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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舞台下的惊魂动魄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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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国三年,大雪天。

    黑夜,离王府潜入十多个黑衣人,他们的目的是杀死离王妃和世子。

    花质儿提前得到暗卫传来的消息,赶紧抱着沉睡的儿子,从密道逃出去。

    外面下着大雪,出门时没有带钱,但她不敢停下来,回去拿点钱,一路往南,去塞外找正在打仗的离王,这样她们母子二人就安全了。

    花质儿走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没有钱买吃的,天才刚刚亮,路上也没什么人。

    她看到前面有一户人家,体力不支地坐在人家的门口,拍门。

    许久过后门开了,花质儿被吴金铜踹了一脚,大骂她一声滚。

    花质儿实在太饿了,再这样下去,她怕是坚持不到塞外,就已经饿死。

    吴金铜答应给她吃的和钱,条件是把孩子卖给他。

    花质儿犹豫了许久,孩子跟着她,怕是到不了塞外,现在天寒地冻,孩子身体弱,暂时先把他放在这里,等她把王爷找来,再给自己的孩子赎回来,儿,你要等着,娘来接你。

    她偷偷地给孩子喂了毁容丸,可以让脸上,起一种疑似胎记的斑,如此便没有人,认出他是王府的世子,免得让那些想杀他们的人找到。

    花质儿含泪签下孩子卖身契,拿着银两,一路艰难地走去塞外。

    等她到塞外见到王爷的时候,正巧遇上敌国的人在暗杀王爷,她向前替他挨了一下,击中后脑勺,昏了过去。

    等醒过来时,她忘记了很多事情,王爷问她,王府发生了什么,她说她不记得了。

    王爷又问:孩子呢?孩子在王府吗?还是?

    花质儿头疼地说不知道,孩子在哪里,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一路走来,跟丢了?

    冬去春来,一眨眼,就是十八载。

    苏浮沉在戏台子下面,给客官们端茶递水,做着杂活。

    同时,他还要给师兄弟们当替身唱戏。

    这十年来,已经习惯了,看不到前方的曙光,也没有一丝对未来的渴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这样的生活。

    直到那一日,戏台来了一位贵气逼人的公子,他坐在二楼上最佳的看戏的位置。

    苏浮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喜欢上他了。

    贵公子每天都会来听戏,苏浮沉总是在拐角处,偷偷地看他。

    每一次去给贵公子端茶送点心,他都很积极,哪怕是只能靠近一点点,近距离地看一眼,他都会感到心满意足。

    南宫冥身为将军,武功高强,怎会不知暗处有人在偷看他,起初他以为是被某些人监视,他才不敢轻举妄动,随他们看,反正他来这里只是听戏,并不会做什么。

    可日子一久,他觉得奇怪的是,暗处的人,只是偷看他,并没有做出多余的举动。

    当他知道那只是梨园里面,普通的小二儿之后,便放心地和暗处的人,对视了一眼。

    那人与他对视之后,惊慌失措地跑了。

    但愿如此,不要再偷偷的看他了,毕竟他有皇命在身。

    苏浮沉脸颊微红,心跳加快,跑到后院打一桶井水,不停地扑在脸上,让自己降温。

    他……他看到自己了。

    他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水滴答嘀嗒地往他衣服上流,他都没有去擦拭。

    苏浮沉借着月光,往水面一照,他左边脸上的红色胎记,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刺眼。

    他跌坐在地,抱着自己的头,不敢直视自己,心里的自卑油然而生。

    从此,苏浮沉便断了念想,不再去想南宫冥。

    整天规规矩矩的,过着自己的无趣无味的生活。

    虽说苏浮沉不再去偷看,也不再去想,他把南宫冥封在心底,可是天不随人愿。

    朦胧月色,微风吹过树干发出沙沙的声音,漆黑的走廊有一个穿着夜行衣高大的人,正跌跌撞撞地走路,步伐不稳。

    他走得慢,但是脚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苏浮沉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一会儿基本功,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他觉得,今日与往常不一样,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像是被什么给盯上了。

    忽而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冰冷的匕首逼近,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

    “别动,带我去你的房间。”那个人的声音被刻意地压低,粗哑得听不清楚是谁的口音。

    苏浮沉微微地点点头,移动自己的脚步,给他带路,去他的房间。

    现在他的命在别人的手上,他不得不听从别人的话。

    到屋子里后,那人点了苏浮沉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那人才虚弱地坐在凳子上喘口气,背对着苏浮沉摘下蒙面巾。

