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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0.醉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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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9章 c10.醉酒(上)

    菅野在车库里停好车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别墅,上楼,来到了宫野志保的房间门前。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走进他的房间里,然后老老实实地上床睡觉,毕竟时候已经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能看到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了。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来到了宫野志保的门前。

    他想做什么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有种奇怪的直觉,那就是门后的女孩也还没有睡,反而是在等他回来。他也不知道这种直觉从何而来,又有什么依据,或许是凭借对她的了解和认知,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缘故。但不管怎么说,他已经意识到那位茶发少女在他心里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

    至于她具体承载着怎样的含义,菅野还没有找到答案。

    他把青筋清晰可见的右手搭在门把上,并且在那上面放了很久,直到他凭借手心的温度把金属把手的表面完全捂热,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将它用力按下去。

    只听“咔嚓”的一声响,他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宫野志保并没有锁门,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这代表着她信任着他。

    至于为什么,恐怕只有拥有过类似体验的人才能够理解。

    木门微微地打开一条缝。透过这道缝隙,他看到宫野志保正靠坐在床头,迎着散发微弱光线的床头灯刷着手机——她在刷剧,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染上了和早坂荔枝一样的坏习惯,她看的是那样入迷,甚至没有注意到走进房间的菅野。

    所以可想而知,当她在无意间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床头边竟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奇怪男人时,她会做出怎样出格的反应。

    而当她把自己的手机、枕头以及身边可以抓到的各种东西扔向菅野时,后者则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除了手机被他用手接住,其余的一切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bitters!你他妈知道你有多吓人吗!”

    宫野志保捂住自己的胸口,她可以通过自己的掌心清晰地感受到那颗激动的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脏。

    “你他妈的疯了吧?”

    “我......我只是意识到你还没睡......”菅野把宫野志保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哈?等你回来,怎么可能?”几次深呼吸之后,她似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靠在床头,微红的脸蛋好像闹别扭一般别向一边,“少自作多情,bitters,我只是发现了一部不错的剧集,然后一不小心就——等下,现在几点了?”

    “五点多,天就快亮了。”

    “而你,刚回来?”宫野志保能听到窗外的雨声,结合菅野湿漉漉的头发,并由此做出准确的判断。

    而菅野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一事实。

    “大半夜进我的房间,bitters,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不像楼下的那位,不会躺在床上任你摆布。”

    宫野志保顿了一下,心里多少有些后怕,若是菅野真就这么扑上来,对她做些相当不妙的事情,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会完全崩塌,然后被她一股脑的冲进下水道里,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你可要想好,我真的会报警。”

    “不,我只是......”菅野欲言又止。他对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一方面是清楚她是未成年人,这样做会很没规矩,他是坏人,但绝非谁都可以上的恶魔;另一方面是因为宫野志保很独特,有一种特别的魔力,任何和“性”沾边的事情都会污染她纯洁的形象,而这也是他完全不想看到的事情。

    “你怎么了,bitters?”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因为在她的眼里,菅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合适的描述方式了,“你看上去,脆弱不堪......”

    “我可能......我可能需要一些建议。”

    “建议?我的建议?”

    宫野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

    事情有些出乎宫野志保的意料了,因为在此之前,菅野从来没有主动寻求好过她的建议,顶多是“交换意见”,或者是她顺势提出一些意见——刚才这种情况,此前从未发生过。

    再结合他现在颓废的模样,宫野志保立刻意识到他恐怕遇到麻烦了,还是相当、相当大的麻烦,以至于他心里也没足够的底气解决这个麻烦。

    “我在听。”她歪起头,做出倾听状。

    “我刚才见到了基尔,她......”

    菅野开口,将他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宫野志保,而她则在脑海里推敲了所有可能性,但没有一种可能性是她喜欢的。

    毫无疑问,麻烦再度找上了比特酒,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天生有着招惹麻烦的属性,还是她的缘故......

    “这是一个陷阱,bitters。琴酒想要我,但他不知道我在哪儿,所以他必须想办法掌握你的行踪,这样才能确定我的位置——但是他没办法轻易掌握你的行踪,于是就派唯一一个能联系上你的手下,也就是基尔引你见面。

    所以,基尔说的话都是假的,是事先编排好的,你一个字都不应该相信。想想吧,bitters,她的确把她的底牌亮给了你,但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和琴酒一伙儿的呢?如果一开始就是琴酒告诉她我的存在,那录音笔也就对她也构不成威胁了对吧?”

    分析完,宫野志保在不经意间咬住嘴唇,因为她发现这一切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一个简单明了的道推理过程,比特酒竟然会来征求她的意见,这也太反常了——在宫野志保眼里,这个世界恐怕只有两件事情可能会让比特酒失常,亲人,或者是爱人。

    亲人显而易见,就是他的妹妹——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爱人她没见过,也不知道比特酒会因此做出何等反应,所以只能说“可能”。

    难不成他和基尔......

    不对。他们才刚认识多久啊。

    “bitters......”宫野志保突然嗅到一股酒味儿,毫无疑问是从比特酒身上飘过来的,他喝酒了,但是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他的嘴里可没有酒味儿,反而有一股甜薄荷的味道。这说明他为了掩盖嘴里的酒精味儿吃过口香糖,然后,又为了掩盖身上的酒味儿,还特意在外面淋了雨......

    这样一来,他的反常就不难理解了。

    他好像是醉了。

    哪怕依旧是个扑克脸。

    “你喝醉了?”

    “我好像......”伫立原地的菅野轰然倒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眼球红红的,布满血丝,“奥尔德里奇......我知道白兰地的计划了。也知道他想要怎么除掉奥尔德里奇了。以他在伦敦的势力,伦敦站不可能发动直接战争,但我们依旧手握一个优势......”

    “——他本人不知道我们要对他下手。”宫野志保很聪明,她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不可能有大规模战争,想要除掉奥尔德里奇的最佳方式就是。

    刺杀。

    他身边的安保力量很强大,组织需要派遣一个能力出众的孤胆枪手对他进行刺杀,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回不来......”说到这里,宫野志保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是你!?”

    菅野抬起头来,面露褪色:“很不幸,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