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自我厌恶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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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仓同学真是无情。”
夜神悠面上泛起一丝苦笑。
“上礼拜学校操场长廊附近我不是还帮过你吗？”
“这才一礼拜你就把我忘了？”
听人这么一说，佐仓真子蹙眉想了想，有了点印象。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唔...”
看少女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样子，夜神悠无奈，“我叫夜神悠。”
“嗯，不好意思，夜神同学。”
佐仓真子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情绪欠缺。
坐上吧台前的高脚椅，左手手肘撑着实木吧台，手掌托着下巴，夜神悠微笑道：“佐仓同学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这里做什么？”
“打工。”
显而易见的事情也没法掩藏，佐仓真子索性大大方方的说道。
“打工？”
“我们上川高中虽然不禁止学生兼职，但到酒吧这种地方打工还是有点过了吧？”
夜神悠目光闪动，有些好奇少女会怎么解释应对。
酒吧打工这种事要是被他暴露给学校，等待少女的只会是学校的严肃处理。
上川高中不会对明显违法的学生留情，让他们败坏学校风气，拉低学校评价，最好的处理方式无非就是让少女退学。
佐仓真子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手上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
“夜神同学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少女避而不答的反问道。
“我？”
“我之前路过，刚好看到佐仓同学走进这里。”
“等了一阵没见你出来，我好奇就进来看看咯。”
夜神悠轻描淡显的说道。
“佐仓同学，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没有回话，佐仓真子细长的眉毛拧成一团，神色有些苦恼。
一时不知该如何把这事圆过去，让夜神悠不至于去向学校举报。
少女情绪第一次出现真实反应，夜神悠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她。
虽然不知道个中隐情，但结合学校里的见闻，留在上川高中，对佐仓真子来说无疑是一件重要的事，为此她可以忍受被自己弱小很多的人欺负。
因为她怕动起手来，早先有过两次处分记录的自己会被学校记过开除。
“咚！”
酒瓶重重落在台面上，一旁埋头弯腰整理酒水的魁梧男人不知何时直起了身。
“小子，不要太过欺负我家的佐仓哦。”
声音浑厚，语气严厉。
男人方正的大脸上有些冷意，配上他将制服衬衫撑得鼓鼓的魁梧身材，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心中升起几分警示，寒毛微竖，夜神悠感到了威胁。
“不是吧老大，我两说话你插进来干嘛？”
心头有些无奈，夜神悠知道自己要是无视男人话里的意思，一会只会出现两种糟糕的结果。
一种是自己被救护车拉走。
还有一种是灵异事件上演惹来官方超凡势力。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种都不是他想看见的。
缓缓坐直身体，放下手臂，他面色不变的微笑道：“当然，在哪打工是佐仓同学自己的自由，我还不至于会无聊到通知学校。”
“问这个问题纯粹是出于我个人的好奇。”
压迫感散去，男人扭头自顾自的干起了活。
有些感激的朝男人看了一眼，佐仓真子眉头舒展，想了想，许是念在之前夜神悠帮过她，又或是为了堵上他的嘴，少女张口说道：“这里的时薪高，我需要这份工作来付房租食费。”
“房租食费？”夜神悠假装听不懂少女话里的意思。
“我是个孤儿。”
说这句话的时候，佐仓真子眼里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
伤感，后悔，以及...自我厌恶？
眼中神色深沉隐晦，但紧盯着少女的夜神悠确定自己没看错。
“抱歉。”他面带歉意的说道。
这话题到这里已是极限，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再继续下去就容易触雷了。
“没事。”
佐仓真子摇摇头，眼中情绪收敛，恢复了平静。
“身处黑暗的少女渴望得到解脱。”
回想任务简介，夜神悠隐约有了明悟。
这个解脱也许并不是指将佐仓真子从学校的欺凌中解救出来。
而是需要让她从自我憎恶的心理里解脱出来。
“麻烦。”
事情上升到心理问题这种复杂的东西上，夜神悠就有点抓瞎了。
他不是心理医生，对这方面根本没头绪。
“要放弃吗？”
扪心自问，现在放弃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损失，沉没成本也不高。
但想到连锁任务那疑似丰厚的后续奖励，夜神悠还是有些舍不得。
仔细想了想，他决定再挣扎下看看。
“佐仓同学，这家店还招兼职人员吗？”
“嗯？”佐仓真子不明所以，怎么话题就跳到这了？
夜神悠放在吧台上的手指轻点两下，“我正想找个地方打工，进行社会劳动实践。”