    棱角分明,剑眉之下是失去清醒的眼眸,脸颊带着可疑的红晕,他喘着粗气,这个药效太强了,竟然不小心中招了。

    苏浮沉好歹练过基本功,那人点的穴并不重,只过了一刻,他便解开了。

    他缓慢地走向门口,打算把门打开,跑出去叫人。

    可是听到那人的声音,他停止了开门的动作。

    南宫冥?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他平时去给南宫冥端茶递点心的时候,听他和属下交谈的声音,他是听过的。这个……蒙面人……怎么会?……不可能是他吧?

    在他恍惚之间,那人的匕首再次逼近,这次不是脖子,换了地方在他的背后顶着的。

    “你若是敢出去叫人,但在你叫人之前,我可以先解决你。”那人恶狠狠地威胁道。

    “好的,我不出去。”苏浮沉这次可以确定了,他是南宫冥,他为什么要穿着一身黑衣在梨园里?

    他想到这个问题过后,就想到他的房间,只有衣柜,茶几和一张床,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起来异常的简陋,现在他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窘迫得抬不起头来,更别提转头去看他一眼。

    “你受伤了吗?我这里有点伤药,你可以先用着。”苏浮沉听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心里担心地想着,他是不是哪里受了伤很严重,现在很虚弱,却还警惕着周围,所以都不敢放松下来。

    “放在哪里的?跟我说。”那人把匕首再逼近一点,苏浮沉的背后。

    “在衣柜的下抽屉里面,打开就能看见。”苏浮沉背后感觉轻微的刺痛感,应该是匕首刺进来了一点,但他并不害怕,他想把伤药给他使用。

    “走,你去拿。”那人并不放心苏浮沉所说的位置,到底有没有伤药,还是什么机关。

    苏浮沉打开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些白色的长带子和一个破了瓶口的伤药瓶。

    他把手往身后伸,没有转过去看那个人,他知道那个人,不希望他能看到他的长相。

    同时,他自己也不敢转头看,他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灭口了,以后他的心事就无人知晓了。

    “你睡地上,我刚才给你吃的是毒药,你想要解药,就乖乖的听话。”那人简单的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他突然用手勒住苏浮沉的脖子,迫使他张开嘴,把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强行让他吞下,这才放心的松开他。

    他现在是不怕苏浮沉逃跑的,没有解药,他出去就是死。

    苏浮沉猛地咳嗽了几下,刚才南宫冥强行给他吃毒药,让他呛着了。

    其实苏浮沉想开口说,给不给他吃毒药都没关系,他不会逃的,也不会告诉别人。他可以用什么样的立场,去说这句话呢?

    没有,对于南宫冥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只是这个梨园里面打杂的人罢了。

    “你去外面给我接水来,我要洗澡,不用热水,冷水就行。”南宫冥重新把蒙面巾系上,对苏浮沉吩咐道。

    “好的。”苏浮沉立马出去给他备水洗澡。

    “你可以去睡觉了,顺便把灯给灭了。”南宫冥对他说完这些话,慢慢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苏浮沉闻言。乖乖的去把油灯给吹灭,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个薄薄的被子垫在地上,躺在上面,曲卷着身体,借一点点暗淡的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见赤裸的身体。

    身材真好,苏浮沉在心里面暗暗地窃喜着,眼神炙热的偷看着南宫冥。

    白天的疲惫和晚上以意想不到地近距离地接触到南宫冥,这真是令他既害怕又惊喜,过了没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夜半三更,苏浮沉感觉有细细滑滑的东西在他脸上舔着,甚至是抵开他的嘴巴在里面探究。

    是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是老板特制的秘药,它可以给闺中添点乐趣,让人体的温度不断地升高。

    他有一次在老板的房间打扫的时候,就好奇地闻了一下,让他整个晚上都寝食难安,等到天亮药效才过去。

    上天是在垂怜他吗?

    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他可以把自己交给喜欢的人。

    他渐渐地放松自己的身体,纵容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但在此之前,他要先起身到床上去,地上又冷又硬,会让南宫冥不舒服,他怎样都无所谓的。

    他睡地上,他已经是很习惯了,毕竟小时候被师兄弟诬陷,吴老板罚他进小黑屋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