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追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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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楚天微微平息心头的激动之意，缓缓问道：“栋叔，我父兄之死，究竟是何原因，还请栋叔直言。”
听了楚天这话，楚玉栋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慢慢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贤侄，当年我与乃父乃兄一起，奉家族总堂之命令，在家族总堂的楚云寒二长老的带领下，前往北都执行秘密任务，奈何途中遭到两次伏击，第一次伏击之后，虽然家族精英损失小半，但是犹自击退敌人，取得胜利。”
“为叔也就是在那次伏击战中，被对方一内劲高手击中丹田，导致丹田严重受伤，内劲全失，也正是因为为叔受伤，没有继续随队行动，反而侥幸留下一命。”
“只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便是我们改变行程之后的那第二次伏击，这次伏击之中，这次出动的家族精英却是全军覆没，无一幸存，至今，我们还找不出策划这次伏击的敌人的真实身份。”
深深地看了楚天一眼，楚玉栋继续说道：“虽然家族一直试图找出策划这次伏击的敌人，但是始终未有所获。不过为叔心中却是有些清楚，这事情，必然和那漠北妖族，有些关联！”
“妖族？”楚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妖族势力，又是有异于普通妖兽，或者说，他们是属于高级妖兽，概因，妖族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化为人形，与常人无异。
“对，正是妖族！当年击伤为叔的，便是那妖族中的绝顶高手，因为妖族的功夫，和我们人类的功夫，又自有些不同。”
“栋叔，为何我们楚家，会和那远在漠北的妖族扯上一些关系？”楚天不由愕然无比。
“楚天，你应当清楚，我们楚家，正是依靠大明王朝的皇帝陛下，才能雄霸远南一隅，那你可是明了，这北都却是何人势力？”
楚玉栋如此一说，楚天却是恍然大悟。
其实这个问题，也正是一只萦绕楚天心头的极大疑问。
楚天此刻所处的大明王朝，当代皇帝年号“建文”，正是登基方才不足五年的年轻天子，不过此建文帝，又非完全是那楚天前世历史上的建文帝，但是若说完全不是，也并非如此。
当今皇帝，乃大明王朝开国之后的第十六位帝王，这个渊源，却和楚天前世那个建文帝有些不同。
只是，奇异的是，这个建文帝，也正有一位皇叔，这位皇叔，名讳恰恰就是朱棣。
这朱棣，被前任皇帝封为燕王，驻守北都，手握重兵，对抗大明王朝来自塞外漠北妖族和东北游牧民族的威胁。
这些奇怪无比的事情，若说完全是巧合，楚天却是绝对不信，因为除了这些事情之外，这个大明王朝，还有太多和楚天前世的那个大明王朝似是而非之处。
不过楚天自是无法知晓其中的真正原因，只能在心中做出一个结论，或许，这是一个和地球类似的平行世界，那也未定。
想到这里，楚天下意识地回答道：“控制那北都，掌握北方军政大权的，正是当今皇帝的叔叔燕王朱棣。”
“对，正是这燕王朱棣！”说到这里，楚玉栋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贤侄，想必你也知道，这燕王朱棣，却是不安分之人，更有传言，他和漠北大草原的妖族势力狼狈为奸，图谋造反，当年，我们楚家正是受朝廷重托，到北都执行秘密任务，暗中探访燕王和妖族的勾结的证据。想必正是因为我们的行动被他们事先得知，所以妖族势力预先安排人手，暗中伏击了我们！”
听了这话，楚天不由奇道：“栋叔，我有一事不明，既然我们是秘密行动，那又为何会被人探知行踪，而提早设伏呢？”
“这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事后家族也是仔细调查，却是没有找出真正原因，不过以为叔看来，必然是家族之中出了内贼……”
“内贼？”听了这话，楚天脸色微微一沉。
仔细想来，栋叔之语也是极为有理，倘若不是有叛徒提供消息，妖族势力又怎能在家族精英的行进路线之上，预先设伏呢？
“不过，现在要找出是何人出卖家族利益，与外敌勾结，却是极为困难。但是如果当真要找出究竟是谁害死你的父兄，我们却是还有一些机会，这个问题，须得着落在那燕王朱棣的身上。”
绕来绕去，又是绕到燕王朱棣的身上，这让楚天忍不住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燕王朱棣何等身份之人也？
他现在几乎就是北方四个行省的一手遮天的人物，手握着北方四省的军政大权，掌握的是天下最精锐的大明北方边军，天下皆知燕王必反，时间早晚而已，但是建文帝却依旧拿他这个皇叔无可奈何。
这便是燕王朱棣的真正实力！
“贤侄，你现在可是清楚了，为叔和你的这个敌人，势力究竟是如何庞大！不过这事，与你一介文弱书生无关，待得为叔身体慢慢恢复，时机成熟之时，为叔自会偷偷潜入北都，暗中调查当年之事。”
说这话时，楚玉栋的语气极为坚决，没人可以怀疑他的决心。
看着楚玉栋的表情，楚天内心，突然止不住一阵热血沸腾，此刻他又是忍不住想起当年父兄对他的恩情，于是他的脸色，变得决然无比。
