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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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武结束，第一名奖励镖令五百，第二名奖励镖令三百，第三名奖励镖令一百！”大当家大声宣布。
二公子的离开，没有耽误大当家发言。
王川挑眉，没想到第一的奖励如此丰厚。
算上之前的六百，现在的王川足足有一千一百零五点的镖令，可以说是身家殷实。
随着大当家宣布结束，比武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这次比武，太精彩了！”
“是啊，没有想到王川居然拿下了第一。”
“我也没想到，最后二公子只得了第三的名次。”
众人谈论着，纷纷离开擂台。
王川抬头望天，距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便要前往宗务堂。
“王兄，这是想要去哪里？”
不远处，周星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许是因为突然变成第二，得了意外之喜，脸上的开心有些掩饰不住。
“恭喜周兄成了第二。”王川笑道。
周星摆摆手，谦虚道：“我得到这个第二，还是靠的王兄你。”
他说的也没错，如果没有二公子偷袭王川，他也拿不到这个第二。
真要说的话，能得到这个第二名，还是靠的王川。
王川倒没有在意，摇摇头，“你能拿到，自然是实力，至于过程，不用在意。”
没有争论，周星拱手，笑道：“那还是王兄荣登第一，实力更强。”
“运气好，小胜了半筹。”王川并未在意。
两人交谈甚欢，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宗务堂前。
一路上，都有人想上前，找王川攀谈。
不过有周星在，也没有机会说得上话，只能悻悻离开。
“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好，下次我定要与王兄把盏言欢！”
待周星离开，王川也走入了宗务堂。
“川哥来了！”刚走进宗务堂，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瞬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叫喊着。
“都给我回去干活！在宗务堂吵闹，不想干了！”人群后，传出一声厉喝。
听到这声音，所有人尽皆一缩脖子，散开了人群。
宗务堂中不能动手，不能喧哗，这是规矩。
没有将他们全部扔出去，已经是宽容了，若是再犯，后果非同小可。
人群终于散开，也让王川松了口气。
被人这般包围着，也是十分难受。
转头，视线落在柜台后，面容严肃的杨执事身上。
“多谢执事出手相救。”王川走到柜台前，松了一口气。
“职责所在。”杨执事盯着王川，严肃的脸也露出了笑容，“小子，可以啊，居然能打败二公子，得了第一。”
“运气……”
“行了行了，运气这种谦辞不必说，赢了就是实力。”不等王川说完，杨执事直接开口打断。
闻言，王川也不再多说，沉默了下来。
半晌，才再次开口。
“杨执事，上次的赌约，可做得数？”
点点头，杨执事招手道：“跟我来吧。”
随后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小门。
跟在后面，王川也随之进入。
众人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事，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王川走进门，里面却是一间狭窄的屋子，只有一张小桌子，几张凳子。
“这是平日里执事暂时休息的地方，随便坐吧。”招呼王川坐下，杨执事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和王川倒上茶。
“黑铁令给我吧。”
不知道杨执事突然要黑铁令作甚，王川也没有怀疑，取出黑铁令递过去。
没有接下，杨执事也拿出一块令牌，与大当家的令牌稍有不同，是银色的。
令牌相互碰一下，随后黑铁令上面的数字，便变成了一千一百零五。
“比武获得的镖令，都是来宗务堂领的，你来了，正好也就给你了。”
王川点点头，等待着杨执事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杨执事让他来这里，不单单只是说这个。
还有他最想要知道的消息。
“三年前，你父亲，还有其他几名先天武者的趟子手，接了一趟镖，是前往平阳城的，在快到平阳城的时候，被黑风寨劫了。”
“不可能！”王川猛然站起身，语气有些激动，“平阳城距离碧霞宗最为接近，黑风寨怎么可能有胆子去那里！”
苍城位于流云郡中，是流云郡的一座城池。
流云郡下，五座城池，苍城和平阳城，都是其一。
苍城在流云郡，不算是富有，起码跟平阳城相比，并不富有。
因为平阳城距离三宗之一的碧霞宗最近，自然有许多人愿意往那里去。
