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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树树控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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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没有动,怒气冲冲地瞪着刺客,大吼一声。

    树树循着狮子的目光看去,刺客身后出现了两个战衣,和尚和娃娃脸。

    和尚的脸型很完美,左脸有一个像剪刀一样的刺青,穿一套贴身紫金老战甲,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像是古代的将军,身上罩着一层橙光。

    娃娃脸有一双迷人半月牙儿大眼睛,鼻子和嘴巴小得像女人,披一件时刻在变换颜色的带尖帽大长袍,长发飘飘、身材窈窕俨然一个大美女,身上散发迷人的粉色线条光芒。

    “怎么回事,这条狗身上穿的也是师父的战衣!”和尚惊讶地问刺客。

    刺客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他们两个的战衣光芒一模一样,与焦枢宇师父的战衣发出的光芒也一模一样。他们穿的到底是师父的战衣,还是与师父同款的第二套或者第三套战衣?我们已发现的战衣中,可是没有相同的呀,难道他们还会复制战衣?”娃娃脸同样惊讶不已。

    “战衣的外观形状可以改变,战衣之光却是永恒无法改变,且是唯一的,我们靠战衣之光区分不同的战衣,目前尚未发现有相同战衣之光的两套战衣。如果他们的都是焦枢宇的战衣,说明焦枢宇的战衣拥有复制能力,或者说脱衣人能复制战衣!”和尚轻声对两个同伴说道。

    “喂,你们身上的战衣是怎么回事?你们谁才是脱衣人?”娃娃脸对树树和狮子喊道。

    树树没有回答,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狮子则咆哮了一声,吐出一束鲜红花朵作为回应。

    “先抓住他们,此处不宜久留!”和尚提醒同伴。

    “女人交给小剑,宠物狗留给我。南免,你盯住他们,提防他们逃跑。”娃娃脸兴奋地说道,“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使,这种有钱无处花的感受我是受够了!”

    “小狗,过来咬我呀!”娃娃脸对狮子大喊,一跺脚,整个星球激烈震动,千里冰雕森林变得粉碎,黑晶碎片漫天飞舞,似一场黑色大暴雪。

    狮子怒不可遏,丢下树树却扑向刺客。

    “这狗跟小剑有仇!”娃娃脸笑着说,只见他心念一转,已经和刺客调换了位置。

    狮子见突然换走了刺客,愣了一下,脚下却不停,继续朝前扑咬娃娃脸。但无论他怎么冲,却怎么也接近不了娃娃脸。

    他一靠近,娃娃脸就突然消失,同一时间出现在前面不远处。娃娃脸消失的地方同时会出现急速砸来的石头或冰块。砸来的石头或冰块被狮子一一用口接住。那些石头冰块入口即碎,是普通的材质,并没有经过战衣的加强,对穿着战衣的狮子而言就像泡沫。

    狮子被砸了十几下,发现无关痛痒之后,不再理会飞撞过来的物体,任由它们撞击自己。接下来砸过来的数十块物体依然都像泡沫一样砸在他的身上破灭,但突然有一块把他撞倒,他擦着地面倒飞几十千米,重重地落在地底下,坚硬的地面被他刮出了一条裂缝,状如东非大裂谷。

    狮子从地底下的坑里跳出来,摇摇被撞得头昏眼花的脑袋,怒气冲冲地盯着落在眼前的娃娃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嘶鸣,呼出几朵大小不一的紫色花朵。

    “真是一条笨狗,你以为我只能搬移物体的位置而已吗,我能搬移的不仅仅是物体的位置,我还能搬移物体的内部结构,把一滴水变成一块铁。”娃娃脸笑道。

    狮子抖下残留在头上的、把他撞飞的物体碎片,用口接住,咔嚓一声,像咬玻璃块一样咬得粉碎,大吼一声,用声音浑浊的人话鄙视地说:“还有更硬的吗?”

    “说这样的大话,你确定能找到补你狗牙的兽医?”