“栋叔，你这说法，小侄不敢苟同。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上，须顶天立地，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楚天的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加之楚天自幼亡母，是那父兄两人将楚天辛辛苦苦拉扯成人，且不说楚天是否有这实力去为父兄报仇，倘若连这复仇的勇气也都没有，那楚天又与禽兽何异？”
楚天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浩气荡然！
书生自有硬气在，书生自有骨气存！
看着楚天的这番模样，莫说楚玉栋，就连祥嫂也是听得点头不已，而那清瑶，双目之中更是异光涟涟，俱是那敬佩不已之色。
微微点头，楚玉忍不住有些热泪盈眶，他的目光之中，也是充满了欣慰之色。
对着楚浩楠的衣冠冢，拜了三拜，楚玉栋又是喃喃自语道：“浩楠兄长，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我们楚家，就没有一个是孬种！浩楠兄长你是如此，楚威贤侄也是如此，如今，这楚天贤侄，更是如此！得儿如此，兄长你于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我楚玉栋在此再次对天立下誓言，必然以我所能，护得楚天侄儿周全！待我躯体康复，机会成熟之后，我必然会北上北都，找出那当日伏击我们之人，替你报仇雪恨。”
“栋叔，你又说错了！”楚天再次纠正道：“不是你一人前去，而是我们两人一起去！”
说完这话，楚天又自在父兄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父亲兄长，你们尽管放心，你们的儿子，你们的兄弟，会替你们报仇的！”
说完这话，楚天站起身来，断然说道：“我们走！”
转过身去，楚天大步朝着落云寺走去。
**********
待到楚天等人离开衣冠冢后，在衣冠冢之侧，却是蜿蜿蜒蜒地游出两条两尺余长的小蛇。
这两条小蛇，长得极为奇异，样子也是极为神似，只是一条通身洁白无瑕，一条碧绿如玉。
其中碧绿的那条小蛇，看着已经消失在山顶的楚天诸人，却是口吐人言：“姐姐，怎么这次看来，这个傻书生，又自和去年有些不同了呢？不仅模样气质有所变化，连那说话的语气魄力，也是和往年大为不同。”
这碧绿小蛇的声音，犹如那黄鹂啼叫，动听无比。
听了碧绿小蛇的话语，白玉小蛇却是有些不满地说道：“小青，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他傻书生，三年之前，我们从大漠一路逃到这里，妖力大失，被打回原形，正在疗伤之时，倘若不是楚天慈悲为怀，留下我们一命，我们早就一命呜呼了。哪能还有今日？”
“姐姐，我也不是说说而已么，你也不要护着那傻书生，当年如果不是他刚好看中我们藏身的地方，动土修建什么衣冠冢，我们也不至于被那几个和尚发现……”小青的语气之中，微微有些不满之意。
“妹妹，你且不要多说，我却有些相信，我们和这楚天，应当是有些因缘，否则天下之大，我们怎么会偏偏跑来这落云山？而以落云山如此之大，为何三年之前，楚天偏偏就要挑选我们藏身之处，修那衣冠冢呢？况且被那几个和尚发现，又能如何？和尚又不杀生，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此刻，只是那不得道的两个小妖而已，这几年来，我们不是和他们相处的好好的吗？而且托老和尚的福，妖族之人一直不敢进入落云山范围之内搜寻，方才能保得我们两人安危。”白玉小蛇吐着口信，轻轻说道。
想了一下，白玉小蛇又是说道：“不过，我却是没有想到，这楚天和燕王朱棣，原来有这些恩怨在里面……”
听到燕王朱棣的名字之后，碧绿小蛇的语气之中，也是有了一些怒意。
“姐姐，当年如果不是燕王朱棣出兵暗中牵制父王，父王也不至于被铁木真这厮偷袭身亡，以至于我们堂堂妖族王族的克烈部，却是为他小小的蒙古部所趁，害得我们如此庞大的一个家族，仅仅只剩我们两姐妹……”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白玉小蛇说道：“父王兵败，也全非燕王朱棣之因，这铁木真传闻已经得到失传已久的妖族至宝《妖王宝典》，练成无上妖功，妖力之强，已经远在父王之上，连札木合大哥也非其对手，统一妖族之势，已然无可阻挡。”
听了白玉小蛇的话语之后，碧绿小蛇也是有些垂头丧气，盘起身子，摆着尾巴，吐着信子，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看着碧绿小蛇的这番模样，白玉小蛇又是说道：“小青，你也不要如此丧气，虽然我们现在受伤，功力全失，也是无法变幻人形，但是只要再过数日，待得那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千年龙珠果完全成熟之后，我们偷偷食用两颗，便能恢复原先妖气，拥有变幻人形的能力，甚至实力还能更进一步，到那时候，我们再缓缓图之。”
“姐姐，我们即使恢复实力，又能如何？能和铁木真抗衡么？当年，这铁木真便是颁下无上妖令，在妖界大肆悬赏我们姐妹两人，时隔三年，以铁木真之能，说不定早就统一了漠北妖界，成为新一代妖王，妖界之大，还有我们存身之处么？”
“况且，姐姐，这个功力无比深厚的法海老和尚，一直落脚在这破败无比的落云寺中，想必也就是意在龙珠果这个天地至宝，如果我们盗食了这龙珠果，岂不惹怒这个老和尚？”
“这个无妨，龙珠果一株九果，我们不要太过贪心，只取其中两个服用，那就应该没事。更何况这龙珠果，对我们蛇妖之族，虽是极为大补之物，却也只能食用一枚，否则反而有害身体。到时候，我们食用了龙珠果，恢复妖力之后，即便是这法海老和尚的实力，我们也是不惧。你还需要担心什么？”
