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鲛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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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车上，我给徐清欢发了传呼，通知她我要离家一段时间，嘱咐她照顾好阎留香云云。
不多时，出租车载着我到了叶廖凡留给我的指定地点。
那是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夜间停工，所以显得有些阴森森的，让我不由地想到了鲁羽的道场，也就是那个新开发的那片工地。
我和刘毅赶到的时候，叶廖凡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久等了吧？”我打了声招呼，问道：“东西呢？”
叶廖凡吹了声口哨，后边走出两个身材健壮的保镖，抡起锤子就开始砸一旁已经浇灌好了的水泥柱。
片刻功夫之后，水泥寸寸崩裂脱落，柱子里边的保险箱暴露了出来。
叶廖凡点了根烟，说道：“自从您把东西交给我之后，我是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生怕有什么闪失。思来想去，觉得藏在这里最保险，平时还留俩保安在工地待着。现在您把东西拿走了，我也算是无事一身轻，能睡个好觉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辛苦了。”
“客气了。”叶廖凡说道。
保险箱门彻底露出来之后，叶廖凡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取出了里边的鲛人泪和九头蛇柏的汁液。
我将这些东西收好，随后搭叶廖凡的车，他顺带送我去车站。
去的路上，他颇有些不舍的问道：“一定要走得这么急吗？”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事发突然，事关生死，不急不行啊！”
“好吧。”
叶廖凡也不是矫情的人，听到这话，也就没有再劝。
很快，我们就到了飞机场，买了时间点最近的飞机票。在飞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广播大厅通知准备出发了。
我和刘毅急匆匆上了飞机。
也不知道是劳累的缘故，我一坐上座椅，反倒有了困意。没过几分钟，我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随着意识渐渐沉入梦境之中，我再次回到了那个几乎像是真实世界一般的梦境内。
沙漠的热浪扑面而来，我放眼望去，大海似乎已经消失了……不，还没有消失，它缩成了一口泉水，就好似沙漠中的一片绿洲。
鬼门关矗立在泉水旁边，也不知道象征着什么。
柳仙依旧是冬眠似的盘在沙漠底下，一动不动，任我如何呼唤，它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转头，看向沙漠中央的深渊，只见一片剧烈的火光从里面喷吐而出，火星四溅，火焰冲天而起，好似火柱子一般。
万丈朱红火焰自平地而起，焚于九霄。
我咽了口唾沫，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变得干燥、干涸、皮肤开裂，嗓子像是要冒烟了一样。
在火焰之中，我隐约看到了一只手，搭在了深渊边缘。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似乎有什么正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我一步步走近，感觉全身在发烫，头发都开始卷曲，最后在火焰之中，我隐约看到了一张脸……以及一对狰狞的瞳孔！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就像是蒸了一次桑拿一样。
快速脱水也就导致了我身体缺水，我渴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让刘毅喊来空姐帮忙倒水。
咕咚咕咚几杯水下肚后，我才逐渐缓了过来。
在梦里，旱魃的威压堪称可怖。
我心里暗自担忧起来，希望家里一切还好。
飞机落地后，我和刘毅一路马不停蹄，包车去城镇。
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我和刘毅搭着老乡回村里边的顺风车，一路赶回了村里边。
这一夜几乎没睡什么好觉，只是在飞机上和车上眯了一会，睡醒反倒更累了。
到家门口之后，我拍了拍门。我爹披了件衣服，在里头吆喝道：“来咯来咯，谁啊？”
“爹，是我！”我喊道。
我爹一开门，就瞧见我在外头站着，神情焦急且憔悴。他当即一怔愣，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说：“回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饿了吧？我叫你娘去给你弄碗面吃。”
我走进屋内，拉住他，说道：“我不饿，在飞机上吃了的。爹，先带我去看老爷子。”
“好。”
我爹领着我走进厢房内，只见老爷子躺在床上，依旧是脸色灰白，一动不动，活似个死人一样。可我知道，他还活着，平日里就是这样而已。
我爹站在我旁边，叹了口气，说道：“黑婆啊，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实在不行，我也去想想办法……”
我颇有些诧异的问道：“啊？为什么这么说？”
我爹说道：“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你遇上事儿了……是老爷子的事没办法吧？”
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道：“爹，不是这事，你误会了。放心吧，最迟明晚，老爷子也就该醒了。”
说完，我就去后厨，开始按照白仙教我的方子，用九头蛇柏、鲛人泪以及诸多药材，熬制秘药。
熬制的过程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简单，对于火候掌控的要求也不高。
但熬着熬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锅里的药材散发出浓烈的怪味，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有点像是香到极致的臭，又有点像是某种奇怪的臭味。
刘毅本来打算进厨房帮忙熬药，结果进来闻了一口药味，差点吐出来，当即落荒而逃。
随着不断熬煮，那股子味道越来越浓郁，甚至我都有些无法忍受了。
直至下入最后一味药，也就是鲛人泪，炉子里边的汤药竟然很快就变得清澈下来，就连那股浓烈的、带着怪味的药味也逐渐消失了。
中途有好几次我都想关火仔细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又担心药材因此出了岔子，所以只能专心熬制。
熬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按照方子里所说，这就算是成了。
只见炉子里边只剩下一碗清水，而清水的中央，静躺着一粒墨绿色的丸子。
我记得，这墨绿色的‘丸子’就是鲛人泪，也就是陵鱼的卵，只不过它原本是粉色半透明的，吸收了汤药之后，它就莫名变成了墨绿色。
按照白仙所说，老爷子吃下这一粒药，就会醒来。
我将药丸从碗里捞出，凑近了打量，更觉得诡异。
