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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们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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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拐了个弯,巧妙地说道:“我们是赵严在城市里的亲戚,这次回来想去他家里看看,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的家搬到哪里去了。”

    中年大叔见阮烟长相甜美,说话也十分的柔和,警惕性松懈了几分,“是这样啊,听你们的口音也不像我们这里的人,赵严的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朝左拐,再走一段就到了。”

    “好,谢谢你大叔。”

    阮烟抬头朝前方看了一眼,步行走过去,少说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陆景珩拧眉看了她一眼,“走吧。”

    路上坑坑洼洼的,此时又下过雨,实在是不好走,好在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闲服装,不会太碍事。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前面走去,这时前方出现一个小水坑,陆景珩率先迈了过去,阮烟落在了后面。

    陆景珩迈过去后,很自然地冲她伸出手。

    阮烟见状犹豫了几秒,没有将手递给陆景珩,而是将自己的裤脚往上提了提,长腿一迈,便跨了过去。

    迈过去后,阮烟冲他一挑眉头,径直走在了前面,陆景珩见状,只好尴尬地将手撤回。

    步行走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终于来到了赵严的老家。

    前面一排低矮的房屋,只有这一间屋子是新盖好的,两层的小洋楼处在这中间十分的显眼。

    两个人往前走了两步,陆景珩正要去敲门,透过门框,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声。

    阮烟和陆景珩相视一眼,阮烟走过去敲了敲门,从里面传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谁啊?”

    二人自然是不能再称呼为是赵严的亲戚,阮烟看了一眼陆景珩,换了个说辞:“我们是赵严的朋友。”

    “赵严的朋友?赵严平时那么小气,怎么会有朋友……”

    那名中年妇女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去开门。

    打开门,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立在门口,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丧服。

    那名女人警惕性地打量了下二人,疑惑道:“你们是谁啊?”

    阮烟上前一步,礼貌地回答道:“我们是赵严的朋友,想来看看他,请问赵严在家吗?”

    “赵严的朋友?”中年女人认真地审视了下阮烟,忽然换了个腔调:“你们来晚了,赵严人已经死了。”

    “什么?”阮烟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阮烟觉得太突然了,这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他们今天刚来,赵严却在昨天去世了?

    陆景珩拧起眉头往里看了一眼,只见院子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周围跪了一些身穿丧服的人,看这阵势,也不像是假的。

    “能冒昧地问一句,赵严是因为什么死的?”

    阮烟顿时泄了气,赵严死了,那么真相岂不是永远也查不到了?

    “是因为心脏病突发。”

    说着,那名中年女人陷入哀伤,抬起袖子来擦了擦眼角,“既然你们是赵严的朋友,就请进来吧。”

    二人相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赵严的灵堂就设在庭院里,二人一走进去,跪在地上的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他们,瞬间就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中年妇女一路指引着阮烟和陆景珩来到客厅里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真的很抱歉,一会我还要处理赵严的后事,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吧。”

    阮烟正要回应,陆景珩抢先一步,“既然赵严已经死了,我们作为他的朋友理应要送他最后一程,按照你们这里的习俗,我们是不是要给他烧点纸?”

    中年妇女一点头,“难得你们有心了,请跟我来吧。”

    阮烟起身跟在后面,陆景珩侧过头看向她,“你留下来休息,我自己去。”

    阮烟停住脚步,略微一思考,“嗯,我知道了。”

    目送着陆景珩和中年女人离去,阮烟回到沙发上坐下,她抬头扫视了下屋子,见客厅里只放着简单的家具,墙壁上刷白一片,一眼看过去倒有些空荡荡的。

    忽的,电视柜上的一张合影吸引了阮烟的注意,她起身走过去,只见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刚才的中年妇女,她旁边站着的男人应该就是赵严了,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的甜蜜,看样子他们二人应该是夫妻。

    阮烟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盯着赵严的照片仔细查看,看照片赵严也就是三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年纪轻轻就心脏病突发离世,的确让人唏嘘。

    没一会,陆景珩便进来了,中年女人紧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既然如此,两位先稍作休息,我去给两位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说完,中年女人便离开了。

    阮烟有些不明所以,一脸疑惑地看向陆景珩,“收拾房间,收拾什么房间?”

    “我们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下来。

    “住下来?”

    阮烟心中疑惑,赵严已经死了,他们再继续留下来也只会做无用功,再说了,人家家里现在正在办丧事,赵严妻子又怎么会同意他们在这里住下来?

    陆景珩不顾阮烟的疑惑,拉起她的手说道:“走吧,去外面说。”

    穿过庭院,在外人的注视下,陆景珩牵着阮烟的手一路来到外面,一直走出去好远,来到一处偏僻空旷的地方,陆景珩才松开阮烟的手。

    阮烟看向陆景珩的背影,等着他先开口。

    陆景珩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慢慢说道:“我们今晚留下来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阮烟拧眉不解,“赵严已经死了,唯一的目击人也没有了,我们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赵严这个目击人死了,意味着真相永远不可能被揭开了,那么她的清白……想到这里,阮烟的心中陡然涌上来一股失落。

    陆景珩眯了眯眸,定睛想了想,“我到不觉得赵严死了。”

    阮烟一愣,“怎么说?”

    “刚才我出去给赵严烧纸钱,那些跪在地上,穿着丧服的人应该是赵严的亲戚,可是他们的脸上丝毫看不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