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只录一期，也能带飞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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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醒从六棱锥挡板中走出来，江南卫视的收视率跃居同时段省级卫视前三。
国内的省级卫视，按照收视率排名，形成了五大卫视的格局。
其中，江南卫视的收视率，通常排在第四。
要是接档的电视剧、综艺不好看，偶尔也会掉到第五。
同样的，如果接档的节目好看，收视率也有机会冲进前三。
音乐综艺可以说是电视节目里，长盛不衰的类型。
虽然近几年，观众对音综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但这个类型的受众群体是比较稳定的。
音乐综艺只要质量做得不错，不说大爆，收视率至少不会拖后腿。
五大省级卫视，每年都会制作一两档音综。
《爱乐之声》就是江南卫视今年播出的第二档音综，开播的收视率还可以。
没有大爆，但收视率比较稳定，略高于江南卫视周六时段的平均收视率。
江南卫视的高层，对《爱乐之声》的期望值也不高，能稳住收视率，在决赛的时候，争取破个一，就算是完美完成任务。
只是，让江南卫视的高层没想到的是。
《爱乐之声》到了第五期，方醒一出场，直接就把收视率从0.87%拉升到了1.24%。
提前完成了收视破一的目标。
……
节目继续播出。
方醒唱完之后，六位常驻嘉宾集体起立，就差顶礼膜拜了。
出现这种情况，观众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因为《爱乐之声》的投资不算大，没有请到天王天后级别的常驻嘉宾，咖位最大的是谢毓文。
而谢毓文在《歌声》上，只能在方醒和刘宏声的竞争中，偶尔捡漏拿个第三。
可以说，《爱乐之声》六位常驻嘉宾，加一起，都顶不住方醒一个人。
接下来。
轮到飞行嘉宾反选，谢毓文、乔青青、邵宇等六位常驻嘉宾，使出浑身解数，争抢和方醒合作的机会。
特别是，邵宇以下克上，和老前辈谢毓文抢人的时候。
谢毓文一度栽倒在座位上。
电视机前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而这一期最大的悬念，也即将揭开。
关于方醒最终选谁的疑问，已经在网上讨论了一个多星期。
很多观众来看《爱乐之声》，就是为了看这个结果。
主持人的提问结束之后，正准备让方醒做最后的决定。
突然！
进广告了。
观众顿时忍不住吐槽起来。
观看江南卫视直播的观众，更是发弹幕怒喷。
【这广告，卡点卡得也太精准了。】
【早知道去视频网站看了。】
好在广告很短，只有三十秒时间。
广告结束之后，方醒说出了邵宇的名字，并且告知观众，将要和邵宇合作的歌曲叫做《冰雨》。
关于合作歌曲的名字，一个星期前发布的预告视频里就有。
观众对这首歌非常好奇，想着马上就可以听到这首歌，又耐住性子继续看。
《爱乐之声》的盲选环节和合唱环节，是分开录制的，但在播出的时候，是剪在同一期里一起播。
而且剪辑的顺序是，第一位飞行嘉宾的盲选，紧接着就是合唱。
然后再到第二位飞行嘉宾的盲选，再接合唱。
所以，观众不需要再等一个星期才能听到《冰雨》，而是马上就能听。
方醒对这首歌进行了重新编排，改成了两人合唱，并且在编曲上，加强了现场效果。
三次“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一次比一次激昂，一次比一次炸，现场效果爆表，几乎要将屋顶掀飞。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副歌仿佛有魔力一样，到第三遍的时候，现场都有观众跟着一起喊了。
……