透过‘药丸’的薄膜，我可以依稀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搏动着、颤抖着……这一粒药，就像是某种生物的卵。
它是活的。
在出租车上，我给徐清欢发了传呼，通知她我要离家一段时间，嘱咐她照顾好阎留香云云。
不多时，出租车载着我到了叶廖凡留给我的指定地点。
那是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夜间停工，所以显得有些阴森森的，让我不由地想到了鲁羽的道场，也就是那个新开发的那片工地。
我和刘毅赶到的时候，叶廖凡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久等了吧？”我打了声招呼，问道：“东西呢？”
叶廖凡吹了声口哨，后边走出两个身材健壮的保镖，抡起锤子就开始砸一旁已经浇灌好了的水泥柱。
片刻功夫之后，水泥寸寸崩裂脱落，柱子里边的保险箱暴露了出来。
叶廖凡点了根烟，说道：“自从您把东西交给我之后，我是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生怕有什么闪失。思来想去，觉得藏在这里最保险，平时还留俩保安在工地待着。现在您把东西拿走了，我也算是无事一身轻，能睡个好觉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辛苦了。”
“客气了。”叶廖凡说道。
保险箱门彻底露出来之后，叶廖凡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取出了里边的鲛人泪和九头蛇柏的汁液。
我将这些东西收好，随后搭叶廖凡的车，他顺带送我去车站。
去的路上，他颇有些不舍的问道：“一定要走得这么急吗？”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事发突然，事关生死，不急不行啊！”
“好吧。”
叶廖凡也不是矫情的人，听到这话，也就没有再劝。
很快，我们就到了飞机场，买了时间点最近的飞机票。在飞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广播大厅通知准备出发了。
我和刘毅急匆匆上了飞机。
也不知道是劳累的缘故，我一坐上座椅，反倒有了困意。没过几分钟，我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随着意识渐渐沉入梦境之中，我再次回到了那个几乎像是真实世界一般的梦境内。
沙漠的热浪扑面而来，我放眼望去，大海似乎已经消失了……不，还没有消失，它缩成了一口泉水，就好似沙漠中的一片绿洲。
鬼门关矗立在泉水旁边，也不知道象征着什么。
柳仙依旧是冬眠似的盘在沙漠底下，一动不动，任我如何呼唤，它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转头，看向沙漠中央的深渊，只见一片剧烈的火光从里面喷吐而出，火星四溅，火焰冲天而起，好似火柱子一般。
万丈朱红火焰自平地而起，焚于九霄。
我咽了口唾沫，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变得干燥、干涸、皮肤开裂，嗓子像是要冒烟了一样。
在火焰之中，我隐约看到了一只手，搭在了深渊边缘。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似乎有什么正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我一步步走近，感觉全身在发烫，头发都开始卷曲，最后在火焰之中，我隐约看到了一张脸……以及一对狰狞的瞳孔！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就像是蒸了一次桑拿一样。
快速脱水也就导致了我身体缺水，我渴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让刘毅喊来空姐帮忙倒水。
咕咚咕咚几杯水下肚后，我才逐渐缓了过来。
在梦里，旱魃的威压堪称可怖。
我心里暗自担忧起来，希望家里一切还好。
飞机落地后，我和刘毅一路马不停蹄，包车去城镇。
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我和刘毅搭着老乡回村里边的顺风车，一路赶回了村里边。
这一夜几乎没睡什么好觉，只是在飞机上和车上眯了一会，睡醒反倒更累了。
到家门口之后，我拍了拍门。我爹披了件衣服，在里头吆喝道：“来咯来咯，谁啊？”
“爹，是我！”我喊道。
我爹一开门，就瞧见我在外头站着，神情焦急且憔悴。他当即一怔愣，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说：“回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饿了吧？我叫你娘去给你弄碗面吃。”
我走进屋内，拉住他，说道：“我不饿，在飞机上吃了的。爹，先带我去看老爷子。”
“好。”
我爹领着我走进厢房内，只见老爷子躺在床上，依旧是脸色灰白，一动不动，活似个死人一样。可我知道，他还活着，平日里就是这样而已。
我爹站在我旁边，叹了口气，说道：“黑婆啊，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实在不行，我也去想想办法……”
我颇有些诧异的问道：“啊？为什么这么说？”
我爹说道：“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你遇上事儿了……是老爷子的事没办法吧？”
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道：“爹，不是这事，你误会了。放心吧，最迟明晚，老爷子也就该醒了。”
说完，我就去后厨，开始按照白仙教我的方子，用九头蛇柏、鲛人泪以及诸多药材，熬制秘药。
熬制的过程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简单，对于火候掌控的要求也不高。
但熬着熬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锅里的药材散发出浓烈的怪味，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有点像是香到极致的臭，又有点像是某种奇怪的臭味。
刘毅本来打算进厨房帮忙熬药，结果进来闻了一口药味，差点吐出来，当即落荒而逃。
随着不断熬煮，那股子味道越来越浓郁，甚至我都有些无法忍受了。
直至下入最后一味药，也就是鲛人泪，炉子里边的汤药竟然很快就变得清澈下来，就连那股浓烈的、带着怪味的药味也逐渐消失了。
中途有好几次我都想关火仔细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又担心药材因此出了岔子，所以只能专心熬制。
熬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按照方子里所说，这就算是成了。
只见炉子里边只剩下一碗清水，而清水的中央，静躺着一粒墨绿色的丸子。
我记得，这墨绿色的‘丸子’就是鲛人泪，也就是陵鱼的卵，只不过它原本是粉色半透明的，吸收了汤药之后，它就莫名变成了墨绿色。
按照白仙所说，老爷子吃下这一粒药，就会醒来。
我将药丸从碗里捞出，凑近了打量，更觉得诡异。
透过‘药丸’的薄膜，我可以依稀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搏动着、颤抖着……这一粒药，就像是某种生物的卵。
它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