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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红颜一怒为了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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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的气氛在苏悦儿的话语出来后变的有那么一丝尴尬,面对那充满了茫然、无语、气愤、无奈的表情,苏悦儿依旧保持了镇定自若,只是某人如同开颜料铺子的脸在几变后,终于是爆发的开吼:“你耍赖!这不能算!”

    “黑猫白猫,抓的住老鼠那就是好猫!”苏悦儿不屑的抬下巴:“你又没说不许耍赖,所以你现在抱怨已经晚了,亲爱的,这一战你输了!”说着她还伸手拍了下大爷的脸蛋。

    白子奇攥紧了拳头:“你骗我在先,这不公平,论真格的,我怎么可能输给你!咱们再来!”

    苏悦儿眉一挑:“你想的美!我告诉你,兵不厌诈,你输就输了呗,别这么输不起!”

    她不说这个输还好点,白子奇一听这个输字,脸上的青筋都要爆起:“你无耻!”

    莫怪大爷发怒啊!

    一个男人输在哪里都可以,但最不能输的地方却是床上!何况他白子奇可是土生土长的古代钺国人,再是先进思想能接受新鲜事物,却不代表能接受女上位!毕竟封建社会嘛,男子为尊,就算他将来会是个妻管严,可在那八尺的大床上,也要他这个爷们来顶天立地,来大显神威不是?不然他白子奇的尊严还去哪儿找?

    苏悦儿见大爷真的动怒了,一时有些怔,心想着:至于嘛,岛国片里不都喜欢女上位的嘛!人便对白子奇丢过去了一个不解加委屈的眼神,而她的唇更是无意识的带着无辜微嘟,这一下,已经下位暴怒的大爷却发现自己的怒气,呼啦啦的没了!

    看着娇妻如此,他可算是领会了以柔克刚的真谛,当下便是自己都没了底气般的说道:“悦儿,咱们改改吧,这上不上位的,咱们也不争了,反正比的是体力,不如咱们看谁耗的下去,先投降的那个算输,好不好?”

    苏悦儿瞧着大爷那好似孩童般的样子,也是心硬不起来,毕竟她刚才是的确耍了诈的,大爷因为担心她才会上当而输,所以她见大爷如此,便也嘟嘴变撇道:“对嘛,给你一次翻身的机会总可以了嘛!”

    大爷见苏悦儿让步,立刻是笑颜如花,猛的一抬身子做攻,便在苏悦儿的轻哼里喊到:“悦儿你真好!”

    苏悦儿伸手在大爷的肩头一扶,人变翻身下来,在大爷探究的眼神里,她躺倒他的身边轻言:“你不是要做驰骋的那个苦工嘛,喏,给你机会!”

    大爷闻言笑着捉了苏悦儿的鼻头轻咬了下:“你个小狐狸,这个时候到大方起来了!”

    苏悦儿眨眨眼:“你要男子雄风我给你还不好?怎么?你不行?”

    白子奇的眼一瞪:“你敢说不我行?咱们看看谁不行!”说着便是抓了苏悦儿的腰就开始动手动腰……

    苏悦儿在撞击中咯咯的坏笑,即便不时的要夹杂呻吟,也因为大爷封了声音的传出,而故意扯着嗓子喊的没边没沿的。

    于是白子奇是奋力冲杀,苏悦儿则是放肆享受,屋内是情欲满溢,床板是吱吱作响。

    ……

    “喂,你还行吗?”纤纤玉指摸弄在某人的胸口。

    “怎么不行?说来就来!”某人是行动派,那个行动利索的当即翻身压上!

    ……

    “不是吧!它怎么又站起来了!”红唇有点抽搐。

    “嘿嘿,谁让你怀疑它不行来着!”抱着大腿的某人一脸得意!

    ……

    “白子奇,你可不能耍赖啊!你要是用了灵力内力啥的,就算你输!那是标准的欺负人!”滟潋美目闪闪亮,她可是算好他会撑不住的!

    “没,我没!”某人极力的表白:“这种事,谁用灵力内力那是孙子!”

    ……

    “喂,继续啊,怎么,你还要喘口气?”嘴角上扬里,葱白的指头在某人的小腹处溜达。

    “那个,休息一会,一刻都成!”某人的脸色有点白,手脚有点点哆嗦。

    “嘿,白子奇,亲爱的,那是不是就是你输了?”苏悦儿的下巴枕在大爷的胸膛上,眼睛眨巴眨巴的。

    “输?死也不能输在床上!”某人一咬牙,又来!