原本，各大网络平台的乐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在关注《爱乐之声》。
毕竟这个节目，没有天王天后，也没有大魔王级别的歌手镇场。
乐评人也只能聊聊谢毓文和邵宇的唱功，至于乔青青，不好评价。
主要是乔青青确实红过，而且有好几首很红的歌。
可是，专业的乐评人，如果评价她的唱功一般，歌迷不高兴，要是恭维她的唱功，又太违心。
结果就是《爱乐之声》虽然收视率是中上水平，观众也觉得还不错，但在乐评人圈子里，并不受重视。
不过，这个问题从第五期开始发生了改变。
由于节目组提前两个星期就在宣传方醒要上节目。
现在的华语乐坛，方醒就是风向标。
哪里有方醒，哪里就是流量风口。
所以，很多乐评人从第五期开始关注《爱乐之声》。
倪虹丹作为方醒最早一批支持者，已经连续三年坚持，只要有方醒参加的电视节目，都会直播陪网友看。
这一次，方醒上《爱乐之声》也是一样。
她也照例直播。
很多网友听完《冰雨》，如同以往一样，跑过来让她点评这首歌。
由于《爱乐之声》不设置导师，而是常驻嘉宾，节目形式就是非常友好的选择搭档合作歌曲，竞技性很低。
节目里，很少会对嘉宾合作的歌曲，进行专业且犀利的点评。
因此，网友想要听到专业一点的点评，就只能看乐评人的点评。
【琪琪妈，方醒这次的歌怎么样？】
【我感觉挺好听，朗朗上口。再听两遍，我估计都能唱了。】
倪虹丹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开始和网友互动：
“在点评这首歌之前，先说点题外话。
“其实，方醒这次上节目，目的就是为了宣传新剧。
“而且《爱乐之声》的竞技性也不强，就是嘉宾开开心心的合唱几首歌，对音乐的专业度要求没那么高。
“如果真的要求音乐的专业度，估计常驻嘉宾里，有好几个上不了场。
“然后，我们再来说《冰雨》这首歌。
“这首歌朗朗上口，还是比较不错的。
“不过，如果这首歌放在竞技性比较强的音综上，比如拿来在《歌声》上唱，很难拿高分。
“话又说回来，你要是问我这首歌会不会火，那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首歌肯定会火，而且很可能会大火。
“不只是在热歌榜上火，我觉得这首歌在KTV里也会火，搞不好能进KTV点歌榜前十。
“因为这首歌很适合普通观众唱，朗朗上口的旋律，难度适中的音区，简直就是给观众量身打造的。”
说到这里，倪虹丹顿了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着说道：
“我刚刚收到朋友的信息，这位朋友透露，今晚江南卫视的收视率暴涨，涨幅超过30%。
“而且，收视率暴涨的时间点，就是方醒出场的时间点。
“现在的方醒，已经不是当初《明日之星》那个被流量明星压番位的小透明了。
“只录一期，就能带飞节目，真是不服不行。
“这首歌也不用再点评了，咱们热歌榜上见。”
……
如果倪虹丹预料的一样。
节目播出之后，方舟文化也把《冰雨》的CD版放了出来。
这首歌按部就班的爬上热歌榜，然后慢慢变成街歌。
即便是不怎么唱歌的普通观众，也能哼上一两句。
传唱度高了之后，《冰雨》也开始在KTV点歌榜上出现。
KTV的包房里，经常会出现经典的一幕。
每次有男的失恋，就要点这首歌，在包房里歇斯底里的嚎。
……
随着《狂飙》的前期宣传展开。
方醒、徐志文等主演，陆续在各大卫视上宣传新剧。
《狂飙》的热度持续增长，成了近期最受观众期待的电视剧。
这次《狂飙》要登陆央台的电视剧频道，定档五月十八号。
方醒和周纪涛、徐志文等剧组成员，还去参加了央台的一档访谈节目，聊了《狂飙》拍摄期间的一些趣事。
在《狂飙》宣传的同时。
《黑风行动》也在宣传。
本来两部剧就是前后脚开机，杀青时间也差不多。
《狂飙》的速度快一些，而且定档也快，5月18号就要在央台首播。
《黑风行动》虽然也在做前期宣传，但还没有定档。
……
《黑风行动》作为鼎盛资本收购天龙影视后的第一个重要项目，投资三个多亿，请了很多实力派演员加盟，所以在谈播出平台的时候，谈判期拉得有点长。