背靠三宗这颗大树，总比背靠在点苍山要好。
“你先不要激动，先听我说。”杨执事拍了拍王川，让他坐下。
清醒了一些的王川，心中惊讶。
王麟本就不是他的父亲，为何自己听到消息，会如此激动？
思来想去，王川也只能将其归结于之前的王川在影响着自己。
不过，这也正好没有让杨执事看出端倪。
若是表现得太过冷静，可能就被怀疑了。
没有压制愤怒，王川拳头紧握，脸上隐隐有着怒火。
“既然是被劫镖，为何不明言？”王川带着怒火，开口询问。
做镖局行的，被接镖是常有的事，也没有必要要让他进入前五，才告诉他。
“并非是我不明言，而是其中有许多限制。”说罢，杨执事瞟了一眼门，凑近了轻声问道：“你可知这黑风寨背后有谁？”
提到这个，王川瞬间就想到，那日孙公、孙明提及的事。
苍城三族一城，包括二当家，都与黑风寨有勾结。
但黑风寨劫了镖局的镖，难道就因为三族一城，放过了？
那镖局还有何作用？
未等王川问出口，杨执事抢先，轻轻开口，“实话告诉你吧，黑风寨背后，站着的是碧霞宗！”
闻言，王川皱起眉头。
不是三族一城？
见其眉头皱起，杨执事无奈一笑，“想不到吧，一伙劫匪，后面居然站着三宗之一的碧霞宗。”
“碧霞宗身为三宗之一，何需做这种事？”王川不解。
三宗之一，居然养劫匪，百害无一利。
若是传出去，三宗的名头，岂不是败坏了？
“这就是你不懂了，越是这种大势力，越不好出手解决一些事情，背后总有个‘影子’帮忙。”
“黑风寨，算是‘影子’？”王川心中不信。
这般大势力，就算背后有人，也不会是劫匪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当然不是，但是有些不好解决的小事情，就会让黑风寨出手，比如强抢入山之人。”
“为何？”
“为钱。”
“三宗的势力，想挣钱什么手段没有，非要当劫匪？”
“挣钱嘛，不寒掺。”
王川沉默。
“所以，杨执事的意思是？”
“我是想让你不要寻黑风寨的麻烦，以免招惹到碧霞宗。”
“那镖局被劫镖，就不管了？”
“镖是拿回来了。”
“那一趟镖死了几个趟子手？”
“总共五个，全部被杀，其中就有你父亲。”
“死了人，就不管了？”
“没有办法，谁让黑风寨背靠碧霞宗，我们也没有办法。”
再次沉默，半晌，王川才点头开口，“明白了。”
杨执事露出满意的微笑，赞叹道：“你明白就好，以你的天赋，没有必要报仇。”
强行露出一个微笑，王川点点头，躬身行礼，“明白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随后，径直离开。
王川走出小屋，立刻就有人想上前攀谈。
不过，看到王川似万年不化寒冰的眼神，顿时不敢说话，退到了一旁。
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众人一时间窃窃私语起来。
没有理会众人，王川脑海中还在不断想着刚才的事情。
“黑风寨的仇，当然要报，不过不是现在……”
他只说自己明白，却从未答应下来。
就算他知道黑风寨背后有碧霞宗，该报仇还是要报。
“你们不敢做的事情，我敢……”
深吸一口气，强行平静下来，转身走上楼。
听闻黑风寨的当家，乃是一名修士，境界达到炼气境九层，以他现在的实力，去报仇就是去送死。
他虽然得了第一，胜了二公子，但也无法抹杀一个上百人的黑风寨。
现在的他，最重要的就是提升修为，增强实力。
那个时候，才有资格说报仇。
又挑选了一堆杂书，心神也安定下来。
他镖令虽多，却没有着急要换取的功法武技，便直接下了楼。
将上次的书交给杨执事，又花五点镖令换杂书，便离开了宗务堂。
区别于宗务堂内的阴暗，门外，阳光有些刺眼。
兜兜转转回到木屋，已经是黄昏。
确认心中的焦躁没有影响到自己，这才盘坐在床上，运转灵气，恢复身体的劳损还有混元劲。
之所以确认有无影响，是因为修炼需要心无旁骛，若是在心神不定的情况下，还要强行修炼，可能就会误入歧途。
运转数个时辰的灵气，终于是将所有伤势，包括混元劲，尽数恢复。
没有继续修炼，王川从乾坤袋中，将所有书籍尽数拿出。
一本一本翻看着，到了深夜，才全部看完。
王川也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知道的。
“据说圆满之上，还有一个境界，名为明自境，想要达到明自境，需要超脱原先所学，融入自己的理解。”
“想要达到这个境界，极为艰难，非寻常之人，不可达到。”
王川摸着下巴，这才明白，为何自己的流风剑法，明明达到了圆满境界，却没有圆满的感觉。
无论是刚入圆满，还是今天的比武，流风剑法不圆满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所以他才会搜罗书籍，想要寻找到原因。
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
“想不到圆满之上还有境界，只是这融入自己的理解，应该如何？”
拿上灵风剑，再度进入吊坠。
想要达到明自境，金人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一切只能靠自己。
不停练习着流风剑法，手中灵风剑，真如风一般，不停吹拂着。
练习了百余遍，对流风剑法，一丝丝自己的理解，出现在脑海中。
