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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病魔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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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迦立述说着过去的一幕幕,心里无尽的悲痛,声音变得越来越悲伤,他蹲下来,抚摸着狗的脑袋,继续着他的述说:“他们闹过那一次之后,父母怕他们暗地里来个先斩后奏,趁黑夜把山上的树推倒,所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轮换着巡山,白天是母亲,晚上是父亲。

    一连过了十几天都没有事发生,直到三天前的一个晚上。那已经是凌晨了,突然变天,本来晴朗的夜空乌云滚滚,那乌云不像是乌云,低低的更像是从远方吹过来的海浪。

    那时我还没有睡,我叫醒了母亲,她出门一看,乌云已经罩住了整座山,她叫我进屋不要出来,她带上雨具和电筒去找父亲。

    母亲走后,我强烈感觉到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山里突然狂风大作,吹得木屋摇摇欲坠,我很害怕,躲进了地洞里。地洞里很安静,和外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我不知道外面下多大的雨,木屋有没有被风刮走,我不担心这些,我只担心父母,担心他们不会回来。

    我的心很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终于忍不住从地洞里出来时,天已经亮了,木屋还在,但父母都没有回来,平时的这个时候,他们总有一个会回来给我做早饭。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我连忙打他们的手机,都没有人接,我的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毫无征兆地流了出来,仿佛我还未知道的事我的心已经先知道。

    我顾不上父母禁止我出门的禁令,拿着手机,跟着手机定位去找他们。

    我们三个人的手机都能互相定位,手机上显示他们俩在一起,但他们一直都没有移动。虽然我极力去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我能料事于先的心还是告诉我,他们一定是出事了。”

    说到这里,宋迦立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

    如果他还有眼睛,眼里一定满是泪水,秋一想。

    秋一心里一边为自己感到担忧,一边为宋迦立感到难过和悲愤,他预感到宋迦立接下来要说的,一定是件不好的事情。

    “当我来到手机上显示的父母所在的位置,就看见他们穿着雨衣面对面跪在湿冷的地上。我喊了一声爸妈,他们没有答应,他们一动也不动,就像他们听不到一样。

    我走到他们中间,看见他们都睁着眼睛,满脸恐怖的表情,像是被极恐怖的事吓到了的样子。我又叫了一声爸妈,但他们就像听不到我也看不到我一样,依然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心里害怕极了,手、脚、整个身子都在不自觉地发抖,一边哭着问他们怎么了,一边用颤抖的手去扶母亲。我的手指触到她裸露在雨衣外面的皮肤,就有一阵冰冷传来,直钻入我的身体,在我心里打了一个冷战。我握着母亲僵硬的手腕,就像是握着一根冰冷的木棍,无论我怎么用力拉她,她僵硬的身体都一动不动,像雕塑一样。

    我再也支撑不住,力气一下子被抽干,瘫坐下去,抱着她僵硬的身体嚎啕大哭。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直到恢复了站起来的力气,打算找出他们的死因时,我才注意到我母亲的身体竟然像我父亲一样高大。我转身去看父亲,我父亲的身体竟然像我母亲一样瘦小。

    这个发现又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把母亲身上的雨衣扯开,看到的是我父亲壮实的身体。我强撑着爬过去扯开我父亲身上的雨衣时,看到的是母亲弱小的身体,这个发现使我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看着被夕阳照成金色的父母的脸,和他们互换的身体留下的影子,我的心竟然是出奇的平静。

    我的心已经跟随他们而去,留下的我只是一个复仇的死神。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力量从心里涌出,那力量告诉我,它来自地狱!”

    “我背着高大的母亲,抱着瘦小的父亲,毫无吃力地回到山上的木屋里,给他们擦洗干净身子,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按照他们的身体而不是头颅,换上他们买了许久却很少穿的新衣服,然后开灯仔细察看他们的脖子。

    他们的脖子上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两个调换的脑袋完美地长在对方的脖子上面,就像本来属于对方的脑袋一开始就生长在那里一样。我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杀手,能把两个人的脑袋互换之后不留一丝痕迹。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找出凶手,把他手脚互换,脸朝背后!”

    “父母死了,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因为除了父母,我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亲人,况且我也不打算把父母埋掉,我要一直陪伴着他们,直到他们的眼睛合上。

    但第二天,父母的死就被山下人知道了,他们叫人害死了我父母,又派人假装关心来打探消息。先是来了两个人,我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见是我,都很害怕,因为他们以为我死了。

    他们狡辩说一天没见到我父母了,专门过来看看。我就开门让他们进来,他们一跨进门,我就把门关上,指着端坐在床上的父母对他们说:‘他们就在那里,过去好好看看,不管以后你们还想不想看,都没有机会再看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走到父母的床边,虚情假意地嘘寒问暖,见父母没有回应,他们仔细一看,看出破绽之后,立刻装作被吓瘫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问我父母怎么死的?

