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都是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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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市审讯室，宋羽灵一改往日干练的做派，满眼期待的看着案桌对面的乞丐。
乞丐蜷缩着身体，抱膝坐在椅子上，对于宋羽灵的问题他显得十分的抗拒。
宋羽灵已经软磨硬泡了十余分钟，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但乞丐还是什么都没说。
无奈之下她只能跟身旁的孙传磊打听起那个一起抓进来的女人，可孙传磊说那女人自从进了审讯室就好像变了个人，跟乞丐一样抱膝坐在椅子上，当听到审讯人员冲她发火的时候偶尔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毫无进展的审讯让宋羽灵觉得有些沮丧，原以为能从二人身上查出案情，搞清楚那两个僵尸的来路，再顺藤摸瓜找到唐华藏的线索。
不过目前看来，一切都落空了，宋羽灵摇摇头起身开门准备往外走。
“弟妹，怎么样？有进展吗？”李大发关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宋羽灵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表示毫无进展。
“哎~谁在说话，进来说！”孙传磊惊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宋羽灵神情一愣，后头好奇的看着孙传磊，见他悄悄的指了一下眼前的乞丐让宋羽灵留意。
宋羽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乞丐正湿润着眼眶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有反应？！”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宋羽灵原本冰凉的心立刻被点燃。
“我……我在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李大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门边上伸出头来。
“李……李……大师？”孙传磊对李大发的出现会引起乞丐的关注表示疑惑。
“嗯……是我！”李大发在说话，孙传磊发现乞丐看他时的表情，显得特别的激动。
虽然还是有疑惑，但孙传磊果断决定让李大发进来审案。
“这……这不好吧……”李大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也觉得不妥，孙局，案情在披露之前都算是机密……”饶小芳在一旁提醒道。
“好了不要说了，你行你上啊！”孙传磊有些愠怒。
这一堵，饶小芳不敢说话了，李大发则是被安排进了审讯室。
为了有助于案情推动，孙传磊带着其余人都进了副间透过监控和单向可视玻璃观察着审讯室的情况。
最开始的时候乞丐只是对李大发说的话有反应，李大发也明白光是有反应那是不行的，于是他开始发挥曾经作为一名保险公司员工的专业技能，对着乞丐各种情感呼唤各种安慰暗示，最终乞丐终于开口了。
“上……上午撞见的女人，我……我看见他和吸血僵尸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乞丐说话还有些结巴，但随着心扉被打开他也逐渐克服了恐惧。
“嗯，你慢慢说，我们团队你是见过的，全都是茅山天师，不用怕！”李大发适时的给打了一针强心剂。
“我是一名快递员，那天我去一栋老旧小区送餐，结果看错了门牌号，刚要敲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打小我的听力就出奇的好，我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没有敲门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乞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像是在回忆一件极其不堪的过往。
“来，别着急，喝口水！”李大发将自己手中的温开水递给乞丐。
乞丐接过水大大的喝了一口，他叹了一口气：“哎~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想过这世界竟然如此疯狂。”
抱紧了水杯继续说道：“我看到两个男人正单手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将其悬空挂在墙壁上，一边一个男人咬住她的脖子在吸血……另外还有一个女人，对！就是我上午撞见的那个女人，蹲在地上用水果刀切开被挂起来的女人的小腹，将她的内脏一件件的割下取出来放在一个钢盆里，一边割她还一边说，这一次她要尝尝内脏，原来光知道吃肉，也不知道内脏什么滋味，说不定滋补的效果会更好……”
一边说着乞丐的手又开始抖起来了，李大发站起来俯下身轻轻的按住他的手：“没事的……不用怕，那你是怎么离开的？”
“我当时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但我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就完蛋了，于是我就将手里的餐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或许是我太害怕了，在下楼的时候跑的动静有些大，我冲出单元门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名掐着女人脖子的男子正站在阳台上冲我微笑，他的脸很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也正是这一眼让我彻底的崩溃了，我感觉下一个就是我，一定是……对！一定就是我！”说着乞丐的表情变得神经兮兮的，还竖起一根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找过来的！”
