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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掌心抵着她后背,防止她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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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洛笙无意识抬起手。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手腕已经先一步搂住了他脖颈。

    单薄娇软的身躯被男人掌控着,宽阔有力的掌心抵着她后背,防止她逃离。

    南洛笙主动抬头,迎上他的吻,任他予取予夺。

    这一次的裴时晏,动作少有的重,也出奇的缠人。

    南洛笙却全程没有推开他,任他索取。

    白日中的种种,在这个情意缠绵的深夜中,被寸寸驱散。

    南洛笙紧紧抱着裴时晏,如同抱着唯一的浮木,思维有某一刻,在自暴自弃地想:

    ——如果人只有七秒的记忆,该有多好。

    过去的种种,可以全部忘记。

    那些痛苦、挣扎、绝望,以及那些……裹着希望之名的刺痛和伤,都可以一同忘掉。

    在过去那几年南洛笙数次自杀的时光中,南母常常抱着自己女儿,偷偷抹泪,趁着她睡着后,低声呢喃——

    若是当年,没有让她出国,该有多好。

    若是当年没有让自己女儿出国,那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她原本活泼开朗的女儿,也不会这么痛苦。

    那个时候,南母并不知道,南洛笙其实没有睡着,她那些话,南洛笙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妈妈担心,南洛笙从不敢睁开眼。

    在南洛笙面前的南母,从来都是坚强乐观的。

    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希望。

    可也只有在她睡着后,南母才敢将心底的伤和悔表露出来。

    南洛笙怕自己妈妈更自责,在听到南母说那些话时,她从来不敢睁眼。

    人都是要发泄的。

    所有人都不可能永远伪装坚强。

    总有那么一刻,是要放下伪装,让自己喘口气。

    ……

    从前的南洛笙,从来没有像自己母亲所说的那般想过。

    她从来没有过,‘若是她当年没有去留学就好了’这种想法。

    一是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做这些无谓的假设根本没有意义。

    现实不可能根据自己的假设而有所改变。

    二是因为心中的愧疚。

    宋澈因她而死的愧疚。

    让她不敢去做这种假设,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它就像一张带电的电网,这四年下来,南洛笙从不敢去触碰。

    可在今夜,和裴时晏抵死相拥的夜晚中,在某一个瞬间,她竟第一次浮现这种念头——

    若是当年,她没有出国。

    若是当年,她没有遇到宋澈。

    若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若是他没有因她而出车祸,该有多好。

    如果是那样的话,如今这一切,都将是另一番景象。

    ***

    翌日。

    ‘锦榭’庭院。

    黎舒窈在后院中喂完小樱桃回来时,顾瑾川正在大厅接电话。

    见到她人,顾瑾川和电话那端的人随口说了两句,便将电话挂断。

    “又去喂那只肥猫了?”顾瑾川问。

    自从上次顾瑾川拐着黎舒窈出去度了一周的蜜月后,那只蠢猫怕自己被主人丢弃,想了一招新的能和顾瑾川抗衡的办法。

    那就是——绝食。

    某只猫每天都需要黎舒窈亲自喂。

    黎舒窈一天不喂,它就直接绝食。

    任凭管家李叔磨破三寸不烂之舌,那小家伙都不带搭理一眼的。

    为此,黎舒窈无奈又哭笑不得。

    只能每天按时按点去后院投喂小樱桃,顺道陪着它玩一会儿。

    只是这么一来,对于顾瑾川来说,那只猫占用自己老婆的时间直线上升。

    他虽然不满,但那肥猫发明出来的绝食一招对黎舒窈百用百灵,顾瑾川再不满也没用。

    ……

    黎舒窈已经习惯了堂堂顾总和一只猫争风吃醋的日常,听着他这话,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她在茶吧倒了杯咖啡,想到刚才听他打电话时提及了南洛笙,黎舒窈随口问:

    “刚才是裴时晏的电话吗?”

    “嗯。”顾瑾川走过来,对她没有任何隐瞒,“时晏说,订婚宴新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在后天。”

    黎舒窈眉心轻蹙。

    女子指尖捏着小勺,搅了搅杯中的咖啡,问:

    “那个裴凛,现在怎么处理的?”

    “冷处理。”顾瑾川眉眼掠过冷肆,“裴家那边,现在估计在查裴凛的身份,在查清之前,不会轻易放虎归山。”

    说罢,顾瑾川语调顿了顿,斜倚在茶吧旁,视线落在黎舒窈身上。

    “窈窈对宋澈了解吗?”

    音落,又问:“你觉得,裴凛是宋澈的可能性,有多大?”

    听着这话,黎舒窈没立刻回答。

    过了一秒,她只说:

    “其实单从长相上来看,裴凛和宋澈,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但是……”她欲言又止。

    顾瑾川:“怎么?”

    黎舒窈对上他目光,眉头微拧,“裴凛和宋澈,周身的气势,天差地别。”

    “宋澈那个人,很温柔,对人待物,如同温风细雨,让人很舒服,没有距离感。”

    “但是裴凛,”黎舒窈思绪回到昨天订婚宴上,想了想,她说:

    “裴凛这个人,明显偏冷淡,给人一种清冷疏离的感觉,那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很强。”

    “如果从这方面来看的话,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多了。”

    “但是他们两个长的又太像,我个人觉得,裴凛和宋澈不是同一人的概率,不大。”

    听完最后一句,顾瑾川眸色渐深。

    轻薄的手机在男人指尖轻转。

    顾瑾川眉眼轻垂,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抬眸,指尖手机转动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让人查查他吧。”顾瑾川说。

    黎舒窈看过来。

    顾瑾川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派人查查他,看看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两分钟后。

    电话挂断。

    顾瑾川手机“叮咚叮咚”连续响了好几声。

    黎舒窈瞥了眼,好像都是席泽发来的消息。

    无一例外,必然都是关于公司的。

    顾瑾川只随意扫了眼,便将手机熄了屏。

    他直起身,对黎舒窈说:

    “这几天公司事情多,我在家陪你的时间会比较少。”

    “窈窈如果觉得无聊,就出去逛逛街,主卧床头柜上有好几张黑卡,都是不限额的,老婆随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