丫头这么的死心塌地，越是这样，就越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这宝贝。虽然她最终没有离开，可经历了这么一次，那滋味，真的让他不敢回想。一定要将她永远拴在身边才好，不要三天两头想着自己还能走，用突然消失来吓唬他。
温小雅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面孔，怕悠悠的话真让他不高兴了，连忙老老实实解释：“是我接悠悠的时候，碰到张亚安和他妻子了，他们在外面等着接妞妞……”
悠悠一听到妞妞，立马集中了注意力，也插嘴进来：“妞妞的爸爸妈妈要离婚，他们都不要妞妞了。”
“不是不要妞妞。”温小雅摸摸他的脑袋。
“那是什么啊？”
“就是……爸爸带着妞妞，妈妈偶尔去看望，或者妈妈带着妞妞，爸爸偶尔去看望，只是一家人不住在一起。”
悠悠转转大眼睛，转头打量着曲正阳，忽然恍悟：“哦，就像悠悠一样。大阳带着悠悠……不是，也不对。”悠悠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为什么悠悠的妈妈没有来看过悠悠呢？”
曲正阳拿着高脚杯的手轻颤了一下，可这细微的动作仍是落入了温小雅的眼里。温小雅的心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一个收缩，突然觉得自己跟悠悠解释的话很有问题，可念头一转，心底又变得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为那一句“妈妈”给他的触动，虽然只是零点几秒。
只见曲正阳轻抿一口红酒，转而笑着看悠悠：“悠悠有小妈咪啊。”
“嗯，悠悠有小妈咪，小妈咪最好了！”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一下子将温小雅心里那点失落填得满满。随即开始惦记起了张亚安和徐蓓蓓的事。
********
“大阳。”温小雅游移不定地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正在整理文件的曲正阳。
曲正阳抬起头：“悠悠睡了？”
“嗯。”
他的笑容突然隐隐绽出唇角：“在等我睡？”
“呃？”温小雅呆愣一下，立刻摇头，顺便平复一下心里被他几个字就挑起的慌乱，“我有事和你说。”
曲正阳没有起身，只是伸出手臂：“来。”
温小雅刚刚走近，就被他一下子揽入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慌张地挪挪身子，却只能任他抱着，她不得不再向上蹭蹭，想要坐稳，哪料耳边就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稍显粗~重地喷得她生痒。温小雅局促得扭身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固定。
“再扭一扭试试，你到底是想和我说事情，还是来勾~引我的？”
勾~引？温小雅脸庞飞红，终于知道了自己这么在他腿上挪来蹭去，将产生什么样的效应……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部位的抵触，这让她颊上更是红得滚烫。一下子也想不起了自己要说的话。
曲正阳知道自己这么长的时间里，早就忍得辛苦，这个时候，哪经得起她这么撩~拨，瞧着她羞红的脸，微启的唇，他只觉得体内开始热~浪滚滚，喉咙也干哑起来。
“要没什么说的……就什么也别说了……”他的手一把捏住她盈盈细腰，动情地抚~摸~着，更向上直朝胸口袭去。
“不……不要，大阳。”温小雅慌了，急忙去挡他着魔般的手，“我真的，真的有事情。”
“可以先不说吗？”他可受不了了，低头摩~挲吻上她的颈子。
“不可以！”温小雅挣着想要起来，“我坐旁边给你说。”
曲正阳一把又将她拉回来坐好：“好吧好吧，你说，我听着。”
“你不许乱动。”
“不动不动。”他摊开两只手，表示自己很老实。
温小雅这才稳了稳呼吸，一时还不知道从何说起，思忖了一下，才试探地开口：“其实，是关于……徐蓓蓓和张亚安的事情。”
曲正阳的手落在她的发丝上，轻轻拢着：“你还真是爱操心，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结果，是你能左右的吗？何况，你自己还说，没料到你这位好朋友会泄露了你说的话，这时候，又反过来替她担心起来。”
温小雅有些颓丧地嘟起嘴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而更替张亚安担心。”
“呵，在我怀里坐着，惦记着别的男人。”
“不是惦记啦。”她不满地捶一拳他的肩，却被他握住小手，把玩起来。
那一个个轻柔的小动作，让她顿感惬意温暖，整颗心也变得极舒坦。于是想说的话才慢慢有了头绪：“我今天在幼儿园门口碰到张亚安时，他正在他妻子起争执。确切地说，更像是被那个女人欺负。”
“我的丫头不会又‘抱打不平’了吧。”
“我才没有嘞，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只是看到了。张亚安已经提出离婚了，可她太太不同意，还在故意为难他。甚至他想去看妞妞都不让看，看样子他们已经分居了。”