听完白玉小蛇的话，碧绿小蛇也是无语，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又是说道：“唉，希望能如姐姐所言，恢复我们的功力。这失去功力之苦，我已经实在是不堪忍受了。”
“正是，只要能恢复功力，即便受些危险，又能如何？走，我们去龙珠果那边偷偷看看，还有几日才能成熟。”
说完这话，一白一绿的两条小蛇，蜿蜒游去，瞬间之后，已经是钻入草丛之中，不知所踪。
**********
嘿嘿，诸友，你们果然猜到了……
既然有法海，岂能少了白蛇青蛇？
不过诸位放心，老牛演绎的，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大明王朝，那必然也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白蛇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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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叔，为何我们楚家，会和那远在漠北的妖族扯上一些关系？”楚天不由愕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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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正是这燕王朱棣！”说到这里，楚玉栋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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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浩气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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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楚天站起身来，断然说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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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楚天等人离开衣冠冢后，在衣冠冢之侧，却是蜿蜿蜒蜒地游出两条两尺余长的小蛇。
这两条小蛇，长得极为奇异，样子也是极为神似，只是一条通身洁白无瑕，一条碧绿如玉。
其中碧绿的那条小蛇，看着已经消失在山顶的楚天诸人，却是口吐人言：“姐姐，怎么这次看来，这个傻书生，又自和去年有些不同了呢？不仅模样气质有所变化，连那说话的语气魄力，也是和往年大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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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白玉小蛇的话语之后，碧绿小蛇也是有些垂头丧气，盘起身子，摆着尾巴，吐着信子，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看着碧绿小蛇的这番模样，白玉小蛇又是说道：“小青，你也不要如此丧气，虽然我们现在受伤，功力全失，也是无法变幻人形，但是只要再过数日，待得那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千年龙珠果完全成熟之后，我们偷偷食用两颗，便能恢复原先妖气，拥有变幻人形的能力，甚至实力还能更进一步，到那时候，我们再缓缓图之。”
“姐姐，我们即使恢复实力，又能如何？能和铁木真抗衡么？当年，这铁木真便是颁下无上妖令，在妖界大肆悬赏我们姐妹两人，时隔三年，以铁木真之能，说不定早就统一了漠北妖界，成为新一代妖王，妖界之大，还有我们存身之处么？”
“况且，姐姐，这个功力无比深厚的法海老和尚，一直落脚在这破败无比的落云寺中，想必也就是意在龙珠果这个天地至宝，如果我们盗食了这龙珠果，岂不惹怒这个老和尚？”
“这个无妨，龙珠果一株九果，我们不要太过贪心，只取其中两个服用，那就应该没事。更何况这龙珠果，对我们蛇妖之族，虽是极为大补之物，却也只能食用一枚，否则反而有害身体。到时候，我们食用了龙珠果，恢复妖力之后，即便是这法海老和尚的实力，我们也是不惧。你还需要担心什么？”
听完白玉小蛇的话，碧绿小蛇也是无语，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又是说道：“唉，希望能如姐姐所言，恢复我们的功力。这失去功力之苦，我已经实在是不堪忍受了。”
“正是，只要能恢复功力，即便受些危险，又能如何？走，我们去龙珠果那边偷偷看看，还有几日才能成熟。”
说完这话，一白一绿的两条小蛇，蜿蜒游去，瞬间之后，已经是钻入草丛之中，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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