    上扬的嘴角立刻抽搐了一下:“不是吧,你怎么还来的起!”

    ……

    呼哧呼哧的气息与床板的呻吟配合有佳,终于当彼此只剩下大喘气的瘫倒在床上的时候,苏悦儿已经连抬胳膊的劲都没了,只在眼皮子打架里呢喃:“白子奇,你肯定刷诈!”

    “呼!”大爷撑床做起:“才没!”说着手又往苏悦儿的腰上抓,苏悦儿一咬牙的翻身趴在了床上:“你是疯子啊!五次了,你行我不行了!你这人怎么可能不累啊!”

    “你说你不行了?你认输了?”大爷的眼里全是喜色!

    苏悦儿认栽的举了手:“我,认输!”

    大爷立时哈哈一笑,便是抓了被单给盖在苏悦儿的身上,继而自己伸手扯下了帐子上的流苏,以手捏诀,去了封,便是扯着嗓子大喊:“来人!”

    苏悦儿趴在床上是动都不想动一下,但还是口里喃语:“你叫人干嘛?”

    “我饿了!”他才说完,某人肚子里便是咕噜噜的肠鸣。

    苏悦儿一愣,一脸悲催状:“哎,我再坚持一盘嘛!”说着抬了手臂砸在床上,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白子奇瞧着无奈的靠在床壁上叹气:“我就知道你答应了,准时心里盘算过的,还好我饿归饿,连了二十年的本事,这点体力还是有的!”

    苏悦儿撇了嘴:“你睡了七八天,当然有体力!我可是几天都没睡好过,昨个一晚更是没睡!和你这么战下去,本身就是冒着被你这个色狼把我吃干抹净的风险你知道不?玩体力?你当我是傻的啊,要不是看你肚子里空空的,你以为我会答应?我告诉你,你便宜占大了!”

    大爷呵呵一笑,趴到苏悦儿的背上,在她的颈子处亲了一口:“是是,我是占了大便宜了!”

    苏悦儿的眼皮往一处黏糊:“和奸商做生意,果然要更奸才行!大意了,大意了啊……”

    苏悦儿的声音是渐渐变小,显然是困倦之极,大爷笑着手指摸弄着她那凌乱的发,便触碰到她肌肤上细细的汗水。

    “大爷,您唤奴婢?”屋外有秋兰的声音,白子奇抬头说到:“弄些米粥来,还有小点心。”

    秋兰应了便要走,又听得屋里大爷的声音:“还要烧些热水送来!”

    “是!”秋兰应着走了两步,又转了身,此时红妆也从自己的屋里走了出来,一边动手束发一边说到:“不是叫烧水嘛,怎么又折回来?”

    “想问问是喝的还是……”秋兰的下巴抬了下,红妆便是笑了:“两人关了一下午,你说呢?咱们快烧热水,叫婆子给抬进去吧!”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下,忙拉着秋兰去了灶房。

    身边的人趴在床上睡的跟昏死过去一般,白子奇知道苏悦儿是太累了,他轻轻的将她翻过抱好,继而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睡靠在自己的怀里。

    薄薄的被单遮盖了她一身的旖旎,但他隔着那被单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的摸索一边柔柔的笑:悦儿啊悦儿,不是我不想你做刀,老祖的辛苦你可曾看见?纵然你要我做鞘,我心甘情愿,但能挣得一分去为你挡风遮雨,我自是甘愿。男人,还是因该去为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啊!

    想到这里他收了手轻轻的锤了下自己的腰,悦儿道他是疯子不知道累,其实他怎么可能不累呢?不过是咬牙硬撑罢了!一个饿了七天的人,再是低消耗,也如同三天没进食一般,这房中事又如何不耗体力?此一时想到悦儿先前得逞是的样子,倒也觉得她口口声声的姐上位,也颇有意思,便将苏悦儿伸手搂了,头枕在枕头上微微闭眼歇息。