幼儿园的大门正在这时开启，里里外外顿时叽叽喳喳热闹一片。
温小雅看到了悠悠，也看到了妞妞。不禁回头去看张亚安夫妇。
张亚安也看到了悠悠，拔腿就要走过来，却突然被他妻子猛地一巴掌扇在脸上，再用力一推，勉强撑住身后的汽车前盖才站稳。而那女人已经踩着高跟鞋蹬蹬地跑来，拽着妞妞就走向另一辆车。
妞妞看到了张亚安想要跑过去，可是刚喊出一声“爸爸”，就被塞到了车里，随后扬长而去。
悠悠跑到温小雅跟前，拉住她的手：“小妈咪，你在看什么？”
温小雅牵着他笑了一下。看来刚那一幕发生的比较快，小孩子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走吧，悠悠。”温小雅领着悠悠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走向了停车场。
银灰色的车子旁，张亚安靠在车门一侧，弯下背脊，短发凌乱的头几乎埋在胸口。似乎是看到了她停驻在跟前的鞋尖，他才猛地抬头。
温小雅那印象中意气风发的脸上，眼窝发青，须髭微露，彰显着疲惫和颓丧，颊上更有一道鲜红血印，定是被那女人的指甲划伤的。
张亚安认出了她，一脸的落魄躲无可躲，尴尬地笑笑。
温小雅也有些尴尬，忙从小包里掏出干净的纸巾递给他，示意他的脸颊。
张亚安随意擦拭一下，站直身子：“不好意思，温小姐，让你看笑话了。”
温小雅摇摇头。
“我听蓓蓓说，她上次打伤了你，实在对不起。”
温小雅知道那个“她”指的是他妻子。
“你……好像不顺利啊。”温小雅说的含含糊糊，却算是包含了两重意思。徐蓓蓓说他项目做得不顺利，现在看来，想要离婚，也不顺利。但温小雅起码知道了，这想要离婚离不了，和条件不允许没办法离婚，两者是有区别的。
“你是真心想要离婚然后和蓓蓓在一起的吗？”
“其实，我想要离婚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我提出来也不止一两次。就算没有遇到蓓蓓，我也会离婚的。”
“可你一直都在顾虑着你的事业，难道你必须要柯氏这个后盾吗？”
张亚安拢了拢短发，深呼吸一口：“如果没有碰到蓓蓓，也许我反倒不会顾虑那么多，我哪怕一无所有，白手起家，也不怕自己活不下去。可是……蓓蓓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责任，我不能让她跟我过苦日子，就算我不能让她生活得万人在上，也起码要衣食无忧。我想要给她最好的，所以我会想要自己起码有这个基础和能力，我不想让她失望。”
一番话，让温小雅的脑子像是洗过了一遍清泉水，刹那透亮。看来，自己真的对他有过偏见，而就连徐蓓蓓也未必完全理解他的苦心。这个男人，该也算个有担当的人吧。
“张先生，我听蓓蓓说，你的项目进展不太顺利。”
张亚安笑得颇为勉强：“不管竞标时，我如何给曲正阳使绊，现在他又如何对我阻挠，这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没有关系。”
看来男人考虑问题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同样的一件事情，他们只认为是正常的竞争，而她们就夹杂了更多的感情色彩。
“温小姐，那个……今天的事，别告诉蓓蓓。我……不想让她心烦。”
温小雅点头。看着他充满感激地笑笑，然后回身进入车里离开，温小雅说不上是喜是忧。张亚安对徐蓓蓓的真心，让她觉得很是安慰，可转念想到他们的路途还有这么多荆棘密布，她又担忧起来。
可如果张亚安的努力化为乌有，争取来了自由，却变成一无所有，蓓蓓会接受这个结果吗？这隐隐的一个念头，只闪过一秒，她就不敢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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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雅跟上来，见曲正阳真的在，悠悠已经被他高高抱起在怀里，转了个圈：“小馋猫，就知道吃。老爸怎么发现你看到牛排比看到我还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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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雅的口水也快要流出来了，瞧着悠悠小心翼翼地端着盘子出去，她紧跟着上来就拿自己那份，却被那宽宽的胸膛挡个严实。
