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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擎的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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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逼近她,一把紧紧扣住她的手,猩红的双目直逼她的眼眸,他那唇边像要摧毁全世界的xie恶笑容,让安柔立即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南宫里泽,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安柔愤然对上他的眼,声音因激动而带有颤抖的干涩。

    “难道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太温柔了?所以你觉得我不会这么做?”他钳制住她,俊美如斯的脸庞泛起冷冷的笑容。

    温柔?!

    安柔错愕着,如果每一次从chuang上下来,都是伤痕累累的话,那也叫温柔的话,她想说他真的太qin兽。

    安柔不肯让他触碰自己,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是她的挣扎,在男人强大的力道面前,显得是那么的绵软无力,最后只能被他钳制住,像过去每一次一样,每一次都是被迫承huan他身/下,痛伴随了她六年。

    南宫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骤然苍白的俏脸,噙着残忍的冷笑望着她。

    “你……不要……”安柔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如斯却又残忍嗜血的极端脸孔,心里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瑟瑟发抖。

    “呵呵,知道害怕了吗?”南宫残忍到绝狠的冷笑蔓延在嘴角。

    她咬牙注视着他笑的阴险的瞳眸,她后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将她逼的退无可退。

    “咚”的一声,她的后腰顶到了床铺的边缘,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闷响。

    “啊——”安柔倒在了床上,当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立刻弹跳了起来,床是她的噩梦,她要远离床!

    只是,她刚惊慌的坐起身,就被南宫按住了双肩,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的铁臂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肢,高大的身躯再顺势一压,安柔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怀抱没有一丝的温度,有的只是刺骨的冰冷,他阴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中那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几乎可以将她整个人在瞬间冻住。

    “你……放开我……”安柔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双眸不敢直视他鸷猛的眼神,就连呼吸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

    南宫里泽阴冷又xie恶的凑近她,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侧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安柔擎白的小脸,冷血的享受着她的惊恐。

    大手一挥,她的衣服,化成了碎片。

    安柔吓得双手环胸,遮住自己的胸口,不让他看见,刚刚被他折磨全身的淤痕还没好,不想旧伤没好,再添新伤。

    南宫里泽冷眼看着她惊惧的用双臂护胸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大手用力一扯,她的手被她钳制在头顶。

    她妙曼的身体曲。线再次映入他的眼帘,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you人的胸/部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声,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似乎在引/you着男人去义无反顾的掠夺,而他先前在日本留给她的吻痕还在。

    只见南宫里泽轻笑一声,一手抓住安柔的手臂将它高举至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来到她的皮肤上摩梭着,看见她本能的轻颤了一下,他笑的更加恶劣了。

    这个疯子,安柔在心里吼道。

    他甚至xie恶的捏上她袒lou在空气中的酥/软,快速而狠绝的揉/捏着,享受的看着它们被他抓/捏得几近变形,一股报复的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滋生。

    “啊……好痛……”安柔凄厉的喊出声,痛的全身都冷汗直冒,但南宫里泽却不放手,反而更变本加厉。

    “好痛!”安柔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她不停的拼死挣扎,用尽全力想抵御他野shou般的侵袭,怎奈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她根本不能推动他分毫。

    他的唇,他的手,反而依旧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狂/野的掠夺着。

    终于,她忍不住的开始抽泣起来,眼中覆满了惊惧的水雾,开始害怕的大叫,眼泪顺着两腮滚落了下来。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安柔煞白着小脸,手脚并用的抵御着南宫的侵犯。

    只是这样的哀求根本唤不起南宫里泽的理智,她低低哭泣的声音像是一剂催qing药,反而把他刺激得更加迫切的想摧/毁她、撕/烂她、蹂lin她。

    他的手顺着她光洁的美背慢慢滑到了下/面,安柔本能的激颤了一下,他却乘势分/开了她的双/腿。

    “不——”她惊惧的低喊,声音沙哑而颤抖,却无法阻止男人掠/夺的动作,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爱/语,他狠绝的贯/穿了她。

    痛,一点点的散开,她全身的汗毛几乎倒竖起。

    “不,不要……”她还在哭喊着,挣扎着,抗争着,但怎么也挣扎不得。

    只是好疼啊,真的好疼,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她几乎要被他揉碎了。

    可是,更疼的是——心!

    泪水在飞窜,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但南宫里泽却无视她的哀求与哭喊,一次次的猛/烈的要着她,几乎如同野shuo般的侵/袭着。

    “停、停下来,不要……”她痛苦到极致的呜咽着,似乎感觉到鲜血顺着大腿流出来,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身体又被他撕/裂了。

    南宫里泽更加毫不留情的猛力耸/动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阴鸷的眸底积攒起满天的愤恨。“痛吗?还有更痛的!”