李大发又是好一番安慰但始终没有获得更多的有用信息，无奈他只能出了审讯室让警察接手剩下的事情。
孙传磊立刻让人去查了乞丐的身份，也找到了他所在平台最后接的单子，知道他最后的一单是送往城东丹阳上城小区的单子，带着这些信息他和宋羽灵再次来到了关押女人的审讯室。
“丹阳上城18栋2单元501室！说说吧！”孙传磊没有任何开场白一脸的笃定，宋羽灵在旁则是默不作声。
听到这个地址女人一怔，但仅仅一瞬的时间她就恢复了那种痴傻的表情。
“八月十日下午一点，在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叫罗小翠是王朝会所的一名外围女，父母双亡这种人死了也没人知道，你们利用这种缺失的爱去残害那些锁定的目标，因为这种人失踪了老板不敢报案家里也没人找，所以被警方关注的可能性比较低！”孙传磊一步一步的剖析道。
本来在装疯卖傻的女人听到孙传磊的话她脸上的神情开始有些不自然了，时不时的会出现卡顿。
“你们分别在丹阳上城、遇见你、凤凰等小区不断流窜作案，共计杀害了几十名夜店、会所女性！而且其中大部分还都是你认识，当你的刀伸向她们内脏，割下她们头颅的时候~王妍！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孙传磊说道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吼出来的。
“痛？！哈哈哈~”王妍剑孙传磊已经掌握了如此多的证据，也许之前的审讯是警方在诈自己，然而孙传磊的话显然是将她的作案过程和地点还有细节都说的很具体了，看样子是真的败露了……
“你有没有尝过被刀割喉咙血不停地流出来，你明明能感受到那种恐惧，但却死不了的滋味？你又有没有感受过看着两具僵尸在你面前进食，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吸血不断抽搐绝望的呼喊的滋味？你又有没有尝过人肉的鲜美？！”王妍一连串的问题有的是在宣泄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又有的却是一种疯狂。
“可她们是活生生的人，你那怪癖的兽欲难道已经泯灭了你的人性？！”孙传磊感觉有些沮丧，虽然是他在审案，但他精神上却饱受了极大的冲击，因为这起案子他的压力本来就不小，然而到头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却是万万没想到的。
“人？她们的眼中只有物质，这个年代笑贫不笑娼，同样都是出来卖的，凭什么她们觉得自己挣得多就可以瞧不起我这样年老色衰一些的人，凭什么她们可以肤白貌美而我却只能迎接不断的衰老！我不服！我要报复！我要年轻！我要吃了她们引以为傲的胸、臀甚至是她们的心，我倒要看看她们这副蛇蝎心肠是什么滋味！”王妍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索性不再隐瞒而是嚣张的讲述着自己犯下的滔天恶行，好像是在说一件理直气壮的事情一般。
宋羽灵见差不多了忽然起身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然后转身端起一杯微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脸上，发疯的王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和开水整的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你这贱人！等我大哥二哥安顿好就来找你！”
“啪！”又是一耳光甩在王妍的脸上，火辣的疼痛让她的疯狂瞬间熄火。
“叫~叫啊！”宋羽灵一脸的凶相。
“我……”王妍刚要说话，又是“啪”的一耳光落在她的脸上，王妍彻底的蒙了，这一下她彻底的老实下来。
宋羽灵瞪了她一眼，她竟是紧张的往旁边一躲，好像是在躲宋羽灵接下来的耳光一样。
宋羽灵一脸严肃一字一顿的说到：“接下来，我说一句，你就答一句，懂？！”
王妍先是没有搭腔，宋羽灵的脸立刻又凶狠起来，她连忙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懂！懂！懂……”
连连重复说了好几个懂，生害怕宋羽灵再给她来上一下似的。
宋羽灵继续保持阴沉的脸转身坐回座位：“大哥二哥是谁？”
“大哥……大哥……”王妍还是有些犹豫。
宋羽灵起身“啪”的一下又扇在了她的脸上：“靳天玄、纤云长！”
王妍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捂着脸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宋羽灵不出声又是一耳光落在王妍的脸上，这几巴掌她都是铆足了劲打得，王妍的脸哪里扛得住，只是一小会儿脸就充血红肿得跟个包子似的。
“我问，你答，懂？！”宋羽灵凑近了脸看着王妍的眼睛。
王妍眼神中只剩下了恐惧，眼泪跟着眼角滑落：“我懂……我懂……”
“你怎么认识他俩的？”宋羽灵再次回到座位，以她的办案经验来看，接下来王妍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桌洞地下孙传磊给宋羽灵偷偷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宋羽灵也不动声色的回敬了一个大拇指，这一切落在副间监控中，李大发不禁摇头感慨：“都是好演员呐……”
