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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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摩托车玩具终于被他重新装回去了,宝贝的脸上是自豪的笑容,他举着玩具,用稚嫩的童音大声说:“喜欢,妈妈说宝贝是妈妈的宝贝。”

    “傻小子,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宝贝是女孩子的名字。”邹逸风被宝贝气得两眼翻白。

    林书板起脸得意地说:“逸风,宝贝喜欢就行了,来,宝贝,再亲妈妈一下,还是俺家的宝贝贴心。”林书举起儿子,紧紧地抱住,宝贝咧着嘴印上林书的脸,吻得毫不含糊,还留下了一堆甜死人的口水。

    邹逸风对着笑呵呵的宝贝警告说:“傻小子,以后吃亏了别怪我风叔叔不提醒你。让你栽你妈手里好了。”

    林书瞪了他一眼,说:“别教坏孩子。宝贝才不傻呢。”

    儿子长得越来越像陈一鸣了,那浓眉,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没有一处不像的。看着他,就会莫名地想着陈一鸣,她的心也会隐隐地心疼。尤其是深夜醒来看见宝贝的脸,她总忍不住落泪难过。

    一一笑眯眯地说:“一一也是妈妈的宝贝。”

    “好,一一也是妈妈的宝贝。”林书拉回神思,从邹逸风手中抱过一一,两个孩子的重量,让她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两个孩子却因此高兴得哈哈大叫。

    “好了,热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简姨从浴室出来,平时很早就会替两个孩子洗澡的,今天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等到了他们回来。

    “好,让风叔叔帮两个小坏蛋洗。”

    一一高兴得哇哇叫:“好啊,我要风叔叔帮我洗。”

    林书捏了一下女儿的脸,笑道:“不害臊!”

    有两个这样可爱的孩子,这辈子也够了。

    李月从楼上下来,门岗保安跟她埋怨道:“这酒鬼说要见你,你赶快处理一下吧,别影响邻居了。”

    又是他!每个月他都要来上一两趟,这折腾也真够够的了。

    陈一鸣无力地倚在车上,醉态朦胧地喊:“妈,我今天看见林书了。”

    李月淡淡地说:“见着了又怎么了?”

    陈一鸣苦笑着说:“我很想她,可她又不见了。”

    李月看他醉得不轻,平时这么脆弱的话他是不会讲的,不由得有些于心不忍,她喊来保安,说:“我扶你到家里躺一下吧,醉成这样,开车太危险了。”

    李月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陈一鸣,无奈地说:“真是的,喝得这么醉。也不知道林书怎么想的,明明痛苦得要死,还要继续这么折腾。”

    陈一鸣蓦地坐起来,问:“你说林书怎么了?”

    李月叹了一口气,说:“没怎么样,你好好过日子吧,她很好。”

    陈一鸣滚下地来拽住李月的手哀求道:“妈,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李月吞了一口口水,说:“我哪知道,总之,你和顾曼清好好过日子吧,别想林书了。”

    “我不要和曼清过日子。”陈一鸣斜斜地扑到地上。

    “不要和她过日子你还和她结婚?”李月心中火气升腾,踢了他两脚,见没反应,知道他已醉死。

    她嘀咕:“林书还没走呢,你就和人家结婚了,亏我刚刚还有点同情你。”

    哎,真是一团乱。

    顾曼清独自在书房品着红酒,陈一鸣今天又不回家睡了。

    这四年,她也等习惯了,失望习惯了,失落习惯了。

    三年过去又四年了,婶婆,我什么都没有得到。你留下一封信给了我无限希望,可现在为什么我还是空等?

