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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主卧,尽好墨太太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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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一身正装的墨厉行回来了。

    江错错主动迎了过去,“墨先生回来啦。忙到这么晚饿了没,我煲了粥!”

    闻言,墨厉行瞟向厨房,灶台上的砂锅散发着袅袅热气,似乎还能闻到丝丝粥香。

    晚上鲜少进食的他,莫名感觉有点饿。

    “墨先生,要吃点么?”

    江错错试探地拉了下墨厉行的衣袖,竟没被甩开。

    她胆子大了一点,将人轻推至餐桌边,“你坐,我给你盛粥!”

    待她将粥和小菜端出时,墨厉行已脱掉了外套。

    他颈下衬衣扣解开了两颗,露出小片肌肤纹理,单手拿着手机,另手搭在餐桌轻叩,

    衣袖微挽,整个人慵懒又矜贵。

    纵使江错错现在仇恨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墨厉行很有男性魅力。

    “看够了?”墨厉行抬起了墨眸。

    江错错:“……”

    她面不改色将碗碟放到墨厉行前边,“海鲜粥,墨先生尝尝。”

    墨厉行轻嗤了声,动作优雅地尝了小口。

    米香混着海鲜的鲜香,加上姜丝的清香,倒是鲜甜。

    他又夹了筷翠绿的小菜,同样青脆可口,勾人食欲。

    “你学过做饭?”墨厉行问。

    还是沈江厝的时候,为了抓住宋朝阳的胃,她确实专门学过厨艺。

    想想真恶心。

    幸好她如今是江错错。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做饭我从小就会了!”

    “过河拆桥什么时候会的?”墨厉行又问。

    江错错:“……”

    她哪有过河拆桥,顶多就是临阵脱逃。

    江错错陪笑:“上午那两位毕竟是墨先生的朋友,我就想着有些事由墨先生亲自说比较好。”

    墨厉行低哼了一声,继续喝粥。

    江错错犹豫了会儿,忍不住问道:“墨先生,你真对那个叫沈江厝的有过好感?”

    墨厉行瞟了眼江错错。

    她脑袋微微偏着,黑如点漆的大眼巴巴地望着他,一副得不到答案就无法安心的模样。

    “墨太太介意?”

    “没有没有。”江错错连连摇头。

    “只是好奇像墨先生这么出色的男人,围绕在身边的优秀女性肯定很多,怎么会对一个羞辱你的女生有过好感呢?”

    闻言,墨厉行的俊脸无波,“墨太太如此有闲心,不如考虑下明天穿什么。葬礼上着装不当可是件失礼的事。”

    看这架式是不会满足她的好奇心了。

    不过能带她参加葬礼也算个好消息。

    第二天江错错起了大早。

    装扮好下楼,墨厉行已在餐桌边吃早餐。

    他照旧一袭黑色纯手工西服,晨曦从外映进,令他周身多了层柔光。

    正打量着,墨厉行的墨眸忽地扫来。

    江错错连忙道:“墨先生早,我这样穿可以么?”

    说着还转了一小圈。

    女子上身一件休闲t恤外加黑色西装小外套,下边是条黑色半裙。

    裙摆略为蓬松,衬得腰枝越发纤细,仿若一只手掌便可握住。

    转动时,那截白皙细直的小腿更是晃得让人挪不开目光。

    墨厉行喉中微微有点干,他喝了口咖啡,“你参加的是葬礼不是选美,去把裙子换了。”

    江错错:?

    谁规定参加葬礼不能穿裙子了,墨厉行怕不是个直男吧?

    腹诽归腹诽,江错错还是上楼换了条裤子,并准备了副墨镜遮掩情绪。

    与墨厉行一道吃过早餐,司机到来,接他们去往葬礼现场。

    葬礼安排在风景幽美的墓园。

    远远瞧着被花束围起的水晶棺,江错错只觉胸口堵闷,脚步沉重。

    她绝没想到,有生之年会来参加自己的葬礼。

    戴上墨镜,江错错跟随墨厉行走近墓园。

    这会已到有不少宾客,宋朝阳站在一排排花圈边。

    苍白的脸上挂满哀痛,手指不时抵在唇边轻咳,一副悲伤得能跟着她去的模样。

    惨失爱侣这戏演得可真好啊!

    要不是她已经死了,恐怕至今还被他蒙骗着吧!

    见到墨厉行,宋朝阳迎了过来,声音嘶哑:“墨总,感谢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妻子的葬礼。”

    “岳父他伤心过度无法见客,我代他致个歉。”

    “宋总言重了,”墨厉行与宋朝阳握了下手,“你们节哀。”

    宋朝阳忽地哽咽:“怪我,没照顾好老婆……”

    恶心!

    一个装深情,一个坏事做多了不敢出现!

    想到枉死的外公跟被活烧的痛楚,江错错的身子开始颤抖。

    她太过反常,以至宋朝阳朝她看来,“这位是?”

    江错错心中恨意翻滚,一时无法恢复常态,杵在原地没给反应。

    墨厉行低头睨了眼江错错,简洁答了:“我带来的。”

    “原来是墨总的人,感谢你的到来。”

    宋朝阳虚弱地伸出了手,江错错却一转身,跑了。

    冲进卫生间,江错错干呕了好一阵才停下,取下墨镜,一双眼睛已是猩红。

    真想现在就往宋朝阳身上扎几刀,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平复了下情绪,并想好身体不舒服的托词,江错错方走出卫生间。

    重回墓园,发现前边闹哄哄的,好像有谁在叫骂。

    江错错快步跑去,竟是陆可欣!

    她怒恨地指着宋朝阳,“禽兽,人渣!厝厝就是你害死的!她睡眠向来很浅,怎么可能着火了会不知道!”

    “陆小姐,你有怀疑可以报警,但请不要胡说!我那么爱厝厝,怎么可能害死她!”

    “我呸!”陆可欣啐道。

    “你是爱她的钱,爱她沈氏的股份!只有她瞎了眼才会识人不清,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陆小姐,你要再这么含血喷人,我只能请你离开了!”

    “你是心虚了吧!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一定要查清真相,不会让厝厝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保安,麻烦将这位小姐请出去!”

    “我不走!”

    陆可欣边抵抗边冲水晶棺哭骂:

    “沈江厝,你这傻逼!让你不要嫁这种狗男人你非要嫁!现在好了吧,连命都没有了……”

    泪水流下,江错错心里充斥着感动与愧疚,哪怕已闹翻,陆可欣还是如此维护她。

    安顿好现场,宋朝阳语带悲伤地道起歉:

    “不好意思各位,陆小姐一直觉得我配不上我太太,对我有些误会,请大家不要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宋先生,我有个小疑问。”江错错忽地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