    未几,房门叩响,再得允之后,婆子们抬着木桶放在了屏风外给注了水,红妆更是把一些吃食摆在了屋外的桌上,便打发了人,自觉的带上了门。

    大爷睁开了休憩的眼,慢慢的起了身,去了外间擦洗。热水上身自是解乏的,他便干脆自己动手舀出了一盆子来端到了床边,亲自动手拿帕子摆湿了给苏悦儿擦身。

    热热的帕子一擦到背上,苏悦儿便是猛的抬了身子,一双眼圆睁的盯向她,而一秒后,她许是看清楚是他后,她便浅浅一笑,又倒了回去,任大爷给她擦洗,安然享受的连个谢字都没。

    大爷见她这般慵懒,只道她是累坏了,便一边动手为她轻擦,一边开始疏导内力,小心的从几个大穴给她渡了过去。就这样大约一刻钟后,大爷收了手欲要端了水盆子出去,却忽而听了苏悦儿的话语:“魏灵韵这边,你有什么打算?”

    大爷一愣,自言道:“打算?我有什么可打算的,她随你处置呗!”说着去了屏风外,将盆子放了,帕子丢了,便是顺手的把小米粥端起喝了一口,带着满口香气绕进了屏风后,便见苏悦儿竟已起身,他便说到:“你再睡会呗,起来做什么?还早!”

    苏悦儿笑着摇摇头看了眼光线:“早什么啊,起来束发打理了,混一会时间不也要去赴宴了嘛,诶,你去不去?”

    大爷轻轻摇头:“我去了你如何敲的狠些?总要给他们点念想,才会巴巴的往外掏不是?”

    大爷说话的时候,苏悦儿正伸手捞起了自己的奶白色肚兜,听的此言便垂着眼皮子言到:“念想?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干脆要了她?那所图何意?是叫她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大爷一愣:“要?”继而眨眨眼:“嗨,你不会听那魏灵韵满嘴胡言就当真了吧?”

    苏悦儿抬了眼皮:“胡言?”

    白子奇自是点头:“当然是胡言了!你忘了我与你的誓言了?一生绝不背叛你的啊!你都三番五次的强调了,我就算再对她无意,若是要了她,你还不和我闹起来?”说着伸手轻轻的夹了苏悦儿的鼻子一下:“我不怕她闹腾,我只怕你和我置气!”

    苏悦儿伸手把大爷的手抓下,人抓着他那只手没松,只一脸意外的说道:“既然你没要了她,那她床上的落红算怎么回事?”

    “落红?”大爷顿了顿:“难道她今日在事厅里说什么与我行事那是真的?”

    苏悦儿眼盯着白子奇:“是不是真的你难道都不清楚?”

    大爷立刻神色上有些不自在:“我不记得有啊,当时我只是叫她脱了个精光,却是发现她身上没那钥匙,继而我就把他给敲昏了开始找东西,后来忽然的我就好像到了一个四面都是墙壁的大坑里,毫无出路。我叫无人理,喊无人答,最后不得不就在坑里念诀,想借灵力逃出,结果倒是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北地,身子完全不停使唤的在刨坟!我当时很惊讶,我能意识到有人控制了我的身体,可是我自己却偏偏奈何不了,后来当我感觉到我往山下冲,脑子里竟是要放火烧了白府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就想若是我夺不回意识,也不能叫它做了坏事去,便是想就是沉睡不醒也好,结果……结果我就真的沉睡了。明明你们说的做的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睁不开眼,说不了话,更动不了!”

    “你的意思是,中间那一节,你只知道你在坑里?你不记得做了什么?”苏悦儿歪着脑袋探问。

    “我是不记得啊!难道我做了什么不成?”

    “你不知道你动手打了红妆?”

    “红妆?我打了她?我不知道!”大爷自是摇头。

    苏悦儿蹙眉:“不会那老小子假你之身把魏灵韵给……”

    大爷张了嘴:“不会吧?”

    苏悦儿动手开始穿套衣服,大爷见了自是问道:“怎么,你难不成要去问她?会不会是魏灵韵说谎?”