    顾曼清凄凉地笑了,继续饮尽暗夜寂寞。

    四年了,容美君的日子越过越滋润了。

    林中去出差了,今晚她到陈建严这里来温存了。

    “严,你手头上有多少现金呀?”容美君慢吞吞地解着陈建严的衣服。

    “你要现金来做什么?”陈建严舒服地让容美君压着任她去玩弄。

    “我手上的钱都拿来买毅丰的股票了,你有多少也拿出来买吧,包准到时你能吃到肥肉。”

    “我手上现金不多,大部分财产都还在我媳妇家的公司里占着股票。”

    “哦,那个公司呀,是个值钱货呢。这样吧,你把那股票拿来抵押套现金,咱们一起买毅丰股票。”

    “这样不安全吧?”股票本来就是高风险的投资,他这样拿股票去买股票风险更大。

    容美君用力一拍陈建严的胸膛,怒恼道:“我说安全就安全。等我搞定那几个股东,毅丰说不定就是咱俩的了。”

    “真的吗?”陈建严眼睛闪亮。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自己的公司扩大得多成功。听我的准没错的。”林中的公司在容美君色相外交的手段下,的确扩大得很快很成功。四年,让他们拥有二十多亿的资产,是很多小型企业的发展速度所比不上的。

    陈建严心动了,加入到容美君的撩泼行动中来。

    两人大汗淋漓,容美君尖叫着将要到达高潮,陈建严突然软了下来,急忙爬下床,衣服不穿地跑向厨房。

    他望了一眼身后,偷偷地吃了一颗白色药丸,喝了一口温水,这才跑回房间继续与容美君缠绵。

    容美君不满地抱怨道:“讨厌啦,每次一到高潮,人家正乐着的时候你就他妈的滚下床去,你是不是无能啦你?”

    陈建严的眼神有些慌,辩解道:“怎么可能,我还是你的野兽!”

    “那快来吧!”容美君自我陶醉地沉浸在欲海里,等待着陈建严野兽般的摧残。

    陈建严的欲眼看着容美君的淫浪娇躯,心中既是饥渴又是无奈。最近他要靠服用性激素来维持他的高潮了!

    陈一鸣翻着邹逸风的简历,又望了他一眼。他有些狐疑,刚毕业的他居然在所有应聘者的成绩之上。他要招的是有五年以上管理经验的商场经理。这个邹逸风凭什么挤到这些有着名牌大学研究生学历并且工作了五年以上的人才之上?

    陈一鸣面无表情地问:“你这简历除了你在校的简历,什么也没有,换句话说,是什么突出的成绩也没有。我看你这学习成绩单,也是平平,照说毅丰的考试题目也不简单,……”

    邹逸风微笑着打断陈一鸣,说:“要不是看你们公司要通过考试才能进入最后的复试,我根本就懒得去填这样的试题。”

    陈一鸣挑高了眉毛,说:“你对试题有意见吗?不怕对你说,笔试你考了第一。”

    “嗯,题目一点灵活性也没有,不能摸出应试者的实际水平。”邹逸风认真地说。他知道此时面试他的是何许人也,但他一点也不胆怯。

    陈一鸣有点佩服他的胆量,还没进来批评就先来了,看来是个锐意创新的人才。

    陈一鸣的脸上多了一点暖意,他直接问:“那你说说,我凭什么录用你?”

    “凭我对超市连锁的热情。”

    邹逸风头头是道地分析他所积累下来的经验,最后他总结道:“我认为,像毅丰这样多样化经营的企业,也该关注一下细节营销,让毅丰的网上销售体系也构建起来。”

    “那你说该怎么构建,我一直也有这个构想,但是这方面的人才现在十分缺乏。如果你可以说服我,我马上就录用你。”陈一鸣斩钉截铁地说。

    “听说过网上大学生活超市吗?那就是我办起来的。”邹逸风研究着陈一鸣的表情,他有种感觉,觉得陈一鸣很像某个人,像谁,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很好。你让我觉得你是主动的,我需要什么你才给我什么,我反而成了被动的了。”

    “哪里,我只是不想太张扬。”邹逸风笑了笑。

    陈一鸣想了想,说:“你还年轻,先去美国进修两年怎么样?”