当然，这些理解，还不足以让他融入剑法中，达到明自境。
知道这事急不来，王川也没有急，依旧练习着。
“……这次比武结束，第一名奖励镖令五百，第二名奖励镖令三百，第三名奖励镖令一百！”大当家大声宣布。
二公子的离开，没有耽误大当家发言。
王川挑眉，没想到第一的奖励如此丰厚。
算上之前的六百，现在的王川足足有一千一百零五点的镖令，可以说是身家殷实。
随着大当家宣布结束，比武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这次比武，太精彩了！”
“是啊，没有想到王川居然拿下了第一。”
“我也没想到，最后二公子只得了第三的名次。”
众人谈论着，纷纷离开擂台。
王川抬头望天，距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便要前往宗务堂。
“王兄，这是想要去哪里？”
不远处，周星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许是因为突然变成第二，得了意外之喜，脸上的开心有些掩饰不住。
“恭喜周兄成了第二。”王川笑道。
周星摆摆手，谦虚道：“我得到这个第二，还是靠的王兄你。”
他说的也没错，如果没有二公子偷袭王川，他也拿不到这个第二。
真要说的话，能得到这个第二名，还是靠的王川。
王川倒没有在意，摇摇头，“你能拿到，自然是实力，至于过程，不用在意。”
没有争论，周星拱手，笑道：“那还是王兄荣登第一，实力更强。”
“运气好，小胜了半筹。”王川并未在意。
两人交谈甚欢，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宗务堂前。
一路上，都有人想上前，找王川攀谈。
不过有周星在，也没有机会说得上话，只能悻悻离开。
“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好，下次我定要与王兄把盏言欢！”
待周星离开，王川也走入了宗务堂。
“川哥来了！”刚走进宗务堂，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瞬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叫喊着。
“都给我回去干活！在宗务堂吵闹，不想干了！”人群后，传出一声厉喝。
听到这声音，所有人尽皆一缩脖子，散开了人群。
宗务堂中不能动手，不能喧哗，这是规矩。
没有将他们全部扔出去，已经是宽容了，若是再犯，后果非同小可。
人群终于散开，也让王川松了口气。
被人这般包围着，也是十分难受。
转头，视线落在柜台后，面容严肃的杨执事身上。
“多谢执事出手相救。”王川走到柜台前，松了一口气。
“职责所在。”杨执事盯着王川，严肃的脸也露出了笑容，“小子，可以啊，居然能打败二公子，得了第一。”
“运气……”
“行了行了，运气这种谦辞不必说，赢了就是实力。”不等王川说完，杨执事直接开口打断。
闻言，王川也不再多说，沉默了下来。
半晌，才再次开口。
“杨执事，上次的赌约，可做得数？”
点点头，杨执事招手道：“跟我来吧。”
随后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小门。
跟在后面，王川也随之进入。
众人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事，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王川走进门，里面却是一间狭窄的屋子，只有一张小桌子，几张凳子。
“这是平日里执事暂时休息的地方，随便坐吧。”招呼王川坐下，杨执事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和王川倒上茶。
“黑铁令给我吧。”
不知道杨执事突然要黑铁令作甚，王川也没有怀疑，取出黑铁令递过去。
没有接下，杨执事也拿出一块令牌，与大当家的令牌稍有不同，是银色的。
令牌相互碰一下，随后黑铁令上面的数字，便变成了一千一百零五。
“比武获得的镖令，都是来宗务堂领的，你来了，正好也就给你了。”
王川点点头，等待着杨执事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杨执事让他来这里，不单单只是说这个。
还有他最想要知道的消息。
“三年前，你父亲，还有其他几名先天武者的趟子手，接了一趟镖，是前往平阳城的，在快到平阳城的时候，被黑风寨劫了。”
“不可能！”王川猛然站起身，语气有些激动，“平阳城距离碧霞宗最为接近，黑风寨怎么可能有胆子去那里！”
苍城位于流云郡中，是流云郡的一座城池。
流云郡下，五座城池，苍城和平阳城，都是其一。
苍城在流云郡，不算是富有，起码跟平阳城相比，并不富有。
因为平阳城距离三宗之一的碧霞宗最近，自然有许多人愿意往那里去。
背靠三宗这颗大树，总比背靠在点苍山要好。
“你先不要激动，先听我说。”杨执事拍了拍王川，让他坐下。
清醒了一些的王川，心中惊讶。
王麟本就不是他的父亲，为何自己听到消息，会如此激动？
