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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从来如此,便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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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的睁眼醒来,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感受到欣儿轻微的呼吸,岳安便安神下来,想起梦里的一切,一个噩梦,一个美梦。

    自己梦到了何沫,那个陪自己污的女人,梦见两人写着沫与安的前兆;

    那是一个理想的爱情,先是拟定一件事里;

    岳安负责写男生做法、看法、感受;

    她负责写女生做法、看法、感受;

    在一件事里,两人会做出什么反应,完全真实却又能体验到现实之外的事。

    在一个个独立又连续的故事里,两人都奇妙的享受着。

    “是她,将自己出噩梦中救出来吗?”岳安不禁的想着:“真是个污妖精!”

    继续闭眼睡着。

    却又是没多久,岳安又从梦里醒来。

    “这就是心结吗?还是心魔?”岳安喃喃自语:“可真难受,算了不睡了。”

    听到岳安细声自语的欣儿,身子又靠近岳安,小声道:“安郎?你刚才身子一直在发抖,是梦到什么可怕的事吗?”

    “没,被气的发抖而已。”岳安回着,那感觉挥之不去,岳安真是被气的身子不自觉的抖动。

    还以为是自己吵醒欣儿的岳安道:“是我不好,吵醒了你。”

    “没有,安郎,欣儿只是睡不着,安郎没有吵醒欣儿。”欣儿立即回答着,生怕岳安误会而内疚。

    “这样吗?有我在,你还睡不着吗?”岳安疑惑着。

    欣儿道:“没有,欣儿只是在想自己怎么才能追上安郎的脚步。”

    “这种事,明天再想吧!好好睡觉。”说罢,岳安搂住了欣儿的背,让欣儿彻底依靠在自己身上,让欣儿有安全感能够好好睡觉。

    欣儿被岳安抱着,顿时没了思绪,只好乖乖听岳安的话,闭眼睡觉去。

    一米开外的伊雪则是注视着这一切,只是用着一个明目术,她是内气修行者,会的秘术比岳安多了多,其实岳安也会这等秘术,只是需要调动内气。

    身修者的内修者的内气不同,身修者的内气无法控制的细微,而功法者的就可以控制细微内气流出,因此岳安感受不到有内气的存在。

    马车宽有两米三,睡觉时,矮桌会收起来,横放在一边,加上一些衣物、肉干食物,也有一米五以上的宽度可睡觉,岳安和欣儿互拥着,自然要不了多大的位置。

    岳安又是靠着在马车边上,这才中间空有一米多的距离,只是她已然没有了先前那般想要保存距离的想法。

    她所见的,岳安也只不过是一个知晓很多事的人罢了,并非冷血无情,也会因今天的事陷入噩梦之中,这无疑拉进两者的地位,虽说不是身份的地位,却是内心地位。

    岳安的内心,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这个普通人,依旧在安抚着她人,这让伊雪不禁心生羡慕,只是没多久,羡慕便就烟消云散了。

    她明白,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没用,还是努力的变得更强好了;

    跟着岳安,说不定能学到九阴真经;

    她可是听过天下第一经的名号的,学会了,才有真正的可以站起来的资格吧!

    想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终究是要依附男人才能变强。

    ...

    夜色迷离,本应守候在岳安身边的杨再兴,已驾马来到商洛城外,无须带着岳安,白翼的脚力可日奔万里,提前是骑者能承受的住,马腾之力。

    这非什么骑马技巧,只是马儿奔腾时的冲击,有马儿的气势,也有马背的撞击,还有那坚如硬铁的肌肉,即使再通人性的马儿,在奔跑时,也不会在意骑着的人是谁。

    这就如同骑牛比赛中的那般,能感到的只有上下急速颠簸的坠落和撞击。

    下了马,杨再兴对着白翼道:“等我回来。”

    说着,抚摸了白翼的马脸,便朝商洛城方向走去,白翼只是微微侧头看了杨再兴一眼,便不再关注,默默的吃起脚下周围的野草。

    跃上城,又跃下城,速度之快,连城墙上的守卫也只感觉有一道风吹过。

    对杨再兴来说,二十来米高的城墙,太低了,自己轻轻一跃便有二三十米,还是未用力的状态,脚下用力起来,守卫自然是瞧不见他的身影。

    来到洛王府前,杨再兴朝打盹的看门侍卫问道:“洛王在哪?”

    “你是何人?”迷迷糊糊的两名侍卫瞬间被惊醒,警惕的问着。

    杨再兴见状不再废话,一步走到守卫面前,轻轻一拳打晕一个侍卫,又窜到另一个侍卫面前,只是刹那间,腰间的细刀就已出鞘,稳稳的架在侍卫的肩膀上。

    侍卫瞬间痿了骨气,惊吓的失了禁,瘫靠着墙上,颤颤巍巍道:“洛..洛王一般在后院妙院休息,您直走,见点了很多蜡烛的...”

