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穿越荒年揣空间,捡吃捡喝捡夫君 > 第66章 放炮仗,崩死这帮瘪犊子

第66章 放炮仗,崩死这帮瘪犊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匪一样的兵朝村外冲去。

    虽说岑家他们一村儿的人打算改了路线,但也只是靠腿,也飞不了不是?

    要万一那兵没等他们到地方就追上来了呢。

    在其中一条岔路口发现个大土坡。

    土坡挺陡的,藏人藏物没问题。

    岑老大王老大俩人把东西埋在兵子的必经之路上。

    “埋好了。”

    “嘘,都小点声儿……”

    “听着动静了,来了来了。”

    稍冒头看去,只有十个散兵冒冒失失的往前走:“人呢?肯定刚跑,追,必须交出点东西,不然就地杀了。”

    一二三,离陷阱越来越近。

    “啊!”惨叫和着扑通声响起,几个兵有的被岑阿润做的机关陷阱的脚夹住了,有的掉进岑老大他们挖的坑里了。

    这还没完呢,就见岑老大他们那头鸟悄的点燃了一根引线。

    呲呲呲,噼里啪啦,炮仗响了,崩的他们连亲爹都认不出。

    “娘的,敢害咱们,追,继续往前追,追上了打死。”几个兵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一瘸一拐的往上爬。

    他们走出去老远,小渔村的人这才敢冒头出声儿。

    “行了,走了,咱赶紧撤。”岑老大压低声音。

    有土坡挡着,他们干点啥都隐秘。

    王老大对着岑老太竖起个大拇指头:“婶子,高,没想到还有炮仗呢。”

    岑老太把头发往后一拢:“嘿,还不是当初听说我们那房子里的人儿不是啥好死的,我怕吓着孩子特意买的炮仗,剩下这老些,没想到还用上了。”

    夸完岑老太,王老大又蹲下来夸岑阿润:“这小尕看着不大,脑子挺活的,做的机关陷阱多带样儿。”

    岑阿润被夸的羞涩,跟个小闺女似的扭嗒嗒的躲在岑老太后边,两根手指头搅着。

    “我这小孙子脑子活,就喜欢研究这些。”岑老太笑咪咪的。

    简单扯了几句话,大伙继续赶路。

    俗话说下坡容易上坡难。

    牛车,骡子车上拉的东西多,单靠它们自个儿指定上不去。

    搁车上坐着的人全都下来。

    一部分人搁前头拉,一部分人搁后头推。

    喊着一二三一起使劲儿。

    终于推了上去,这条路好是土路,地面裂出一条条缝隙,两边长着一颗颗被晒的蔫巴的树。

    前头直对着明晃晃的大日头。

    秋老虎的日头名不虚传,直着瞅几眼就头晕目眩的,于是个个闷着头走。

    他们得的消息早,路上几乎没人,以后不敢保证了,也不敢停下歇着,玩了命的走。

    人咬咬牙能坚持,可牲口不成,热的它们鼻孔放大,甩着头甩着尾巴死活不走了。

    “停下来歇歇吧,给它们喂点草料和水,它们要是死了,咱可遭罪了。”

    全村人停下,扑通过坐了下来,盘腿的,哈腰的,躺着的,把粮,水掏了出来,往嘴里塞饼子,喝水。

    塞好几口饼子,只敢喝一小口水。

    不敢多喝啊,怕没水了。

    就方才走这一路就能瞅着路边的小溪浅多了,都露出石头和泥巴了。

    牲口可比人能喝水,造起来没完,就听着有的村民愁的,跟自个家牲口对话:“你少喝点,少喝点。”

    岑阿宝这头见水少了便偷偷用神笔写出来补充上。

    后头冒出来吵吵巴火的动静:“李寡妇,你咋那缺德,啊,就你知道省水,故意放出你家骡子来抢我家的水。”

    “我哪儿知道,我又没看住,再者说了,这是岑家的水。”

    岑老太一听扯上她家了,赶忙出声儿了:“诶诶,都别吵吵,刚跑出来就起内讧了?这样的还能走下去么?实在不行散伙得了,这样就没有谁碰了谁家粮食这一说了。”

    一听散伙,李寡妇怕了,她扯着俩娃估摸走不了多久就得死了:“婶儿,别生气,以后我看好我家牲口。”

    岑老太耷拉着嘴角:“咱的粮食和水都是有限的,全村子跑出来得互相帮衬着点,各家有的时候就吃各家的,没有的时候互相帮帮忙,但绝对不能偷摸去拿人家水,拿人家粮的,有困难都跟村长打报告。”

    村长点头赞同道:“对,打报告,岑家逃荒有经验,咱得听她们的,知道不的?”

    “知道了。”稀稀拉拉应着。

    岑老太心话了:逃过荒还成香饽饽了。

    接连走了三四天,路还是同样的路,却有种望不到尽头的感觉。

    岑老太压低声音悄么问大儿子:“咱是不走错道了?你先前考武状元前儿去的地方多,你觉得这路对么?”

    提及武状元仨字,岑老大心里一窒,面上不显:“对,这条路又称直肠子路,意思就是一条路通到底,再走走就好了。”

    晌午,大伙儿拿出来吃东西,忽然有人哎唷了声:“这饽饽都臭了。”

    岑老太一听赶忙把做好的菜饼子拿出来,低头一闻,也有股子闷不呲的捂巴味儿,她回头喊着:“咱大伙别不舍得吃了,一次就掐那么一口饿的走不动道,到头来粮都扔了,现在天热,捂不住了,先吃,赶紧吃,攒肚里比扔了强。”

    有的拿出来闻闻,只臭那么一点的也不在乎那些了,囫囵吞了下去,臭的烂的实在不行的才扔。

    脚下发烫,有的受不住的骡子走路一跛一跛的。

    岑家人热的脸上的汗一直不停,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落,不一会儿,整个前胸后背都湿了,一拧就能拧出老些汗。

    人一出汗就爱渴,渴了就得喝水。

    可他们的水都是有数的,早晚会喝完,喝完了咋办?

    岑老大王老大让大家伙儿原地歇息,他们几个脚程快的,体力好的,往前走一段,瞅瞅有没有能打着水的地方。

    他们走后,村子的人搭帐篷,拿出草甸子,被褥垫地上让娃们歇歇。

    岑家的亲家庄家那边忽然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岑阿宝耳尖,一下听见了,她拽了拽岑老太:“奶,我好像听见姑母哭来着,咱去看看。”

    庄家搭了个帐篷,掀帘一瞅,岑召娟抱着六岁的儿子庄成哭成了李三娘。

    “咋?你哭啥?”岑老太问。

    娘这么一问,岑召娟哭的更凶了:“娘,成子好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