这就使得定档时间有点晚。
不过，现在才四月中旬，如果《黑风行动》要在五月播，还是能够和《狂飙》正面较量。
两部剧如果同档期开播，并且抓着对手进行炒作，其实是可以提高前期热度的。
在四月中旬的时候，冯云彬亲自和湘江卫视、京都卫视谈妥，两台联播《黑风行动》，单集价格450万。
这个价格和《狂飙》的首播价格一样。
之所以能谈下来这个价格，主要靠天龙影视的实力。
《狂飙》是方舟文化出品，方舟文化有多部热播电视剧打底，所以电视台对《狂飙》比较有信心，肯开出高价。
《黑风行动》其实也是一样。
虽然《黑风行动》是鼎盛资本投资的，但鼎盛资本不负责拍摄。
负责制作的是天龙影视。
天龙影视是一家有能力横跨电影、电视两个市场的影视公司，实力强劲。
这让电视台，对《黑风行动》也有信心。
而且，《黑风行动》实力派演员扎堆，顶流鲜肉也不缺。
拍摄的风格，也符合湘江卫视的观众群体。
最终，湘江卫视和京都卫视，确定首播《黑风行动》。
不过，播出档期还没有决定。
为了商议播出档期，鼎盛资本、鹏程资本、天龙影视，和两大电视台的负责人，坐下来开了一次会。
由于《黑风行动》是两个省级卫视联播，需要协调两个电视台的播出时间，播出档期确实需要讨论。
除了协调两个电视台的播出时间之外，还有一个需要讨论的话题，那就和竞争对手撞档期的问题。
“具体播出日期可以再定，首先要决定的是，到底要不要五月播？”京都卫视总编室主任用钢笔敲着桌子，重复这个问题。
见没有人接话，他接着说道：“不用我解释这个问题了吧？方舟文化的《狂飙》已经定档5月18号。
“他们那部剧，和《黑风行动》都是扫黑题材。
“如果我们也要5月播，那么档期就撞上了，少不了竞争。”
湘江卫视项目负责人发表看法：“我建议是拖一拖，等六月再播，避开《狂飙》的档期。”
冯云彬看了一旁的陈立鹏一眼，问道：“陈董怎么看？”
这次《黑风行动》，鹏程资本也有投资，虽然不是最大投资方，但也是主要投资方。
所以陈立鹏也参加了这次的讨论会。
“竞争可以拉高新剧热度。不过，同类型剧撞档期，也会分流观众，影响收视率，就看各位怎么想了。”陈立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没有要做决定的意思。
冯云彬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陈董是担心竞争不过方舟文化吗？”
陈立鹏听得出来他话中是什么意思。
虽然冯云彬没有直白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他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说鹏程资本之前投的几个电视剧项目，被方舟文化按在地上摩擦。
陈立鹏也不生气，淡淡笑道：“这次是鼎盛主投，听冯总决定好了。”
冯云彬看向两个电视台派过来的负责人，问道：“两位觉得呢？”
湘江卫视项目负责人，语气严肃的答道：“这个问题，我们台的领导已经开会讨论过。认为拖一拖，等六月再播。”
冯云彬目光一冷，问道：“湘江卫视是对《黑风行动》没有信心吗？”
湘江卫视项目负责人立即解释：“并不是没信心，而是觉得没必要和方舟文化的剧硬碰硬。我们台领导的意思是，尽可能的拉高《黑风行动》的收视率，没必要和别的剧赌气。”
在这一点上，湘江卫视的高层非常理智。
《黑风行动》就算同档期赢了《狂飙》，也不会多赚一分钱。
万一要是输了，那就比较惨了。
湘江卫视之前靠方舟文化的《伪装者》，拿下同时段收视冠军，把其他省级卫视按在地上摩擦。
湘江卫视的高层可太清楚方舟文化的剧有多猛了。
现在，方舟文化的新剧不在他们手上，湘江卫视的高层可不想变成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倒霉蛋。
商议过后，冯云彬最终做了决定，避开《狂飙》的播出档期，等六月再播。
