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经典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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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许和晚宴上的众人一一告了别。
并嘱托令琉璃和水无月，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轻易使用能力。
就算使用了能力，也不要让别人获得自己的身体数据报告。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非进化者可以使用能力的先例，一旦被人发现他们没有感染晶石病也可以使用能力的话，那就糟糕了。
按照这个世界权利顶部的人们的做派，几乎百分百可以确定两人会被抓去切片做研究。
而且是不论任何代价！
就算有人反对也没有用，被资本财阀控制了的社会，个人的力量是极其渺小的，一切个人力量在公司这台庞然大物面前，都不过尔尔。
林知许顺着“树叶”的“枝干”一路向下，前往A区，真正的大人物们的地盘。
……
A-1，“树心”
从地心电梯中走出，林知许立刻被眼前的梦幻景象迷住了双眼。
不是眼前的景色有多么神奇，多么夸张，相反，它相当普通，相当平常！
这里的平常不是以废土世界作为参考系的。
而是林知许的家乡，现实世界。
蓝蓝的天空上漂浮着一朵朵的白云，林知许集中注意力，能够观察到这些天穹之间有一条条细小的白线，它们将天空划分成一个个区块。
投影，整片天空都是投影，包括太阳。
林知许在公司员工的带领下，步过了一片湿地，一片草原，最终停在一座高山前。
员工告知，山上就是老板的住所了，他们这些人没有继续前进的权限。
林知许友善地同这些人告别之后，迈步入山。
六千层阶梯，林知许一步一步踏来。
这些东西需要多少时间，多少资本来修建？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在林知许的脑中没有停留多久。
越往上走，道路就越是陡峭，最后阶梯甚至变得坑坑洼洼，有些石块也变得无比松动。
在林知许的体质面前，这些都不算作什么，应该是那些有钱人的爱好吧，总想着整些莫名其妙的。
踏上最后一层阶梯，纵使是林知许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他望眼看去，眼前出现了一座上万平米的巨型豪宅。
“啧，在地下这种避难用的地方修建这么好的宅子，真是奢华。”
林知许说着，又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以及山下的远景，无边无际的碧绿扩散开来，他不禁思索。
这里真的是避难所么？
也许是某种世外桃源吧。
一步步走进宅子，这里的门并没有上锁。
按着王落潮提前告知的路线——“左，右，直走，左，右，右，好了，就是这里。”
林知许推开了一扇白玉石砌作的石门。
一个年轻人坐在办公桌后，一只手撑着脸颊，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桌子上的文件。
他剑眉星目，相貌堂堂，身着标致的贴身西装，身材健美，眼神里透着深邃的光芒。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身着黑色军装的高大军人。
林之右。
“好久不见。”林之右咧开嘴笑道。
“好久不见，这位就是……”
“我就是林海，”年轻人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直勾勾地盯着林知许说道，“你来了。”
林知许不卑不亢地问道：“我算是通过测试了？”
林之右微微点头。
“但我仍有一些问题。”
哒，哒。
“你的问题待会儿再说，沙漠死神先生，请容许我先问你一个经典的问题。”林海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沉声说道。
“你也知道了啊，沙漠死神这名字帅不帅？”林知许邪魅一笑。
林海眉头骚气一皱，两者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微笑起来。
这是遇到同类闷骚了！
林海向后一躺：“挺有个性，我喜欢，不过我听王落潮说，这沙漠死神还可以叫狗头啊？”
林之右小声提醒道：“小海，别忘了重点。
林海挥挥手道：“我知道，我就是比较好奇，‘沙漠死神’和‘狗’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林知许倒吸一口凉气，完蛋，该不会是令琉璃的声音被王落潮听见，顺便当笑话讲给林海听了吧？
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个，狗，很猛，很懂得审时度势，所以可以猥琐发育，最后出山震惊天下人所以……”
“是阿努比斯吧。”林海笑眯眯地说道。
林知许瞳孔一缩，正准备思考应对的术语之时，林海拍了拍手。
“现在有一列火车，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这是在终结日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人类文明的产物，它的速度比起现在的汽车都还要慢，而且需要依靠轨道才可以行驶。”
林海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伸出五根手指。
“它即将驶入一条轨道，在这条轨道上有五个人，现在你可以选择变幻轨道，救下这五个人。”
“不过与之相对应的，另一条轨道上，有一个人，你救下那五个人的同时也代表着你杀死了这一个人。”
“你会怎么选呢？”
林知许毫不犹豫地说：“如果火车上有很多人，那么我会选择先变轨，再把那一个人救下来，因为我有这个实力。”
“如果火车上没有人，我会让它从轨道上脱离。”
林海似乎早有预料，又或者根本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好，那么接下来请继续回答。”
“现在你的面前有一辆列车，它无穷无尽长，上面载着无穷无尽的人，你同样面临着抉择，只不过这一次两条轨道上都有无数人。”
“那我就让火车停下来。”
“你停不下来呢？”
“那我就让火车离开轨道，在地面上慢慢停下来。”
林海还是摇头：“不行，因为地面上也挤满了人。”
“那我什么也不管呢？”林知许索性道。
“那你也会死在这场血腥的洪波之中。”
“所以这是个死局？不论我怎么做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活下来。”
林海摇摇头：“死局？不不不，这不是死局。”
他站起身来，在桌角捏起一副金丝眼镜，戴上后又稍微提了提。
“这世界上所有的利益都被瓜分干净了，一台不可阻挡的机器无时不刻都在吞噬着其他人的生命、梦想、灵魂。”
