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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糊涂大夫糊涂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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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糊涂大夫糊涂爹

    刘泽林迈开大步向前屯的卫生所飞奔而去。

    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绿油油的乡间小路之中。

    在生产大队有一个卫生所,所里边住着一位大夫,他身材矮小,又是一个右腿有残疾的人,走路一腐一拐的。

    全大队人都叫他”张腐子”。

    此时,正是吃早饭的时间,张瘸子拿着碗筷正在吃饭。

    “咚咚咚……。”在卫生所里居住的张瘸子听到急迫的敲门声。

    “谁呀!这么早就来敲门,等一下我给你开门”。

    张腐子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边答道一边着急地来到屋门跟前。

    “吱纽……”。时间不长,门被打开,张瘸子一看原来是后屯的电工刘泽林,看着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的,好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着急投胎呀!”张腐子没有好气色地向刘泽林问道。

    张瘸子在卫生所里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大夫,他向来说话不加考虑,想哪里他就说哪里。

    “张大夫我家孩子发烧,烧的厉害!请你跟我去看看。”刘泽林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向张腐子恳求道。

    “别急,你上屋来我们慢慢说。”张瘸子一边说一边和刘泽林走进卫生所屋里。

    他再次回到厨房端起饭碗,坐在凳子上,吃起饭来。

    刘泽林的着急在张瘸子的眼中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在一边急得团团转的刘泽林看张瘸子没在理会自己,仍然继续吃着早饭。

    “张大夫,我家孩子有病,他现在发烧挺厉害的,我来是想请您去给我家孩子去看病。”刘泽林再一次当着张瘸子的面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张瘸子用眼撇了一下刘泽林,把吃完的饭碗放到了厨房的一个盆里。

    张瘸子慢悠悠的回到屋里转身坐在椅子上,张口向刘泽林说道:“我今天有个会,得到公社去开,真是不好意思,不能跟你去看病。”张瘸子直接拒绝了刘泽林。

    “我给你抓点安乃近回去给孩子吃了就没有事了!。

    张瘸子转身来到柜台边,用手在药箱子里拿出一连安乃近药片递给刘泽林。

    刘泽林并没有接过张瘸子递过来的药片。

    他着急地向张瘸子说道:“张大夫,我家孩子他不能吃药,他吃到嘴中就往出吐,来前我们夫妻已经给他吃过了,可是都被他吐出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好的办法?”刘泽林急忙地向张瘸子把孩子的吃药经过说了一遍。

    张瘸子听着刘泽林的话,他放下了手中的药片,顺手扔到一边的药箱里。

    然后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向刘泽林问道:“你会不会打肌肉针?”

    “我会打,以前我打过肌肉针。“刘泽林没有半点犹豫地答道。

    “那好吧!,我给你拿点庆钠霉素,在配上几只盐水,你回去给孩子打上,感冒就会好了。”张瘸子从柜台一个纸壳箱里伸手拿过来四瓶庆纳霉素和几瓶盐水递给刘泽林。并且嘱咐他分二次,每次二瓶。

    刘泽林接过张瘸子递过来的药揣到兜里,然后向张腐子表示谢意。

    “谢谢大夫了。”

    刘泽林着急着回家,没有在和张瘸子在说客气什么?

    他转身走出卫生所,向回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两边绿油油的玉米地中间,刘泽林迈开大步,眼望着家里心里如焚。

    他每时每刻不敢停留,恐怕晚了一时孩子冲儿的病会严重。

    “我回来了”。

    .刘泽林回到自己家中,还没有进屋他就大喊。

    他迈步开门进屋看到媳妇抱着孩子在炕上,嘴里不停地哄着孩子。

    “冲儿不哭,你爸一会儿就回来了,冲儿乖。”关淑琴正哄着孩子,听到外边的喊声,就知道是丈夫回来了,于是转过头来向门口看去。

    关淑琴看见丈夫进屋,急忙向前问道:“药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张大夫给我抓了几只庆钠霉素和盐水,,让我回来给冲儿打上,他说打上之后马上就会好了。”刘泽林很有信心地对妻子说。

    “快,你给咱冲儿打上,他就不会发烧了,别在耽误时间了。”关叔琴同时也催促丈夫刘泽林。

    刘泽林把药从兜中掏了出来放到炕上,然后上厨房拿过来热水,在自家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长盒。

    刘泽林麻溜地从小盒里拿出来一只注射针,然后用热水抽了一下,涮了涮针,熟练地把药兑好,来到儿子刘冲的跟前,脱去孩子的裤子,漏出胖胖的屁股。

    刘泽林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打针的位置,然后朝着那胖胖的屁股扎了下去,药液慢慢地注射到冲刘的身体里。

    “这回看你还吐不吐药了。”刘泽林信心满满,心中十拿九准地认为这次一定能把孩子的发烧治好。

    在屯子里,一般打针的都找刘泽林帮忙。

    孩子仍然哭着,渐渐的,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小。时间不长孩子睡着了。

    刘泽林两口子这才长出了一口粗气。

    时间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刘冲哭得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比上次哭的更加厉害,哭声再次惊动刘泽林两口子。

    东屋的爷爷和奶奶再次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哭声比上一次更加厉害。

    “我不是刚给他打完针,怎么又哭了呢?。”刘泽林抱着怀疑的态度看向关淑琴。

    “孩子好像又发烧了,这次好像比打针之前烧的更加厉害了。”关淑琴用手摸着孩子的额头,回头看向丈夫刘泽林证实孩子发烧的事实。

    “怎么可能呢?难道我刚打完的针没有当事!”

    刘泽林边说边向孩子走去。

    他来到孩子的跟前,也像关淑琴一样伸摸着刘冲的额头。一股热流疯狂地向他的手心传来。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这药怎么能当事,刘泽林像热火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爷爷奶奶也都来到刘冲的面前,看着刘冲被烧的面红耳赤。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打完针了吗?”爷爷向儿子刘泽林疑问道。

    “还是抱着孩子上大队卫生所去吧!“刘泽林开口对妻子说道。

    刘泽林忘记了张大夫上公社卫生院去开会的事了。

    “嗯!我们这就上大队。”关淑琴没有犹豫,孩子的哭声让她的心七上八下悬在半空中。

    她抱起孩子和丈夫一起向大队卫生所而去,夫妻俩消失在无边的绿色田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