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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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明白，”林诺的视线从照片上收回，继续看着秦森问，“你为什么要替她打掩护？”
“这是交易，”秦森目光幽深，面色淡淡地说，“李氏集团是我们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我们一起合作完成过不少项目。”
“利益关系？”林诺问。
“对，”秦森点头道，“而且她和我目的一样，都是为了家人。”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有没有想过最后要怎么收场？”
“这不该是我考虑的事，项目完成，合作结束。”
这也就是说，在项目结束之前，林诺的存在是完全见不得光的，她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林诺，”秦森俯下身，手指微微抬起林诺的下颚，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我既然选择把你留在身边，就已经为将来某一天做好了打算。”
“好，我相信你。”林诺看着他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有了笑意，不由自主地又被对方吸引住了，有些移不开视线。
“林诺，你这样看着我，很容易…”秦森的嗓音突然低沉了几分，目光落在眼前柔软的红唇上。
林诺下意识地向后闪躲，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他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异常。
秦森身上那股独有的冷冽香气瞬间将林诺重重包围，她整个人忽然变得绵软无力。
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舌尖似乎想撬开她的贝齿，进行更深度的掠夺。
然而游离在边缘的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欲望，林诺挣扎着推开秦森：“你别…别这样，现在不行。”
秦森抬头看了眼楼上房间说：“去卧室，隔音很好，他不会听到的。”
林诺目光微敛，小脸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隔音很好…？你试过？”
秦森无辜地摇头否认：“喂，你乱想什么呢？”
“没试过怎么知道隔音好不好？”林诺双手环胸，将脸扭到一边，一副不听不听就不听的架势。
秦森忍俊不禁，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行，我知道了。下次，下次再继续。”
林诺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拒绝秦森，单纯是因为此刻正在楼上的秦星文吗？可能更多还是因为眼下自己和秦森所处的特殊关系，让她不想和对方过于亲密。
不知道秦森有没有看破林诺的想法，已然恢复了平静的神色道：“明天我们一起带星文出去吧。”
“明天…”林诺忽然想起早上收到程璐发来的微信，说同学聚会定在了周六晚上，也发了具体地址给她，周六可不就是明天么。
“你有事？”
“嗯，明晚高中同学聚会，是李凡组织的。”
秦森的双眸微微眯起，似乎在回想李凡此人是谁。
“就是绰号‘小喇叭’的那个卷毛，”林诺两只手在头顶比划着，“还记得吗？”
“没什么印象，他怎么和你联系上了？”
“其实…有个微信群，是程璐把我拉进去的，他们说在B市的同学多，所以想出来聚聚。”
林诺越说声音越小，毕竟秦森也做了大家两年高中同学，却浑然不知还有这样一个高中同学群。
实际上，秦森对这个群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在林诺再次提到程璐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
九年前，教学楼顶楼的天台上，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林诺的笑容带着几分嘲弄，冰冷而残酷。
秦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问：“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为了…”林诺头一歪，模样可爱，声音却不带一丝温度地说，“为了寻开心呗，不过现在看来有点无聊。”
鼓起勇气向她告白，结果竟是如此。秦森许久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能看着林诺的背影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
“秦森，你那么喜欢她，可她却看不上你。”身后闪出一道人影。
秦森面色很淡地看向程璐：“你一直在这儿？”
“是啊，我是林诺最好的朋友，没人比我更关心她了。对了秦森，你知道三班的吴浩然吗？他最近和林诺走得很近，差不多要在一起了。”
“是么？”秦森想起前一阵林诺对他的疏离和冷淡，眉头不由得拧在了一起。
程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如，你跟我在一起吧？”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令秦森感到惊喜，他还沉浸在失去林诺的怅然中。他低垂着视线，略过程璐的脸，脖颈，一路向下。
程璐梳着和林诺一样的高马尾，穿着一样的藏蓝色校服，身材也差不多，但她却不是林诺。
“你喜欢我？”秦森低沉着嗓音问。
程璐笑笑，凑到秦森耳边，微热呼吸喷在他耳后，说：“你把我当做是她就好了。”
---
“秦森？”林诺的声音将秦森从不太美好的回忆中唤醒。
他猛然握住了林诺纤细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
林诺对秦森的反应有些猝不及防，几秒后，她轻轻拍了拍秦森的后背说：“你要是想去的话，可以…”
“不了，我和星文说好明天带他出去，”秦森的声音回荡在林诺耳畔，舒缓而温柔，“晚上结束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离开秦宅，林诺这才回复程璐的微信，答应她去参加明天的同学聚会。
翌日傍晚，林诺如约而至。
此时程璐正从酒店的大堂迎面而来，满脸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冲林诺招呼：“怕你对这儿不熟，我特地出来迎你。”
林诺笑笑，跟着程璐往酒店里走。
程璐一面挽着林诺的手向前走，一面状似无意地朝她身后瞥了一眼，笑道：“你今天穿的可真好看，待会儿我们班男生看见，估计眼睛都要直了。”
林诺今天特地没有穿她心爱的JK，而是选了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领口是波浪形的花边褶皱，裙子的下摆以红色草莓图案做点缀，整个人看上去清纯甜美。
而程璐则是另一种风格的穿着打扮，酒红色的高跟鞋与黑色短裙拉长她腿的比例，使她娇小的身材变得修长。
果然，当林诺和程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不少人都不由觉得眼前一亮，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扬起。
“哎呀，许久不见，小仙女还是仙气飘飘啊！”小喇叭上前一步，热情地握住了林诺的手。
林诺有点窘迫地笑着，被一群男同学众星捧月地包围在中央，面露难色。
“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收敛点儿，别吓着人家！”程璐拍开李凡的爪子，牵着林诺往圆桌的C位走去。
“我还是不明白，”林诺的视线从照片上收回，继续看着秦森问，“你为什么要替她打掩护？”