“你说这里的时薪高，那岂不是正合适。”
面对心理有问题的人，唯有文火慢煮，通过长时间的相处一点点介入她的内心，与她建立起一定的感情基础才能寻到机会。
除了学校，这个酒吧便是夜神悠唯一一个能和少女有交集的地方。
想要推进任务进度，没有比这个酒吧更合适的地方了。
佐仓真子没直接回答，而是道：“时薪高的工作还有别的，我想夜神同学没必要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在这打工吧？”
一个人独惯了，虽然夜神悠长得很帅，赏心悦目，但她也不想和他共处，尤其对方还是与她同一个学校的学生。
“佐仓同学就这么嫌弃我吗？”夜神悠面上露出几分失意，“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佐仓同学讨厌的事吧？”
美少年的忧郁惹人心怜，让人看着都不禁感觉心情沉重。
“嗯，没有。”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同校同学一起工作。”
佐仓真子波澜不惊的回道，丝毫没被美色印象。
“这家伙的眼睛是摆设吗？”
虽说自己不靠脸吃饭，但夜神悠还是在少女这里感受到了挫败。
他正了正神色，“佐仓同学，我在这里打工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好处？”
佐仓真子面露疑惑，不明白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你和我并不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被我发现在这里打工的事始终是有隐患的。”
“保不准哪天我就有可能向学校告密了。”
停顿了一下，见少女有些若有所思，夜神悠继续道：“可如果我也在这里打工，那么就不存在告不告密。”
“毕竟哪怕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紧守这个秘密。”
佐仓真子点点头，事情是这么个道理。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店长，你之前不是说还想招个兼职的人嘛，伱看他怎么样？”
男人默默抬头看向夜神悠，目光略带压迫，不似在挑选员工，反而像是在挑选下手的猎物一般。
鸡皮疙瘩微微浮起，夜神悠有些惊讶的看着男人，没想到这个好似黑帮打手的男人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他还以为这家伙是在这看场子的人。
“会调酒吗？”
打量片刻，男人率先开口问道。
“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男人点点头，“去后面换身衣服，今天先试试，没问题的话你可以留下来。”
“好。”
夜神悠松了松校服领带，一脸正色的向男人给他指的地方走去。
为了能接近任务目标，他必须得留下来。
“佐仓同学真是无情。”
夜神悠面上泛起一丝苦笑。
“上礼拜学校操场长廊附近我不是还帮过你吗？”
“这才一礼拜你就把我忘了？”
听人这么一说，佐仓真子蹙眉想了想，有了点印象。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唔...”
看少女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样子，夜神悠无奈，“我叫夜神悠。”
“嗯，不好意思，夜神同学。”
佐仓真子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情绪欠缺。
坐上吧台前的高脚椅，左手手肘撑着实木吧台，手掌托着下巴，夜神悠微笑道：“佐仓同学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这里做什么？”
“打工。”
显而易见的事情也没法掩藏，佐仓真子索性大大方方的说道。
“打工？”
“我们上川高中虽然不禁止学生兼职，但到酒吧这种地方打工还是有点过了吧？”
夜神悠目光闪动，有些好奇少女会怎么解释应对。
酒吧打工这种事要是被他暴露给学校，等待少女的只会是学校的严肃处理。
上川高中不会对明显违法的学生留情，让他们败坏学校风气，拉低学校评价，最好的处理方式无非就是让少女退学。
佐仓真子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手上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
“夜神同学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少女避而不答的反问道。
“我？”
“我之前路过，刚好看到佐仓同学走进这里。”
“等了一阵没见你出来，我好奇就进来看看咯。”
夜神悠轻描淡显的说道。
“佐仓同学，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没有回话，佐仓真子细长的眉毛拧成一团，神色有些苦恼。
一时不知该如何把这事圆过去，让夜神悠不至于去向学校举报。
少女情绪第一次出现真实反应，夜神悠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她。
虽然不知道个中隐情，但结合学校里的见闻，留在上川高中，对佐仓真子来说无疑是一件重要的事，为此她可以忍受被自己弱小很多的人欺负。
因为她怕动起手来，早先有过两次处分记录的自己会被学校记过开除。
“咚！”
酒瓶重重落在台面上，一旁埋头弯腰整理酒水的魁梧男人不知何时直起了身。