    他阴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最深层的冰窖里传出来的,让人冷不丁的连打几个寒颤,安柔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只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深埋的yuwang又往前挤进了一些。

    而她的脸已经痛苦的几近扭曲:“痛……”

    她尖锐的大叫出声,疼的全身都冷汗嗖嗖直冒,那泪水混杂着汗水,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恨,只有清晰的痛感,是越来越明显。

    只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毫无怜惜,也毫不在意,只是不断的为了满足自己的yuqiu,发xie自己的shouyu。

    “痛,好痛……真的很痛……”她咬紧牙关,疼的只能死死的掐住男人后背的肌肤。

    南宫里泽终于恢复了一丝的理智,他俯下头来,一遍遍的吻着安柔的眉心,但下/体的动作依旧蛮横。温柔的吻和粗bao的撞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阻止这种痛继续蔓延。

    “张开!”南宫里泽的声音冰冷无比,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又开始聚集风暴,动作又疯狂起来。

    “啊……”剧痛让安柔忍不住尖叫。

    “闭嘴!”他粗bao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惨叫而停止,反而更加猛lie起来,她承受剧痛而扭曲的小脸,苍白如纸,摇摇欲坠,散乱的发丝,在摇晃的软床中摆荡。

    一阵阵噬骨的痛意,让安柔的头脑变得混沌起来,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眼睛快合上的那一会儿,头顶冷冷的声音响起:“谁准许你闭上眼的!”

    “里泽,我好痛——”安柔眼中噙着泪水,忍不住哀求,一瞬间,身体寒冷得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火焚烧,在冰与火的煎熬中,无法逃脱。

    “觉得痛,是吗?别急,我会让你更痛!”他俯下身子冷笑,凶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阴冷的眼神,像根毒针似的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求你……”撕裂的剧痛让安柔感到自己即将死去,他冰冷无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还逃吗?”

    “不!里泽,求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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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擎天终究也没有救下安柔,一个疏忽自己被打了几拳,下巴和嘴角都受伤了。

    南宫里泽临走时说过的话,还有秦傲阳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驱车去往**小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杜子鸢在**小区。

    夫妻间的事情应该自己去处理,关于安柔和南宫里泽,他知道这样纠缠了六年了,安柔一再的逃避,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他清楚的看出南宫里泽对安柔的在乎,南宫就像是自己的一面镜子,他发现自己也是在乎杜子鸢的,怎么能不在乎啊,即使那种在乎更像占/有!即使那种在乎可能和爱无关,但就是在乎,那仿佛就是自己的玩具,谁也不能拥有,她只能是自己的。

    南宫里泽对待安柔的样子倒像极了自己对待杜子鸢的样子,这一刻,贺擎天怔忪着,车子在暗夜里滑行,拐进了**小区,公寓的灯亮着,让果然来到了这里。

    贺擎天看着那一处小小的窗口,闪烁的温暖的灯光,眸中划过一抹温柔,或许,他的方式真的有问题。潜意识里,不希望杜子鸢像安柔躲避南宫那样躲避自己。

    人上楼,敲门,没有声音,好半天也没人来开门。

    门铃响起的时候杜子鸢正在浴室里,泡了澡,水都凉了,一时怔忪在浴盆里,被门铃声惊醒的时候杜子鸢才感觉到水都凉了。

    是贺擎天吧!

    杜子鸢幽幽地叹了口气,起身,披上浴衣,不紧不慢的去换衣服,换上保守的睡衣。

    门铃声还在响,大有她不开门就一直响下去的意思。

    杜子鸢走到门口,看到猫眼里的确是他,只是打开门,他才看到他的俊脸受伤了,下巴处被打得青紫,嘴角渗血,她心里一抽,却没有任何表情。

    他立在门口,看到杜子鸢打开门,似乎松了口气。唇角轻轻上扬,扯痛了嘴角,引发他倒抽一口凉气。“子鸢……”

    他要进门,杜子鸢却挡在门口,平静如水般的眼中多了一份无法消融的惆怅,淡淡的别开眼,“你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太晚了,不要吵了邻居休息。”

    听到她平静的赶自己走,贺擎天的俊颜倏地紧绷起来,却没有发作,只是叹了口气。“子鸢,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

    “我没有生气!”杜子鸢平静的抬眸,“你走吧!”