    邹逸风想也不想,说:“不用了,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想离她太远。”

    陈一鸣的眼神沉了一下,这张年轻的脸,对爱情是如此张扬,毫不掩饰,这样的年纪有这样的爱情多让人羡慕。他点点头,心情开始变得复杂,微微叹息说:“好,下周星期一开始上班吧,邹经理。”

    邹逸风站起来,笑着说:“好,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陈一鸣点点头,若有所失地望着邹逸风,他竟然有一丝嫉妒,邹逸风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刺眼。邹逸风的笑容不是他心中的阳光。

    邹逸风心中也有些感叹,陈一鸣的表情太冷了,要是与员工更亲近一些就好了。每天都带着压抑的心情工作,员工再好的表现也难以发挥了。

    顾曼清打电话过来了。

    “一鸣,很抱歉,病毒杀了之后,连同那录象也删了。”

    陈一鸣挫败地靠向椅背,压抑着怒火,说:“知道了。”

    李月来到林书的公寓。这三年来,她每个月都会来上一两趟的。

    和宝贝外孙玩够了,送他们去午休后,李月拉着林书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地说:“林书,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昨晚一鸣醉熏熏的到我那里来,我看你们折腾得也够了吧?”

    “妈,已经不是我们了,是他们。我现在挺好的,不想再听到他的事了。”林书的语气平静又平淡,但她的心跳却微微加快。

    “那顾曼清现在不是一个蛋也生不出来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宝贝和一一想吧,马上就要去幼儿园了,你连户口都没办好,哎,你赶紧办到我那里好了。”

    林书说:“再说吧,不是还有几个月吗。”

    李月忍不住斥责说:“你什么都不着急,你为孩子争取一下你的面子就丢光了?我看那顾曼清也不是什么善类,说不定当初就是她陷害你的,你要是替孩子着想你就该去把一鸣抢回来。”

    林书心痛地说:“妈,不是陷害,我的确做了。”

    “哎,你说你去搞男人了?”李月气得脸色发绿。

    林书沉默不语,早该说了,陈一鸣背负的罪名她早该为他卸下来了。以后母亲不用再埋怨他了。

    李月气得站起来,大声责骂:“气死我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李月气冲冲地离开,林书无言地跟在李月身后送她下楼。

    将要上车的时候,李月回头忍不住又责骂几句:“林书,我看一鸣对你还有感情,你去请求他的原谅吧,结婚了照样可以离。你必须这么做,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过了。”

    现在去求他还有用吗?一巴掌早已解决了一切,迫不及待地结婚,拒绝了我的所有辩解。

    我现在还有勇气见到他吗?不,我害怕见到他。这么多年了,过去的种种温情早已深植于心中,我害怕忍受被他再次连根拔起的疼痛。

    这么多年过去了,思念他的根芽竟然长满了我的四肢百骸,再次被连根拔起会是何种的疼痛?不敢想,一想,连骨头都在作痛。

    打开房间的门,儿子和一一正睡得香甜,林书和衣躺到了儿子的身边,静静地望着儿子俊挺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儿子的眼睛上……

    下班高峰期,陈一鸣的车上坐着邹逸风。路上很塞车,他们等得十分无奈。

    路经花店密集区,邹逸风看看一动也不动的车流,说:“我去买束花。”

    紫蓝色的桔梗花买回来,邹逸风毫不遮掩地笑着说:“我喜欢的人喜欢这样的花,还经常拿来熬汤喝。”

    陈一鸣的眸子轻轻地沉了一下,这个邹逸风,第二次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他面无表情地说:“是挺好喝的汤,她也喜欢这花。”

    邹逸风莫名其妙地问:“谁?”

    陈一鸣轻叹一口气,说:“我妻子。”

    邹逸风玩味地望了陈一鸣一眼,笑了笑。对他的新闻,邹逸风只有一些道听途说。来公司上班几天了,他还以为顾曼清是他的妻子呢。看顾曼清的作风,就是她是董事长夫人的架势。也许陈一鸣也是个俗人,女人的关系很复杂吧。

    “林书,今天熬汤吧!”邹逸风把花递到林书怀里,期待着看到她淡淡的一笑。

    林书淡淡地说:“好。”

    怎么了她?最近很少见到她笑了。邹逸风敏锐的双眼跟随林书进了厨房。

    今天真奇怪,陈一鸣的神情怎么和林书这么像啊?

    邹逸风摇摇头,抛开心中理不清的想法和孩子们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