思来想去，王川也只能将其归结于之前的王川在影响着自己。
不过，这也正好没有让杨执事看出端倪。
若是表现得太过冷静，可能就被怀疑了。
没有压制愤怒，王川拳头紧握，脸上隐隐有着怒火。
“既然是被劫镖，为何不明言？”王川带着怒火，开口询问。
做镖局行的，被接镖是常有的事，也没有必要要让他进入前五，才告诉他。
“并非是我不明言，而是其中有许多限制。”说罢，杨执事瞟了一眼门，凑近了轻声问道：“你可知这黑风寨背后有谁？”
提到这个，王川瞬间就想到，那日孙公、孙明提及的事。
苍城三族一城，包括二当家，都与黑风寨有勾结。
但黑风寨劫了镖局的镖，难道就因为三族一城，放过了？
那镖局还有何作用？
未等王川问出口，杨执事抢先，轻轻开口，“实话告诉你吧，黑风寨背后，站着的是碧霞宗！”
闻言，王川皱起眉头。
不是三族一城？
见其眉头皱起，杨执事无奈一笑，“想不到吧，一伙劫匪，后面居然站着三宗之一的碧霞宗。”
“碧霞宗身为三宗之一，何需做这种事？”王川不解。
三宗之一，居然养劫匪，百害无一利。
若是传出去，三宗的名头，岂不是败坏了？
“这就是你不懂了，越是这种大势力，越不好出手解决一些事情，背后总有个‘影子’帮忙。”
“黑风寨，算是‘影子’？”王川心中不信。
这般大势力，就算背后有人，也不会是劫匪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当然不是，但是有些不好解决的小事情，就会让黑风寨出手，比如强抢入山之人。”
“为何？”
“为钱。”
“三宗的势力，想挣钱什么手段没有，非要当劫匪？”
“挣钱嘛，不寒掺。”
王川沉默。
“所以，杨执事的意思是？”
“我是想让你不要寻黑风寨的麻烦，以免招惹到碧霞宗。”
“那镖局被劫镖，就不管了？”
“镖是拿回来了。”
“那一趟镖死了几个趟子手？”
“总共五个，全部被杀，其中就有你父亲。”
“死了人，就不管了？”
“没有办法，谁让黑风寨背靠碧霞宗，我们也没有办法。”
再次沉默，半晌，王川才点头开口，“明白了。”
杨执事露出满意的微笑，赞叹道：“你明白就好，以你的天赋，没有必要报仇。”
强行露出一个微笑，王川点点头，躬身行礼，“明白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随后，径直离开。
王川走出小屋，立刻就有人想上前攀谈。
不过，看到王川似万年不化寒冰的眼神，顿时不敢说话，退到了一旁。
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众人一时间窃窃私语起来。
没有理会众人，王川脑海中还在不断想着刚才的事情。
“黑风寨的仇，当然要报，不过不是现在……”
他只说自己明白，却从未答应下来。
就算他知道黑风寨背后有碧霞宗，该报仇还是要报。
“你们不敢做的事情，我敢……”
深吸一口气，强行平静下来，转身走上楼。
听闻黑风寨的当家，乃是一名修士，境界达到炼气境九层，以他现在的实力，去报仇就是去送死。
他虽然得了第一，胜了二公子，但也无法抹杀一个上百人的黑风寨。
现在的他，最重要的就是提升修为，增强实力。
那个时候，才有资格说报仇。
又挑选了一堆杂书，心神也安定下来。
他镖令虽多，却没有着急要换取的功法武技，便直接下了楼。
将上次的书交给杨执事，又花五点镖令换杂书，便离开了宗务堂。
区别于宗务堂内的阴暗，门外，阳光有些刺眼。
兜兜转转回到木屋，已经是黄昏。
确认心中的焦躁没有影响到自己，这才盘坐在床上，运转灵气，恢复身体的劳损还有混元劲。
之所以确认有无影响，是因为修炼需要心无旁骛，若是在心神不定的情况下，还要强行修炼，可能就会误入歧途。
运转数个时辰的灵气，终于是将所有伤势，包括混元劲，尽数恢复。
没有继续修炼，王川从乾坤袋中，将所有书籍尽数拿出。
一本一本翻看着，到了深夜，才全部看完。
王川也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知道的。
“据说圆满之上，还有一个境界，名为明自境，想要达到明自境，需要超脱原先所学，融入自己的理解。”
“想要达到这个境界，极为艰难，非寻常之人，不可达到。”
王川摸着下巴，这才明白，为何自己的流风剑法，明明达到了圆满境界，却没有圆满的感觉。
无论是刚入圆满，还是今天的比武，流风剑法不圆满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所以他才会搜罗书籍，想要寻找到原因。
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
“想不到圆满之上还有境界，只是这融入自己的理解，应该如何？”
拿上灵风剑，再度进入吊坠。
想要达到明自境，金人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一切只能靠自己。
不停练习着流风剑法，手中灵风剑，真如风一般，不停吹拂着。
练习了百余遍，对流风剑法，一丝丝自己的理解，出现在脑海中。
当然，这些理解，还不足以让他融入剑法中，达到明自境。
知道这事急不来，王川也没有急，依旧练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