“这是交易，”秦森目光幽深，面色淡淡地说，“李氏集团是我们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我们一起合作完成过不少项目。”
“利益关系？”林诺问。
“对，”秦森点头道，“而且她和我目的一样，都是为了家人。”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有没有想过最后要怎么收场？”
“这不该是我考虑的事，项目完成，合作结束。”
这也就是说，在项目结束之前，林诺的存在是完全见不得光的，她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林诺，”秦森俯下身，手指微微抬起林诺的下颚，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我既然选择把你留在身边，就已经为将来某一天做好了打算。”
“好，我相信你。”林诺看着他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有了笑意，不由自主地又被对方吸引住了，有些移不开视线。
“林诺，你这样看着我，很容易…”秦森的嗓音突然低沉了几分，目光落在眼前柔软的红唇上。
林诺下意识地向后闪躲，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他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异常。
秦森身上那股独有的冷冽香气瞬间将林诺重重包围，她整个人忽然变得绵软无力。
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舌尖似乎想撬开她的贝齿，进行更深度的掠夺。
然而游离在边缘的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欲望，林诺挣扎着推开秦森：“你别…别这样，现在不行。”
秦森抬头看了眼楼上房间说：“去卧室，隔音很好，他不会听到的。”
林诺目光微敛，小脸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隔音很好…？你试过？”
秦森无辜地摇头否认：“喂，你乱想什么呢？”
“没试过怎么知道隔音好不好？”林诺双手环胸，将脸扭到一边，一副不听不听就不听的架势。
秦森忍俊不禁，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行，我知道了。下次，下次再继续。”
林诺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拒绝秦森，单纯是因为此刻正在楼上的秦星文吗？可能更多还是因为眼下自己和秦森所处的特殊关系，让她不想和对方过于亲密。
不知道秦森有没有看破林诺的想法，已然恢复了平静的神色道：“明天我们一起带星文出去吧。”
“明天…”林诺忽然想起早上收到程璐发来的微信，说同学聚会定在了周六晚上，也发了具体地址给她，周六可不就是明天么。
“你有事？”
“嗯，明晚高中同学聚会，是李凡组织的。”
秦森的双眸微微眯起，似乎在回想李凡此人是谁。
“就是绰号‘小喇叭’的那个卷毛，”林诺两只手在头顶比划着，“还记得吗？”
“没什么印象，他怎么和你联系上了？”
“其实…有个微信群，是程璐把我拉进去的，他们说在B市的同学多，所以想出来聚聚。”
林诺越说声音越小，毕竟秦森也做了大家两年高中同学，却浑然不知还有这样一个高中同学群。
实际上，秦森对这个群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在林诺再次提到程璐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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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教学楼顶楼的天台上，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林诺的笑容带着几分嘲弄，冰冷而残酷。
秦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问：“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为了…”林诺头一歪，模样可爱，声音却不带一丝温度地说，“为了寻开心呗，不过现在看来有点无聊。”
鼓起勇气向她告白，结果竟是如此。秦森许久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能看着林诺的背影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
“秦森，你那么喜欢她，可她却看不上你。”身后闪出一道人影。
秦森面色很淡地看向程璐：“你一直在这儿？”
“是啊，我是林诺最好的朋友，没人比我更关心她了。对了秦森，你知道三班的吴浩然吗？他最近和林诺走得很近，差不多要在一起了。”
“是么？”秦森想起前一阵林诺对他的疏离和冷淡，眉头不由得拧在了一起。
程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如，你跟我在一起吧？”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令秦森感到惊喜，他还沉浸在失去林诺的怅然中。他低垂着视线，略过程璐的脸，脖颈，一路向下。
程璐梳着和林诺一样的高马尾，穿着一样的藏蓝色校服，身材也差不多，但她却不是林诺。
“你喜欢我？”秦森低沉着嗓音问。
程璐笑笑，凑到秦森耳边，微热呼吸喷在他耳后，说：“你把我当做是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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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林诺的声音将秦森从不太美好的回忆中唤醒。
他猛然握住了林诺纤细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
林诺对秦森的反应有些猝不及防，几秒后，她轻轻拍了拍秦森的后背说：“你要是想去的话，可以…”
“不了，我和星文说好明天带他出去，”秦森的声音回荡在林诺耳畔，舒缓而温柔，“晚上结束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离开秦宅，林诺这才回复程璐的微信，答应她去参加明天的同学聚会。
翌日傍晚，林诺如约而至。
此时程璐正从酒店的大堂迎面而来，满脸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冲林诺招呼：“怕你对这儿不熟，我特地出来迎你。”
林诺笑笑，跟着程璐往酒店里走。
程璐一面挽着林诺的手向前走，一面状似无意地朝她身后瞥了一眼，笑道：“你今天穿的可真好看，待会儿我们班男生看见，估计眼睛都要直了。”
林诺今天特地没有穿她心爱的JK，而是选了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领口是波浪形的花边褶皱，裙子的下摆以红色草莓图案做点缀，整个人看上去清纯甜美。
而程璐则是另一种风格的穿着打扮，酒红色的高跟鞋与黑色短裙拉长她腿的比例，使她娇小的身材变得修长。
果然，当林诺和程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不少人都不由觉得眼前一亮，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扬起。
“哎呀，许久不见，小仙女还是仙气飘飘啊！”小喇叭上前一步，热情地握住了林诺的手。
林诺有点窘迫地笑着，被一群男同学众星捧月地包围在中央，面露难色。
“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收敛点儿，别吓着人家！”程璐拍开李凡的爪子，牵着林诺往圆桌的C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