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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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仿佛是沉到了谷底，林诺走出候机楼，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驾驶座上的秦森将手附在林诺的手背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她会想通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林诺抬头看向秦森，忽然觉得，在这偌大的城市里，面前这个人可能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了。
车子启动，驶离了原地。林诺还能听见飞机在天空中发出的轰鸣声，她已经开始想念段然。
秦森并没有带林诺去散心，而是将车子开到了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外的开发区。
“这是什么地方？”林诺茫然地看着车窗外高耸入云的大楼，不明白秦森带她来此的目的。
“先下车。”秦森暂时没有给她答案。
跟着秦森走进写字楼，迎面而来的无一例外都是精英模样的年轻男女，每个人都对秦森报以微笑，叫一声“秦总”，却对林诺视若无睹，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此时林诺内心好奇，秦森这家伙不是应该将她藏着掖着么，怎么可以大摇大摆地带她到自己工作的场所来？
难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诺，这里是公司旗下一个特殊项目所属的研究所，我希望你能在这儿熟悉一段时间。”
What？这么快就把工作给她安顿好了？
林诺有些愕然地望向秦森：“什么意思，你想让我换工作？”
秦森的目光落在林诺惊讶的脸上，伸出手在她头顶轻抚了两下，带着温暖又令人安心的力度：“要不要留在这儿工作，全凭你自己决定。”
而后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请了长假，S市那边的工作可以暂且搁置，我没有让你辞职的意思。”
“哦。”林诺迷迷糊糊地跟着秦森上了二十一楼，鼻子嗅到了一股消毒液的气息。
打开走廊尽头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上挂着的基因链与一些分子式，墙角放置的三合一白板，以及角落柜子里陈列着的瓶瓶罐罐和各种标本。
这对于林诺来说，相当于进入了异次元。
“你们公司不会是在研究某种神秘的高科技产物吧？”林诺知道秦森的公司产业涉及经融和地产，却不知道还包含了科研项目。
“笼统地说，是基因工程，”秦森示意林诺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继续道，“具体到某一方面，是研究治疗某些特定的人类心理疾病。”
“特定的心理疾病？”
“听说过自闭症，还有…人格分裂吗？”说这话时的秦森眸色有些暗淡，不像往常那般光华流转。
林诺对此感到十分意外，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特殊的项目似乎和秦森本人存在着某种关联。
“其实这是和B市一所特殊学校合作筹办的一个半公益化项目。”
秦森竟然还做起了公益项目，这使得林诺心头的意外感加深。正准备开口询问，此时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秦总。”一道悦耳的女声自门外响起。
“进。”秦森的脸上立即恢复了那种肃然中略带冷淡的神情，眼底的柔情顷刻间消散。
推门而入的是秦森的助理，在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年长一些的看起来颇具学者风范，在他身后略显稚嫩的大约是他的助理。
“陆教授，”秦森向中年男人伸出手，“欢迎您来参加我们此次的项目。”
男人立即伸出手和秦森的手交握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非常感谢秦总对曙光中学长久以来的支持，这次的项目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做。”
秦森微笑着点头，转向林诺，向两人介绍道：“这是林诺，她将全程参与此次项目，有任何需要沟通的地方找她就可以了。”
林诺被秦森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同时，陆教授眼底划过一丝愕然，却也转瞬即逝，微笑着对林诺道：“林小姐，那我们保持联系，随时沟通。”
接下来，林诺和陆教授的助理顾易交换了彼此的联络方式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秦森和陆教授谈话，却还没缓过神来。
“秦总，明天的记者招待会您会来参加吗？”
“当然，我会代表公司方出席，媒体方面也已经联系好了，你们不必担心。”
陆教授十分欣慰道：“只要有秦总在，大家都会觉得安心。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关在象牙塔里做学术的书呆子其实不太懂得怎样和外界打交道。”
“您过谦了，陆教授，您可是行业里的翘楚。”
在林诺听了一阵二人的商业互吹后，陆教授带着他的助理告辞。
“你不会想让我来负责你公司的新项目吧？”林诺试探着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吗？”秦森反问。
林诺有点心虚：“这种事我没接触过，不知道能不能行…”
“林诺，这么说可有点不像你了，”秦森笑笑，“我记得你可是个勇于尝新的人。”
“十多年过去了，是个人都会变的。”
秦森继续安抚：“不是让你负责整个项目，而且陆教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放心吧。”
“那就好，”林诺松了一口气，“不过我觉得…那个小助理好像有点奇怪。”
秦森眼里带着一点促狭的笑意道：“你可别叫人家小助理，虽然顾易看上去年轻，却是个即将毕业的博士生。”
“博士生…”林诺诧异，“那岂不是比我年纪还大？”
秦森笑着点头：“他是陆教授的得意门生，不过听说他在交际方面有些障碍。”
“怪不得我刚才接近他的时候，见他鼻尖都微微冒汗了。”
“注意把握分寸，别因为过分热情而吓到人家了。”
“我才不会过分热情，他毕竟…”
林诺的话还未说完，秦森已经悄然凑近：“毕竟什么？”
“毕竟是个男人啊。”林诺小声说道。
秦森的目光落在她紧张抿起的双唇上，逡巡着，暧昧的意味与近在咫尺的呼吸都让林诺不由自主地脸颊通红。
他身上的气息带着柑橘，雪松与佛手柑的味道，游走在清新和冷冽之间，带这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林诺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