    狮子怒吼一声,继续扑向娃娃脸,娃娃脸消失的地方出现一堵冒着寒气的铜墙铁壁。

    狮子的两只钢爪,像撕裂布帘一样把几十米厚的墙壁撕碎,身体刚从墙里冲出来,娃娃脸发射来的万支利箭已到眼前。狮子情急之下,用尽力气朝着密密麻麻的利箭群一阵狂啸,强大的异声波把利箭震得粉碎,正对着狮子的娃娃脸始料不及,被声波冲出几十里外。

    娃娃脸被击退,狮子得胜似地上蹦下跳,摇头摆脑,嘴里呼出来的各类花朵串成一个花圈,巨大的钢爪把坚硬的地面践踏得坑坑洼洼。

    被击退的娃娃脸,战衣受到轻微损伤,战衣的自动修复功能随即启动自动修复。

    虽然娃娃脸只能改变战衣以外一切物体的结构,不能改变战衣的内部结构,但他能给战衣的自动修复功能加速,所以战衣被损伤的部位很快就被修复。

    不一会工夫,娃娃脸就完好无损、一尘不染地出现在狮子面前,长袍招展、秀发飘飘,对取得小胜、正兴奋不已的狮子说:“你除了会咬人之外还会疯狗叫,哦,我竟然忘记狗除了咬人还会吠了。”

    狮子懒得搭话,受到启发的他不再乱扑乱咬,就站在原地,张开巨口对着娃娃脸就鬼哭狼嚎起来。

    狮子的战衣是攻击型的,力量强大,发出的异声波杀伤力不容小觑,娃娃脸不敢正面抵挡,只能一边绕着圈子回避,一边乘机攻击。

    狮子像疯狗一样乱叫,声音震得大地激烈颤抖。娃娃脸虽然移动极快,却无法靠近狮子,他一接近狮子,就被狮子一口气吼飞,毕竟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狮子扭头张嘴的速度。一人一狗纠缠在一起,一时难解难分。

    “把埋在地下的森林当做陷阱突然冒出;用战衣的防御力包裹大树突破我的剑阵;变成降低防御增加攻击力的花瓣状态,能如此熟练利用师父的战衣,结合拥有完美防御力的战衣战斗,如此冷酷果敢,不可能是刚才那个无知的女人!你到底是谁,竟然拥有控制别人战衣的能力!”刺客对树树说道。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听之两耳发寒,使听者耳朵里的耳屎恨不得把耳道堵上,不让他的声音进去。

    树树一愣,掏了一把耳朵,目光转移到刺客身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笑着说:“你不妨猜猜看。”

    “据我所知,没有一个战衣具有能控制别人的战衣的能力!”刺客脸上毫无表情,声音依然难听,“这么强大的能力就是焦枢宇师父也没有。但是,不排除你没有,因为所有战衣中,只有你没有显示过真正的能力,你是王彩!”

    “就凭王彩没有显示过真正的能力,你就认为他的特殊能力是控制别人的战衣吗?”

    “师父说过,每套战衣都具有特殊的能力,师父的战衣能力是超强的防御和攻击力,谷西的特殊能力是布置陷阱,我的特殊能力是背上的剑,许也的特殊能力是移动物体,南免的特殊能力是锤子,除了王彩,每个战衣都展示过特殊能力。你若不是王彩,我想不出谁还会具有这样的特殊能力。”

    “我就不能是新出现的战衣?”

    “新战衣不可能会使用师父的战衣,除了师父,只有他的狗腿子王彩你,才能如此熟练操作他的战衣。”

    “这倒不假,毕竟我跟了师父的时间,比你们所有战衣加起来都长。”

    “你终于承认了!你的能力确实很恐怖,难怪你要隐藏起来!”

    “我这能力相对于能脱下战衣的脱衣大法,算不了什么。”

    “如果你控制的这个女人和那条狗不是脱衣人,你也不是的话,谁才是脱衣人?”