泰安市审讯室，宋羽灵一改往日干练的做派，满眼期待的看着案桌对面的乞丐。
乞丐蜷缩着身体，抱膝坐在椅子上，对于宋羽灵的问题他显得十分的抗拒。
宋羽灵已经软磨硬泡了十余分钟，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但乞丐还是什么都没说。
无奈之下她只能跟身旁的孙传磊打听起那个一起抓进来的女人，可孙传磊说那女人自从进了审讯室就好像变了个人，跟乞丐一样抱膝坐在椅子上，当听到审讯人员冲她发火的时候偶尔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毫无进展的审讯让宋羽灵觉得有些沮丧，原以为能从二人身上查出案情，搞清楚那两个僵尸的来路，再顺藤摸瓜找到唐华藏的线索。
不过目前看来，一切都落空了，宋羽灵摇摇头起身开门准备往外走。
“弟妹，怎么样？有进展吗？”李大发关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宋羽灵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表示毫无进展。
“哎~谁在说话，进来说！”孙传磊惊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宋羽灵神情一愣，后头好奇的看着孙传磊，见他悄悄的指了一下眼前的乞丐让宋羽灵留意。
宋羽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乞丐正湿润着眼眶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有反应？！”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宋羽灵原本冰凉的心立刻被点燃。
“我……我在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李大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门边上伸出头来。
“李……李……大师？”孙传磊对李大发的出现会引起乞丐的关注表示疑惑。
“嗯……是我！”李大发在说话，孙传磊发现乞丐看他时的表情，显得特别的激动。
虽然还是有疑惑，但孙传磊果断决定让李大发进来审案。
“这……这不好吧……”李大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也觉得不妥，孙局，案情在披露之前都算是机密……”饶小芳在一旁提醒道。
“好了不要说了，你行你上啊！”孙传磊有些愠怒。
这一堵，饶小芳不敢说话了，李大发则是被安排进了审讯室。
为了有助于案情推动，孙传磊带着其余人都进了副间透过监控和单向可视玻璃观察着审讯室的情况。
最开始的时候乞丐只是对李大发说的话有反应，李大发也明白光是有反应那是不行的，于是他开始发挥曾经作为一名保险公司员工的专业技能，对着乞丐各种情感呼唤各种安慰暗示，最终乞丐终于开口了。
“上……上午撞见的女人，我……我看见他和吸血僵尸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乞丐说话还有些结巴，但随着心扉被打开他也逐渐克服了恐惧。
“嗯，你慢慢说，我们团队你是见过的，全都是茅山天师，不用怕！”李大发适时的给打了一针强心剂。
“我是一名快递员，那天我去一栋老旧小区送餐，结果看错了门牌号，刚要敲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打小我的听力就出奇的好，我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没有敲门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乞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像是在回忆一件极其不堪的过往。
“来，别着急，喝口水！”李大发将自己手中的温开水递给乞丐。
乞丐接过水大大的喝了一口，他叹了一口气：“哎~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想过这世界竟然如此疯狂。”
抱紧了水杯继续说道：“我看到两个男人正单手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将其悬空挂在墙壁上，一边一个男人咬住她的脖子在吸血……另外还有一个女人，对！就是我上午撞见的那个女人，蹲在地上用水果刀切开被挂起来的女人的小腹，将她的内脏一件件的割下取出来放在一个钢盆里，一边割她还一边说，这一次她要尝尝内脏，原来光知道吃肉，也不知道内脏什么滋味，说不定滋补的效果会更好……”
一边说着乞丐的手又开始抖起来了，李大发站起来俯下身轻轻的按住他的手：“没事的……不用怕，那你是怎么离开的？”
“我当时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但我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就完蛋了，于是我就将手里的餐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或许是我太害怕了，在下楼的时候跑的动静有些大，我冲出单元门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名掐着女人脖子的男子正站在阳台上冲我微笑，他的脸很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也正是这一眼让我彻底的崩溃了，我感觉下一个就是我，一定是……对！一定就是我！”说着乞丐的表情变得神经兮兮的，还竖起一根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找过来的！”