吻并没有如林诺期待那般落下，在她耳畔传来秦森的低笑：“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不是！不是！”林诺立即睁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心情仿佛是沉到了谷底，林诺走出候机楼，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驾驶座上的秦森将手附在林诺的手背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她会想通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林诺抬头看向秦森，忽然觉得，在这偌大的城市里，面前这个人可能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了。
车子启动，驶离了原地。林诺还能听见飞机在天空中发出的轰鸣声，她已经开始想念段然。
秦森并没有带林诺去散心，而是将车子开到了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外的开发区。
“这是什么地方？”林诺茫然地看着车窗外高耸入云的大楼，不明白秦森带她来此的目的。
“先下车。”秦森暂时没有给她答案。
跟着秦森走进写字楼，迎面而来的无一例外都是精英模样的年轻男女，每个人都对秦森报以微笑，叫一声“秦总”，却对林诺视若无睹，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此时林诺内心好奇，秦森这家伙不是应该将她藏着掖着么，怎么可以大摇大摆地带她到自己工作的场所来？
难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诺，这里是公司旗下一个特殊项目所属的研究所，我希望你能在这儿熟悉一段时间。”
What？这么快就把工作给她安顿好了？
林诺有些愕然地望向秦森：“什么意思，你想让我换工作？”
秦森的目光落在林诺惊讶的脸上，伸出手在她头顶轻抚了两下，带着温暖又令人安心的力度：“要不要留在这儿工作，全凭你自己决定。”
而后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请了长假，S市那边的工作可以暂且搁置，我没有让你辞职的意思。”
“哦。”林诺迷迷糊糊地跟着秦森上了二十一楼，鼻子嗅到了一股消毒液的气息。
打开走廊尽头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上挂着的基因链与一些分子式，墙角放置的三合一白板，以及角落柜子里陈列着的瓶瓶罐罐和各种标本。
这对于林诺来说，相当于进入了异次元。
“你们公司不会是在研究某种神秘的高科技产物吧？”林诺知道秦森的公司产业涉及经融和地产，却不知道还包含了科研项目。
“笼统地说，是基因工程，”秦森示意林诺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继续道，“具体到某一方面，是研究治疗某些特定的人类心理疾病。”
“特定的心理疾病？”
“听说过自闭症，还有…人格分裂吗？”说这话时的秦森眸色有些暗淡，不像往常那般光华流转。
林诺对此感到十分意外，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特殊的项目似乎和秦森本人存在着某种关联。
“其实这是和B市一所特殊学校合作筹办的一个半公益化项目。”
秦森竟然还做起了公益项目，这使得林诺心头的意外感加深。正准备开口询问，此时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秦总。”一道悦耳的女声自门外响起。
“进。”秦森的脸上立即恢复了那种肃然中略带冷淡的神情，眼底的柔情顷刻间消散。
推门而入的是秦森的助理，在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年长一些的看起来颇具学者风范，在他身后略显稚嫩的大约是他的助理。
“陆教授，”秦森向中年男人伸出手，“欢迎您来参加我们此次的项目。”
男人立即伸出手和秦森的手交握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非常感谢秦总对曙光中学长久以来的支持，这次的项目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做。”
秦森微笑着点头，转向林诺，向两人介绍道：“这是林诺，她将全程参与此次项目，有任何需要沟通的地方找她就可以了。”
林诺被秦森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同时，陆教授眼底划过一丝愕然，却也转瞬即逝，微笑着对林诺道：“林小姐，那我们保持联系，随时沟通。”
接下来，林诺和陆教授的助理顾易交换了彼此的联络方式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秦森和陆教授谈话，却还没缓过神来。
“秦总，明天的记者招待会您会来参加吗？”
“当然，我会代表公司方出席，媒体方面也已经联系好了，你们不必担心。”
陆教授十分欣慰道：“只要有秦总在，大家都会觉得安心。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关在象牙塔里做学术的书呆子其实不太懂得怎样和外界打交道。”
“您过谦了，陆教授，您可是行业里的翘楚。”
在林诺听了一阵二人的商业互吹后，陆教授带着他的助理告辞。
“你不会想让我来负责你公司的新项目吧？”林诺试探着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吗？”秦森反问。
林诺有点心虚：“这种事我没接触过，不知道能不能行…”
“林诺，这么说可有点不像你了，”秦森笑笑，“我记得你可是个勇于尝新的人。”
“十多年过去了，是个人都会变的。”
秦森继续安抚：“不是让你负责整个项目，而且陆教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放心吧。”
“那就好，”林诺松了一口气，“不过我觉得…那个小助理好像有点奇怪。”
秦森眼里带着一点促狭的笑意道：“你可别叫人家小助理，虽然顾易看上去年轻，却是个即将毕业的博士生。”
“博士生…”林诺诧异，“那岂不是比我年纪还大？”
秦森笑着点头：“他是陆教授的得意门生，不过听说他在交际方面有些障碍。”
“怪不得我刚才接近他的时候，见他鼻尖都微微冒汗了。”
“注意把握分寸，别因为过分热情而吓到人家了。”
“我才不会过分热情，他毕竟…”
林诺的话还未说完，秦森已经悄然凑近：“毕竟什么？”
“毕竟是个男人啊。”林诺小声说道。
秦森的目光落在她紧张抿起的双唇上，逡巡着，暧昧的意味与近在咫尺的呼吸都让林诺不由自主地脸颊通红。
他身上的气息带着柑橘，雪松与佛手柑的味道，游走在清新和冷冽之间，带这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林诺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
吻并没有如林诺期待那般落下，在她耳畔传来秦森的低笑：“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不是！不是！”林诺立即睁大了眼睛，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