陈立鹏听到这个决定，心想这个冯云彬一开始样子很嚣张，但最后该怂，还是怂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避开《狂飙》的档期，确实是最明智的选择。
被方舟文化的电视剧按在地上摩擦的炮灰已经够多了，陈立鹏也不希望这个项目再亏损。
(本章完)
当方醒从六棱锥挡板中走出来，江南卫视的收视率跃居同时段省级卫视前三。
国内的省级卫视，按照收视率排名，形成了五大卫视的格局。
其中，江南卫视的收视率，通常排在第四。
要是接档的电视剧、综艺不好看，偶尔也会掉到第五。
同样的，如果接档的节目好看，收视率也有机会冲进前三。
音乐综艺可以说是电视节目里，长盛不衰的类型。
虽然近几年，观众对音综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但这个类型的受众群体是比较稳定的。
音乐综艺只要质量做得不错，不说大爆，收视率至少不会拖后腿。
五大省级卫视，每年都会制作一两档音综。
《爱乐之声》就是江南卫视今年播出的第二档音综，开播的收视率还可以。
没有大爆，但收视率比较稳定，略高于江南卫视周六时段的平均收视率。
江南卫视的高层，对《爱乐之声》的期望值也不高，能稳住收视率，在决赛的时候，争取破个一，就算是完美完成任务。
只是，让江南卫视的高层没想到的是。
《爱乐之声》到了第五期，方醒一出场，直接就把收视率从0.87%拉升到了1.24%。
提前完成了收视破一的目标。
……
节目继续播出。
方醒唱完之后，六位常驻嘉宾集体起立，就差顶礼膜拜了。
出现这种情况，观众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因为《爱乐之声》的投资不算大，没有请到天王天后级别的常驻嘉宾，咖位最大的是谢毓文。
而谢毓文在《歌声》上，只能在方醒和刘宏声的竞争中，偶尔捡漏拿个第三。
可以说，《爱乐之声》六位常驻嘉宾，加一起，都顶不住方醒一个人。
接下来。
轮到飞行嘉宾反选，谢毓文、乔青青、邵宇等六位常驻嘉宾，使出浑身解数，争抢和方醒合作的机会。
特别是，邵宇以下克上，和老前辈谢毓文抢人的时候。
谢毓文一度栽倒在座位上。
电视机前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而这一期最大的悬念，也即将揭开。
关于方醒最终选谁的疑问，已经在网上讨论了一个多星期。
很多观众来看《爱乐之声》，就是为了看这个结果。
主持人的提问结束之后，正准备让方醒做最后的决定。
突然！
进广告了。
观众顿时忍不住吐槽起来。
观看江南卫视直播的观众，更是发弹幕怒喷。
【这广告，卡点卡得也太精准了。】
【早知道去视频网站看了。】
好在广告很短，只有三十秒时间。
广告结束之后，方醒说出了邵宇的名字，并且告知观众，将要和邵宇合作的歌曲叫做《冰雨》。
关于合作歌曲的名字，一个星期前发布的预告视频里就有。
观众对这首歌非常好奇，想着马上就可以听到这首歌，又耐住性子继续看。
《爱乐之声》的盲选环节和合唱环节，是分开录制的，但在播出的时候，是剪在同一期里一起播。
而且剪辑的顺序是，第一位飞行嘉宾的盲选，紧接着就是合唱。
然后再到第二位飞行嘉宾的盲选，再接合唱。
所以，观众不需要再等一个星期才能听到《冰雨》，而是马上就能听。
方醒对这首歌进行了重新编排，改成了两人合唱，并且在编曲上，加强了现场效果。
三次“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一次比一次激昂，一次比一次炸，现场效果爆表，几乎要将屋顶掀飞。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副歌仿佛有魔力一样，到第三遍的时候，现场都有观众跟着一起喊了。
……
原本，各大网络平台的乐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在关注《爱乐之声》。
毕竟这个节目，没有天王天后，也没有大魔王级别的歌手镇场。
乐评人也只能聊聊谢毓文和邵宇的唱功，至于乔青青，不好评价。