    话未说完,就被杨再兴打晕了;

    同金国和宋国不同,清国异常的混乱,这其中的原因还是抑汉缘故;

    金国虽覆灭了北宋,可没有管理能力,加上内部腐败缘故,很多事情都参考宋国制度,而建立的伪齐,也就是这般转变的清国。

    如今的清国则是不同,管理能力一流,抑汉能力之强;

    可问题就出在清国只是金国的附属国,因此实力并不算强悍;

    这就如同历史中的末期清国,因此面对起义者,只能诏安为先,让其每月向金国缴纳贡品,对周围的几个主要城池进行高度掌控。

    实际上也是一个独立的小国,只是称王而已,附属在金国,同样如清国一样归金所管,若是不同意,金兵将会攻破这个地方。

    这时期的金兵还是很强悍的,也只有岳飞一人能对付的了,像是巅峰期成吉思汗也奈何不了金兵,还是等金国不行了才进行攻打。

    岳飞百战百胜的名号,无论是听着还是见着都是如临大敌。

    也是如此,先前的傅明从会那般隐忍,加上自己儿子嘲讽在先,能够掌管边境一城的人,岂能是昏庸之人?

    又不是世袭传下的。

    傅明三个儿子都被教导的能文能武,其二子,也是岳安白天所遇之人,更是让这洛王头疼无比,从不正面作战。

    你追他就跑,你若继续追,就会到达他所设的陷阱里去,几百名将士同时启动机关;

    高地就是各种巨石、雨箭、火油,而低处便是四面火攻,还有水攻,还会引动山间群狼,将狼王幼崽摔死在敌军身上等等一系列事。

    不继续追,他就又袭向其他处。

    ...

    “父亲!”傅义满身酒气的进了内室,见傅明身着内衣坐在木椅之上看着这一日金棉奏章。

    傅明合上了奏折,道:“义儿,怎么现在才来?”

    “义儿白天在论赏罚半天,让将士们回家与妻儿团聚,文才请我去他家喝酒一番,现在才醒酒过来。”傅义/解释道。

    傅明点了点头道:“嗯,还算有出息,不像你弟就色欲上头,白天你碰了那岳乔,还逼他杀了三个婴儿?”

    傅义定睛看了父亲一眼,心中苦笑着,父亲还是在自己的亲信部队安排了眼线,明明都是自己亲自招的人,却还是能够被收买。

    傅义却并未认错,而是坚定道:“是的,义儿并未做错,除非他不再是宋人,靖康之耻就在不久前,我杀敌国数十个孩童,也是为了他日不能充军,妇女义儿一个也未动。”

    “下次再遇这等情况,问明身份,若是实力或势力比你大的,就原地放下孩童,不过需脸上烫一个金字,宋人见了定是不会抚养,回到金国也只有被当奴隶的份。”

    “是!父亲。”

    “好了,你先退下,我已传出消息,岳乔在你手下想要救下金人男性孩童,就让岳家自己内斗去吧!”

    “是。”

    傅义退出内房,离开房间,充满笑容的脸瞬间冷漠起来;

    对于父亲的做法,他很是不满,他不屑用辱名手段去对付一个人,不然今日也不会只留三个婴儿给岳安。

    只是当他杀完九个孩童后,心中也掀起一阵波澜;

    自己的确是滥杀无辜了,只能内心不断的安慰是敌国孩童;

    可他见到岳安杀完三个婴儿,却是很平静的样子,让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本应该内心更是愧疚的岳安,却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做了一件善事,这让他仔细思考着,为何那岳安只是叫自己结果了那些孩童,并非放走。

    傅义原以为是实力不算强悍,文人的妇人之仁,不想见孩童受苦,早些了当痛苦,可那杨再兴的气压让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直到见着那岳安平静的脸,他才想到,年纪稍大的孩童也清楚的认知到,是宋人毁了他们的村落,是宋人杀了他们的父亲与亲人;

    也只有婴儿能够抚养,可婴儿经过一路颠簸与挂晒,冻青的面容,早已虚弱的不行,除非返回金棉城。

    才有可能救活婴儿,可谁会救治金国婴儿?

    还是在不久前金国派兵攻打了金棉城让其无法出兵支援皇帝的情况。

    孩童是无法抹去的血仇,婴儿是无法救治的痛苦;

    这他开始怀疑起来,他之前这般将敌国孩童带回去,斩首是正确的吗?

    就因为他们是金兵储粮村,是金兵的后代,就该如此吗?

    可这从来都是如此,这不由的让他第一次对一直传下来的规矩发起一次质问。

    “从来如此,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