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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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不止是索求，更是互怜、慰藉。
不止是为了使上天创造人类时男女之间的差异得以纠正，彼此满足。更是心灵的精巧结构如齿轮般咬合，互相无缝地推动着前行。
两个拥有缺陷的灵魂在此刻得到协调，生命变得如乐章华丽动听、自然和谐。
郎昊英实现了男人的转变，而菟葵则好似回到从前的纯洁浪漫。
一切本应显得美好动人，甚至要比古老传唱的爱情故事更加令人陶醉，却不知怎么变得悲伤无比。
二人仍不愿分开似的进行了数次不停歇的追求，直至彻底力竭，但仍是不满足。
可一切最终都会走向结束，乐章有奏停的时刻，生命有完结的一天，而这一晚也最终被耀眼的烈日所斩杀。
为了不愿在分别时感到不舍，郎昊英提前醒来，穿着好衣装，留下一些财物和丹药，并亲笔留下一封献给菟葵的信。
这是郎昊英第一次为人写信。
他写的很不好，字歪歪扭扭，写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勉强敲定了最好的一封。
菟葵这个姑娘对于他来说可能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特别是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任何凡人的存在都不过是无边碧海中的一条小鱼，微不足道。
鱼的脆弱与短暂在海面前不值一提、渺小至极。
可郎昊英所托付的感情不简单。
郎昊英生命中的太多第一次都献给了菟葵，第一次写信、第一次云雨等等等等。
或许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内心好过一些，为了掩盖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为力。
如果他是一个能搬山填海，天地间无人能敌，甚至敢与苍天叫板的大神通修士，或许这世界上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了。
既然没有办不到的事情，那应该就不会再留下悔恨了。
且不说长远的，若他在紫剑门中具有无上的地位，就能带菟葵入仙门，就算资质不佳也能让诸位长老为她易筋洗髓。
再往小了说，如果自己的实力能得到长老们的认可，就算说菟葵是与自己一同修炼的女修士，借此带到身边，他们也会对菟葵身上带有的百灵门的灵力标记视若无睹。
奈何自己修为既不高、在门中也没有多高的地位，要谈实力更是没有，先前面对一个刚筑基的焕方都差点落得同归于尽。
而在凡间也没有门路、不懂商道，只有一身腱子肉，只会砍柴打猎，又怎么能给菟葵一点帮助了。
于是他悄悄地离开了，只留下一点物资，希望能多少帮助到她，也算是借此两清，断了彼此的缘分。
郎昊英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双目却始终看着逐渐在视野中消失的望兴城。
而望兴城中的客栈里，衣着凌乱的菟葵也望着郎昊英马车前去的方向，手里的信已变得满布褶皱，墨水也被泪点晕开。
这一趟望兴城之旅，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狩猎，却意外频发。
结识了图谋不轨、隐藏颇多的方达，风情万种、狡猾多端的梅小姐，还有菟葵。
见识了修士们的交易会和拍卖，居然还见到了化神期的修士。
在交易会上看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法宝法器、阵法符箓、妖兽材料等，拓宽了眼界。
更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和一次刻苦铭心的离别。
本以为仙途之苦，莫过于资质低下，修炼缓慢这些小事，怎知竟如此繁多。
“小伙子，你确定是去大曲山是吧？”
“是。”
“据说那里有仙人出没，莫非小子你也是去寻觅仙缘的？”
车夫驾着马，嫌路途枯燥，便开始与郎昊英闲聊。
“其实我就是仙人。”
“那你为啥还要做我的车。”
“因为我还不会飞呀。”
郎昊英笑了笑。
“这样子啊。话说之前和你一路的那个姑娘去哪了，怎么这次就你一个人啊。”
“她呀，我和她不是一路的。”
郎昊英低垂着头，看着那天菟葵坐的位置。不过车夫可没有回头看见他的样子。
“哦，这样啊，那她一个看上去这么憔悴的姑娘，一个人旅行这么长远很辛苦的咧。”
“她的旅程结束了，她到终点了。”
“原来她是要去望兴城是吧，那我晓得了。”
郎昊英和车夫对话着，好像在说着一件事，又好像在各说各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夫总算是把郎昊英带到了大曲村所依傍的大曲山。
而郎昊英这次是直接用灵石支付的，并非是上一次与梅小姐用灵石换来的凡间用的货币。
