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妖娆女帝 > 第四十章 游湖 下

第四十章 游湖 下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姑娘不也先来了吗?云天身为主人,岂能后到,让姑娘久等,岂不失礼?”浅淡得体的笑容,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任我再牙尖嘴利,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轻轻一笑,继续欣赏着湖光山色。

    空气沉闷了许久,他又开口轻声问道:“姑娘不请在下过去一坐?云天原想请姑娘过来品茗畅谈,无奈一尾轻舟,过于简陋,又没有香茗款待,怕轻慢了姑娘。”

    人家都开口了,我能说什么?刚想开口,便听的月歌妖娆笑道:“云公子原本邀我们姑娘泛舟江上,却连香茗也未备下,只准备了这么一尾寒酸的小舟,风雨一来,岂不淋湿我们姑娘?未免太失礼了,这岂不是不将我们姑娘放在眼里吗?”

    我听了,在心里轻轻一笑,月歌这番夹枪带棒的话看云天怎么回答。

    云天也不恼怒,只是浅浅一笑,笑容慵懒迷人,看得我的心思一阵恍惚,“若来了风雨,云天自会照顾姑娘,怎么也不会让姑娘受半点委屈,再说了,因姑娘不知会云天便改了时间,云天来时匆忙,才未准备妥当,若有任何不周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一席话把过错全推到了我身上,却又在话面上将责任全揽上身,且将被我拒绝的事巧妙的撇开,云天阁的阁主,果然深藏不露呢!我脸上浮出笑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看看你想怎么样?

    月歌一听,美貌妖娆的脸上有了愠色,“我们姑娘月歌自己会照顾,不劳云公子费心。”

    我用眼神示意月歌退下,月歌委屈的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便低下头退到我身后。

    “未知会公子,是我的不是,多谢公子大人大量,不怪责于我,还请公子移步,一起品茗畅谈,如何?”

    “姑娘相邀,云天岂能不从?”

    月歌冷哼一声,云天浅浅一笑,手指上扬,似乎发出了什么暗器,我正疑惑时,身后的月歌忽然吃痛的‘哎哟’一声,我慌忙回头看,月歌妖娆的红色身影已坠入江中。

    足下轻轻一点,忙飞身掠下,将浑身湿透的月歌带上画舫。

    “阿嚏”刚被救上画舫的月歌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将毛毯盖住月歌湿透的身子,回头怒瞪着云天,“月歌只是冷哼一声,公子竟然出手伤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云天阁的阁主也做得出来?”

    “姑娘,我没有……”我不听他解释,大声喝令船夫,“马上回去!”

    画舫快速的离开江面,远远的还看到那抹修长挺拔的紫色身影立于船头,分外寂寥失落,青丝迎风飞扬,衣袂纷飞,这样的云天,风华绝代,风采耀眼的云天阁阁主。

    云天阁真的只是一个隐秘的情报组织吗?却为何连朝廷都查不到它的确切位置?云天,连魑爸爸都查不到的人物,为什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面前?以云天阁的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却为何迟迟没有揭破,在我面前依然不卑不亢,淡定从容。

    是故意?还是无意?是有心?还是无心?

    我看着那抹渐渐变小的翩翩身影,脑海里思绪万千,却犹如繁杂的线团,找不到方向和出路,最后所有思绪竟全变成了那抹浅淡从容的笑容,和紫眸里温柔蛊惑的眼神,多情醉人的波光,犹如潋滟多姿的秋水。

    该死!为何他只需一个眼神,一抹笑容,温柔无意的一句话,便能将我平静无波的心扰乱?云天,云天,我轻轻念着这个名字,能够成为云天阁的阁主,你真的如表面的这么温柔从容吗?

    “姑娘——”身后传来月歌软软的叫唤,我收敛心神,将那些扰人的情绪通通驱赶,回头冲月歌淡淡一笑,“换好衣服了吗?”

    “恩。”月歌点了点头,娇软的身子便偎了上来,我不着痕迹的躲开,微微笑道:“你也累了,休息一下。”

    月歌愣了愣,却听话的去了,眼神有些黯然,垂下眼帘,洁白整齐的珍珠贝齿似要将娇艳如花的唇瓣咬出血来。

    直到船靠了岸,我依然没有和月歌说话,我就一直站在船头,让风轻轻吹起我的长发,他就一直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我知道他的存在,我能听到他惆怅的叹息,却故意把他忽略,月歌呀月歌,我该怎么对你?怎么对你才是真的对你好?我这样由着你纵着你,放任着你的那些心思,对你是不是真的好?

    船夫放下船板,月歌风情万种的走过来,冲着我勉强露出妖娆夺目的笑容,“下船颠簸,恐有闪失,我来扶着姑娘吧。”

    我看着他,目光有些冷,看的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眼里蒙了雾气才冷声道:“不用了。”

    月歌美貌的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却仍倔强的笑着,娇软妩媚的说道:“那姑娘自己小心了,月歌就不扶着姑娘了,免得姑娘说月歌多事。”

    “如果我不想小心呢?又该如何?”我逼近他的脸,目光有些冰冷,月歌看到我脸上的寒意,有些讶然,红唇仅仅抿着,睫毛上的泪只需轻轻一吹,便能如珍珠般砸下来。

    我就那么看着他,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森寒目光,忽然,将他打横抱起,扔进软轿里,放下不透明的华锦绸罗,将他人的目光全挡在外面。

    轿夫们抬起软轿,步履沉稳的往绝色楼走去。

    软轿里只有我们俩个人,空气静得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月歌看着我,眸子清澈见底,神情有些悲伤,却仍倔强的装着不在乎,我也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只有我的倒影,我的眼睛里也只有他,两个人就那么久久的对视着,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