温小雅的目光才不得不从牛排调转到曲正阳脸上，却见他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怎么跟悠悠一样没良心，只惦记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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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悠悠美滋滋地朵颐着自己那份特制的滑嫩薄巧的牛排，温小雅时不时用余光扫过对面的曲正阳，就见他一边切割着面前的食物，一边含笑看着悠悠，再直直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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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正阳屈指敲敲桌面：“你们两个的小阴谋，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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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一听到妞妞，立马集中了注意力，也插嘴进来：“妞妞的爸爸妈妈要离婚，他们都不要妞妞了。”
“不是不要妞妞。”温小雅摸摸他的脑袋。
“那是什么啊？”
“就是……爸爸带着妞妞，妈妈偶尔去看望，或者妈妈带着妞妞，爸爸偶尔去看望，只是一家人不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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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正阳拿着高脚杯的手轻颤了一下，可这细微的动作仍是落入了温小雅的眼里。温小雅的心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一个收缩，突然觉得自己跟悠悠解释的话很有问题，可念头一转，心底又变得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为那一句“妈妈”给他的触动，虽然只是零点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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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悠悠有小妈咪，小妈咪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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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阳。”温小雅游移不定地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正在整理文件的曲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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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没什么说的……就什么也别说了……”他的手一把捏住她盈盈细腰，动情地抚~摸~着，更向上直朝胸口袭去。
“不……不要，大阳。”温小雅慌了，急忙去挡他着魔般的手，“我真的，真的有事情。”
“可以先不说吗？”他可受不了了，低头摩~挲吻上她的颈子。
“不可以！”温小雅挣着想要起来，“我坐旁边给你说。”
曲正阳一把又将她拉回来坐好：“好吧好吧，你说，我听着。”
“你不许乱动。”
“不动不动。”他摊开两只手，表示自己很老实。
温小雅这才稳了稳呼吸，一时还不知道从何说起，思忖了一下，才试探地开口：“其实，是关于……徐蓓蓓和张亚安的事情。”
曲正阳的手落在她的发丝上，轻轻拢着：“你还真是爱操心，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结果，是你能左右的吗？何况，你自己还说，没料到你这位好朋友会泄露了你说的话，这时候，又反过来替她担心起来。”
温小雅有些颓丧地嘟起嘴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而更替张亚安担心。”
“呵，在我怀里坐着，惦记着别的男人。”
“不是惦记啦。”她不满地捶一拳他的肩，却被他握住小手，把玩起来。
那一个个轻柔的小动作，让她顿感惬意温暖，整颗心也变得极舒坦。于是想说的话才慢慢有了头绪：“我今天在幼儿园门口碰到张亚安时，他正在他妻子起争执。确切地说，更像是被那个女人欺负。”
“我的丫头不会又‘抱打不平’了吧。”
“我才没有嘞，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只是看到了。张亚安已经提出离婚了，可她太太不同意，还在故意为难他。甚至他想去看妞妞都不让看，看样子他们已经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