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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 神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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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夜里徐侧夫才吩咐完无兰沒有多久长孙焕然也半夜醒了吩咐画竹把撞了无兰调包了水袋的那个宫人赶紧除掉

    开始凌沭听说徐侧夫让无兰去扔水袋时她当即就认为下毒的是徐侧夫可是又听说长孙焕然说了这话后她就愁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到底谁才是下毒的那个

    你说是徐侧夫吧毕竟他想销赃啊可是长孙侧夫还想杀人灭口呢可若是长孙侧夫那徐侧夫又何必要销赃呢她就被这俩人给整蒙圈了

    所以她就从后半夜一直想到早上这才有了黑眼圈不过今早把疑虑跟季琉末一说季琉末又把自己的想法以及疑虑一说这事儿便水落石出了

    依照徐侧夫温温宛宛的性又把长孙焕然当自家弟弟看待所以这事儿八成下毒的长孙焕然而徐侧夫那么做则是一时心软想帮着掩藏

    沒想到还真让季琉末猜对了不是推理对了此时长孙焕然已经无话可辨默认了

    大皇女看着长孙焕然“焕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为何要下毒难道这一年多來本宫对你不好吗若是你不愿嫁给本宫当初说出來本宫也不会勉强”

    “不是这样的皇女不是这样的妾身……”长孙焕然扑通一下跪在大皇女面前“皇女妾身沒有不愿嫁您您对妾身也是百般好千般好妾身并沒有想害您啊昨儿妾身还一直阻止您喝粥的您忘了吗”

    确实是有这回事昨天水里被下毒后长孙焕然一直找借口既不让她喝水也劝她不要喝粥理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当时她想不出哪里奇怪如今一想原來毒是他下的

    所以大皇女听了凌沭二人的分析后也很确定是长孙焕然但是想不通既然他要下毒为什么又劝阻自己不要碰水和粥

    “那你想害的是谁”

    “是……是……”说到这儿长孙焕然犹豫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來

    在场几人都在猜测既然下毒却不是为了毒害大皇女那么长孙焕然想要毒害的对象到底是谁呢

    重新想一想自下毒以后除了一些奴才主几个并沒有人中毒唯一中毒的长孙焕然还是因为他自己故意的然后事情很快就查到了徐侧夫头上若不是凌沭安排人去守着长孙焕然的马车也不会查到真相

    这么一來这件事最终受损的是徐侧夫而长孙焕然还因中毒得了大皇女的允诺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不仅踩下了与大皇女有十多年感情的徐侧夫还得到了大皇女格外的关怀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徐侧夫安静柔弱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大皇女吩咐无兰赶紧扶徐侧夫回去休息而长孙焕然现在不好处置他若遣送回南国怕是会慌了右相的心

    如今她不在南国朝中还需要右相的管理所以绝不能把长孙焕然送回去哪怕这次是长孙焕然犯了这样的大错

    想好后大皇女对长孙焕然道“你也回马车去好好养身体就是沒什么事不必下來了”

    轻微的禁足也算是个惩罚了

    长孙焕然不敢有怨言在画竹的搀扶下回了马车

    大皇女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虚弱的身影进了马车这才回过身來对凌沭和季琉末道“这次险些连累你们大姐就在这里赔不是了但愿七妹你们能原谅”

    “大皇姐严重了”凌沭说“不一会儿便要启程了那我们先回马车了”

    “嗯”大皇女颔然后就转身走了朝着徐侧夫的马车那边而去

    凌沭三人往自家马车走一直到上马车凌沭转身要來拉季琉末这才现他还是一副疑心重重的神情

    “怎么了”凌沭问“还有什么事儿想不明白”

    季琉末回过神來笑着摇了摇头“沒什么只是还有一点点想不明白而已”

    “其实我也还有一点疑虑”凌沭直接一屁股坐在马车门口的位置跟还站在地上的季琉末说“你说我跟右相算是陌生人吧跟长孙焕然更加沒有仇而且跟大皇女到目前为止关系还不错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季琉末看着她“莫非你也怀疑长孙焕然要害的……是你”

    “你也这么觉得”凌沭双手一拍“果然是心有灵犀”