郎昊英走在熟悉的山路，寻了一处悬崖峭壁驻足，望着山底寂静的大曲村，摇摇头，接着赶路了。
路过熟悉的山洞，找到熟悉的竹林，穿越熟悉的迷雾，最终看到熟悉的山门。
不知怎的他落泪了，如今的他或许只能躲在自己的洞府里沉迷于修炼才能忘却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于是他匆匆忙忙回到洞府，从储物袋里拿出丹药就开始修炼，从洗髓丹到养气丹再到碧血丹，从一次一粒到一次一瓶，一周的时间就彻底将郎昊英从焕方的储物袋里得到的炼体用的丹药消耗殆尽，而他也稍微平复了心境。
心境对于修仙者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只有达到平稳的心境才能让修炼事半功倍。
而如果心境不稳、被杂念所纷扰，不仅修炼起来极度缓慢，甚至还可能被心魔所困，最终走火入魔。
所以修仙者一般会选择入世的方式来锤炼自己的心境。
先融入凡人的社会，在其中生活、游历一段时间，被凡间的琐事、杂念感染，最后离开凡间，静心打坐，将杂念一一去除，并在这个过程中加深对天地造化、道法自然、人间疾苦等的感悟，从而提高心境。
而郎昊英此行也使他的心境提高了不少，或许接下来能做到更加冷漠无情和理性，更加不容易再被类似于菟葵的这种事情所扰乱。
打坐吐纳了整整一周的郎昊英，再睁开眼时双目如寒潭，有风也不起浪那样的平静。
他站起身来，望着脚边一个个早就空荡荡的药瓶，活动活动筋骨，带上储物袋就出了门。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其他弟子们在他眼中好像成了幼稚天真的孩童，自己则深深感觉到了他们与自己的差距。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郎昊英再次来到丹房，见到了丹房唯一的管事——王纤椛。
王纤椛正感觉无聊，见有人来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但再次看清来者的面目，她惊奇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拜见师叔！不对，应该是管事大人！”
既然郎昊英此行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自己体内的灵虫也彻底沉寂，那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郎昊英击败了焕方，夺得了令牌，成为了丹房的管事。
“焕方存在丹房里的所有丹药，都给我吧。”
郎昊英的话语没有一丝声调的变化，如古井无波，但又好像饱经沧桑，充满磁性。
这让王纤椛十分惊讶：师叔此行回来，怎么感觉好像得道了一般，脱尘了。
但也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将一个华丽的储物袋拿了出来。
这储物袋看上去就满满当当的，相当沉重。
“里面大概有多少。”
“大概的话......应该有洗髓丹二百一十五瓶，养气丹一百三十五瓶，聚灵丹一百七十瓶，碧血丹一百四十五瓶，万灵丹一百三十瓶，筑基丹三十瓶。”
王纤椛把神识深入储物袋中，快速地清点着。
“怎么这么多！”
一直板着脸，沉着冷静的郎昊英也是憋不住了，惊讶的神色令王纤椛看着稍微好受一些。
“这都是因为原本焕方......不，是原本丹房的规矩，每个弟子炼成的丹药都要克扣一半，久而久之，就积累了这么多。这也是为何现在越来越少弟子来丹房借地火室炼丹了。”
“原来如此，既然我成了这丹房的新管事，以后规矩就改了，每次只克扣三成，而地火室的收费也全部减半吧。你还要特别在天机殿的告示栏和丹房的门口都贴上通报，不过不要写我的名字，知道了吗。”
“师侄明白，这就去办。”
王纤椛倒也是雷厉风行的干事能手，三两下就把告示做好，贴了出来，不久就有弟子来丹房炼丹了。
不过郎昊英在吩咐完后就匆匆离开了，一是为了防止被接下来到来的要炼丹的弟子们看见，二是防止被王纤椛缠住。
这王纤椛虽然是个可以使用的棋子，不过野心和心机都比曾雪晴要重上不少，使用起来风险极大，容易遭到反噬，倒也少一些接触为好。
不过以郎昊英新设的丹房的规矩来看，表面上好像减少了丹房的收入，但降低丹药的克扣和丹房的租金后，来丹房炼丹的弟子会变得多很多，而增加的这些弟子所提供的额外的收入就刚好补贴上了降低的部分。
所以对郎昊英来说，单位时间内丹房的收入几乎不变，但每个来炼丹的弟子所能获得的丹药增加了，还少花了一半的灵石，提高了在弟子中的口碑。
不过他这一趟出关，还有一个需要见的人就是曾雪晴。
不知为何，他好像总把曾雪晴和菟葵两个女子的身影叠加在一起，或许他找曾雪晴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想补偿菟葵的遗憾吧。
他来到曾雪晴的洞府前，稍稍注入一些精元就破除了门口的法阵和门上的禁制。
见有人闯入，原本静心修炼的曾雪晴进入警惕状态，连忙取出全身上下一共四把飞剑招呼了出去。