    苏悦儿摇摇头:“应该不会,她那里的元帕我是亲眼瞧见了的,我想她就是再有盘算也断没自破其身的道理。”

    白子奇张了张口,确实也觉得说不过,便是有些诧异的捧着碗站在那里。

    苏悦儿迅速的穿套好了衣服,便叫大爷注意着点,饮食要慢慢的加,继而召唤了丫头来给她梳了发,又喊人去请了胡管家来。未几,从胡管家口里问的毒王给安排的歇在哪个院落后,她便打算去问个所以然,结果才快步的出了院,就听得后面的院落里转来惊呼声,她人便理所当然的过去了。

    后门的院落养的是大爷的那些毒物,平日里丫头婆子的基本是绕着走,就算要清扫这个院落的周围,也都是扫的边边儿,剩下的地儿都是留给的燕子去打扫的,而如今燕子跟了周和安去了,这院落早没了人打扫,平日里也都苏悦儿得空了来照料下,如今大爷出了事,她一门心思的顾着大爷倒忘了这些宠物,这会听到惊呼,便疑心是不是毒物们饿坏了,出来觅食伤了人。

    急急忙忙的奔到院落口,苏悦儿一瞧几个婆子丫头的都立在那里,便不自主的蹙了眉,可等推开了众人站到院门口,却没看到有谁倒在地上。

    “奶奶!”

    “大奶奶!”丫头婆子们见是苏悦儿自是行礼称呼,苏悦儿便扫了下众人言语道:“刚才这里惊呼什么?可是谁出了事?”

    几个婆子们立刻七嘴八舌的回答起来,所言却都是一个:来家里的那位毒王老头不听劝的进了院子,这一下午都不见出来,大家怕出了事凑在门上叫,他也不应声,王六家的胆子大些便凑过去门上瞧了瞧,结果人就吓的叫了,说是看见老先生竟进了大个子的笼子,那大个子的嘴巴一张似是咬了那老头!

    “那王六家的呢?”苏悦儿狐疑这里怎么没那受了惊吓的人。

    “回奶奶的话,您来前她已经吓的跑回去了,许是和王六说去了吧!”婆子们说着自是脸上露出一份促狭的笑,会意着她们的想象,苏悦儿懒得理会,便是大门走到门前,观察了下没什么蛇缠趴在门上,便推开了门。

    门一开,就看到毒王正人钻进了大个子的那个超大的笼子里,此时他站一处,大个子站一处,只是不是婆子们说大个子咬了毒王的血腥场面,反而是毒王伸手触摸着大个子的脑袋慢慢的安抚,而大个子竟然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伸手的婆子们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显然是被这场面给震惊到了,可苏悦儿却不当事,毕竟是饲养过毒物,尤其是两栖类的动物,她更明白它们的神经特色,那就是遇强而装死,所以与其说毒王现在和大个子在做催眠游戏,其实不如说毒王在和大个子建立谁是强者的主仆关系。

    苏悦儿走到附近,观察了下大个子的眼睛,便是冲毒王开了口:“您老还真有精神,反正它这会还僵着,我问你个事!”

    毒王点点头:“问吧!”

    苏悦儿看了眼那些围在门口的丫头婆子,冲她们摆手,立刻一干人等迅速撤离,苏悦儿则冲毒王言到:“那天你控制大爷的身体离去的时候,魏灵韵是什么情况?”

    毒王双眼盯着大个子,不假思索的回答:“还能什么情况,昏睡在屋里呗!”

    “那你……你没做什么吧?”

    毒王一愣看向了苏悦儿,两秒后他叉腰言到:“你是在质疑我?我告诉你,我是控制了大爷的身体去刨坟,可没兴趣控制他去玩女人,我告诉你,要玩我也自己玩啊!你真当我变态啊!”说完非常不高兴的扭了头:“真是的,你家大爷没兴趣碰她,难道我就要有兴趣?她再漂亮有什么用?在我眼里,还不入它好呢!”

    苏悦儿瞧着毒王一脸不爽的看着大个子,悻悻的伸手摸了下鼻子:“我是想问你,你走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那要问你家大爷了,我控制他的时候,他正翻箱倒柜呢,我一控制了就忙着去那边了,我哪有功夫管是个什么情况!”

    苏悦儿瞧着老头的样子,也感觉的出来他给不了自己什么答案,当下冲毒王说到:“那你忙!”说完便是出了院子,由着毒王在此处折腾了。

    回了正房,大爷已经吃完了东西,正在屋里扒拉出了账本在瞧,见到苏悦儿回来自是问询:“如何?”

    苏悦儿摇摇头:“不关他的事,许是这里面有你我不知道的事发生吧!”说着她坐到桌边抓个了水果边吃边说到:“明天或者后天,我就把眉夫人给送出去,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你就不操心了!”