    我说明知故问。

    他们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说了一大堆理由。看着他们那装作的恶心样子,我真想拿起门边的斧头把他们砍成几段。

    他们狡辩完之后,给我父母跪拜了三下,就说要下山去报丧,想溜走。

    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下山,我拿起斧头拦住他们说,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只能上山不能下山。

    他们见状,连连叫我冷静。

    我对他们说:‘冷静?等你们的父母被害死,你再对凶手说吧!’他们料想我轻易不会让他们下山,于是就拿起墙边的铁铲和床底下的镰刀反抗。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斧头挥过去,他们的武器就被我打飞,他们握着武器的手满是鲜血,手掌都被我震裂。

    他们大吃一惊,连忙跪在地上求饶。我就让他们跪在父母床前,诉说父母死亡的真相。他们只说了他们上山逼我们离开的那一段,后面的事也就是怎么害死我父母的事,他们死也不肯说。

    我就让他们一直跪着,直到真相大白他们才能起来。后面又有一批人上来,照样被我用斧头困在木屋里,跪在父母的床前,告诉我他们所知道的事情。

    来了几十个人,整个木屋都跪满了,都没有一个人肯说出真相。昨天来了几个警察,要我放了屋里的人,我说要我放人可以,但必须查出我父母死亡的真相,查不出真相之前,屋里的人不能下山,山上没有食物,你们就看着办。

    警察说要看父母的尸体,我就让进来两个不带武器的警察,两个警察看了好一会,虽然看出了父母的死因,却看不出杀人手法。

    两个警察出去之后,和外面的那几个警察悄悄议论,怀疑是我神经病发作害死了我父母。

    警察们说得很小声,但我听得一清二楚,就像他们正在我耳边对我说的悄悄话。

    警察们议论之后,开始跟我谈判,叫我先放一些人质,我只回一句话:拿真相来当筹码。

    警察们一直劝说,我一直沉默,他们貌似人少武器不足,不敢采取行动。到了晚上,外面又来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整个木屋都围了起来,我从木板墙的缝隙里还看见了躲在高处的狙击手,我知道他们要采取行动了,我正要想办法应对,突然一声枪响,我感觉心脏开了个洞,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屋里顿时动乱起来,屋里的人往外跑,屋外的警察往里冲,木屋的木板墙都被他们撞倒了。

    我虽然中枪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但周围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我被打穿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但我没有死,打穿的心脏里,有一股气流从弹孔里流出来,流遍我的周身。

    周围的骚乱很快得到了控制,已经跑到外面的、原先被我困在屋里的人都冷静了下来,看着我被抬了出去,纷纷向我咒骂和吐口水,说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呵呵,如果我是狗,他们也不可能是吕洞宾。我被抬出去之后,放在一块空地上,被警察围住,不让其他人靠近我。

    被我困在屋里的人,之前就恨我,如今又被我困了这么久,对我更是恨之入骨,他们在一旁远远地看着我,用最恶毒的话骂我。

    骂就骂吧,反正我也没少挨他们的骂。但是,他们骂过我之后还不解气,连带我父母也骂了,甚至骂我父母比骂我还恶毒。

    骂我可以,但骂我父母,任是谁都不行。我心里顿时产生了怒火,并且这怒火越来越旺,点燃了从我洞穿的心脏里流出来的那股气息,而从我心脏弹孔里流出来的气息已经游遍全身,我整个身子都被点燃,我整个身子如脱胎换骨一般,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在我的身体深处挣扎。

    当我听到他们再次说出我父母其实就是我害死的时候,我忍无可忍了,这时恰好有一块大石向我砸来,是那些村民趁警察不注意扔过来的。

    那石头没有砸到我,它砸得很准,正对着我的脸砸下,但是被我停在了我的脸上,离我的鼻尖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

    石头就像我死去的小狗一样听话,我叫它停下,它就停下,我叫它砸回去,它就以迅猛数十倍的力道砸了回去。

    噗地一声闷响,周围安静下来,不知谁叫了一句诈尸,就炸开了锅,村民四处逃跑,这时的我已经站在了他们的头顶上方,凌空站着,我的脚下躺着一具无头尸体,那是被我扔回去的石头打掉脑袋的人的尸体。

    我发现并不是我能控制物体,而是我控制的物体能控制物体。那块石头,是被我控制的无数小生物吸附着砸回去的,而我能飘在空中,是因为被我控制的无数的小生物吸附在我身上,带着我飞。

    这些小生物他们是看不见的,它们比细菌还小。

    警察看见我突然间飞到了空中,都大惊失色,纷纷向我射击。我身上的小生物虽小,但是防御力和攻击力都极高,子弹打在我身上,就像泡沫撞在我身上一样,不痛不痒。

    后来的事就如你所见,我控制了整座落日山,用小生物控制了山里的部分动植物,包括一些人,使他们变大变强,作威作福,让上山的人不能下山,除非我父母之死能真相大白。

    那些造谣者,他们的毛病出在嘴上,我就让他们去磨牙,哪怕停下一秒钟不磨,他们的牙齿就会猛长,刺穿他们的脑袋。

    我把我的小狗挖了出来,把我父母的脑袋互换了回来,我用小生物吸附在他们身上,使他们能像生前一样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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