“是我。”
门一打开，飞剑全部停在了郎昊英面前，由于精元的作用一点也无法深入。
“主人！”
一夜，不止是索求，更是互怜、慰藉。
不止是为了使上天创造人类时男女之间的差异得以纠正，彼此满足。更是心灵的精巧结构如齿轮般咬合，互相无缝地推动着前行。
两个拥有缺陷的灵魂在此刻得到协调，生命变得如乐章华丽动听、自然和谐。
郎昊英实现了男人的转变，而菟葵则好似回到从前的纯洁浪漫。
一切本应显得美好动人，甚至要比古老传唱的爱情故事更加令人陶醉，却不知怎么变得悲伤无比。
二人仍不愿分开似的进行了数次不停歇的追求，直至彻底力竭，但仍是不满足。
可一切最终都会走向结束，乐章有奏停的时刻，生命有完结的一天，而这一晚也最终被耀眼的烈日所斩杀。
为了不愿在分别时感到不舍，郎昊英提前醒来，穿着好衣装，留下一些财物和丹药，并亲笔留下一封献给菟葵的信。
这是郎昊英第一次为人写信。
他写的很不好，字歪歪扭扭，写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勉强敲定了最好的一封。
菟葵这个姑娘对于他来说可能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特别是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任何凡人的存在都不过是无边碧海中的一条小鱼，微不足道。
鱼的脆弱与短暂在海面前不值一提、渺小至极。
可郎昊英所托付的感情不简单。
郎昊英生命中的太多第一次都献给了菟葵，第一次写信、第一次云雨等等等等。
或许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内心好过一些，为了掩盖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为力。
如果他是一个能搬山填海，天地间无人能敌，甚至敢与苍天叫板的大神通修士，或许这世界上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了。
既然没有办不到的事情，那应该就不会再留下悔恨了。
且不说长远的，若他在紫剑门中具有无上的地位，就能带菟葵入仙门，就算资质不佳也能让诸位长老为她易筋洗髓。
再往小了说，如果自己的实力能得到长老们的认可，就算说菟葵是与自己一同修炼的女修士，借此带到身边，他们也会对菟葵身上带有的百灵门的灵力标记视若无睹。
奈何自己修为既不高、在门中也没有多高的地位，要谈实力更是没有，先前面对一个刚筑基的焕方都差点落得同归于尽。
而在凡间也没有门路、不懂商道，只有一身腱子肉，只会砍柴打猎，又怎么能给菟葵一点帮助了。
于是他悄悄地离开了，只留下一点物资，希望能多少帮助到她，也算是借此两清，断了彼此的缘分。
郎昊英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双目却始终看着逐渐在视野中消失的望兴城。
而望兴城中的客栈里，衣着凌乱的菟葵也望着郎昊英马车前去的方向，手里的信已变得满布褶皱，墨水也被泪点晕开。
这一趟望兴城之旅，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狩猎，却意外频发。
结识了图谋不轨、隐藏颇多的方达，风情万种、狡猾多端的梅小姐，还有菟葵。
见识了修士们的交易会和拍卖，居然还见到了化神期的修士。
在交易会上看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法宝法器、阵法符箓、妖兽材料等，拓宽了眼界。
更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和一次刻苦铭心的离别。
本以为仙途之苦，莫过于资质低下，修炼缓慢这些小事，怎知竟如此繁多。
“小伙子，你确定是去大曲山是吧？”
“是。”
“据说那里有仙人出没，莫非小子你也是去寻觅仙缘的？”
车夫驾着马，嫌路途枯燥，便开始与郎昊英闲聊。
“其实我就是仙人。”
“那你为啥还要做我的车。”
“因为我还不会飞呀。”
郎昊英笑了笑。
“这样子啊。话说之前和你一路的那个姑娘去哪了，怎么这次就你一个人啊。”
“她呀，我和她不是一路的。”
郎昊英低垂着头，看着那天菟葵坐的位置。不过车夫可没有回头看见他的样子。
“哦，这样啊，那她一个看上去这么憔悴的姑娘，一个人旅行这么长远很辛苦的咧。”
“她的旅程结束了，她到终点了。”
“原来她是要去望兴城是吧，那我晓得了。”
郎昊英和车夫对话着，好像在说着一件事，又好像在各说各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夫总算是把郎昊英带到了大曲村所依傍的大曲山。
而郎昊英这次是直接用灵石支付的，并非是上一次与梅小姐用灵石换来的凡间用的货币。
郎昊英走在熟悉的山路，寻了一处悬崖峭壁驻足，望着山底寂静的大曲村，摇摇头，接着赶路了。
路过熟悉的山洞，找到熟悉的竹林，穿越熟悉的迷雾，最终看到熟悉的山门。