“我们要做的，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把车上的人通通赶下来，毁灭掉这俩钢铁怪兽，在它的尸骸之上建立一个伟大的新世界。”
林知许和晚宴上的众人一一告了别。
并嘱托令琉璃和水无月，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轻易使用能力。
就算使用了能力，也不要让别人获得自己的身体数据报告。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非进化者可以使用能力的先例，一旦被人发现他们没有感染晶石病也可以使用能力的话，那就糟糕了。
按照这个世界权利顶部的人们的做派，几乎百分百可以确定两人会被抓去切片做研究。
而且是不论任何代价！
就算有人反对也没有用，被资本财阀控制了的社会，个人的力量是极其渺小的，一切个人力量在公司这台庞然大物面前，都不过尔尔。
林知许顺着“树叶”的“枝干”一路向下，前往A区，真正的大人物们的地盘。
……
A-1，“树心”
从地心电梯中走出，林知许立刻被眼前的梦幻景象迷住了双眼。
不是眼前的景色有多么神奇，多么夸张，相反，它相当普通，相当平常！
这里的平常不是以废土世界作为参考系的。
而是林知许的家乡，现实世界。
蓝蓝的天空上漂浮着一朵朵的白云，林知许集中注意力，能够观察到这些天穹之间有一条条细小的白线，它们将天空划分成一个个区块。
投影，整片天空都是投影，包括太阳。
林知许在公司员工的带领下，步过了一片湿地，一片草原，最终停在一座高山前。
员工告知，山上就是老板的住所了，他们这些人没有继续前进的权限。
林知许友善地同这些人告别之后，迈步入山。
六千层阶梯，林知许一步一步踏来。
这些东西需要多少时间，多少资本来修建？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在林知许的脑中没有停留多久。
越往上走，道路就越是陡峭，最后阶梯甚至变得坑坑洼洼，有些石块也变得无比松动。
在林知许的体质面前，这些都不算作什么，应该是那些有钱人的爱好吧，总想着整些莫名其妙的。
踏上最后一层阶梯，纵使是林知许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他望眼看去，眼前出现了一座上万平米的巨型豪宅。
“啧，在地下这种避难用的地方修建这么好的宅子，真是奢华。”
林知许说着，又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以及山下的远景，无边无际的碧绿扩散开来，他不禁思索。
这里真的是避难所么？
也许是某种世外桃源吧。
一步步走进宅子，这里的门并没有上锁。
按着王落潮提前告知的路线——“左，右，直走，左，右，右，好了，就是这里。”
林知许推开了一扇白玉石砌作的石门。
一个年轻人坐在办公桌后，一只手撑着脸颊，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桌子上的文件。
他剑眉星目，相貌堂堂，身着标致的贴身西装，身材健美，眼神里透着深邃的光芒。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身着黑色军装的高大军人。
林之右。
“好久不见。”林之右咧开嘴笑道。
“好久不见，这位就是……”
“我就是林海，”年轻人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直勾勾地盯着林知许说道，“你来了。”
林知许不卑不亢地问道：“我算是通过测试了？”
林之右微微点头。
“但我仍有一些问题。”
哒，哒。
“你的问题待会儿再说，沙漠死神先生，请容许我先问你一个经典的问题。”林海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沉声说道。
“你也知道了啊，沙漠死神这名字帅不帅？”林知许邪魅一笑。
林海眉头骚气一皱，两者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微笑起来。
这是遇到同类闷骚了！
林海向后一躺：“挺有个性，我喜欢，不过我听王落潮说，这沙漠死神还可以叫狗头啊？”
林之右小声提醒道：“小海，别忘了重点。
林海挥挥手道：“我知道，我就是比较好奇，‘沙漠死神’和‘狗’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林知许倒吸一口凉气，完蛋，该不会是令琉璃的声音被王落潮听见，顺便当笑话讲给林海听了吧？
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个，狗，很猛，很懂得审时度势，所以可以猥琐发育，最后出山震惊天下人所以……”
“是阿努比斯吧。”林海笑眯眯地说道。
林知许瞳孔一缩，正准备思考应对的术语之时，林海拍了拍手。
“现在有一列火车，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这是在终结日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人类文明的产物，它的速度比起现在的汽车都还要慢，而且需要依靠轨道才可以行驶。”
林海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伸出五根手指。
“它即将驶入一条轨道，在这条轨道上有五个人，现在你可以选择变幻轨道，救下这五个人。”
“不过与之相对应的，另一条轨道上，有一个人，你救下那五个人的同时也代表着你杀死了这一个人。”
“你会怎么选呢？”
林知许毫不犹豫地说：“如果火车上有很多人，那么我会选择先变轨，再把那一个人救下来，因为我有这个实力。”
“如果火车上没有人，我会让它从轨道上脱离。”
林海似乎早有预料，又或者根本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好，那么接下来请继续回答。”
“现在你的面前有一辆列车，它无穷无尽长，上面载着无穷无尽的人，你同样面临着抉择，只不过这一次两条轨道上都有无数人。”
“那我就让火车停下来。”
“你停不下来呢？”
“那我就让火车离开轨道，在地面上慢慢停下来。”
林海还是摇头：“不行，因为地面上也挤满了人。”
“那我什么也不管呢？”林知许索性道。
“那你也会死在这场血腥的洪波之中。”
“所以这是个死局？不论我怎么做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活下来。”
林海摇摇头：“死局？不不不，这不是死局。”
他站起身来，在桌角捏起一副金丝眼镜，戴上后又稍微提了提。
“这世界上所有的利益都被瓜分干净了，一台不可阻挡的机器无时不刻都在吞噬着其他人的生命、梦想、灵魂。”
“我们要做的，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把车上的人通通赶下来，毁灭掉这俩钢铁怪兽，在它的尸骸之上建立一个伟大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