主要是乔青青确实红过，而且有好几首很红的歌。
可是，专业的乐评人，如果评价她的唱功一般，歌迷不高兴，要是恭维她的唱功，又太违心。
结果就是《爱乐之声》虽然收视率是中上水平，观众也觉得还不错，但在乐评人圈子里，并不受重视。
不过，这个问题从第五期开始发生了改变。
由于节目组提前两个星期就在宣传方醒要上节目。
现在的华语乐坛，方醒就是风向标。
哪里有方醒，哪里就是流量风口。
所以，很多乐评人从第五期开始关注《爱乐之声》。
倪虹丹作为方醒最早一批支持者，已经连续三年坚持，只要有方醒参加的电视节目，都会直播陪网友看。
这一次，方醒上《爱乐之声》也是一样。
她也照例直播。
很多网友听完《冰雨》，如同以往一样，跑过来让她点评这首歌。
由于《爱乐之声》不设置导师，而是常驻嘉宾，节目形式就是非常友好的选择搭档合作歌曲，竞技性很低。
节目里，很少会对嘉宾合作的歌曲，进行专业且犀利的点评。
因此，网友想要听到专业一点的点评，就只能看乐评人的点评。
【琪琪妈，方醒这次的歌怎么样？】
【我感觉挺好听，朗朗上口。再听两遍，我估计都能唱了。】
倪虹丹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开始和网友互动：
“在点评这首歌之前，先说点题外话。
“其实，方醒这次上节目，目的就是为了宣传新剧。
“而且《爱乐之声》的竞技性也不强，就是嘉宾开开心心的合唱几首歌，对音乐的专业度要求没那么高。
“如果真的要求音乐的专业度，估计常驻嘉宾里，有好几个上不了场。
“然后，我们再来说《冰雨》这首歌。
“这首歌朗朗上口，还是比较不错的。
“不过，如果这首歌放在竞技性比较强的音综上，比如拿来在《歌声》上唱，很难拿高分。
“话又说回来，你要是问我这首歌会不会火，那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首歌肯定会火，而且很可能会大火。
“不只是在热歌榜上火，我觉得这首歌在KTV里也会火，搞不好能进KTV点歌榜前十。
“因为这首歌很适合普通观众唱，朗朗上口的旋律，难度适中的音区，简直就是给观众量身打造的。”
说到这里，倪虹丹顿了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着说道：
“我刚刚收到朋友的信息，这位朋友透露，今晚江南卫视的收视率暴涨，涨幅超过30%。
“而且，收视率暴涨的时间点，就是方醒出场的时间点。
“现在的方醒，已经不是当初《明日之星》那个被流量明星压番位的小透明了。
“只录一期，就能带飞节目，真是不服不行。
“这首歌也不用再点评了，咱们热歌榜上见。”
……
如果倪虹丹预料的一样。
节目播出之后，方舟文化也把《冰雨》的CD版放了出来。
这首歌按部就班的爬上热歌榜，然后慢慢变成街歌。
即便是不怎么唱歌的普通观众，也能哼上一两句。
传唱度高了之后，《冰雨》也开始在KTV点歌榜上出现。
KTV的包房里，经常会出现经典的一幕。
每次有男的失恋，就要点这首歌，在包房里歇斯底里的嚎。
……
随着《狂飙》的前期宣传展开。
方醒、徐志文等主演，陆续在各大卫视上宣传新剧。
《狂飙》的热度持续增长，成了近期最受观众期待的电视剧。
这次《狂飙》要登陆央台的电视剧频道，定档五月十八号。
方醒和周纪涛、徐志文等剧组成员，还去参加了央台的一档访谈节目，聊了《狂飙》拍摄期间的一些趣事。
在《狂飙》宣传的同时。
《黑风行动》也在宣传。
本来两部剧就是前后脚开机，杀青时间也差不多。
《狂飙》的速度快一些，而且定档也快，5月18号就要在央台首播。
《黑风行动》虽然也在做前期宣传，但还没有定档。
……
《黑风行动》作为鼎盛资本收购天龙影视后的第一个重要项目，投资三个多亿，请了很多实力派演员加盟，所以在谈播出平台的时候，谈判期拉得有点长。
这就使得定档时间有点晚。
不过，现在才四月中旬，如果《黑风行动》要在五月播，还是能够和《狂飙》正面较量。
两部剧如果同档期开播，并且抓着对手进行炒作，其实是可以提高前期热度的。