    幽王府的马车旁并沒有什么闲杂人车里车外都是自己人所以凌沭说话也就沒有顾及“我私以为咱们这么一大队人马值得长孙焕然冒这么大险去害的也就大皇姐和我这个幽王殿下

    虽然这事儿看起來是他想害徐侧夫但是如果昨儿不是我下去摸鱼了那么咱们就都会喝那个粥了你看他劝着大皇姐不要吃说明他不是要害大皇女可是我跟他那是根本可以算不认识的啊称得上见过面的也就是在咱们新年去参加的家庭宫宴了

    我跟他压根沒有仇沒有怨但我就是觉得他要害的是我你说是我过于神经兮兮还是这确实是个有可能的设想”

    要是换作别人定然说凌沭想多了可是季琉末却是很严谨地点头了“本來我也沒有深想但是刚才大皇女问他想要害谁的时候我就看见他眼睛稍微往咱们这边看了所以我猜他要害的是你”

    本來凌沭就挺相信自己的直觉的比起自己的实力凌沭向來更倾向自己有九成准的直觉加上现在又有季琉末这个微表情学家的赞成她就更加认定了

    不过论脑她是绝对膜拜季琉末的所以接下來这个特别费脑的问題她也交给季琉末了

    “一个案最最重要的就是动机了那琉末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害我也就是说他的动机是什么”

    季琉末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大概是从个人恩怨到家族情仇全部思索了一遍然后得到以下言论“你跟他确实沒有任何仇恨但是凌沭周谚有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凌沭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恍然道“莫非……他知道我在找藏宝图”

    季琉末看着她不可置否

    提起藏宝图每个人都会先想到那个神话一般的紫月宝藏因为那句传言:得宝藏者得天下

    紫月宝藏就是权力和财富的至尊沒人会不想要它也沒有人能拒绝得了它只不过因为藏宝图难找而且还有传言说其中一份已经销毁更有传言说北国那份也早已丢失

    所以几十年來找宝藏的人渐渐少了也不会有什么大动静要找也是默默地进行但至今沒有听说什么人能够找到藏宝图

    凌沭在找藏宝图若她能够找到宝藏便会为所有人所忌惮所以长孙焕然一定是害怕凌沭危及大皇女的地位这才要害她

    除了这一个可能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动机了

    大皇女知道凌沭在找藏宝图但长孙焕然是如何得知的大皇女是肯定不会跟他说的一般女人都不会和家里的男人说事业上的事更何况大皇女是储君男不得干政尽管这不是政事却比政事更加严重所以大皇女是绝对不会和长孙焕然或者徐侧夫等人说藏宝图的事的

    如果这个动机假设成立那么长孙焕然到底是从哪儿得知的呐

    凌沭想不通季琉末暂时也沒有想通而且他还有另外一个问題想不通……

    大皇女去了徐侧夫的马车不过就待了一刻钟不到大概是安慰了几句便出來了出來以后就去了长孙焕然的马车

    长孙焕然正在哭泣本來还是哭出声儿來的见大皇女忽然进來便从画竹手里抽过帕默默地擦泪了

    大皇女坐下來挥了挥手让画竹先出去

    静默了一会儿还是长孙焕然比较沉不住气先开口了“皇女这是來宣布如何惩罚焕然的吗是否要遣送焕然回去是的话焕然这就让画竹收拾”

    说着就一副绝无怨言诚心认错的模样低头要出马车去喊画竹经过大皇女身边时却被大皇女伸手拦下

    “先坐下”

    大皇女为人温和实则却不是个容易亲近的她的温和有一个度外人看着都很满意但对徐侧夫长孙焕然等人來说似乎缺乏了一分普通妻君的柔情

    不过因为她的身份他们也不敢奢求大皇女能够像普通人家的妻君对小妾宠爱那般对待他们若大皇女真的像四王女那样能够任由侍妾天天粘着撒娇他们才会感到奇怪

    当然他们也更喜欢这样温雅非凡却又不失威严的大皇女

    所以偶尔长孙焕然会仗着年纪小对大皇女有一点两点撒娇或者请求那也只是偶尔长孙焕然眼力见还是不错的至少从沒有惹大皇女生气过

    现在他犯了错自然也不敢做什么恃宠而骄赌气的举动大皇女让他坐下他就立马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