    大爷点点头,表示无异议,后见苏悦儿只管吃不再言语什么,便抓了手里的账册冲苏悦儿说到:“我看了下码头的生意,想不到你这钻空子的营生,竟是来钱不少,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话,不如我们再吃下更多的码头,把这部分抓到手里如何?”

    苏悦儿抬眼:“你是打算拿水路来运米?我可告诉你,很多地方不通水路啊!”

    “我可没说是运米!”大爷说着坐到苏悦儿身边:“其实,我们不一定要只做米的生意。”

    苏悦儿轻笑:“你打算做物流了?”

    “物流?”大爷一愣,继而点头:“这词儿不错,挺形象。”

    苏悦儿丢过去一个白眼:“还不错呢,你未必要和你舅舅抢生意!”

    大爷嘿嘿一笑:“悦儿,咱们可是五比,我说了两个,不知道你其他三个是什么?”

    苏悦儿听大爷这么说,就知道他的心思便是把手里的水果一放冲大爷言到:“看你的意思是想在这上面比一比?”

    大爷点点头:“白家不能死守着这么一块,虽然米粮是管着国人的口,无论盛世还是乱局,都有生意可做,但我们也该有两手准备,免得那边……”

    “我懂!”苏悦儿接了口:“那就是比咱们的创新,看看还有什么生意可以做喽?”

    大爷点头:“你就当已经有了,这个码头的生意就算你的创新,若是我能找出一个行当来,一个月赚的比你多,那你可算输,如何?”

    苏悦儿摇摇头:“那不成,你可是连我的帐都看了的,那你只要超了我这数字,我不就输了?要比就公平,我再弄个创新,你也弄个创新,投入的钱,大家都一样,一个月为期,比比最后盈利多少还差不多!”

    白子奇笑了笑:“好啊!本金多少?”

    苏悦儿眨眨眼,去了一边的箱子前,摸出了两个五十两的金饼:“一人一个这就是本金,卖面子,走关系,或是出苦力,反正无有限制,但本金只能这么多,若是本金所用超出了这个数额,就是获利再多也是输!如何啊?”

    大爷点点头:“好!就这么办,不过,我提醒你,你敲来那笔可不能拿来用!”

    “那是自然,用进来了,我本金可就多了,那可是输!”苏悦儿说着一笑伸了小拇指,大爷会意伸了小拇指一勾:“我只要赢了这局,你的局面会变的艰难的。”

    “还是等你赢了再说吧!”

    ……

    “翠微居”苏悦儿下了马车便是抬眼看着那金灿灿的匾额轻轻念出了声,继而一笑:“好好一个雅致的名字,偏是金银做槛,结果不是雅俗共赏,倒觉得没了味道,俗不可耐!”。

    红妆闻言便是轻笑:“奶奶还好意思说俗,这地方可是跟御金池一样的销金窟,只是那里是堂而皇之,昭于日下,这里却是隐于郊外,低眉顺眼!”

    苏悦儿的眼一转便是轻笑:“城主那么沽名钓誉的人,竟也舍得出入此地?他不怕他的名节尽毁?”

    红妆则看了看四周,动手扶着苏悦儿道:“奶奶您这一路是睡在车里,哪知道这一路上多少人盯着呢!想要名节尽毁,那也要能来到此处见上一见才成啊!”

    苏悦儿闻言便是心中大明,点着头的再打量了这位于郊外的独独一处院落,便是轻言:“城主倒真有心眼,挑了这么个地方!走吧,我们就去见识下吧!”

    红妆自是笑着扶了她进去。

    这翠微居,外看乃是竹枝做的门楼,隐于大片浓郁翠绿的竹林中,颇有书生喜欢的雅韵,但偏是那门口上的大匾,用金子打造,虽是涂了黑漆做边,还是充满了权势的味道,叫人有些望而却步。

    苏悦儿以为进到内里肯定会看到不少金银物件来彰显这种权势,但偏偏先入眼的是一道巨大的照壁,其上用琉璃拼出了一副金龙戏火珠的图案,落日的余晖下,竟看起来七彩莹然,十分的耀眼。