    “子鸢!我受伤了!”他的语气染了一丝委屈,似想在杜子鸢这里寻求安慰般。

    “伤了去医院,我不是护士!”她不看他,想要关门。

    他眼疾手快,伸手挡在门和门框之间,手背被门给挤住。杜子鸢无奈,只能打开门,看着他已经被挤得红肿的手背,她沉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子鸢,让我进去!”贺擎天声音低低得,也不怒。这要搁以前,他一定怒了,但这次,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讨好的看着她。

    杜子鸢摇头,“我要论文答辩,你能不要影响我吗?”

    贺擎天微微一怔,摇摇头。“但是你心里有疙瘩又怎么能答辩好?”

    杜子鸢一个恍惚,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顿时一吓。他直接抓过她的手腕,推门进去,门关上,我着她走向沙发。霸道地将她按在沙发坐下,她急呼出声,“你……”

    “别动。“他硬声制止,“听我说,子鸢,你是不是以为安柔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所以你生气,气我总是抛下你?”

    “与我没有关系!”她慌张起来,他说的对,话直指她的心脏。

    “别闹。“贺擎天语气重了几分,却有些疼宠,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冷冷的看着他的脸,那青了的下巴,染血的唇角,真是影响观感,没想到他也会挨揍,骄傲如他,竟然这样跑来了!

    “心疼了?”他注视着她,看到她眼中有着一丝关怀。

    杜子鸢腾地涨红了脸,急急的否认:“谁心疼了?”

    “不心疼你脸红什么?”贺擎天又是一笑,被打得有些变形的俊脸显得很别扭,增添了一抹说不出得魅力。

    见他唇角还在流血,杜子鸢终究不忍,站了起来。“我去拿药箱!”

    “不!子鸢,不用了!”贺擎天露出一抹惨兮兮的笑,“放心,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杜子鸢还是站起来,拿了药箱,不说话,看着满脸青紫的贺擎天,俊脸已经变形,杜子鸢没有选择和她争锋相对,晦暗着脸坐下来,“等下上完药,你立刻离开!”

    “那我不上药了!”贺擎天立刻道。

    不理会他,杜子鸢拿过酒精棉球,用镊子夹了一个,直接按在他的嘴角处。“别动!”

    “疼!”贺擎天哼哼着,虽然痛,但是杜子鸢肯帮他上药,他还是感觉很甜蜜。

    杜子鸢很快帮他处理好,站起来,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子鸢——”

    “不走是不是?”她声音更冷。

    她已经尽了人道主义精神,帮他上药了,自然不会收留他。因为真的太累了!心累!

    “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老婆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贺擎天干脆耍赖起来。

    杜子鸢也不恼,面无表情,拿了电话,拨号。

    贺擎天错愕,不知道她干啥。“子鸢,你打电话给谁?”

    就听到电话通了,杜子鸢对着电话道:“你好,请问是小区保安部吗?我家里闯进来一个贼,麻烦你们来一趟帮我捉住,送到警局去!”

    “该死!”贺擎天低吼,腾地站起来,跑过去,一把夺过电话,着急的对着电话那端道:“没有贼,我老婆看错了!”

    啪一下挂了电话,贺擎天直接的一个弯腰将杜子鸢给横抱起来,冷傲的身影径自的向着她卧房的床走了过去,虽然霜冷的脸上表情阴霾,可是动作却显得无比的温柔。

    刚想要反抗,赫然对上贺擎天那投射过来的阴寒眼神,冷冷的,似乎在黑眸里聚集着狂风暴雨,让杜子鸢怕死的瑟缩了一下身体,但随即又冷然道:“贺擎天,你放开我!你已经失去了抱我的资格!”

    浓眉再次的皱成了山峦,锐利的寒光从黑眸里迸发而出,贺擎天紧抿的薄唇却反而上扬起一抹诡谲的笑。“管你有没有资格,反正我就是不走!”

    “你滚!”杜子鸢厉声道。

    “我就不滚!”

    “你无赖!”

    “我就无赖了,怎么滴吧?”

    不给杜子鸢开口的机会,却已经快速的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上了被子,柔软的被子异常的温暖,而贺擎天只是道:“睡吧,我不走,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挤一夜!”

    他只是抱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人走了出去,温柔的语气让杜子鸢已经死寂的心扉微微的悸动了一下,如果今晚他没有丢下她,那么她一定会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但是——

    走到门口,贺擎天转身,对上杜子鸢疑惑的眸子,轻轻道:“晚安!你不希望看到我,我知道,但好好睡吧,答辩重要!”

    关上了房门,贺擎天独自坐在沙发上,他这样赖皮的留下来,视线转向杜子鸢的房门,

    莫名的,心柔软起来,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或许他真的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