    “你应该记得,你们身上的战衣,包括我的在内,都不是天生就拥有的。”

    “我只想知道谁是脱衣人,你为什么脱下师父的战衣?”

    “我们只是让战衣物归原主。”

    “脱衣人就是战衣的主人?或者应该说,脱衣人是战衣的原主人?”

    “没错。”

    “你有没有问过他,当初他把战衣强行穿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有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虽然战衣使我们成神,但是由于没有任何征兆,它就强制性给我们穿上,导致不知情的我们控制不好力量,亲手毁灭了自己生存的星球,毁灭了我们的家园与亲人。

    现在,他又不征求我们的意见,就要把我们的战衣收回去吗!

    再说,既然是战衣的主人,他的能力应该比我们强大很多,他若真要收回他的战衣,他需要你们这些狗腿子帮忙吗?我看是你们在打我们身上战衣的主意,战衣的主人不过是你们的一个幌子罢了!”

    “你不要故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记得你以前的声音很好听。脱衣人确实不是战衣的主人,他只是负责帮助战衣主人回收战衣的一个仆人。但他既然代表了战衣主人,对我们而言就和战衣的主人差不多,他是战衣主人的钦差大臣。”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不会答应把我们的战衣给你们,哪怕就像你说的,脱衣人是战衣的主人,我们也不会交出战衣,是他欠我们的,并不是我们欠他的。”刺客的表情冷冷的,眼里却喷出炙热的光,他的声音依然那么难听。

    “不要把借来的东西,只因占有的时间长而归为己有,别人借东西给你用,你应该心存感激,而不是当他收回他借给你的东西时,你心怀怨恨。”

    “战衣是我们借来的吗?那是我们付出了家人的性命、付出了整个星球乃至整个星系的生灵换来的!如果能把之前的世界还给我,我才不稀罕这破衣裳。”刺客说完,无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战衣上的补丁。

    “只要我们都把战衣脱下来归还给它的主人,它的主人承诺,一定会让我们的世界回到我们穿上战衣之前,让我们的星球重生,让我们的家人复活。”

    “让它的主人来跟我们说,让他给我们承诺!你,一个躲在女人背后的弑师败类,我信不过!”

    “我听说过你的故事,在你穿上战衣之前,你曾被数个女人欺骗,她们骗光了你的爱情与钱财,所以你才会对女人有着偏执的仇恨。你之所以把自己变得这么难看,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这么难听,是因为你想恶心女人。其实,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骗你,你的母亲、你的女儿就不会。”

    “可是我母亲和我的女儿被刚穿上战衣的我亲手杀死了!”

    “你是无意的,我们刚穿上战衣时犯下的错都是无意的,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弥补我们曾经无意间犯下的这些滔天大罪……”

    “老师把我的过去都告诉你了吗!”

    “……我记得你痛恨你身上的战衣,你曾哀求过师父把自己的战衣脱下来,既然如此,何不让我们帮你把它脱下来?”

    “你不妨教教我怎么脱。”刺客冷冷地说。当他刚穿上战衣的时候,他就想把它脱下来。战衣虽然很强大很有诱惑力,但它太恐怖了,它太过于强大,强大到穿上战衣的人都无法想象它到底有多强大,就像一万年前的原始人类无法想象二十一世纪后的科技一样。

    战衣刚刚穿上的瞬间,他亲手毁灭了自己的星球,飘在太空中无立足之地的他,无助地看着母星的尘埃在宇宙中消散,一同消散的,还有尘埃里面的他的母亲与女儿。

    当初他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过战衣,他宁可用自己的死代替母亲与女儿的死。他遇到焦枢宇的时候,他求焦枢宇教他脱下身上的战衣,脱下身上的罪恶,但是,焦枢宇做不到。

    如今,王彩有了能脱下战衣的方法,他去心不甘情不愿,他也和大多数战衣一样,已经依赖身上的战衣!

    “乐意效劳……”树树笑着说。

    “喂,你们两个啰啰嗦嗦的,打还是不打。小剑,这个女人让你手软?”和尚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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