    琉璃这东西在古代可是极其贵重的物件,就是家里有个琉璃盏或是琉璃珠帘什么的,那都是少见的,而这里,却是被用作照壁的装饰,足可见此处的东家,财大气粗。

    苏悦儿心里暗暗道了一声牛,人却扶着红妆不慌不忙的绕过,于是一条幽径显现出来,却是两列郁郁葱葱的林地相陪,陡然又成了高深莫测的味道。

    “这是什么意思?弄个庄子,还修的一惊一乍的,到底是要走哪一派?”苏悦儿口里念了一句,红妆便是轻笑而言:“奶奶,这条路之后就是翠微居的正院,院共分四个,分别出现在四个口子上,乃是,雅室,幽潭,欢台,贪榭。”

    苏悦儿一听这四个名字,并听出了风格的差别,于四处的建筑诧异,当下就看了眼红妆:“你很清楚?”

    红妆轻咬耳朵:“奶奶,这院子里有咱们的人!”

    苏悦儿点点头:“那就走吧。”

    两人走了几步,便有一辆马车到了跟前,当下下来一个白净的书生:“来者可是白家大奶奶?”

    苏悦儿自是点头。

    “魏城主在雅室等候您有阵子了,您请!”书生说着做了引,红妆便扶着苏悦儿上了马车,继而马车奔于林地间。苏悦儿借着纱帘轻飘,看的真切,这一路所来的林地里,还真是有几个岔路口,当她们进入了第三个岔口,行了没几步,苏悦儿便看到一间两层的楼阁,包围在大片的竹林里,露了个头。

    苏悦儿眨眨眼,心里盘算着城主这是要唱哪出?

    按照来信的意思,城主显然是请自己协商一下,如何保住魏灵韵的平妻地位免得自己称为笑柄,但才出了府不就,就接到这个城主的来信,让她到此处来见,未免有些奇怪。所谓艺高人大胆,苏悦儿本就不怕这里面有猫腻,又见相陪的红妆也没什么担忧的,便驱车而来,如今瞧着那楼阁相近,她便看向了红妆,红妆则抓了她的手轻笑。

    马车到了竹林前便是停下,那书生下车做了引,红妆便扶着苏悦儿下了车。

    “魏城主一家在内,白大奶奶请去!”书生欠身说了一句话后便走,苏悦儿便再次看向了红妆。

    “奶奶别这般瞧我,好似我瞒着你何事一般,奴婢不担心,只是因为这里里里外外咱们的人不少,就算有什么,也生不出乱子来!”红妆说着眼瞧四周。

    苏悦儿垂了下眼皮:“我们的人不少?这里是谁的产业?”

    红妆眨眨眼:“奶奶您猜猜?”

    苏悦儿撇嘴:“少来这套,我没那心思,你就直说吧!”

    “是大爷的!”红妆轻声的言语,却把苏悦儿给惊的一愣:“你说什么?”

    “奶奶,这里的东家是大爷,只是大爷不露头的,一直都挂在墨红先生的名下,由他给照料着!”红妆说着扶了苏悦儿往里去,口里轻声说到:“奶奶有所不知,大爷自小跟着老太太,耳濡目染的就是生意经。这做生意,看是往哪个圈里做,小生意,只要拼着勤快,东西不差,总也能赚点小钱,但要再往上呢?就必须要靠着关系了!大凡咱们平城里有些头脸的,谁不是靠着关系?一层层的圈子,一层层的帐,大爷早从老太太手里学到了东西。他自出来历练起,老太太就隔三岔五的给他出点难题,但大爷这人脑子极快,老太太那么精明的人,都难有绊倒他的时候,加之大爷生的一副好皮囊,不管是男男女女,见他便已醉心,大爷只消投其所好,所得好处自是滚滚来,所以他才能把白家的基业做的这么大这么红火!也才能这么早的做了东主!”

    “这庄子何时建的?”苏悦儿抿了唇。

    “大爷做东主的那年呗,他一当上东主就建了这个庄子,当时老太太还问他所建何用,他说有些事要早铺路早念想,免得日后过河拆桥了,没了路。老太太听了就允了,便叫着咱红门人私下修的,这一大片的地界,听说是故夫人的嫁妆!”

    苏悦儿听着蹙了眉:“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事?”

    红妆一笑:“奶奶何必吃惊,这事,就是太太都不知道!全家也就老太太,老爷和大爷知道而已,我当时都没在白府里,只在红门的,是大爷出了事后,红玉拨给了大爷那边,老太太才点了我进的白府,不瞒您说,这庄子还是我给监工修建起来的,只是所有的东西,怎么摆怎么放,四个院子如何安置,这些倒都是大爷的意思。”

    “这庄子修了多久?”