不知怎的他落泪了，如今的他或许只能躲在自己的洞府里沉迷于修炼才能忘却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于是他匆匆忙忙回到洞府，从储物袋里拿出丹药就开始修炼，从洗髓丹到养气丹再到碧血丹，从一次一粒到一次一瓶，一周的时间就彻底将郎昊英从焕方的储物袋里得到的炼体用的丹药消耗殆尽，而他也稍微平复了心境。
心境对于修仙者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只有达到平稳的心境才能让修炼事半功倍。
而如果心境不稳、被杂念所纷扰，不仅修炼起来极度缓慢，甚至还可能被心魔所困，最终走火入魔。
所以修仙者一般会选择入世的方式来锤炼自己的心境。
先融入凡人的社会，在其中生活、游历一段时间，被凡间的琐事、杂念感染，最后离开凡间，静心打坐，将杂念一一去除，并在这个过程中加深对天地造化、道法自然、人间疾苦等的感悟，从而提高心境。
而郎昊英此行也使他的心境提高了不少，或许接下来能做到更加冷漠无情和理性，更加不容易再被类似于菟葵的这种事情所扰乱。
打坐吐纳了整整一周的郎昊英，再睁开眼时双目如寒潭，有风也不起浪那样的平静。
他站起身来，望着脚边一个个早就空荡荡的药瓶，活动活动筋骨，带上储物袋就出了门。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其他弟子们在他眼中好像成了幼稚天真的孩童，自己则深深感觉到了他们与自己的差距。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郎昊英再次来到丹房，见到了丹房唯一的管事——王纤椛。
王纤椛正感觉无聊，见有人来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但再次看清来者的面目，她惊奇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拜见师叔！不对，应该是管事大人！”
既然郎昊英此行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自己体内的灵虫也彻底沉寂，那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郎昊英击败了焕方，夺得了令牌，成为了丹房的管事。
“焕方存在丹房里的所有丹药，都给我吧。”
郎昊英的话语没有一丝声调的变化，如古井无波，但又好像饱经沧桑，充满磁性。
这让王纤椛十分惊讶：师叔此行回来，怎么感觉好像得道了一般，脱尘了。
但也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将一个华丽的储物袋拿了出来。
这储物袋看上去就满满当当的，相当沉重。
“里面大概有多少。”
“大概的话......应该有洗髓丹二百一十五瓶，养气丹一百三十五瓶，聚灵丹一百七十瓶，碧血丹一百四十五瓶，万灵丹一百三十瓶，筑基丹三十瓶。”
王纤椛把神识深入储物袋中，快速地清点着。
“怎么这么多！”
一直板着脸，沉着冷静的郎昊英也是憋不住了，惊讶的神色令王纤椛看着稍微好受一些。
“这都是因为原本焕方......不，是原本丹房的规矩，每个弟子炼成的丹药都要克扣一半，久而久之，就积累了这么多。这也是为何现在越来越少弟子来丹房借地火室炼丹了。”
“原来如此，既然我成了这丹房的新管事，以后规矩就改了，每次只克扣三成，而地火室的收费也全部减半吧。你还要特别在天机殿的告示栏和丹房的门口都贴上通报，不过不要写我的名字，知道了吗。”
“师侄明白，这就去办。”
王纤椛倒也是雷厉风行的干事能手，三两下就把告示做好，贴了出来，不久就有弟子来丹房炼丹了。
不过郎昊英在吩咐完后就匆匆离开了，一是为了防止被接下来到来的要炼丹的弟子们看见，二是防止被王纤椛缠住。
这王纤椛虽然是个可以使用的棋子，不过野心和心机都比曾雪晴要重上不少，使用起来风险极大，容易遭到反噬，倒也少一些接触为好。
不过以郎昊英新设的丹房的规矩来看，表面上好像减少了丹房的收入，但降低丹药的克扣和丹房的租金后，来丹房炼丹的弟子会变得多很多，而增加的这些弟子所提供的额外的收入就刚好补贴上了降低的部分。
所以对郎昊英来说，单位时间内丹房的收入几乎不变，但每个来炼丹的弟子所能获得的丹药增加了，还少花了一半的灵石，提高了在弟子中的口碑。
不过他这一趟出关，还有一个需要见的人就是曾雪晴。
不知为何，他好像总把曾雪晴和菟葵两个女子的身影叠加在一起，或许他找曾雪晴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想补偿菟葵的遗憾吧。
他来到曾雪晴的洞府前，稍稍注入一些精元就破除了门口的法阵和门上的禁制。
见有人闯入，原本静心修炼的曾雪晴进入警惕状态，连忙取出全身上下一共四把飞剑招呼了出去。
“是我。”
门一打开，飞剑全部停在了郎昊英面前，由于精元的作用一点也无法深入。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