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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暂时还不想搞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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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小酒很懵,这样不靠谱的劫匪,到底是哪儿蹦出来的?

    她似乎觉得自己和云初柔搏一搏,说不定能打得过这两个傻子。

    “所以你们为什么劫我?”金小酒扶额。

    秃头猥琐一笑,“我们家大小姐要见你。”

    谁?大小姐?

    该不会是陆尚思派人劫持吧?

    该死,看来下次去哪都得带上祝口祝嘴。

    “既然你抓到我了,那是不是就能放她了?”金小酒试探的问。

    原本以为就这样幼稚的条件,对方不快答应。

    结果那俩二百五想都没想,立刻就同意。

    金小酒和云初柔对望一眼,眼神交互。

    “大哥,我们就这样把她放了,万一她回去找人怎么办啊?”秃头看这俩人模样,捏着下巴警惕。

    刀疤脸一把拍在秃头的头上,“二愣子,咱又不是做坏事,不就是绑了个公主,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有咱大小姐撑腰,京城有谁能把咱们怎样?”

    金小酒被他们绑上了马车。

    看看他们俩穷凶极恶的模样,再看看这豪华马车......

    她傻了。

    这俩人确定是劫匪吗?

    她怎么有点不信呢?

    这金碧辉煌的马车,拉马车的马,毛的泽色都能和她的小白相比了。

    “你们说的这个大小姐,到底是什么人?”金小酒凑着脑袋出去问。

    刀疤脸一把把她脑袋按马车内,恶狠狠的说,“被绑了都不知道安分点!”

    金小酒嘟嘴,只好缩回头去继续吃马车里的点心。

    这样想想,其实云初柔也不必这么快就赶过来救她了。

    她挺满意的。

    马车驶进京城,随后进了条安静的巷子,周围的木叶被风吹的莎莎,她感觉一阵幽凉,这里是京城内前所未有的清净,可是居然只离方才喧闹的街道不到三条街。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住在这样的地方,还点名非要绑了她不可?

    还就这么巧?直到她这几日的行踪,能准确的去那个小村里蹲她?

    一个居住在此地的大人物,有这样两个没心眼的小弟,这种种事情说来全是奇怪。

    好半天,秃头的声音响起。

    叫她下去。

    金小酒是没在怕的,速度要快姿势要帅,掀开帘子提着赤辫出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凤雕木椅上的男人……

    不对。

    严格来说,应该是个英气的女子。

    秃头和刀疤立刻谄媚的跑过去,那女人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就立刻收起不正经点样子,背着手站在她身后。

    女人细长分明的手捏着一颗咬了一半的红苹果,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手撑着一抬一放咬着苹果,猩红的眸子一刻不离的擒住她。

    “你就是金朝朔?”她淡淡开口。

    这女人非但生得一副男人像,就连声音也英气逼人。

    来者不善。

    “连我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绑人之前不多调查一番吗?”金小酒微微蹙眉,手里的鞭子默默捏紧了些。

    那女人哈哈大笑,“本王想抓就抓了,要这么多屁事做甚?”

    “那你绑我做什么?”

    这才是她最好奇的一点。

    但如果这人也心许江清野,那就说的通了。

    也不对。

    原著里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难道是隐藏剧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金姑娘也是性情中人,与我十分投缘,本王午饭过后肚有点撑,就想请金姑娘上府纳纳凉。”

    女人笑容妖孽,金小酒从未见过有那个女人能笑得如此。

    “性情中人?”金小酒蹙眉。

    得了,这位多半是个反派。

    不然哪有正派主动找上门和反派说十分投缘的啊。

    女人盯着她大转,眼睛忽然停在了她手中的赤鞭,她挑眉,“很久以前,我也有个一个这样的鞭子,只不过现在,它在墓里陪它上一个主人。”

    金小酒看向自己手中的赤鞭,她对这个鞭子的故事不太了解,只是来的时候就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了,而且书中也未曾多提。

    那人看她手又紧了一分,抬起手来示意秃头低下头来。

    “老大有何吩咐?”

    那人手起手落就是一鞭手,“我都说让你们去请金姑娘上门做客了,瞧你把金姑娘吓得!吓跑了本王的客人,你担得起?”

    秃头默默发麻的脑门儿,一个劲的低头认错。

    “老大对不起,是小的不对,小的已经按您说的,好吃好喝好马的招待了。”秃头可怜兮兮,说罢抬头瞪着她,“喂,南国公主你别拘着啊,该吃吃该喝喝把这当自己家就行!”

    金小酒汗颜。

    她这人啥都不好,但就是听劝。

    当自己家?那敢情好啊!

    “好嘞,刀疤脸给我搬把椅子来,我也晒晒太阳。”金小酒对着他招呼到,“哦对了,顺便给我拿个苹果来,馋了。”

    刀疤脸有些意外,但还是照做了。

    而那女人呢,也就一直这样看着,清澈的秋瞳沾满笑意。

    金小酒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很有兴趣。

    但是,抱歉,她暂时还不想搞百合。

    金小酒坐下,学着她的姿势,拿着苹果。

    但可能她今天穿的素静,一身白,不如她浑身张扬的烈红看起来气场足。

    被压一头的金小酒撇撇嘴,“站那半天光说我了,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刀疤和秃头脸上流露几分不自然,皱着眉似乎不满意她这样的态度对老大说话。

    “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这感觉还不赖嘛。”

    说罢,她介绍起自己来。

    “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万里无一,楚楚不凡,年家独女,年楚楚。”

    年楚楚?

    这人她不知道,但是关于年家的是事,京都乃至南国都有耳闻。

    那个北国的异姓候,年世尧将军曾立下汗马功劳,可却在朝堂处处受人委屈,最后为了风高玉洁,独自自缢于家中。

    最后年家被查出贪污政府,欺压百姓,其独女被北国万人审判定罪,午门斩首?尸骨分别挂在东西南北四个市口,脑袋则在北国城门悬挂了七天七夜。

    看来面前这个就是死相惨烈的可怜人了。

    “年姑娘,幸会幸会。”

    是人是鬼,总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