    “差不多一年吧!”

    “修好以后,大爷常来吗?”

    “不常来,基本上都是交给墨红先生在搭理的,但是隔三差五的他也会来一次,可能是和墨红先生有所交代吧!”

    “哦?”苏悦儿才应了声?红妆已经扶着她到了阁楼之前,当下假山,曲廊相映,配合着珠帘数幅在风中轻荡,还真有些雅的味道。

    苏悦儿心里充斥着一种奇怪的滋味,行走在此间,便注意到曲廊内的楼檐不像别处都画满了图案,绘制上寓言故事。这里只是简单的上了漆,但就是如此,反而配着那些珠帘,看起来充满了一丝安静。

    “大奶奶!”魏城主许是等的久了,于窗户内看见她,便是亲自迎了出来:“您总算来了,快请!”

    苏悦儿站定了脚步,冲着城主欠身:“魏城主客气,您怎么忽然请我到这地方来了?”

    城主的脸上浮着一丝尴尬色:“有事相商,总要寻个合适的地儿,今日里的事,大奶奶您若去了我府上,只怕我这脸……”

    苏悦儿明了的点点头:“真是难为城主您了!”

    城主无奈的一笑抬手相请,红妆便扶着苏悦儿入了屋。

    屋内的摆设一切以雅为意,四壁乃是书卷画册悬挂,少有格柜。以竹子扎做的椅子,桌几简单的陈列于室内,但凡用来坐与休息的地方都铺着厚厚的棕垫,再以锦布相铺,放着用宫锦做面缝制的垫子,看起来雅中有贵,乃是低调的奢华。

    一方塌上此刻坐着城主夫人,她的腿还没好,自是缠着布斜身而坐,正一脸忧色的看向苏悦儿,似要言语又似有所顾虑。

    “大奶奶请上座!”城主客套着,苏悦儿却是欠身:“不敢,论年纪,城主是长者,论辈分,您也是我的长辈,何况论及身份来,您更是官家,我是民妇,我怎敢上座?岂不乱了?”说着她去了下首处的椅子跟前:“我坐这里就好,反正是来说事的,大家还是自然痛快的好!”

    城主闻言尴尬的笑了下,便是也远离那上座,寻了出相近的坐了,只略略比苏悦儿进那上位一些:“大奶奶,您既然来了,咱们也就不拐那个弯了,今日我们夫妇请您来,所图只有一个,请您高抬贵手,给我们灵韵留条活路,给我们魏家留些脸面!”

    苏悦儿动手理了下裙摆:“城主大人这话其实说的有点没意思,这活路都是自己给自己寻的,这脸面更是自己给自己的,今日里我三番五次的拦了,可你们那个时候只想着要把我逼上死路,好腾出位置来给你们,便是赶尽杀绝的,如今你们自己没了路,来求我,这不是有些好笑了吗?”

    城主脸上一红,搓了下手:“大奶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看,我好歹也是平城的城主,膝下就这么一个闺女,说来也是相貌出众人比花娇的;自幼让她母亲请了先生用心调教,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礼仪言行更是不该马虎。十几年来费心如此,所为不说入宫门,但至少也是该嫁进豪门做一个主母的,毕竟凭我的身份,她的资质,最基本的门当户对,也自是不会差的,您说是不是?”

    苏悦儿点点头:“是,她的确很出众,如果不是忽然按到了白家,只怕出入宫阙,也能变只金凤凰。”

    城主自是点头:“谁说不是呢?当初我们也是对她给予看厚望,只是偏偏想的很好,事情却偏不按想的来!先是我女与你们三爷说了亲,再是因着太子爷的钟意,难为你们做了成全,但就是如此,却兜了圈,我女儿又到了白府,只是却成了平妻,叫人,好不尴尬!”

    城主的言语似是勾到了城主夫人的伤心处,此时她便哽咽的开始呜咽。苏悦儿瞧着这一对中年夫妇冲自己一个小年轻抹泪要走煽情路,便觉得他们要这么下去,起码要哭上一个小时才能说到正题上,当下便是抬了手说道:“行了,说这些做什么,我的事还多,您二位能直接说正题吗?”

    苏悦儿的态度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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