“小子，不要太过欺负我家的佐仓哦。”
声音浑厚，语气严厉。
男人方正的大脸上有些冷意，配上他将制服衬衫撑得鼓鼓的魁梧身材，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心中升起几分警示，寒毛微竖，夜神悠感到了威胁。
“不是吧老大，我两说话你插进来干嘛？”
心头有些无奈，夜神悠知道自己要是无视男人话里的意思，一会只会出现两种糟糕的结果。
一种是自己被救护车拉走。
还有一种是灵异事件上演惹来官方超凡势力。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种都不是他想看见的。
缓缓坐直身体，放下手臂，他面色不变的微笑道：“当然，在哪打工是佐仓同学自己的自由，我还不至于会无聊到通知学校。”
“问这个问题纯粹是出于我个人的好奇。”
压迫感散去，男人扭头自顾自的干起了活。
有些感激的朝男人看了一眼，佐仓真子眉头舒展，想了想，许是念在之前夜神悠帮过她，又或是为了堵上他的嘴，少女张口说道：“这里的时薪高，我需要这份工作来付房租食费。”
“房租食费？”夜神悠假装听不懂少女话里的意思。
“我是个孤儿。”
说这句话的时候，佐仓真子眼里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
伤感，后悔，以及...自我厌恶？
眼中神色深沉隐晦，但紧盯着少女的夜神悠确定自己没看错。
“抱歉。”他面带歉意的说道。
这话题到这里已是极限，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再继续下去就容易触雷了。
“没事。”
佐仓真子摇摇头，眼中情绪收敛，恢复了平静。
“身处黑暗的少女渴望得到解脱。”
回想任务简介，夜神悠隐约有了明悟。
这个解脱也许并不是指将佐仓真子从学校的欺凌中解救出来。
而是需要让她从自我憎恶的心理里解脱出来。
“麻烦。”
事情上升到心理问题这种复杂的东西上，夜神悠就有点抓瞎了。
他不是心理医生，对这方面根本没头绪。
“要放弃吗？”
扪心自问，现在放弃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损失，沉没成本也不高。
但想到连锁任务那疑似丰厚的后续奖励，夜神悠还是有些舍不得。
仔细想了想，他决定再挣扎下看看。
“佐仓同学，这家店还招兼职人员吗？”
“嗯？”佐仓真子不明所以，怎么话题就跳到这了？
夜神悠放在吧台上的手指轻点两下，“我正想找个地方打工，进行社会劳动实践。”
“你说这里的时薪高，那岂不是正合适。”
面对心理有问题的人，唯有文火慢煮，通过长时间的相处一点点介入她的内心，与她建立起一定的感情基础才能寻到机会。
除了学校，这个酒吧便是夜神悠唯一一个能和少女有交集的地方。
想要推进任务进度，没有比这个酒吧更合适的地方了。
佐仓真子没直接回答，而是道：“时薪高的工作还有别的，我想夜神同学没必要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在这打工吧？”
一个人独惯了，虽然夜神悠长得很帅，赏心悦目，但她也不想和他共处，尤其对方还是与她同一个学校的学生。
“佐仓同学就这么嫌弃我吗？”夜神悠面上露出几分失意，“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佐仓同学讨厌的事吧？”
美少年的忧郁惹人心怜，让人看着都不禁感觉心情沉重。
“嗯，没有。”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同校同学一起工作。”
佐仓真子波澜不惊的回道，丝毫没被美色印象。
“这家伙的眼睛是摆设吗？”
虽说自己不靠脸吃饭，但夜神悠还是在少女这里感受到了挫败。
他正了正神色，“佐仓同学，我在这里打工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好处？”
佐仓真子面露疑惑，不明白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你和我并不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被我发现在这里打工的事始终是有隐患的。”
“保不准哪天我就有可能向学校告密了。”
停顿了一下，见少女有些若有所思，夜神悠继续道：“可如果我也在这里打工，那么就不存在告不告密。”
“毕竟哪怕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紧守这个秘密。”
佐仓真子点点头，事情是这么个道理。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店长，你之前不是说还想招个兼职的人嘛，伱看他怎么样？”
男人默默抬头看向夜神悠，目光略带压迫，不似在挑选员工，反而像是在挑选下手的猎物一般。
鸡皮疙瘩微微浮起，夜神悠有些惊讶的看着男人，没想到这个好似黑帮打手的男人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他还以为这家伙是在这看场子的人。
“会调酒吗？”
打量片刻，男人率先开口问道。
“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男人点点头，“去后面换身衣服，今天先试试，没问题的话你可以留下来。”
“好。”
夜神悠松了松校服领带，一脸正色的向男人给他指的地方走去。
为了能接近任务目标，他必须得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