在四月中旬的时候，冯云彬亲自和湘江卫视、京都卫视谈妥，两台联播《黑风行动》，单集价格450万。
这个价格和《狂飙》的首播价格一样。
之所以能谈下来这个价格，主要靠天龙影视的实力。
《狂飙》是方舟文化出品，方舟文化有多部热播电视剧打底，所以电视台对《狂飙》比较有信心，肯开出高价。
《黑风行动》其实也是一样。
虽然《黑风行动》是鼎盛资本投资的，但鼎盛资本不负责拍摄。
负责制作的是天龙影视。
天龙影视是一家有能力横跨电影、电视两个市场的影视公司，实力强劲。
这让电视台，对《黑风行动》也有信心。
而且，《黑风行动》实力派演员扎堆，顶流鲜肉也不缺。
拍摄的风格，也符合湘江卫视的观众群体。
最终，湘江卫视和京都卫视，确定首播《黑风行动》。
不过，播出档期还没有决定。
为了商议播出档期，鼎盛资本、鹏程资本、天龙影视，和两大电视台的负责人，坐下来开了一次会。
由于《黑风行动》是两个省级卫视联播，需要协调两个电视台的播出时间，播出档期确实需要讨论。
除了协调两个电视台的播出时间之外，还有一个需要讨论的话题，那就和竞争对手撞档期的问题。
“具体播出日期可以再定，首先要决定的是，到底要不要五月播？”京都卫视总编室主任用钢笔敲着桌子，重复这个问题。
见没有人接话，他接着说道：“不用我解释这个问题了吧？方舟文化的《狂飙》已经定档5月18号。
“他们那部剧，和《黑风行动》都是扫黑题材。
“如果我们也要5月播，那么档期就撞上了，少不了竞争。”
湘江卫视项目负责人发表看法：“我建议是拖一拖，等六月再播，避开《狂飙》的档期。”
冯云彬看了一旁的陈立鹏一眼，问道：“陈董怎么看？”
这次《黑风行动》，鹏程资本也有投资，虽然不是最大投资方，但也是主要投资方。
所以陈立鹏也参加了这次的讨论会。
“竞争可以拉高新剧热度。不过，同类型剧撞档期，也会分流观众，影响收视率，就看各位怎么想了。”陈立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没有要做决定的意思。
冯云彬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陈董是担心竞争不过方舟文化吗？”
陈立鹏听得出来他话中是什么意思。
虽然冯云彬没有直白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他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说鹏程资本之前投的几个电视剧项目，被方舟文化按在地上摩擦。
陈立鹏也不生气，淡淡笑道：“这次是鼎盛主投，听冯总决定好了。”
冯云彬看向两个电视台派过来的负责人，问道：“两位觉得呢？”
湘江卫视项目负责人，语气严肃的答道：“这个问题，我们台的领导已经开会讨论过。认为拖一拖，等六月再播。”
冯云彬目光一冷，问道：“湘江卫视是对《黑风行动》没有信心吗？”
湘江卫视项目负责人立即解释：“并不是没信心，而是觉得没必要和方舟文化的剧硬碰硬。我们台领导的意思是，尽可能的拉高《黑风行动》的收视率，没必要和别的剧赌气。”
在这一点上，湘江卫视的高层非常理智。
《黑风行动》就算同档期赢了《狂飙》，也不会多赚一分钱。
万一要是输了，那就比较惨了。
湘江卫视之前靠方舟文化的《伪装者》，拿下同时段收视冠军，把其他省级卫视按在地上摩擦。
湘江卫视的高层可太清楚方舟文化的剧有多猛了。
现在，方舟文化的新剧不在他们手上，湘江卫视的高层可不想变成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倒霉蛋。
商议过后，冯云彬最终做了决定，避开《狂飙》的播出档期，等六月再播。
陈立鹏听到这个决定，心想这个冯云彬一开始样子很嚣张，但最后该怂，还是怂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避开《狂飙》的档期，确实是最明智的选择。
被方舟文化的电视剧按在地上摩擦的炮灰已经够多了，陈立鹏也不希望这个项目再亏损。
(本章完)