李大发又是好一番安慰但始终没有获得更多的有用信息，无奈他只能出了审讯室让警察接手剩下的事情。
孙传磊立刻让人去查了乞丐的身份，也找到了他所在平台最后接的单子，知道他最后的一单是送往城东丹阳上城小区的单子，带着这些信息他和宋羽灵再次来到了关押女人的审讯室。
“丹阳上城18栋2单元501室！说说吧！”孙传磊没有任何开场白一脸的笃定，宋羽灵在旁则是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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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日下午一点，在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叫罗小翠是王朝会所的一名外围女，父母双亡这种人死了也没人知道，你们利用这种缺失的爱去残害那些锁定的目标，因为这种人失踪了老板不敢报案家里也没人找，所以被警方关注的可能性比较低！”孙传磊一步一步的剖析道。
本来在装疯卖傻的女人听到孙传磊的话她脸上的神情开始有些不自然了，时不时的会出现卡顿。
“你们分别在丹阳上城、遇见你、凤凰等小区不断流窜作案，共计杀害了几十名夜店、会所女性！而且其中大部分还都是你认识，当你的刀伸向她们内脏，割下她们头颅的时候~王妍！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孙传磊说道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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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尝过被刀割喉咙血不停地流出来，你明明能感受到那种恐惧，但却死不了的滋味？你又有没有感受过看着两具僵尸在你面前进食，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吸血不断抽搐绝望的呼喊的滋味？你又有没有尝过人肉的鲜美？！”王妍一连串的问题有的是在宣泄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又有的却是一种疯狂。
“可她们是活生生的人，你那怪癖的兽欲难道已经泯灭了你的人性？！”孙传磊感觉有些沮丧，虽然是他在审案，但他精神上却饱受了极大的冲击，因为这起案子他的压力本来就不小，然而到头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却是万万没想到的。
“人？她们的眼中只有物质，这个年代笑贫不笑娼，同样都是出来卖的，凭什么她们觉得自己挣得多就可以瞧不起我这样年老色衰一些的人，凭什么她们可以肤白貌美而我却只能迎接不断的衰老！我不服！我要报复！我要年轻！我要吃了她们引以为傲的胸、臀甚至是她们的心，我倒要看看她们这副蛇蝎心肠是什么滋味！”王妍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索性不再隐瞒而是嚣张的讲述着自己犯下的滔天恶行，好像是在说一件理直气壮的事情一般。
宋羽灵见差不多了忽然起身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然后转身端起一杯微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脸上，发疯的王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和开水整的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你这贱人！等我大哥二哥安顿好就来找你！”
“啪！”又是一耳光甩在王妍的脸上，火辣的疼痛让她的疯狂瞬间熄火。
“叫~叫啊！”宋羽灵一脸的凶相。
“我……”王妍刚要说话，又是“啪”的一耳光落在她的脸上，王妍彻底的蒙了，这一下她彻底的老实下来。
宋羽灵瞪了她一眼，她竟是紧张的往旁边一躲，好像是在躲宋羽灵接下来的耳光一样。
宋羽灵一脸严肃一字一顿的说到：“接下来，我说一句，你就答一句，懂？！”
王妍先是没有搭腔，宋羽灵的脸立刻又凶狠起来，她连忙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懂！懂！懂……”
连连重复说了好几个懂，生害怕宋羽灵再给她来上一下似的。
宋羽灵继续保持阴沉的脸转身坐回座位：“大哥二哥是谁？”
“大哥……大哥……”王妍还是有些犹豫。
宋羽灵起身“啪”的一下又扇在了她的脸上：“靳天玄、纤云长！”
王妍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捂着脸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宋羽灵不出声又是一耳光落在王妍的脸上，这几巴掌她都是铆足了劲打得，王妍的脸哪里扛得住，只是一小会儿脸就充血红肿得跟个包子似的。
“我问，你答，懂？！”宋羽灵凑近了脸看着王妍的眼睛。
王妍眼神中只剩下了恐惧，眼泪跟着眼角滑落：“我懂……我懂……”
“你怎么认识他俩的？”宋羽灵再次回到座位，以她的办案经验来看，接下来王妍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桌洞地下孙传磊给宋羽灵偷偷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宋羽灵也不动声色的回敬了一个大拇指，这一切落在副间监控中，李大发不禁摇头感慨：“都是好演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